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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年不满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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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宋女子的温婉贤惠不同,故想在此能学得更淑女一些。又问红袖为何要选武功,她却答曰:“不管选哪样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那就选个折磨最狠的吧。”
其实私心是想学得一二成武艺防身,最好能练个象电视剧里演的轻功,将来行走于江湖,不说做女侠,但可自保,安全,安全第一嘛。
选修后时间尚早,被安排去见各自的夫子,教主课的不例外是个老夫子,古板。到功德堂才知道教武功的夫子有两个,一男一女,是兄妹。男的叫封行雪,一身白衣执剑舞起来的时候真是帅呆了,红袖觉得自己没有白来,她心理年龄成熟,自然是看身边的小男生们不顺眼,常看着封行雪发呆,教导她学武的女夫子封柔雨本来为在今年只有六个女弟子的情形下还有一个来学武术而高兴了半天,现在不由开始怀疑她的动机。
糟糕,看帅哥看得入迷,快错过回餐堂吃午饭的时间,红袖用冲的低着头往回跑,心里想如果学会轻功,那等于会飞了,哈哈,再也不会怕赶不上吃饭跑路喘得要死。正幻想自已一路飘到餐堂潇洒落座地情景,咚地一声撞到了人。被撞人的还算反应快,稳住自己后把她也及时拉住,红袖抬头一看,被撞的少年扬着双眉,恬淡,正是那个安少君。他身后还有几个从人打扮的人,已围了上来,安少君看到她一愣,摆手示意仆人让开,问道:“姑娘没事吧。”
看到自已在这世界第一个朋友,红袖高兴得有些忘形,已笑着抓住他的手说:“我没事,安少君,还记得我是谁吗?我是冷少言啊,没想到吧,哈哈,吓到没有?我以为你没有通过老院长的测试呢,怎么没在名单里看到你的名字?”
安少君微微一笑说道:“是被你吓到了,我认出来你是谁,可是没想到你是位姑娘。至于院长的测试,我并没有参加,今天才到这里,以后也会在这里求学。”
“别提了,那晚回家后爷爷就说让我来怀玉受真正的管教,”看到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红袖吐了吐舌头,赶快放开,说:“不好意思,一时激动,对了,其实那天我说的不是真名,你别介意,我叫赵红袖。”
安少君看着眼前的女孩,冷少言变成了赵红袖让他一时有些不习惯,他可是时时想起在赤岩认识的这个伙伴,也曾在入学名单中找过冷少言,在他十四年的成长经历中,不是能轻易交到朋友的,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却给他这么大的惊喜。他习惯了冷静,面上只是淡淡地笑着说:“原来你叫红袖。”
“红袖,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快跟不上吃饭了。”柳慧恩和花灵他们出来找红袖,花灵却对着安少君脸红红地说:“安哥哥,你来了。”
原来他们认识,安少君没参加考校,今天才来,又是一个后门生。
安少君对花灵微笑点头,说道:“原来是灵儿,我有事耽搁了,刚到这里,正要去见院长。”又看向红袖,“先去吃饭吧,稍后再见。”说罢对众人一礼,带着仆人离去。
红袖转头看见花灵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发呆,不由笑话她:“好了好了,你再看下去我们就该饿肚子了。”柳慧恩也看出点意思,拉了花灵往回走,红袖急忙跟上,吃饭第一啊。
花灵顾不上吃饭,先盘问红袖:“红袖姐姐怎么会认识少君?啊不是,安少君。”
“去年在赤岩认识的朋友,那时候我扮成男孩,和他一起去看焰火来着,今天他看我变成女孩被我吓了一跳。”红袖边吃边答,漫不经心地。
另几人齐声问道:“你扮成男装?”
“怎么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不过在家很少,到苍宋后就多得多了,我还去学骑马了。”
卫研开口了:“真真服了你,我们高唐对女子的管教相对来说比较开明,家中也不会允许我们做这种事的,你爹娘肯定很宠你。”
红袖停下进食动作,轻轻说:“我六岁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了,爷爷一向对我宽容。”简直是要什么给什么,原来她这几年过得不是一般的好,现在离家这么远,两年后才能回家,她忽然想念赤岩的家来,想得不得了。离家到现在,她还没给爷爷写过一封信,只知赵掌柜定时会把这里一切向原城汇报,真是有点不孝,做几年小孩子,脑子也有点退化了。
柳慧恩给红袖夹了点菜,叉开话题说:“快吃吧,等到今年冬天学府放咱们年节假的时候,我请你们到我家去,就在定州,到那时候城中会有许多庆典焰火表演的,想看吗?”
过年不能回家,但几个女孩子能在一起玩真是让人高兴,所以一致同意。
回到寑房,却看到李研馨的门前站着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怯怯地向她们打招呼:“我是李研馨,柳姐姐,昨天我身体不适,没出来和你们几位见面,别见怪。”
柳慧恩忙上去扶了她一把,让她进屋说话,几人都进了李研馨的房间,这李研馨原来是因为自小身体不好,长年吃药,这次来求学,她父亲是不愿意的,不过耐不住女儿恳求,放她来苍宋,特别跟院长交待能照顾她多一点。今天的选修她没参加,不过也选了一门,就是棋艺,因不需要多动。几人看她多病,都不禁起了同情弱小之心,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只比柳慧恩小几月,可看起来和花灵一样大小。
在李研馨的房间里呆了半天,几人都回去休息,明日就正式开始进学,只剩下这半日整休时间。李研馨却留下红袖,因为红袖和她同为赤岩国人,多说了一会儿话,红袖想起来时爷爷交待的话,不能与官家人深交,有点为难,也不愿多待,说了几句就走了。
第二日新学子正式进学,院长带各堂主、夫子与众学子一起祭了开院祖师和历代学府之长,仪式上那院长正正经经地,一点都看不出来考校当日地样子,新学子还得向院长夫子及往届学子行礼。仪式后新学子到文艺堂上主课,今年新学子人不多,分别有六个夫子教导她们诗文、经论,每个夫子教二三十个学子,分别在坊一至坊六这六个艺室授课。红袖主课的夫子姓梁,老夫子在讲台前摇头晃脑,红袖在下面昏昏欲睡,天哪,快让她睡回现代吧,这简直是酷刑啊。
不过今天还见到了安少君,和红袖她们六个女学子是一个夫子教导,再见到他红袖也有些不自在,昨天是光顾着高兴了,可人家不一定愿意与一个女子多有往来,毕竟不是现代的大学,当成哥们来称兄道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当安少君对她点头微笑时,她也只是回以一笑,反正那安少君对谁都是这样淡淡地。
她没有好好学习,别的学子也不见得听进去了,和女子一起进学需要时间来习惯,柳慧恩皱眉是因为太多眼光盯着,李研馨仪式结束后就支不住回屋休息了,卫研在想中午会吃什么,莫语冰看着书在发呆,花灵则在不时地偷看安少君。
下午是红袖去功德堂学武的时间,封柔雨正在对几个往届的女学子训话,让她也在一旁听训,师姐的练功服让她羡慕了半天,又发现封夫子长得还不赖,居然会武功,打起架来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一会儿封柔雨让她们自己练习,示意红袖跟她进入内室,先给她二套练功服,又观察了她半天,才问:“你为何会选修武术?且不说你是女子,就年龄而言,也已经错过练武的最佳时机,来到怀玉学府的女学子大都只为增进学识,很少有选择武术,说说你的理由吧。”
红袖搂着衣服,回答道:“封夫子,我选修这个是真正想学武术,女子怎么了,一样可以仗剑天涯,即使您说我错过了最佳时机,不过练了也没坏处,最起码能强身健体,而且外面的师姐不和我一样都选择了这门吗?也不是为证明自己不如男子,我们和夫子一样,都只是顺从了自己的心。”
说的好,没想到这少女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我以为你会说来这里是因为好奇。”
“我确实有件事很好奇,真的有轻功这种东西吗?我没别的要求,就特别想会轻功。”
“今年这里的新学子就你一个,既然你有这样的要求,我会根据你的情况对你进行特别训练。”
“有多特别?”
“会很苦。”
“别人能受得了的苦我也能受得了。”
“每天早上卯时初起床练武,要比别人早起一个时辰。”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晚饭后得来功德堂再打坐两个时辰。”
“……好吧。”
“前半年就这样安排,先去换衣服,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
“是。”
“记住,明天早上卯时初准时到这里,如果没到,视为放弃。”
“是。”
望着她小小背影离去,封雨柔的思绪飘到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那年她发现大哥跟着爹学武,死活跟着要学,爹不允,是大哥一点点偷偷教给了她,顺从了自己的心吗?后来被爹发现,狠狠地责罚了大哥,这么些年下来,她一直坚持练武,还在怀玉学府谋得职位,年过二十却未有过一门亲事,大哥渐渐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觉得是自己耽误了妹妹,心中一直对她有愧疚,只有她自己没当回事。这个女孩说要顺从自己的心,那就试试她能不能承受得了这个选择。轻功吗,很简单。
学艺难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红袖就被花灵摇醒,迷迷糊糊问她何事,被花灵生气地拖下床去洗漱,才想起自已昨晚拜托她务必在卯时前一刻把她叫起床,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这么有责任感。只好艰难地起床,头没梳脸没洗套上练功服就往功德堂赶去。天还没亮呢,好在一路上每隔一段路就有一盏石灯,真浪费。
到了功德堂,只见封柔雨一人,红袖不解地问道:“怎么不见师姐们呢?”
封夫子示意让她跟着自己走,头也不回地道:“其他学子都比你早来学府,已过了这个训练阶段了。”
“这个阶段要训练什么?”
“一会儿就知道了。”
红袖跟着她走上学府中间那条大道,一直来到尽头,看到一层层地大石阶路,每一层有半米高,在将明未明的天色下也看不清有多高。封夫子指着石阶道:“这石阶共有一百单六阶,从今日起,你每日清晨都要一层一层蹦上去,然后再蹦下来,开始吧。”
红袖抗议:“夫子,弟子才十二岁,这样的训练太没有人性了。”
“正因为你已经十二岁了,所以得先从体力、耐力来训练,你太弱了。”
红袖哀号,她错了,真不该为了想学什么轻功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学书画多好,随便画几笔就是抽象派,棋艺也行,最起码坐着不动,再不然膳理也好啊,吃才是王道嘛,都怪自己太虚荣,光想轻功可以耍帅了!
最后她不抱希望地说:“今天是第一次,可不可以少蹦一半,让弟子有个适应期?”
封夫子看看天,皱眉道:“不可以,时间不早了,开始吧。”
认命地不再多说,红袖开始一层一层往上跳去,上次这样下力气锻炼还是在学校吗?时间太长都要忘记了,封夫子的声音又响起,不时指点她如何用力,即使这样红袖也喘得要死。刚开始还努力边说话边跳,唠叨自己正在发育,超体能的动作会影响她的骨骼发育等等,后来呼吸都困难,也就闭嘴了。
天色已渐渐变亮,封夫子听着她的胡言乱语无动于衷,不过见红袖居然一层层坚持下来,嘴角也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待红袖又从顶端蹦下来,瘫倒在地,听到封夫子交待的声音:“明天我会直接在这里等你。”
走了几步又停下,再次交待:“看在你能坚持下来的份上,提醒你一件事,呆会上课的时候不要想偷懒或者睡觉,梁夫子的来历是出了名的。”
那个老学究?不信,不管了,先喘过来气再说。
蹒跚着回到恒院,正赶上吃早饭,先抓着大家诉了半天苦,李研馨替她出主意说:“要不然找文堂主换一个你选修的课业?”众人无语。红袖想起一件事,忙告诉她们:“不说这个,付出这么大代价给你们搞来一条可靠消息,梁夫子其实很严厉,我看大家还是小心一些。”
虽然将信将疑,但大家还是答应下来。
吃完饭去上主课,红袖浑身疼痛,慢慢走在最后,遇到安少君,问她:“早上去练武了吧,我们在功德堂,可没见到你。”这恬淡如玉的小子也学武?比她去学武还让人想不到,答道:“封夫子拉我去后山了。”
“怪不得,给你。”递过来一个长颈的玉瓶。“这是外用的药露,对初学武的人很有帮助。”
红袖犹豫着,没有接。她总觉得再见到这个一起看焰火的少年,却仿佛已离那晚过了很多年,他的疏离,已让她决定有点自知之明和他保持距离,她想最好还是拒绝这份好意。
“难道你不认为我们是朋友了?”安少君问她。
“呃,当然不是。”应该是她质问他这个问题好不好?
“那就收下。”
这小子,又决定和她做朋友了吗?少年心思真是没有定性,一天这样,一天又那样,红袖觉得自己特别需要个心理医生。
往后几日就这样过去,安少君给的药派了大用场,不管第一天如何难受,晚上一用,第二天照样爬得起来,居然让红袖将每日晨练坚持下来,下雨也没落下,因为封夫子会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晚上她依封夫子所教,打坐练气,平日虽大大咧咧,遇事可一点也不含糊。主课上红袖几人暗自警醒,规规矩矩,读书认真,自有一些少年依然顽皮如故,梁夫子在上面也晕晕乎乎,当没看见。到第九日上午,梁夫子突然对前几日所学一一考校,那些顽皮的少年个个没铙过,老大的戒尺往他们身上招呼的时候没一点含糊,并被罚做苦工,逢十的休息日不能休息,要把文艺堂所有地板擦拭干净才行,怀玉学府到底没让大家失望。
如此过了三月有余,红袖也可蹦着往来石阶不再瘫倒,并在途中对着封夫子唠叨些有的没有的,让本来话不多的封夫子也跟着她话多起来,将学府内所知情况说给红袖听,哪个夫子最严厉,哪个院落设计得最合她意,哪一届学子出了个宰相,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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