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且慢且慢,妾不承欢-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哦?”老鸨听到这里,围着亦苒儿转了一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让汣汣娘子多费点心。”然后,又似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问一旁的红笺。“可还是处子之身?”
红笺心虚地点了点头,这丫头这张嘴实在是太厉害了,说什么也不让别人碰她的身体。这身衣服还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套在外面的,所以,其它的一概不知。
老鸨这下笑得更灿烂了:“哈哈哈,明天一早就准备上台。”
红笺点点头,领着亦苒儿出去了。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坐在房顶悠闲自得的白衣男子眼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不解为啥买那么多书,家里都放不了还不停的买,塞得到处都是书。去图书馆借阅或者看电子书不一样吗?当然不一样,出去找小姐和坐拥后宫三千哪个更爽,你问问男人就晓得了。
☆、自投落网
半夜,门外那些另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方总算得已安静。
亦苒儿翻身跳下床。没有了银子作诱饵,只好拔下被红笺硬插在头上的碧玉瓒凤钗,悄悄扔进走廊。走廊四周一片安静,如愿所偿没有人来捡。
亦苒儿这才小心翼翼地踏出房门,整座怡红院都沉浸在一片美梦中。
房顶,呈闭目休息的白衣男子听到动静,悄然坐起身。一眼便瞧见了怡红院后门外候着的一大批人,不由得有些担忧地看着下面浑然不知的小丫头。
亦苒儿轻手轻脚了下了走廊,顺着白天的记忆摸到精致小苑里,就着苍穹暗淡的月光找到院子一角的狗洞。洞口黑幽幽的,这堵墙冒似有些厚。
上帝保佑里面的狗主人正夜不归宿,阿弥坨佛。亦苒儿胸口虔诚地画了一个十字,暗自祈祷。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往狗洞里面钻去,洞里漆黑一片,正前方渗漏着几楼细细的“月光”。
亦苒儿心里有些激动,没想到传说中的逃出生天这么容易,爬行的动作加快。人刚一钻出狗洞,眸子便被外面的冲天的火光愰得一阵紧缩。
几位彪形大汉手举火光一脸看好戏的看着趴在地上亦苒儿,带头赫然是怡红院里那胖老鸨。
“第五十五个自投落网者。”老鸨宣布,然后转过身习惯性地吩咐一句:“先给她一点教训。”
“等等。”亦苒儿双手举过头顶,作一个投降的姿势。“红妈妈,你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
原来,这狗洞是怡红院的老鸨专程为逃跑的女子准备的,可惜亦苒儿明白得有些晚了。
“逃跑。”老鸨转过身。
“错。”亦苒儿双手放在胸前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字。勇敢地抬起头,嘿嘿一笑:“我早就知道逃不了,为何还会来自投落网呢?”火光下,一张小脸上涂满了污泥,左脚不动声色的往狗洞挨近一步。“因为,我是想替你们试试这狗洞是否有一人宽。免得你们亡羊补牢,为时已晚。现在,我已经亲身偿试过了,这狗洞绝对不能留……”话未说完,亦苒儿弯下腰,身子已经再次钻进狗洞,死也不出来。
“红妈妈,这……”一位大汉看着黑幽幽的狗洞,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她会出来的……”老鸨双手抱胸,语气信心十足。
话未说完,亦苒儿惊慌失措的求救声伴随着“汪汪汪”的犬哮声自狗洞传出。
下一秒,一位满身污泥的红衣女子从狗洞里面咕噜噜滚出。
TNN的,肯定是刚刚祈祷时上帝又跑去打瞌睡了,亦苒儿摸了摸摔痛的屁股暗自咒骂一句。还没有想好对策,那青楼老鸨已经再次开口:“注意,不要伤着脸了。”
“啊……救命啊!!!”亦苒儿双手抱头。身上立即传来一阵拳打脚踢,混合着未痊愈的鞭伤,一遍一遍,疼痛欲裂。
老鸨转过身,开始无所事事地掰动起自己胖乎乎的手指。
听到亦苒儿的求救声,房顶上的白衣男子直觉地站起身。手中折扇握紧,似乎是要出手相救,却又不知何缘故,摇摇头,坐回了房顶。
下面的青楼老鸨已经掰完十个手指头了,伸手制止住大汉们的动作,这身子留着还有用。
亦苒儿浑身无力仰躺在地上,两眼发狠地盯着带首的老鸨,紧咬的嘴唇边缓缓流出一股鲜血。
“锁回房间,叫上汣汣娘子。”老鸨吩咐一句,然后扭动起肥胖身子,离开。
亦苒儿被扛麻袋似的扛回原来的房间,扔在床上,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亦苒儿绝望地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开门的声音响起,迎面袭来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亦苒儿下意识睁开眼。进来的女子一袭白色长裙,群罢绣着朵朵墨色菊花,三千青丝随意绾成一个如意髻。眉目如画,淡然如菊,似水双眸里带着一股淡淡的疏远气息。
亦苒儿缓慢闭上双眼,弯曲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脑海不由自主浮出另一位同样带着药香的女子——丛棋。
白衣女子来到床边,将手中的药盘放在一边。自我介绍:“我是汣汣娘子,负责来给你上药的,你可以叫我汣汣。”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股黄莺般的啼翠般的婉转,让人不由得心生清灵干净之意。
汣汣娘子说完,伸出手欲扶起床上的亦苒儿。
亦苒儿用力一甩:“不要。”不知是谁的力道过猛,裂帛的声音自空中响起。
汣汣娘子收回手,已经能确定此女子不会武功了。
亦苒儿转过头,左臂上的衣袖整个被扯断,这青楼里的衣服真不是一般的中看不中用。无可奈何地拾起一旁的断袖往手臂上套:“我不想上药,你走吧。”
“等等。”汣汣娘子突然伸出手阻止亦苒儿的动作,力道大得吓人,跟本不像一位她外表那般柔弱。两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亦苒儿的左肩。“敢问姑娘左肩上的伤疤从何而来?”
“疤痕?”亦苒儿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左肩,上面还残留着慕容暄抽出的鞭痕。幽黑的眸子生起一抹暗色的痛意。“你捏痛我了。”她拒绝想起那个黑暗的下午。
“不好意思,是汣汣冒昧了。”汣汣轻声道歉,低下头,遮住一眸的失望。“我先替姑娘身上的伤上药吧。”说完,转过身,欲拿起盘中的伤药。
“不用了。”亦苒儿再次拒绝。她知道上完药后明天将面临着什么,所以,宁愿背着这一身伤,能拖一天算一天。说完,躺下身子,转过身,下意识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
站在床边的汣汣似乎是犹豫了好一会儿。
就在亦苒儿以为她已经离开时,耳边再次响起了那如黄莺般的啼啭:“我不明白姑娘为何执意要离开怡红院,难道姑娘不会觉相对于外面的的虚伪,这里反倒像一处难得的庇佑之所吗?”
听到这里,亦苒儿转过身,一字一顿道:“因为我—要—回—家!”
“家?”汣汣抬起头,清秀的脸上爬满迷茫。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难受的事,一向淡然的眉目纠结成一团,如水的眸中泛起潮水般汹涌的恨意,是的,如水如火如荼的恨意。
“我奉劝姑娘一句,若真的想离开这里,就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做无谓的抵抗。”汣汣的脸恢复如初的淡然,似乎刚才那个满眸恨意的似乎并不是她。
亦苒儿狐疑地看着眼前这女子,突然有种错觉,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汪幽深的清泉。外表看似清澈柔弱,让人心生怜惜。一眼望进去,却是断然见不底的幽深。里面藏着数也数不清的秘密。
见亦苒儿不语,汣汣来到床边坐下,携带着一股淡淡的好吻的药香味。“我会帮你离开。”顿了顿又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但是你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亦苒儿皱了皱眉,“你为什么要帮我?”
“任何事都讲究一个缘法,或许你正好入了我的缘。”汣汣轻轻拨了拨额头的秀发,口气里带着漫不惊心:“当然,这世上也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也需要姑娘替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先上药吧。”
“你保证我能离开这里?”
汣汣嘴角轻轻勾了勾,带着一股风情万种的美。“这要靠你自己,我只是告诉你方法罢了。”
亦苒儿沉默了。相信眼前这女子,前面的道路迷茫一片;不相信眼前这女子,前面的道路无疑亦是一片迷茫。
“先上药罢。”汣汣拿过一旁的药盘,伸出手欲褪去亦苒儿的外套,又像是想什么似的淡淡开口:“阁下还要继续偷窥吗”声音有些高,显然是说给房顶上的白衣男子听的。
“嗯?”亦苒儿一脸疑惑,四周瞧瞧,并不见其它人。
汣汣听见房顶传来脚步轻踏而过的微响,这才放心地拉开亦苒儿身上的外套,一口凉气不由自主脱口在而出。
是鞭痕!
触目惊心的鞭痕!
深的、浅的、淡紫色的、深红色的,纵横交措的爬满了亦苒儿凝脂般的背部,与先前肩上见的那一条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见过太多伤疤的汣汣,玉手还是不由自主地轻轻抖了抖。下意识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亦苒儿。后者苍白着一张小脸,红唇紧抿,没有一句话。
身体上的鞭痕经过先前那些大汉们的拳打脚踢,有些已经微微裂开,渗出细密的血珠。可,刚刚,她居然像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只是因为想要回家。眼前这丫头,或许并不像表面见到的那般简单。
想到这里,汣汣放下手中的药,换上另一瓶上好的外伤药。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选择这个丫头,十年间,进来怡红院的姑娘没有进千也上百了,每一个姑娘,她都亲自接触过。倔强的、清高的、淡然的、胆小的,到最后都换上了一张风尘的脸。
为什么会选择眼前这丫头来倾听?是因为她那一句“我要回家”触动了她心底的伤,还是因为她眼底那一挘霙C汣过于相似的倔强,或许只是因为她压抑得太久刚好想要寻求一个解脱……
上完药后,汣娘娘子将一瓶青色小瓷瓶递给亦苒儿:“这药你拿着,每天涂抹三次,好好养伤,三日后我再来找你。”
“等等,你说让我办的事?”
“三日后,你自会知晓。”汣汣转过身,顿了顿又道:“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这怡红院并不像你表面见的那般简单,不是谁都可以逃得出去的。”说完,提起一旁的药箱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汣汣娘子
紫影气冲冲地回到屋顶,已是第四日了。三日来,他被白衣男子的小厮忽悠着在殇城转了好几个来回,连白衣男子半个衣角都没碰着,直到今天早晨小厮出了殇城,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上了当。无精打彩地看了一眼房中安然无事的亦苒儿,索性趴在床顶睡大觉。
房间内响起敲门声,是汣汣,身后跟着红笺。
这三日,果真没有人再来打扰亦苒儿,身上鞭痕也在汣汣留下的药物帮助下,消失迨尽。
红笺将手中的化妆箱与医药箱一同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门关得很紧。
这一日,亦苒儿听到一个故事。
那汣汣娘子,原来姓宋,是瑷瑷谷里鼎鼎的大名宋神医的大女儿。
十年前,不,确确地说,是十一年前。
她也有一个另世人艳羡的幸福之家,家中有世人崇拜的神医爹爹,有贤良淑德的温柔娘亲,还有一位娇小可爱的妹妹,更有成群的仆人给她们姐妹俩作牛作马。
每天,来瑷瑷谷里看病的人顺着小溪谷顶一直排到溪水脚底。看病的人当中也不泛懂潜规则之人,带上几串糖葫芦,稍上几只糠人儿,这样,他们看起病总比普通人要容易一些。
毫无疑问,那时的汣汣是幸福的,但是,好景不长。
秋天的时候,瑷瑷谷突然来了一大批人。个个绵衣华服,淡吐不凡,将原本排很长很长的队伍打破,然后,她的爹爹开始日夜叹息,娘亲开始以泪洗面。
汣汣那时才七岁,也大概能猜到,这一切都源于爹爹与那些锦衣华服中一位年轻男子在房间里的淡话造成的。
于是,从那天起,汣汣开始学会听墙角。
一米高的窗台,费了很大的力才爬上去。
“我瑷瑷谷从不医死人。”是爹爹的声音,不卑不坑。
“放肆,她没有死!”说这话的应该是那年轻男子的声音,冷咧的语气中掺杂着熊熊的怒火与丝丝痛意。
下意识地,汣汣突然想看一眼说这话人的面目。于是,窗户被悄悄拉开一条小缝。
爹爹低着头站在房间中央。说话的年轻男子坐在床边,他的大手紧紧握住床上之人的小手,距离有些远,汣汣只能从年轻男子手里的纤纤玉手大概猜出床上躺着的是一位女子。年轻男子微微低着头,将女子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唇边。汣汣亦看不清年轻男子的表情,但她知道,那年轻男子一定是爱极了床上那位女子的。
但是,既然爹爹都已经否定了,床上那女子定是无救了。
“恕草民医术不精。”爹爹跪下了身子。
年轻男子看都没看爹爹一眼,直接否定:“如果连瑷瑷谷的天下第一医都说医术不精,这世上还有谁敢妄称大夫?”
“属草民直言,这女子已经走了。”
“你信不信,孤可以马上派人一把火烧了你这瑷瑷谷。”年轻男子转过身,眼光发狠地盯着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人。
那男子有刀削般的五官,面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冰,墨黑色的眼底像一个幽深的黑洞,让人不敢直视。
汣汣的身体吓得一阵颤抖,就这样从窗台上滚进了房间。
爹爹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止不住的磕头:“王上饶命,小女还小,绝不是有意偷听的。”
“滚。”年轻男子怒吼一声。
她被爹爹抱起跑出了房间,快出房门时,经不住好奇回过头。年轻男子已经转过身,手扶一边的床头,这时,她看见他的背影。
一直到今天,她都还清楚地记得那一挘秤埃づ郏⑽⒇妥诺谋常崆岵兜纳碛埃恢皇钟们嶂С糯餐罚恢智岱龆钔罚媚歉鲎耸评锟闯隽吮埂⒐录拧⒒褂幸凰啃奶邸
第二日,瑷瑷谷突然发生一场大火。冲天的火势像是从地底下烧起来的,红色的火苗,黑色的烟雾,像毒蛇一样蔓延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