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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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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仁沉默一会儿:“请尽心尽意帮我治好我兄弟,生意的事,只要你出手,生意的事我悉听尊便。我弟弟永远不会是生意谈判的一部份。”

韦帅望扬眉,笑,拍拍赵家仁:“冲你这句话,一会儿我们谈生意。”

那边生杀活猪,这边韦帅望收拾个房间,做些个准备就把赵家义给切开了,一边切一边血淋淋地问:“你真名叫啥?”

赵家仁低头附耳,轻轻说了三个字。

韦帅望半张着嘴,上下打量赵家仁,半晌:“是你啊!哎,你不是死了吗?”

赵家仁苦笑:“没那么幸运。”

韦帅望再次打量他:“我不信,他当时已经成了血人了。”

赵家仁伸手拉开衣领,只见胸前一整片大大小小纠缠成一团的伤疤。帅望看到他
胸前有 圈小小的牙印,沉默了会儿:“小孩儿咬的?很痛吧?” e

赵家仁拉好衣服,一笑:“不知道,只看到男女老幼一张张面孔上,都是扭曲仇恨的表情。”

帅望沉默良久:“后来,大家都知道那封通敌的信不过是敌国的离间计,你没试过回去?”

赵家仁良久问:“你会回去吗?”

帅望半晌道:“我也不会杀回去。”

赵家仁叹息一声:“有那样的国君,亡国似是必然的。”

赵家仁笑笑:“我在郭大元帅手下做事,那是一个明主。”

韦帅望问:“你打算杀回你自己的国家,你怎么面对你的同胞。”

赵家仁道:“我对我的同胞,会比别的占领军仁慈。”

“你不恨他们?”

沉默,半晌,笑:“他们还是我的同胞。”

赵家仁看着韦帅望把他弟弟切割完毕,半个鼻子掀起来,把块软骨硬塞进去,他有一点头晕。

好似当日他被判通敌谋逆罪,推出斩首,却几乎被愤怒的民众活活打死咬死。

眼前一片血红。

回过神来时,韦帅望已经在洗手:“完了,总体来说,很成功,但是不排除他的鼻子还是会烂掉的可能。”笑:“尽人事安天命。”

帅望同赵家仁出到外面,重新坐下来:“谈生意。你要买米,是因为缺粮还是因为便宜?”

赵家仁道:“这个时节,当然不是粮草丰盛的时候,不过,还是因为这边的价格是我们那儿的一半不到。”

帅望道:“到年底,或者,明年这个时候,我预计,至少粮价会涨到二两银子一石米。你有什么打算?”

赵家仁愣了愣:“不可能!”

帅望微笑:“我同你打赌,只会多,不会少。”

赵家仁呆了呆:“那岂不是说……”

帅望道:“是啊,涨了七八倍,我不妨碍商业自由,我劝你,把粮食买了也可以,就留在本地,如何?”

赵家仁沉思一会儿:“空口无凭,如果到时没涨……”

帅望笑:“我同你签个契约,明年一月到四月间,不管你有多少粮食,我都二两一石买进来。不过,我也有条件。第一,如果到时价格更高,你不能卖给别人,也不能抬价;第二, 现在不要在本地买米,我不喜欢价格抬得太快,价格失控,到明年,可能就达不到我们的目标价位;第三,如果你到时还想要兵器,我可以以现在的价格卖给你兵器。这样,你不是米也买了,兵器也买了?”

赵家仁半晌问:“如果有人违约……?”

帅望笑问:“你觉得你能运来多少米?”

赵家仁道:“十万石。”

帅望沉默一会儿:“明年一月到四月,我派人过去运粮,这样,即使我失信,你损失的,也不过是多买了十万石米,多花了五万两银子,这五万两银子,我出。如果我到时不到,这银子就算是送你的。”

何添的那双眼睛啊,那个闪烁啊,我的小爷啊,你哪儿有五万两银子啊?

帅望笑:“何添,开张兴隆银铺的银票。”

何添吐血:“是!”

帅望出去签名,同意支付,何添吐着血问:“大爷,咱没钱 ……”

帅望笑眯眯地:“拿你手里的银铺做抵押。”

何添血溅五尺:“到时付不出,银铺不是完蛋 ?”

帅望拍拍他头:“我会同他写明银票的到期日是明年四月,在那之前不得兑付,明年四月呢,大米我们一定买得差不多了,不要怕,五万两小数目,我预计应该是二三十万两才对。”

何添再一次崇拜地看着韦帅望:“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大爷,你咋想出来的?”

韦帅望回头,同赵家仁讨论细节:“如果你没买粮,直接把这银票花了,我就太吃亏了,所以呢,这张银票,要见到你买十万石粮食的买卖契约后才能付款,而且四月份之前,只有见到了买粮的契约,与你同我的买卖契约成立,我余下的十五万付清,你粮食交给我,才能付这五万,过了四月呢,只要我在到期前没提出异议,比如我照合同买粮,你不卖,这银票就可以支付。如何?”

如何?

赵家仁很晕,半晌:“写下来,我让陈英看看。”

韦帅望把这复杂的约定写好,赵家仁拿回去,与他下属研究半天,总算绕过弯来,这意思是,韦帅望在一月到四月间来提货,交了货,他可以立刻提五万元,如果韦帅望到了四月还没来,那银子就直接归他了。

赵家仁签字画押,这是他签过的最复杂的契约。
123,凑个数

两人签字画押完毕,韦帅望跳起来:“哎,我还有事,先走一会儿。何添何添,好好招待这些兄弟,有人捣乱,就说是我的朋友,要是不好使,就说是韩掌门的客人。”

转身跑出去,果然,桑成还在院里等他,韦帅望长叹一声:“你是大爷!”

桑成站在院子里:“没影响你谈生意吧?”

帅望有点窘:“唉,呵,那个,呵呵。早知道,我就练完剑再给那家伙治鼻子了。”

桑成啊一声,沉默一会儿:“治病救人要紧。”

帅望无辜地:“赚钱也是很要紧。”

桑成笑了,拍拍帅望,臭小子,正经话也不会正经说。

帅望笑,伸手过去拍拍桑成的头:“大哥,相信我,我想要的东西,我会努力争取。”

桑成道:“你至少得能打过我。”

帅望咧嘴:“大哥,你可不是至少那级别的啊。”

桑成笑了:“你也不是,你应该……”

韦帅望叹息:“绝步天下,孤独求败,举世无双,鹤立鸡群。”

桑成点点头,帅望望天:“老大,那样子的都是病人好不好?人的智力是有限的,成就都是时间一点点磨出来,整天啥也不理,只拿着根铁片不停地比划比划,你说那叫什么?”

桑成很老实地:“武学大师。”

韦帅望嗤之以鼻:“呸,那叫疯子!”

桑成终于忍不住,在韦帅望的猴子屁股上印上个脚印:“你才疯子!”狂妄小子,目中无人,谁都不放在眼里,啥事都敢拿来嘲笑,无组织无纪律的家伙。

韦帅望拍拍身上的灰,毫不介意地继续前进,桑成叹息,唔,对,韦帅望是这样子的,谁也不在乎,从来不觉得啥人比他高贵,可是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比谁高贵,他毫无敬意地谈论任何人,可是任何人对他不敬,他也不介意。

桑成过去,照韦帅望的样子,伸手搂住帅望的肩,摇一摇,相视一笑,勾肩搭背一起回山上。

韦帅望练剑回家,拉着桑成顺便去看看正常的掌门家的孩子都吃啥东西。

冷兰怒吼:“去洗手,你要不去洗手,我就替你洗澡。”

韦帅望汗颜,脸红地惊奇地:“我有着个荣幸?!”

冷兰涨红了脸,终于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然后只得向全世界表明自已本来的意思是——

一碗热汤,当头淋下。

韦帅望给烫得,嗷地一声,狂奔,然后大家听到“扑嗵”一声,冬晨与冷兰齐声:“天哪——”灾难,灾难!

全家唯一能勉强让一个传出跳水声的,就是他们装饮用水的那只大缸了。

两位爱干净的小朋友,紧抿着嘴,愤怒地痛苦地无奈地对视一眼。

冬晨告诉还没走的送饭的小子:“给我们换个新水缸,尽快,嗯旧水缸不要了,哦,不,把旧水缸留在这个院子里吧,我想,以后说不定用得到。”

冬晨看着水淋淋走过来的韦帅望,微笑:“你说不定需要个专用的洗澡水缸,是不是?”

韦帅望一抹脸上的水:“他妈的……”想起来冬晨的妈是谁了,笑道:“你妈的聪明儿子冷冬晨啊!”

全体人民都笑了。

韦帅望怒吼:“拿热汤来淋老子?你信不信老子会拿小便来放你水缸里。”

冷兰道:“不信,你不喝水?”

帅望笑:“我不介意,你介意不?”

冷兰与冬晨吐血,他们介意。

冷兰终于想起来正经事:“听说你把姓赵的那小子治好了?”

帅望点点头,在湿淋淋的身上擦擦手,拿根牛肉条来吃:“嗯,应该是吧。”

冷兰道:“这就是你答应我的,会好好修理他?”

帅望道:“我把他修理好了!”

冷兰怒目,帅望笑:“我买了头猪,把猪鼻子切下来,然后把猪鼻子里的……”

冷兰厉声:“够了!”

帅望眨着困惑的眼睛,嚼他的牛肉,冷兰忍着笑:“我们还要吃饭。”猪鼻子……

看冬晨一眼:“那个人……”笑。

冬晨白她一眼:“那个人不过随口骂一句,你就踩碎人家的鼻子,你,韦帅望,几时沦为帮凶了?”

帅望这回是眨着纯洁的眼睛:“关我什么事?我救了那姓赵的一命,又给了他一根英俊挺拔的鼻子,我简直是活佛下凡,华佗在世,什么帮凶?”

桑成点点头:“帅望是好心。”

冬晨无语地看桑成一眼:“他是好心?”上下打量韦帅望:“心是好的,心眼长歪了。”

韦帅望一拍桌子:“听听,大师兄,你听人家这评价,多么的准确多么的贴切。”握着冬晨手:“你就是我的知音啊。”

冬晨缩回手,在白绢上轻轻地擦了又擦,文雅地:“如果你能把手洗洗再吃饭,我们的沟通就能更容易点。”心里纳闷,象韦帅望这种脏东西为什么从来不闹肚子?

帅望笑眯眯地:“不用了,我满足于知已关系,我们之间,不用更近一步发展 ,不然人家会误会。”

冬晨眨着眼睛,要过一阵子才能明白韦帅望说的更进一步是啥关系,才能明白别人为啥要误会,鉴于他一贯的,对自己外貌的自信,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当成受害人的角色 ,然后,韩青回家里就看到一袭白衣英俊潇洒的冷冬晨拎着条烤羊腿屋里屋外地追打韦帅望。

韩青微笑,看起来,孩子们处得还不错。
124,大师是孤独的

春耕时间过去了,大米的价格忽然回复正常水准。

随着天气越来越旱热,农人们发现自己当初不种水稻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这样的大旱天气,水稻是无法成活的。

可是商人们却发现自己在年初低价出手的大米,真是大错特错。因为大米一降再降,总是在他们认为不可能再降的时候有人以更低价出手,一开始,他们是为了维持日常开支,不得不少量出售低价米,到后来,是对米价完全失去了信心,开始大量,没有人知道明天会不会出现更低更低的价格。价格越低,越没有人敢买米。

虽然每个人都明白大米的价格早晚是要回升的,可是没有人知道回升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如果今年的米卖不掉,明年新米下来,陈米更不值钱。

连买米种的人都少了。

应该可以想到,买米种的人少了,种米的人就少了,秋天产量大减,大米即将涨价。

不过,为了米价快要愁死了的人们,没有心情想这些事。他们只是盯着牌子上的米价,痛苦地问天,啥时候米价能涨。

等米卖得差不多了。忽然间大米涨了起来,忽然间,多间米行异主,忽然间多米行开始统一行动,价格一升再升,等大家看到大太阳底下,旱死在田里的稻苗时,忽然间醒悟,今年大米会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贵食物,每一家尚有余钱的米铺都在疯抢大米。

何添每个月心满意足地给韦大老板报账:我们的大米,又涨了一倍,又涨了一倍。

银子对韦帅望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他看得到,摸不到的。

韦帅望依旧为每天能多吃块点心多吃块糖到处抢劫,抢劫目标从师爷到小师弟,概不放过。

为了更有效地抢劫,韦帅望的功夫越来越收发自如了。

而冷兰,从当初韦帅望拦他打赵家义那一巴掌里已经发现了个事实,韦帅望抢点心的手势也越来越纯熟。偶尔,从校场边上“路过”,她会站在一边看韩青韦帅望表演父慈子孝,顺便忧心忧心匆匆地看着韦帅望剑势如虹掌风沉厚。

韦帅望要么在发呆发傻在游荡勉勉强强跟上进度,要么——他认真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进步特别的快,也许这小子从来没有被严加管束过,从来没做过出人不出工的事,也许他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在全心投入,全神贯注。也许,确实有的人比较聪明,也许只是有的人喜欢思考,越用越熟,所以思维日渐活跃。

或者,别人用功练武时,韦帅望东看一眼,西看一眼,看来的那些个武功秘籍,那些个医学药书,什么心法什么要诀,让他能站在 个比较高的地方来看自己正在走的路,有时候,他想不明白的地方,记录不详的地方,他会参考别的功夫里类似情况的处理方式。触类旁通的韦帅望,竟然一点一点把冷家两派心法与剑法,合而为一,而且这种结合越来越快越来越容易也越来越见效果。

韦帅望从中得到自信得到乐趣,他居然发现,原来习武是一件很有趣很好玩的事,比天底下别的游戏都有趣。

韩青欣慰地看着韦帅望成长,不但是一个武林高手,而且是一代宗师,小家伙已经不是在向他学习,而是在创造一个新的武功流派。尽管这个流派是建立在冷家原有的武学系统上的,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这仍是了不起的创举。

那一天,帅望觉得自己终于把大部份问题都解决了,终于忍不住问了那个他一直不敢问的问题,他喃喃地:“你知道我练的不太对吧?”

韩青笑 :“我为你感到骄傲。”

帅望呆住,啊?:“什么?”

韩青点点头:“我本该阻止,那样做危险。但是,我觉得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很独特,却又很有效。”韩青拍拍帅望肩:“我已直小心地看着你,如果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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