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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轻言流年by洛惜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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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绕过他……
哎?这家伙怎么和故意挡着她道似的?
嘿,跟我较上劲了是么?
“何轻眠,你这样缩着脖子低着头晃晃悠悠的往前挪的造型是龟仙人上身了么?”
恩?声音有点耳熟……
她满眼迷蒙的抬起头……
“靠!郑亦言,你要死啊!”
“认得人,看来没有忘带大脑嘛,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你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昨天夜里失眠,我现在正在补觉!快点滚,别耽误我睡觉。”
“何轻眠你有病吧,昨天一晚上没睡今天早晨还来越野跑,你赶快给我滚回去。”
“你少管我,你……”
“郑亦言,乔雨蔚在前面摔倒了,你快去看看吧。”
正当郑何两人剑拔弩张之际,同年级的孙宇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就是,快点去管你的女朋友吧。”
“你别跑了,我一会儿要是发现你还在跑我肯定把你扛回去。”
“好好好,快走快走。”
待郑亦言跑远,何轻眠冷哼一声,小声道:“好个屁!士可杀不可辱,我一运动员,死也要死在跑道上,这就叫体育精神!你们这些成天纠结于情情爱爱的凡人怎么能够领会!”
于是,我们的何同学继续哼着小曲,闭着眼睛,打着瞌睡,慢慢挪,慢慢挪……
与此同时,不慎扭伤的乔雨蔚就没有何同学那么悠闲了,她坐在路边,脚腕已经肿的粗如小腿,刚才她求好心切的往前冲,却不想她的实力差别人差的忒多,一个心急没有看到前方的石头一脚就踩了上去,然后……
“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到声音,乔雨蔚抬头,看清来人后瞬间落泪。
她不算是娇弱的女生,虽然她晓得女人应当适时柔弱,但她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含泪欲洒,以此获得男生的怜惜,那样的做作让她瞧不起,她的性格虽然不似何轻眠那么犯傻般的不知温柔,但也有着倔强与独立,这大概就是当初能于何轻眠成为好朋友的原因。
可,此时,她再也忍不住要将自己的脆弱与他分享,这是她喜欢着的男生,他在她万般无助之时如同她的救世主一般携光而来。
“亦言,很疼。”
郑亦言在她身前蹲下,拭去她的泪水,笑着说:“怎么还哭了呢,我这不是来了?”
“嗯。”
乔雨蔚连连点头,刚才无措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我现在去找医务组的工作人员,你再忍忍啊。”说完便起身跑走。
不大一会郑亦言就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背着医药箱的校医老师,那老师看了看乔雨蔚的脚腕,在她的伤处喷了点云南白药,便说:“没什么大事,过两天就好了,这位同学,你来帮老师背下她吧。”
“好的,老师。”
乔雨蔚听他这么说,心跳竟有些加快,虽说他拉过她的手,抱过她,甚至还浅尝辄止的亲吻过她,但他从来没背过她,她……不会很重吧?
没等乔雨蔚犹豫完,郑亦言已然背起了她,跟在医务老师的身后往回走,她窃喜着,同时怀揣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少女心事。乔雨蔚觉得自从和郑亦言在一起之后,她好像每天都会做着不一样的美梦。
可她的美梦很快就碎了。
“何轻眠,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这是乔雨蔚大梦初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212 如何心甘情愿
何轻眠同学从来没有喝过酒,自然,也从来没醉过酒,但,此刻,何同学深刻的体会到了醉酒的感觉。
她步履虚浮,机械的向前迈着步,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即便是身体各项机能警戒值已然爆表,她还是忍不住的“呵呵呵呵”的笑出声。
耳边忽然传来气喘吁吁的呼吸声,由远及近,咦?怎么没有由近及远呢?
她歪头一看,又“呵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她用胯侧顶了一下身旁来人上下晃动的肚子,道:“赵老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报名参加越野赛啦,嘿嘿嘿嘿,不错不错,很有运动精神,值得表扬。”
这个赵老胖是何轻眠他们班的,大名赵希希,他的成绩一马当先,稳居班级前五,可是每逢体育达标必然科科不及格,是出了名的体育老大难,再说他那雅号来历更是别致,微胖的人一般会让人觉得他肉肉的很可爱,所以人们通常称这些人为“小胖”,若是分量再足点的,自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架势,大家便会给其一个“大胖”的霸气称呼,可眼前这位仁兄,那分量也忒足了点,每天看着他那副光是上个教学楼就好像是要要他老命的劲儿,大家总会一阵阵心寒,这是连老头老太太都不如的节奏啊,故而赵希希同学便很荣幸的有了这样亲切中又带着浓浓怂包气息的别称。
万幸,赵老胖没有辜负“心宽体胖”这个浓缩了中华名族上下五千年博大精深文化精髓的成语,听到这个雅号后觉得颇为贴切,于是便欣然接受了。
“何……何轻眠,你……怎么跑的……这么慢……我还以为……我肯定是全……全校的最后一名呢。”赵老胖已然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要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把话说完。
“我这不是等你嘛,让你一个人当倒数第一多不好,所以我舍己为人,咱俩一块倒数第一,怎么样,够义气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诶?何轻眠,你……怎么了?”
“我就是有点晕,没事没事,跑步跑步,嘿嘿嘿嘿……”
还没笑完,何轻眠同学便光荣倒地,昏迷了过去。
“何轻眠,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赵老胖同学停下脚步,可能是想到没有人陪他当倒数第一,力气竟然也恢复了几分,大声喊道。
就在赵老胖同学不知所措之时,郑亦言出现了。
那时的赵老胖觉得,郑亦言就像是天使,将他解救于危难之中。
“何轻眠?何轻眠?!”
郑亦言将何轻眠扶起抱在怀里使劲拍打她的脸,原本略带惨白的脸都被他抽的通红,可是我们的何同学还是没有半点反应,郑亦言没办法,只得询问傻在一旁的赵老胖。
此时校医也赶了过来,一看何轻眠的脸色就有了计较,她急切的对郑亦言说:“她这应该是低血糖,看这怎么叫都叫不醒的架势得赶快送医院……”
没等校医把话说完,郑亦言一把抱起何轻眠就往医院跑。
何小二,你他妈真是二到家了!等你醒了再找你算账!
郑亦言心中如是想着,脚上的步子迈得更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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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觉睡得好舒服啊。
这是何轻眠同学清醒后的第一个想法。
还没等她睁开眼睛,她就听到有一个异常严厉的声音好似在叱喝谁似的,何轻眠心想,哪个孙子这么倒霉?
“你知不知道她这是非常严重的低血糖,她先前就已经有了软弱无力,面色苍白,精神恍惚,想要睡觉的症状了,你们还让她去参加越野赛,直到她昏迷才送来医院?要是在严重点,昏迷六个小时以上,很可能会造成不能恢复的脑损害,进而引起死亡你们知道么!”
“恩嗯,您说的对,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谢谢你啊医生。”
咦?那倒霉的孙子,是郑亦言!
何轻眠这下可不敢睁眼了,谁知道她睁了眼这医生会不会连自己一起骂一顿,还是让郑亦言一个人扛吧,她这不是不够义气,她这是……资源优化配置,嗯,优化配置。
看郑亦言被自己这么一通说也没反驳什么,医生的口吻也软了一点,道:“她摔倒的时候摔出来点脑震荡,还需要再观察两天,你好好照顾。”
哎呀呀,事情闹大了,何轻眠心里打鼓打得更厉害了,这下,她死都不能睁眼了。
听到医生出了门,何轻眠这才不动声色的大喘气,脑子飞速运转着想对策。
没过一会,她感觉自己的脑门上被轻轻一弹,就听那郑亦言说:“都醒了还装什么睡。”
何轻眠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嘀咕着:“我都脑震荡了你还弹我,忒没人性了,话说,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连你的三围我都知道,你还以为你那点小把戏能瞒得过我?”
何轻眠赶紧把被子拥在胸前,摆出一副紧张兮兮表情:“你怎么知道我的三围?你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禽兽的事情?”
“我再禽兽能比你禽兽么?熬了夜去跑步,你真是有创意啊,我不是让你回去了么,不听我话玩昏迷,昏迷好玩么?”
何轻眠摇摇头。
“下次还玩么?”
何轻眠再次摇摇头,道:“不玩了。”
“你别不玩啊,下次想玩的时候叫上我,咱俩一起玩。”
就看何轻眠一撇嘴,将被子再次紧了紧,一副小白兔看见大灰狼的惊恐表情:“你要和人家玩什么?”
一直抱着手臂靠在窗前的郑亦言乐了,他弯腰凑近她的脸,阳光就那么撒了下来,何轻眠觉得有些晃眼。
郑亦言将何轻眠的被子一扯,勾勾嘴角:“别在这给我装纯洁,你那脑袋里想的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他给她倒了杯水,扶她起来,“刚才我给你爸妈打电话,他们说马上过来,所以我就先回学校了,放学再来看你,警告你,你要是再给我出幺蛾子,我就把你塞进马桶里冲走。”
这回何轻眠出奇的没有继续她的恶形恶状,而是乖巧的点点头,郑亦言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你要一直这么听话该有多好。”
透过窗户,看着郑亦言远去的背影,何轻眠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不知怎么,她忽然想起了那场轰轰烈烈的非典。
人们常说,本命年不是大火就是大衰。很遗憾,何轻眠遇上的,是大衰。
时间回到2003年4月中旬,那时的电视新闻被一种叫做“SARS”的东西疯狂占据,此后的很长时间,每天的新闻中都会有一张表格,上面写着各个省市的感染人数与死亡人数,那时的何轻眠觉得那不是表格,而是生死簿。
然而,这场疫情发展之迅猛让人难以想象,人人都是谈“非”色变。
所以,即便他们面临着小升初,学校还是不得不让所有学生回家,将上课的日子无限延期。
能够不上课孩子们自然都高兴坏了,何轻眠也不例外,再加之父母齐齐出差,除却时不时的去隔着一条街的阿姨家蹭个饭之外,她完全可以说是放养的状态。这让她觉得幸福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
可不久之后,何轻眠深刻的领悟到了,“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果真是个惊天动地的好句子。
放假后的某天傍晚,何轻眠照例吃完晚饭,之后便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的喝点冰镇后的绿豆汤,这两天她不知怎么了,嗓子特别不舒服,寻思着可能是有点上火也就没当回事。到了半夜,何轻眠居然被热醒了,她扶着晕乎乎的头拿出体温计一量,居然有39度。
这下何轻眠的思维清醒了,她这不会是得“非典”了吧?
脑子里闪过的唯一念头就是找郑亦言,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包括她在外地出差的爸妈。
当时已经是凌晨4、5点,冗长而单调的电话等待音让何轻眠更加惴惴不安,她想,要是连郑亦言都不接他的电话她该怎么办。
就在何轻眠万念俱灰之时,电话“哒”的一声被接通了,那头传来郑亦言低哑的声音:“何轻眠,你午夜凶铃啊。”
听到郑亦言声音的何轻眠“哇”的就哭了,她死死捧着电话像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亦言哥哥,我要死了!”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哎,你别哭啊,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少年急促的声音传来,电话这头的何轻眠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不一会,她家的门铃就响了,何轻眠赶紧冲过去开门,差点被茶几绊倒。
门一开,穿着睡衣的郑亦言披着一件外套站在她的面前,头发乱糟糟的,看着同样狼狈的她,一脸的急切:“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高烧39度,好像得非典了。”
郑亦言的面色瞬间凝重,思考了一阵才问她:“你有没有咳嗽或者呼吸困难?”
何轻眠摇摇头。
“那你身体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何轻眠抽泣着回答:“我嗓子不舒服,就是这。”说着她指指自己下巴和脖子交界的地方。
郑亦言稍稍舒了一口气,伸手去摸。
冰凉的指尖触到何轻眠的皮肤,她下意识的一躲,却被郑亦言重新捞回,在她所指的地方按了按。
嗯,果然有些肿。
“你这大概是扁桃体发炎,应该不是非典,不过保险起见,等天亮了我们还是去趟医院……”
“不,不去医院!如果我真的得了非典,他们会把我关起来的!”
“那总得告诉你爸妈吧?”
“不,不能告诉我爸妈,谁都不能告诉!”
现在想起来,何轻眠觉得自己那时也太幼稚了,不过小孩子似乎都是这样,在外面受了伤也不敢告诉家长,只是因为害怕说了之后会得到更加严厉的处罚。
郑亦言看着何轻眠满脸的泪水却态度坚决,低头又思考了一阵,方才说道:“那好,我不告诉你爸妈,你运气好,我爸妈前两天带着黛言去我外婆家了,没个3、4天的回不来,我这两天过来照顾你,如果这两天你的病还是没有好转,我们必须去医院。”
听郑亦言这么说,何轻眠才妥协的点了点头。
“都5点多了,你要不要先睡一会,我先给你煮点粥,等天亮了再去给你买药,到时候再叫你?”
“不,”何轻眠有气无力道,“我难受的睡不着,在沙发上躺着就行,顺便看着你,防止你给我爸妈打电话。”
郑亦言笑出了声,在她脸上掐出一团肉晃了晃:“你以为我是你啊,还会玩无间道?”
“哼,我生病了你还欺负我……”说着还真的哭了出来。
生病的人大多脆弱,所以,女人们才容易在生病时被人打开心房,让有的人趁机住了进来,有的能住一两天,有的一住好多年。
直到今天,何轻眠还是能回忆起那天晚上那个在厨房为她忙上忙下的侧影。明明就是12、3岁的孩子,个子还未抽高,五官也未完全张开,更别提他身上穿着的笨重睡衣,做着普通的家事,但这在少女何轻眠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玉树临风。
她昏沉的脑袋清晰地记着每个点滴。他的动作很有条理却略显笨拙,他煮出来的粥清汤寡水喝下去却很舒服,他触摸她额头的指尖很凉看她的眼神却很温暖,他明明可以把她直接丢给她的阿姨却还是一夜一夜的照顾她直到康复……
即便她再迟钝,这样的郑亦言也迟早会让她爱上,即便她再怎么控制自己,她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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