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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飞狗跳(娱乐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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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莘无法,撑着他的脸往他嘴里灌水,一连灌了好几口,也不管他是吐了还是咽了。
折腾了半天,焦典的上衣湿了大片,景莘胡乱为他擦了几把,好死赖活将人弄进了出租车。
焦典生怕自己被抛弃,死死抓着人不放手;景莘哭笑不得,带点安抚地坐在他身边,“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走……别扯我了,衣服都被你拽变形了。”
焦典的脸似乎更红了,眼中也晶晶莹莹地闪着什么,嘴上有点口齿不清的承诺,“给你买新的。”
景莘撇嘴,“谁稀罕!”
话虽这么说,却还是容忍大少爷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不自觉地担当搂抱人的角色。
出租车开的颠簸,景莘时不时地拍拍焦典,生怕他控制不住制造污秽,“坚持一会就到了,千万别再吐了,吐到车里我就把你卖了赔人家。”
焦典听话的点点头,脖子微微仰着,像是等待被搔下巴的猫咪。
鬼使神差,景莘伸手在他下巴上蹭了蹭,之后更是顺势抚上他浓密又柔顺的头发,看到他享受地呼气,心中也莫名地有些满足。
不得不承认会享受有人依靠自己,也被自己依靠的状态,那些点到为止的爱抚由自己来做,仿佛也将彼此间的主动权抓到一点在手中。
焦典像个被顺毛的猫咪般一动不动任景莘的手在自己肩背游走,时隔多年都快被遗忘的感觉,又如涓涓细流一般麻痹了紧绷的神经。
报出的地点是焦典的别墅,四十分钟的车程,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司机收了钱,目送景莘将差不多是自己二倍的焦典抗出车门,连个帮忙都吝啬施舍,就风驰电掣地赶着去接下一份工作。
景莘驾着焦典龟步移动到门口,心中想的是:这魂淡彼时还生龙活虎地对自己施暴,怎么才吐了一口,就变成这么个寸步难行的怂样?
好不容易从他身上搜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连带问了句,“还想吐吗?”
焦典倚在门上,目光朦胧地瞧着景莘,轻轻摇摇头。
景莘将人拖进房,拖上楼,一路求神拜佛祈求光圈大人别出现,可惜事与愿违,那小祖宗正躺在焦典的大床上休养生息,一见醉酒的主人和半醉的拐杖,弓腰打了个哈欠,起身迎接。
景莘强忍住想尖叫的冲动,身子却不自主地发抖。焦典侧脸瞧她一脸,有些好笑,大发慈悲对着爱猫喵了几声,光圈一言不发地绕过景莘,出门去了。
景莘如蒙大赦,用甩的将焦典丢上床,几乎是弹跳着跑去关门。
焦典被扔的脑子嗡嗡,哭笑不得;景莘将脑袋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动静,才长舒一口气放松。
一回头,就见焦典哀怨的眼神……
、口出妄言
浓密的黑睫下一双如碎星般的媚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她;景莘看呆了好一会;才磕巴着开口;“你眨巴绿豆眼看我干什么?”
眨巴……
绿豆眼……
焦典一头黑线,无力地向景莘挥手;语气简直就是撒娇了;“我难受。”
远远看着,大少爷泪眼朦胧;着实可怜兮兮的惹人心疼。景莘恨铁不成钢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色厉内荏地训斥;“谁让你喝那么多了;最后几杯又喝的那么急;不难受都怪了。”
焦典伸手去拉景莘;力度软绵绵的明明可以轻易挣脱,景莘却还是顺势坐到了他身边,由着他爬着枕上自己的腿。
“头疼,给我揉揉。”
大明星吩咐的顺理成章,比老夫老妻还老夫老妻。
拒绝的话就在嘴边,狗仔女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上一次她醉酒时,他可是不遗余力地照顾她。这一回换她投桃报李,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手指按上太阳穴,一开始按得太重,他不舒服地皱眉;之后慢慢放轻,看着他表情渐渐放松下来,景莘才舒了口气。
气氛安逸的过了分,景莘心中升起异样的情绪,仿佛此刻的温馨,会填满久居心中的那条沟壑。
焦典的手攀爬着搂住她的腰,她却反而很享受,脑子里敲了警钟,好像有个小魔在喊:这不是好现象,要快跑,快跑才成。
小白攻势强烈那阵,这小人也出来过,时隔这么又久他又跳出来作祟,威力不减,竟惹得景莘像个逃兵似的开口了,“那个什么,我去给你做醒酒汤。”
焦典似笑非笑地放开手,任她躲闪着逃出他的环抱,斜躺在床上看她走向门,再数着数等她转身。
一,二,三……
她果然回头。
“光圈不会在外头吧?”
看她战战兢兢的怂样,焦典禁不住笑,更牵动了头上疼痛的神经,“不在外头,难不成还在房里?”
景莘一脸委屈,“那我怎么出去?”
大明星软着手拍拍床,“为什么要出去,乖乖躲在这里多安全?”
狗仔女一脸正色,“我去给你做醒酒汤。”一边说,一边点着头说服自己勇敢出门。
焦典摇头微笑,笑中似有千言万语,“没关系,不喝也没关系,你回来陪着我就好。”
景莘面有犹豫,挣扎半天却还是摇头,“我去给你做!”鼓起勇气走出房门,无视焦典在后轻而不闻的呼唤。
焦大少哭笑不得的看着如同赶赴战场的某女,又数了一会数,就看到那人惨兮兮地走了回头路,“醒酒汤的配方是什么?”
大明星忍痛笑蜷了身子,“糖,醋,茶水……”
景莘丢脸地落跑出去,折腾了好半天终于端来一碗不明液体献宝一样送到焦典嘴边。焦大少强有条不紊地将口感欠佳的一碗不知能不能称之为汤的东西喝下了肚,原本已经平复的胃,竟又有些蠢蠢欲动。
景莘眼睁睁地看着某人将自己的杰作全盘接收,心中不忍,“不好喝就别喝了。”
焦典擦擦嘴,平躺在床上忍吐,“也不是不好喝,可能要消化一会才会发挥作用。”
瞧着猫男明显变差的脸色,狗仔女内疚地爬上床出卖色相做补偿,“要不,我再给你揉揉额头?或是弄个湿毛巾给你擦擦脸。”
焦典将景莘拉倒一同躺着,想将人扯进怀里抱着却没有力气;景莘识相地主动挪动身体,到底还是协助他将自己献祭。
两个人就只有这么躺着,身子贴在一起却没压在一起,紧靠着无关情*欲。
渐渐地,景莘就有了困意,以至于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怎么换了睡衣躺进了暖烘烘的被窝
的,都没了记忆。
一夜沉眠,早起时却发现自己可悲地宿醉了,枕边躺着先醒来的焦典,正用猫盯老鼠的目光盯着她似有盘算。
大明星神清气爽,自己却头痛欲裂,景莘好不甘心,“你昨天醉的那么厉害,怎么现在没事了?”
焦典笑,倾身过来吻她额头,“多亏你的醒酒汤啊,你睡着之后我又去吐了一回,洗了个澡,睡了一觉就好了。”
不用说了,起到引吐药作用的,大多是自己那碗不伦不类的液体。
景莘有些脸红,焦典伸手揩掉了她眼角的眼屎,笑着推人,“别赖床了,去刷牙洗澡,昨晚臭烘烘地就上床了,现在去洗干净。”
人还没完全清醒,脑子也没转开,只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爬起来揉着眼去了浴室。
稀里糊涂将自己弄喷香了回了来,才发现某人端着个吹风机坐在床上等她。
某女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上一会他替自己吹头发的后续,是变本加厉的狂风暴雨。
景莘擦着自己,戒备地走到焦典面前,挤出个笑试图接他手上的吹风机,“谢谢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焦典并无异议,将吹风机递到景莘手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又躲进了浴室,躺在床上定下心来听噪音响起,呼呼隐隐。
吹干头发,景莘长舒口气走出浴室,绕过床尾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将吹风机放回原位。
一边抽屉才送回,另一头的另只抽屉就被焦典拉开,大少爷不紧不慢地从里面抽了个东西,随意扔在枕头边。
景莘听到抽屉的开合,不自觉地回头看,恰好看到焦典将避孕套预备就位的这一幕,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要跑,可惜……腿还来不及迈就被抢先一步的焦典拦住去路,拦腰抱上床。
这王八蛋,鼓动自己去洗白,就是要干这种事?
“一大早的你干什么?”
外衣都被扯了,景莘才挤出第一句反抗之声。
焦典才不理,果断而坚定地吻住她的唇,吮吸了好一会才顾得上说话,“补上昨晚的份啊。”
景莘被亲的没了力气,心中却愈发焦躁,“你什么逻辑,这还有补的?”
焦典撑起手紧紧盯着她的眼,笑容绽放的无比灿烂,“怎么没有呢?你欠我个酒后乱性。”
“去你的!”
“我说错了?昨晚我喝醉了,你微醺,我要是想要你,恐怕要比你全然清醒时容易的多,说不定你还会热烈的回应我呢,现在勉强接收这么个别扭的你,我已经吃亏了。”
这种无理取闹的话,居然也能被大明星说的有条有理,景莘肃然起敬是一方面的,直言吐槽他不要脸也是势在必行。
焦典才不管身下的女子一口一个“无耻”地叫他,自顾自地攻城略地,“自从第一次之后我就一直想要你,上次你喝醉了,这次我喝醉了,都错过了,今天说什么也不放过你。”
眼看着上身沦陷,□也处于失守的边缘,景莘不得已口出王牌,“你还有完没完?都是有爱人的人,人前人后同我纠缠不清是什么意思?”
焦典闻言,不自主地停了动作,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身下即将待宰的女子,苦笑着问,“谁是有爱人的人?”
“你说呢?”
“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是逼我揭穿你的老底?”
裤子掉了一半的女人还敢大言不惭地威胁人,焦典着实生出想笑的冲动,然而更多的却是好奇,“我有什么老底值得你揭的?”
“我什么都知道了。”
景莘一脸神秘,语气甚是笃笃;焦典恍惚间竟有些慌,态度也不如彼时那么悠哉了,“你知道……什么了?”
景莘看他紧张,愈发有了得胜的错觉,“我知道你和言亦桐的事了。”
一语毕,大明星脸色果然变了,“你知道我和言亦桐的什么事了?”
“我知道你和他私情的事!你们其实是地下情侣吧?”
原本是将军的话出口,焦典的表情却当场就放松了,紧接着竟趴在景莘身上呵呵笑出声,“你想象力真够丰富的……当狗仔的职业病?我和言亦桐有私情?我和他是地下情侣?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八卦拍多了,看谁都像有奸*情?”
“不是?”
景莘拧起眉头,极力想从焦典毫无破绽的脸上看出猫腻,焦大少一派坦然,“言亦桐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我可不是,我喜欢的是女人,我喜欢的是你!”
前半句的冲击力,同后半句的表白一样震撼,景莘瞬间呆愣,不知该先确认言影帝的性向问题,还是拷问焦典的心有所向。
焦典却不再纠结,低下头继续吻景莘的唇,手不停将脱了一半的睡裤整个扯下,连带她那些碍事的内衣也都一并脱了去。
景莘一边垂死挣扎,一边不死心地确认,“我只听说言亦桐是双性恋,怎么到你嘴里变成不折不扣的同性恋?你怎么知道的?莫非是他单方面对你发动了攻势?”
焦典哭笑不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他都不会喜欢我,我们的关系,用专业术语来说,叫做势不两立!”
、随波逐流
景莘才不信焦典的说辞,“你当我是傻瓜;你们俩在人前表演势不两立;背地里玩的是暗度陈仓,障眼法骗骗不知情的人还行;骗我这个专业挖八卦的;没门。”
焦典被逗笑,还一笑不止;“你当自己不是傻瓜?我对你怎么样你都没感觉的?”
“你对我怎么样?”
都进去了还敢这么问?
大明星憋着气顶顶她,听到她痛的哼哼才满意;“对你有欲望有需求啊;我的宝贝。”
“你对言亦桐……”
景莘还要摆事实抗辩;就被焦典一吻打断;直到二人好不容易分开胶连的唇;大少爷才喘息着说了句,“我和言亦桐的恩恩怨怨,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现在也不能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景莘还要再言,又被滑进来的舌堵了嘴。进入自己的身体渐渐动的激烈,是焦典自顾自地加速了。
被迫感受痛并快乐着的纠结,景莘在心中感慨万千:这一回,要说自己是强迫的,好像又不完全是,要说自己是心甘情愿的,似乎又不足以概括,那么算是……半推半就?
想着想着就打了个寒战,焦典哑声唤回她的注意力,“这种时候了也能走神,我真服了你。”
景莘老着脸争辩,“就一个动作来来回回,我无聊了想想别的也很正常。”
焦典被激将,言有怒意,“你的意思是嫌我干的花样不够多,让你不够爽?”
这人平日人魔狗样的装绅士,一做*爱就什么粗俗说什么,分明是人前人后两张皮。景莘就事论事地吐槽,焦典也不否认,反倒揪住某女的用词不放,“你承认这是‘做*爱’,不是‘强*奸’?”
“我不承认!”
“那你认为这是‘强*奸’?”
“也……不算。”
“那算什么?”
“……半强*奸。”
景莘支吾了半天,弄出这么个词;焦典破攻笑了好一会,才又断断续续地找回了让彼此快乐的节奏,“宝贝,你就不能诚实一回?”
某女被说红了脸,兴许是对自己一边享受,一边还指控他强迫的惭愧,又或许是许久都不曾有过的害羞情绪跳出来作祟。
焦典俯□子啄她的眼睛,“你脸好红……眼睛也朦朦胧胧地有了水……”
是啊,正常的生理反应,又或是什么……
景莘很不好意思,为了掩饰尴尬,竟做了件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紧紧搂住焦典的脖子,将他拉低,直到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两人的脸原本一上一下近距离的相对,在景莘的运作下变成半侧紧贴。焦典的唇原本可以轻而易举地触碰景莘的唇,如今却只能吻到她脖颈。
无论如何,被自己正在征服的女人紧紧搂着,总是受用的,焦典不自觉地将双臂也伸到景莘的背下,也将她牢牢拥在怀里。
两人用尽全力勒住对方,仿佛试图将彼此身体里的氧气都挤出去。
高*潮时焦典有些郁闷,明明说过要玩花样的,结果竟一个姿势做到最后。才刚赌气想要施展的功力,也都一个没成,幸而景莘被他成功地弄丢了魂,颤抖得连他也跟着震。
余韵里焦典问还在沉浸中的景莘,“宝贝,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景莘迷茫着点点头,焦典高兴了不出三秒,这丫头又不知死的加了句,“身体似乎有一点喜欢你。”
大明星心中哀叹:身体就身体吧,身体都喜欢了,心也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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