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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且慢,妾不承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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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苒儿请求:“你救救丛棋吧,她是无辜的,墨尘殇,你救救她吧,她那么爱你,求你了,你救救她吧。”
身后的丛棋听到这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微笑,他如今该是知道她的心思了吧?
墨尘殇停下脚步,无比认真地看着亦苒儿,问了一句:“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亦苒儿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可是,这是一条人命啊,况且,你比谁都清楚,她是无辜的。你上一次受伤,她那么用心地为你治疗,你救救她吧。”眼前这个人,眼前这个人,他掌握了所有人的生杀大全,他的一句话会决定了多少人的一生?
听到这里,墨尘殇转过身,看了一眼已经浑身无力躺在地上的丛棋。摇摇头,往牢房门外走去,有些事情,现在不能告诉她,也不该告诉她。
“你放我下来。”亦苒儿见墨尘殇没有要救人的意思,伸手死死捶打着他宽厚的胸膛,反抗:“墨尘殇,做人不能不讲良心,你为什么不救丛棋?墨尘殇,你明明知道那天丛棋比我还后进去,你明明知道我们都没有机会在王后的碗里下毒,你明明知道的……”
墨尘殇薄唇紧抿,没有一句话,没有一丝表情,一步一步,带着视死如归的执着,将她强带入他的世界。
那个时候,他将她从牢房抱回侧君苑的路上,是真的想过,将她留在身边吧。且不说用什么身份,可是,那时的他同样忘了这世上还有“世事难料”四个大字。
亦苒儿死死拍打着黑尘殇的胸膛,嗓子沙哑:“墨尘殇,你为什么不肯救丛棋?她是无辜的,是无辜的啊。”
墨尘殇一把推开侧君苑的大门,然后小心翼翼将其轻放在床上,冷俊的脸上却依旧不带丝毫感情。同样,亦无一句解释。
亦苒儿从床上跳起身子,往房外奔去。
“她已经死了。”墨尘殇站在原地,冷冷吐出几个绝情字眼。
亦苒儿顿住步子,不可置信地转过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摇了摇头:“墨尘殇,不该这样的,难道这就是爱你的女子应有的结果,墨尘殇,这不公平!”
不公平?墨尘殇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背对着亦苒儿的背影微微抖了抖。
“你的心——好狠。”亦苒儿摇摇头,缓慢开口,一字一顿。明明,只要他一句话,丛棋便可活下一命,为何,他不肯?他的心,狠得另人心寒。
听到这句话,墨尘殇“嗖”的一下来到亦苒儿面前,低下头,提醒:“倘若今天死的不是她,就是你了。”然后,一个转眼,人已经出了侧君苑。
作者有话要说:
☆、恨意缭绕
墨尘殇回到昭华殿时,丛画已经跪在了大厅门口,旁边站着的是丛琴。
“原因,你自己讲!”墨尘殇坐回王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依旧哭泣不停的丛画,缓慢开口,语气里的不悦很明显。
“她本就应该知道真相!”丛画抬起头,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脸上浓浓的恨意就算是泪水也掩视不住。
墨尘殇直起身子,一对单凤眼微微眯了眯,越发狭长迷离起来。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表情犹如地狱罗煞杀人前的前兆。
“殿下,丛画只是一时冲动,还请殿下看在丛画跟在殿下身后这些年,饶她一命。”一旁的丛琴注意到墨尘殇眼底的神情,立即跪下了身子请求。
“殿下,你今天要罚丛画,丛画没有怨言,但是,丛画不后悔,若是从来一次,丛画依旧会想方设法告诉她,凭什么?丛棋都替她丢了命,她却还能安心活着,这不公平,殿下,这对丛棋来讲不公平……”一想起丛棋的无辜丧命,丛画脸上再次滑下两行清泪,心里的恨意一点点蔓延开来。
“住嘴!”丛琴转过头一声怒吼,打断了丛画后面的那些不敬。
丛画显然征住,停止抽泣,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对自己大动肝火的从琴。四人当中,丛琴是最大的,也是最睿智的一个。从小到大,她保护她们,纵容她们,却从不会对她们任何一个发如此大的脾气,难道,也是因为那个女人。
“你要相信殿下,这是如今唯一的、也是最好的一条出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殿下的苦心的,无论如何,苒美人是殿下出口要保的人,你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她,懂吗?”丛琴深深看了丛画一眼,明显话里有话。
可惜,已经被嫉妒与仇恨冲昏头的丛画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知道丛棋死了,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丛棋死了,大姐,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吗?她是丛棋啊……”从今天早上殿下的旨意下来,再到自己被她硬拉到昭华跪下请罪,她没有流过一滴泪,难道真的一点都不难过吗?
丛琴无可奈何地看着丛画,不是她不难过,只是没有到该难过的时候。正思忖着该如何开口才能稳住丛画的情绪又不将其中的真想说出来才了,上面的墨尘殇已经下了台阶,来到二人面前。
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丛画:“丛画,你刚刚讲不公平,那好,你来告诉孤,什么叫公平?”这一句,问得极其郑重。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有人跟他讲这句话了,究竟什么是公平呢?父王的无故丧命,冉冉的绝望至死,母妃的无可奈何,慕容一族的狂妄自大,大哥的下落不名,难道,这于他而言叫公平吗?
“我不知道。”丛画摇摇头,温热的泪珠顺着脸滚落,一脸的楚楚可怜。“我只知道,丛棋跟了殿下你十年,而她。”伸出手愤愤不平地指着侧君苑的方向,口气里全是不服:“那个现在还安然无恙呆在侧君苑里的女人,进宫不过三个月,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她?为什……”
“啪”的一记耳光,在昭华殿里重重响起,打断了丛画后面的不敬。。
丛画的身体倒向一边,捂住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出手的丛琴:“大姐,你打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大姐……”
“够了,我让你住嘴。”丛琴不悦的怒吼,狠狠瞪了一眼丛画。然后,转过头,对站在前面的墨尘殇郑重地磕了一个头,口气有些把握不定:“殿下,丛画她说这些话并非恶意,只是,丛棋的死对她而言打击太大,请殿下看在丛琴的面子上,从轻发落……”
“殿下,边关急报。”黄影从大殿外赶了进来,见到屋里的情况,微微愣了愣。
丛琴见到黄影出现,稍稍松了口气。
墨尘殇坐回自己的王者上座,对着下面的丛画宣布:“即日起,丛画禁足三月。”
禁足?丛琴如释重负,或许,殿下终归还是没有变。
三个月?丛画猛然抬起头:“不,殿下,我还要随殿下一起去……”
“丛画,你若还想留在殿下身边,就闭上你的嘴。”丛琴见丛画依旧还不知死活的开口,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锐利的眼神直射丛画眼底,带着提醒:你难道忘了不服从命令的人应该是怎样的下场吗?
丛画擦干脸上的泪水,站起身,咬了咬牙:“丛画告退。”然后,服了服身,退了出去。她不知道殿下为什么要护那个女人至此,她只知道,有些事,是该血债血还的。
彼时坐在王者之位、紧闭双眼听黄影讲边关战况的墨尘殇并没有注意到,丛画转身而过的一瞬间,眼底闪过一抹骇人的杀意。更不会想到的是,今天他对丛画的一个仁慈,为亦苒儿今后的人生埋下了多大一个不定时炸弹。
听完黄影的禀告,一直闭目休息的墨尘殇双眸骤睁:“黄影,你是在哪里得来罗丝的?”
看似毫无关联的一句话。黄影一愣,老实回答:“上次,属下带着殿下给澄影的密函去边关,回来的路上遇上的,她当时正被一大路人追杀……”说到这里,黄影的话蓦然停止,恍然大悟,跪下身子:“是属下疏忽了。”
这样一来,不但澄影在密函中讲起桑隅两国起战的原因有了解释,就连红影在密函中提到囚车消失在边关时也有了解释。
“殿下最晚必须几时赶过去。”一旁的丛琴开口。
“澄影那边最多能撑到这个月十五,殿下必须在元宵节之前带兵赶到。”
墨尘殇拿起桌上的王者之印,漫不经心地转动,没想到整个事的转机出在一个“罗丝”身上。看来,他这位弟弟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然后,吩咐一旁的黄影:“黄影,你去准备一下,五日后,大军前往边关。”
“那慕容老贼之事?”黄影抬起头,预谋了这么久,这是一次千载难缝的机会,难道就这样撒手?
“如果外患未处理好,慕容一族将永远不可能彻底歼灭。”墨尘殇两眼直直看着手中的王者之印,冒似漫不经心的一句。
“殿下,那苒美人那边……”丛琴有些不确定。
墨尘殇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
听到这三个字,黄影蓦然抬起头来:“殿下,除军医外,军队是不允许任何女人进入的。”
“你让殿下自己考虑。”丛琴打断黄影的话。
“难道你们忘了登基那天的情况了吗?还有,殿下,老王上是怎么死的?况且,她的来历我到现在都没有调查出来,万一……”黄影不死心、
“够了。”墨尘殇怒吼一声,将手中的王印往桌上狠狠一扔,抬起头,脸色恢复如初的镇定:“黄影,即刻密函去边关,招红影回来。然后,将紫影调去侧君苑。五日后,你们随着孤启逞。”一字一句,雷厉风行,不带丝毫犹疑。
黄影明显松了一口气。殿下没变,还是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清楚地分辨出什么于自己而言是最为重要的,什么又应该是要放下的那个殿下,殇国第三代传人——尘王。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深深
仙儿早在年前就得了亦苒儿的恩准,随刘太医回乡探亲去了。丛画自从出了从棋事件后便再没出现过。现在,整个侧君苑里,从早到晚除了亦苒儿与易儿,再无它人。
所以,那天,当易儿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亦苒儿,说她在一处破旧的宫苑中见到了一本与仙儿以前提过的《殇畴王朝》一书及为相符时,亦苒儿是一点疑心也没有起的,转身随易儿出了侧君苑。
此时,离亦苒儿被慕容暄陷害未遂不到十日。
冬日的正午,太阳似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气喘吁吁地停留在雾气朦胧的正空,侧君苑里内的积雪正在慢慢融化,一苑的水渍无人理会。
亦苒儿随着易儿七拐八拐,过了好半响才来到一处没有名字的破旧别苑。院中杂草丛生,门檐处结着厚厚的蜘蛛网,房檐上的积雪化成一排排水滴落,在草丛中汇合成一条条小溪。亦苒儿没有想到外表富玉堂皇的王宫还有如此败落之处,不由得疑惑地转过头问一旁的易儿:“易儿,你确定是在这里见到那本书?”
易儿不知何故,一直将头抵着,不敢看亦苒儿。听到亦苒儿的问话后,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来到院落间一处稍微结实点的门前:“就在这里面看见的,封面是绿色的。”关于那本书封面,仙儿已经讲了不下十遍,她自是记得一清二楚。
绿色的封面?亦苒儿不疑有它,飞快跑到易儿面前,兴奋地推开浓重的木门,跨了进去。
屋中光线很暗,隐约可以瞧见正屋中央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四周陪伴数名丫鬟奴才,只能看清轮廓。亦苒儿明亮的瞳孔有些不适应的闭了闭。
身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吼:“见了王后还不下跪!”声歇,背部被人用力一按,身体立即向湿漉漉的地面跪去,受过伤的膝盖传来一阵抗议试的疼痛。
亦苒儿抬了抬头,适应了一会儿屋中暗淡的光线。只见对面坐着的那位雍容华贵的女人,正是慕容王后,一脸的威风凛凛,身边站着几位绿衣丫鬟与上次曾打过她耳光的棕衣嬷嬷。见到这一幕,亦苒儿第一个反映就是站起身,拔腿向外跑。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关上,亦苒儿撞上一堵肉墙,揉了揉撞痛的额头。抬起头,眼前是两个身形剽悍的黑衣人,一脸肃杀之意的看着她。
亦苒儿面露绝望,转过身子看了一眼上坐在上座的慕容暄,慌忙中倒退了两步,脚下一滑,整个身体向湿漉漉的地面砸去。
“苒妹妹这个礼行得可是也太大了。”慕容暄无不嘲讽。
亦苒儿抬起头,欲爬起身体,棕衣嬷嬷对站在门边的两堵肉墙使了一个脸色,立即,亦苒儿的双手被人从背后擎住,身体被迫趴在潮湿的地面,丝毫不能动弹。
“王后千方百计将我骗到这里,就是让我对你行礼吗?”亦苒儿抬起头恶狠狠盯了一眼坐在上坐的慕容暄,同样嘲讽。
慕容暄被亦苒儿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转过头,脸色不怎么好看。
“放肆,谁教你这样同王后讲话的。”棕衣嬷嬷注意到慕容暄脸上的不自然,狠狠瞪了一眼亦苒儿,开口教训。
亦苒儿冷冷移开眼神,不语。
棕衣嬷嬷跟本没准备放过她,肥胖的身子一扭一扭,来到亦苒儿面前,伸出手“啪”的一声,刚好完全的左脸再次被打出五行指印。
“这一巴掌只是一个教训,与王后说话就得有该有的规矩。”然后,站起身,一扭一扭地扭回慕容暄身边。
“我呸……”亦苒儿低低咒骂一声。左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口里涌起一股腥甜。
“说,是谁派你来的,留在王上身边有何用意?”慕容暄调整好失控的情绪,开始进入正题。
“我是怎么来的,王后你还能不清楚吗?”亦苒儿反问,想整我,为什么不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又想起上次的鸿门之宴,看来这后宫真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连她活得这般小心翼翼的人,也在不知不觉间引火上身了,看来前面那50位美人的离奇失踪或是死亡,并不算什么奇怪之事。
“你……”棕衣嬷嬷气愤地用手指着亦苒儿,身体欲再一个上前,似乎是打上瘾了,被慕容暄一个手势制止住了。
“苒美人,本宫从来都不喜欢装装傻充愣的人,你今天最好是老实交待,别逼本宫用刑。”说完,四周瞧瞧,意思不言而语。
亦苒儿随着慕容暄的眼神看了看四周,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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