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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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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圣火教。”他还是面无表情的说完简短的话,他问她,“说吧——你是谁?家住何处?”
“我、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严峰冷哼:“我问你的话,先答!”
少女支起身子,她胆怯地盯着一身蓬衣的奇怪男人——
这里,不是家吗?
“我——我在龙崖,他们在采青龙草……我不是在家吗?这里不是我的家吗?我娘呢?我爹呢?对……对了,我爹不在,我爹外出了,过两日才能回来……”
大护法讽刺的取笑她:“这里不是你的家。哦,顺便告诉你实情,你早就死了——是教中的大巫师把你从地狱拉了回来,你现在是解了另一个倒霉鬼躯体死而复生罢了,恐怕你说的‘两日’已经不知过了多少的岁月年限——”
“不……不会的……”少女皱眉反驳!
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的大笑话!什么死而复生——她——
一瞬间,她身上的血液冰冷!霎那间到了谷底!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龙崖上,她被那个女人一脚踢下去了!她没有了知觉,她掉进了黑暗的漩涡,又黑又冷,她好恨——恨那个夺去她性命的女人,她恨那个害死她的女人!
“她杀了我——是她害我掉悬崖的!”
“谁杀了你?男人还是女人?”
少女抱着她的头,在严峰大护法的引导之下慢慢回忆——
“女人,一个女人。”
“她是谁……”
“唐、唐宓……她跟着唐染……她跟着那个狂妄又自大的臭男人……呃,唐染……唐染又是谁……我呢……我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越是回忆,越是在往空白处走!
一半清晰的往事,一半雪白如纸。
她最恨的都记得,可关于自己的事情……她什么都忘记了!
“你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另一个殷红雪(3)
严峰在床前抱着双臂,一边问着一边打量她。
不像是装出来的……她很焦虑,说到她的死亡,她恨那个杀人凶手,恨得咬牙切齿——大巫师说了,这个亡魂满是戾气。
少女惨白着脸色,她想不起……真的想不起,床前的男人穿得古怪,又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可这是唯一和她说话的人,她焦急的挪过去,抓上严峰的手臂追问:“你和我说话……你认得我,你知道我是谁?”
她只能看到大帽子下露出的一半脸,男人微微一勾唇角,挥手毫不留情的打开了她的手。
“你?你不过是圣火教里一个小小的奴婢——至于你以前是谁,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他抬手摩挲起自己的下颚,清冷的笑着,“我没听错……还是说,是你说错了?你刚才说什么?唐宓?唐染?你生前到底是谁?怎么会念起唐门宗主的名字?你认识唐染?苗疆的你——怎么会认得中原的人?”
“认……”她抿唇,不敢确定的摇头,“不认识……”她不过是对那个名字很熟罢了。
要说起“唐染”,她心里还有气嘟嘟的火气。
严峰摇摇头,这一次,他不信:“一个贫民家的小丫头,知道唐门宗主的名字——看来,大巫师真是给教主送来了一个宝贝,你像是很有利用价值嘛……”
少女小心翼翼的看他……
直觉告诉她,这个神秘又奇怪的男人很危险,他愿意和她说话,可他说的这些都是什么?
他说她死过一次,他还说她很有利用价值?
她不要被任何人利用!
“我——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她揭开被子,捂着腰腹上的伤口准备下床离开,“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娘!我不要在这个奇怪的地方!”
一条手臂横在她的面前——下一秒,她被结结实实的撂回了床板!
毫不怜香惜玉的一下,弄疼了她,也让她脑海里闷响了一下!
另一个殷红雪(4)
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好,先说,你家在何处?”
“不知道……”她想不起来!
“那么你娘又是谁?”
“不知道……”
“你呢,你连你自己的名字都记不清了——还想去哪里?”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底线被触及,一腔的委屈和怨恨之下,还是存在少女软弱的一面,她痛着,哭出了声!
大掌翻过了她的身子,逼着少女仰望着他!
“圣火教的教徒不需要懦弱的眼泪,快些咽回去!”
她羞愤的瞪他一眼,怒着转开眼!
大护法低声一笑,他平静的说起:“你以前是个怎样的女子,是个什么样的身份,连你自己都忘了,我也无从下手,名字没了可以再换一个,身份没了可以再换新的。教众大小事务忙得我团团转,我没有义务做你的大善人,你若想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那就快些养好伤——做了圣火教的教徒,帮着教主做事,也许某一天,你失去的东西一眨眼又回来了——”
“你……你是说我的记忆?”
“我不是大夫,也不是巫师,我说不准——”他不过是要一个帮手罢了,他在少女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神色,很倔强。
光看她的眼瞳就知道……这小丫头不是一个省油的好东西!
满身戾气的孤魂野鬼呢——调教好了,她会不会闹得天下大乱?
“这样吧……先给你一个名字。”严峰想着……给人取名真是一桩费事的活儿,无从下手,他只能从她的话里找一找突破口,“你说,你们在龙崖,在采青龙草?”
“是……”
“青龙——青蓉——那就叫青蓉吧。”
“青蓉?”她不太喜欢这个名字。
“等你恢复记忆,你可以要回你原来的名字——青蓉就作为你在教中的名号,替教主办事,就要放弃过往,投入圣火脱胎换骨!”
“那么……你呢……你又是谁?”
闹什么王爷脾气(1)
对于这个问题,严峰情不自禁的冷笑——
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现在他可真的相信了,如果这身子里还是原来婢女的魂魄,她不会不认得他是谁,更不会如此造次不计后果!圣火教里,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护法,人人都敬他七分有余,只有不懂事的傻子才会口不择言问这问那。
笑过了,严峰不予追究,他回答她:“我是严峰,圣火教大护法严峰——我给你一个月时间治愈你的伤,剩下的五个月里,你拜入我的门下,我传你武功——而你,替教主卖你这条捡回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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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冬,天气渐暖。
江南的春色,来得最快——
大清早起床,红雪刚刚端开小铺子的门板,屋檐下那叽叽喳喳的黑衣燕子又飞来了……一个来回,衔来筑窝的泥巴,城外的秧田恐怕也有了一层蒙蒙的嫩绿色。
去年也有燕子在屋檐下筑窝,段锦秀起初还嫌弃燕子的叫声太恼人,偏偏绵爱喜欢,孩子总是捧着一张可爱小脸坐在屋檐下看着上头嗷嗷待哺的小燕子,等燕子长大了送走了一批又一批!
“娘亲!”奶声奶气的一声呼唤,拉回了红雪飘忽的思绪,背后压来一股小小的力道。
她笑着把手里的门板搁在一旁,回身执起绵爱的一双小嫩手!
“洗脸了没有?”
“嗯……阿爹给洗的。”
“是吗?”她摸摸儿子粉嫩又可爱的脸颊……
绵爱长得像锦秀,原以为小时候像等长大了就会有绵爱自己脸模子,没想……这几年,孩子就尽往“段锦秀的方向”长了……害的小家伙在街上逛一圈回来总嘟嘴,说是那些人人喊他“妹妹来吃糖”——
这糖果蜜饯不用给绵爱买,但是他们夫妇俩总要花上大半个时辰给儿子顺顺气。
最后,锦秀也发话了:“男生女相有什么不好,你不长得美一点,以后怎么骗一个像你娘这么美的小王妃?”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1月10
闹什么王爷脾气(2)
每一次想到段锦秀的这话,她又气又恼。
居然教坏小孩子……
指尖摸到一个疙瘩,孩子的下颚还残留了一点脏东西。
“真是的……给绵绵洗脸也不洗干净!绵爱过来,娘再带你去洗洗——”她起身欲走,绵爱倾身过来抱上了红雪的腿,小男孩儿忙不迭的摇头,“不要不要——”
“什么不要?不洗干净娘不要你哦!”
“可是……阿爹刚刚好凶……”
“什么?”红雪一怔,她不是听错吧?段锦秀对着绵爱凶?宠孩子都来不及呢,怎么好端端发火了?
绵爱一抿粉粉的小唇,小声嘟哝:“不知道啊……才擦了一小下,阿爹就让绵绵去外面玩。”孩子缩回小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脸,“绵绵说阿爹还没洗完……阿爹的脸色突然好凶好凶……他让绵绵滚……”
最后几个字,绵爱已经低下了小脑袋,委屈极了。
他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爹要发脾气,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爹发脾气……有点恐怖。
红雪难以置信的张嘴,想说什么说不出!
段锦秀让孩子“滚”?
这么严厉的一个字,他居然说得出口?
“绵爱来——坐这里。”她搬了小板凳,扶着绵爱坐在门口看屋檐下的燕子筑窝,“娘过去看看。这个段锦秀,一大早闹什么王爷脾气。”她暗自骂着,又抬手揉着绵爱的小脑袋安慰,“绵绵不怕——慢点娘让你阿爹来给绵绵道歉。”
“嗯……”
×××××××××××××××××××××××××××××××××××
天井下,就他一个人站着——兀自发愣。
红雪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片刻,段锦秀仰头看着天上薄薄的浮云,过了片刻又在搓水盆里的布巾,他在想什么,她不清楚。
红雪只知道,他沉浸在他的遐思里,听不见她走近他的脚步声。
“你又闹什么?”她悄悄过去,在他肩膀上稍重的落了一巴掌。
闹什么王爷脾气(3)
“一大早对着绵爱撒气,瞧把你的小世子委屈的——”
用他以往玩笑的口吻叱责他,换来的不是段锦秀的嬉笑,而是……他惊吓之余的吸气声。
男人没有很快转过头,他依然背对她!
“没什么,不过是被他缠的有些烦。”
“烦?”红雪瞪大了眼睛,这是今天第二个让她觉得震惊的字!
烦谁?烦绵爱?段锦秀会烦自己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
“喂……”她偶尔的撒气,从男人的腰间穿去手臂缠着段锦秀,“锦秀,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烦绵爱?”
伏在他的背上,这一身的衣料算不上上乘……以前雍容华贵的王爷,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粗布麻衣,难以想象,他愿意为了她和孩子一穿就是好几年。
他不是当年的锦王爷,除了偶尔还会撒撒娇气——那些暴戾之气都烟消云散了,不是吗?
段锦秀抚上身前的一双手,他和她……早已到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他的秘密,红雪都知道,他告诉她今日他的异常:“我……已经写妥了信,慢点送去驿站。”
“信?给谁的?”
“克伦。”
抱着他的双臂缩了一下,他不许她退开,段锦秀的声音……太苦涩太苍凉:“对不起……红雪,我们要把绵爱送走了。”
“送他……去九王爷那里?”
“是——那个约定已经到时间——”他感到她贴着他的背,一阵的暖和,他还能感觉到她在摇头——
“不对……冬天那会儿,你告诉我……我们还能和绵爱再呆一年的。”
“对不起……”又一声道歉,“我必须快点把绵爱送走。”
他算不清,这道歉应该是给红雪还是给绵爱。
他站在天井里,头上是蔚蓝的天和白色云翳,身后……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是他最牵挂最难割舍的红雪,他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而……他另一手里,洗面的布巾上殷红的血渍怎么洗也洗不掉了!
父子俩闹别扭(1)
不是他故意骂绵爱,是他堵不上这些汹涌而出的血——
他不想吓到最爱的儿子,所以……他叱走了绵爱。
红雪紧紧抱着他,她的话带着一点点哭诉的鼻音:“傻瓜……为什么要道歉?你的身体你自己最清楚,我相信……这是你无可奈何的决定。段锦秀……你已经给了绵爱和我四年的快乐,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已经答允你了——无论去哪里,我们都在一起。噬魂解不了,我陪你死。”
“嗯……”
红雪吸了吸鼻子,不哭,而是笑——
无所谓了,是生是死,生死相随!
只不过……这样抱他,好幸福,好温暖……
“你的信呢?”红雪问起,她抬手在他怀里摸了摸,没摸到信。“信呢?你身子弱,我帮你送去驿站。”
男人痒的笑了:“傻——在里屋桌上。”
“那……绵爱那里,你打算怎么解释?”
她比较担心绵爱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这些年,锦秀把自己的身份毫无保留的告诉儿子,自家关起门来总是世子、爱妃这么喊的,绵爱耳濡目染,也明白自己的身世出自大理段氏皇族,孩子也很聪明,在别人面前不炫耀这样的身份,帮着段锦秀一起隐瞒。
只是……噬魂之毒这些,他们从未在孩子面前提起。
绵爱最喜欢段锦秀,孩子总爱缠着他的!当绵爱知道自己的阿爹身重不治之毒,也许有可能不久于人世……她怕绵爱接受不了。
“你找个……嗯,还是编了什么可信的故事吧?”她给的主意,反正平时他就爱给绵爱讲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
段锦秀沉沉一叹,嘟哝着:“真是个费力的活儿啊……这可不是骗一天两天就能作罢的,绵爱是要跟着九皇兄给他做儿子,同绵爱扯什么谎话好呢?”
“随便什么,小世子相信你,你说什么他都信什么。”
“要不……和他老实说吧。”
父子俩闹别扭(2)
红雪听了,不禁缩手:“你说什么?”
段锦秀回身,严肃着摆正自己的表情:“我说——老实说,一五一十的说。”
“你不怕吓到绵爱?”
男人狡猾的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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