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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俏相公-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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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国父,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荣尔雅略一抬手,点头示意,“免礼!平身!”
“谢国父!”
云飞遥起身立于一侧,反观陆丹霜长跪不起,叩首泣曰:
“罪妇不敢!罪妇有罪!”
慕荣尔雅故作不解,疑惑询问:“陆皇后,你何罪之有?”
“罪妇私通朝臣,淫*乱后宫,罪妇有罪!”
慕荣尔雅抬头看了眼神色凝重的云飞遥,又看了看一脸得意之色的尹清扬,再看了看眉头紧拧满面怒色的云涛鹤,转向陆丹霜,满面温和之色,平静道:“陆皇后自入宫以来贤德礼让,统率后宫,克守宫规,深得先皇喜爱。有何委屈,尽可诉来。”
“国父谬赞,罪妇惶恐。”
客套话说得差不多了,慕荣尔雅逐渐转向正题,“陆皇后,尹侯爷说你私通云大人,淫*乱后宫,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
“国父,此事是我和花大人、裴大人亲眼所见,抓奸在床,怎么可能有误会!”尹清扬冷哼。
慕荣尔雅温和地安抚了尹清扬,“尹侯爷稍安勿燥。且听陆皇后慢慢道来。”
陆丹霜满面悔恨惶恐之色,身子颤抖,跪于大殿之上,泣声道:
“国父容禀,陆家与云家两代交好,罪妇自幼与云飞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深厚。罪妇从小爱恋云飞遥,视自己为云家儿媳,如若不是入宫为妃,罪妇此生定嫁云飞遥为妻。然皇恩浩荡,一旨皇令,罪妇被逼嫁入宫门。虽然贵为皇后,然而深宫凄苦,夫妻恩薄,入宫八年,未能诞下皇子。罪妇与先皇终究同床异梦,感情淡薄。先皇对罪妇只有夫妻之义务,并无夫妻之情,而罪妇心中所爱之人始终只有云飞遥。
“先帝驾崩,举国奔丧。罪妇自知于礼于情罪妇理应为先皇青灯守节,孤寡终生。然罪妇不过二十五六岁芳龄,正值青春年华,耐不住青灯凄苦,渴盼能有心爱之人相伴身侧。罪妇心中始终记挂着云飞遥,多次传唤云飞遥进宫,只为一解相思之苦。然而无论罪妇百般引诱,云飞遥始终克守礼节,不敢越雷池半步。罪妇实在难耐深宫寂寞,这才在给云飞遥的茶水中下了逍遥散,只为求一夕欢好,不想被尹侯爷撞破!在先皇大丧之期发生这样的宫廷丑闻,罪妇自知罪责难逃!罪妇对不起先皇,唯有一死以报先皇大恩!求国父成全!”
陆丹霜跪地哭诉,字字是血,字字是泪,她将所有过错全部揽到自己身上,把自己说成那个无耻不甘寂寞的风流女人!
云飞遥震惊,不可置信看着陆丹霜。明明陆丹霜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她为什么要把所有罪责都揽上身!
尹清扬双眉紧拧,难以置信自己所听见的!他所了解的陆丹霜绝对不是那种盲目的为了爱情肯把所有过错都揽上身的愚蠢女人,只是这一次,陆丹霜为什么会这样做!
云飞遥震惊,尹清扬不解,裴沐瞳和慕荣尔雅却是心如明镜,肯定是洛霁楠的迷心丸发挥作用了!
陆丹霜的父亲陆无商不可置信看着女儿,陆丹霜这一认罪,他们整个陆家都会受到牵连。他急急出列,跪在地上,向慕荣尔雅叩首曰:“请国父明察!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陆丹霜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不知礼仪廉耻之事!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丹霜是被人威逼利诱陷害的!请国父明察秋毫,还丹霜一个公道!”
“误会?陆大人此言差矣。”花非雾羽扇轻摇,悠哉游哉道,“陆丹霜当庭认罪,你我都是亲耳所闻。这里可没有什么人逼迫过她啊……”
“国父,朝堂之上虽然没有人威逼丹霜,可是在丹霜被软禁深宫的这段日子里,谁敢担保没有人……”
裴沐瞳不屑冷哼,“按照陆大人的意思,是指责我威逼利诱陆丹霜当庭认罪罗!”
陆无商甩脸,脆声道:“臣不敢!”
“可笑!”裴沐瞳讥诮道:“你们陆家是云氏一派,跟云涛鹤穿一条裤子!你说云涛鹤威逼利诱陆丹霜当庭认罪,我相信!想我裴沐瞳既非你们云氏一派,又与你们政见不同!再者云涛鹤三番五次陷害于我,我恨不得云家快点倒台!云飞遥入罪对我百利而无一害,我为什么要帮他!”
“这……”陆无商一时语塞。
不错!裴沐瞳并非云氏一派,又因为云涛鹤屡次陷害他而与云家积怨甚深,云飞遥入罪应该是他最想看到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帮云飞遥脱罪呢?
陆丹霜当庭自承一切罪责,把所有事情与云飞遥撇得干干净净,自然是云涛鹤最乐意看到的事情。他顾不得考虑陆无商救女心切,对慕荣尔雅拱手道:“国父,既然陆丹霜坦诚一切罪责,声明是她下药勾引小儿。小儿罪在识人不清,防范不严,还请国父从宽处理,治小儿一个失察之罪!”
陆无商可不依了,他激动道:“国父,臣的女儿臣敢以性命担保,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此案疑点重重,还请国父详查!”
朝廷纷争几时休 丹霜之殇,飞遥之悔
慕荣尔雅摆手示意云涛鹤和陆无商稍安勿燥,他转向尹清扬,问:“尹侯爷可有话说?”
尹清扬瞥了花非雾和裴沐瞳一眼,回答:“此案系花尚书和裴将军主审,臣想听听二位的意见。”
裴沐瞳睨了花非雾一眼,后者接收到裴沐瞳的眼神,淡定自若出列,轻摇羽扇,悠游开口:“臣在羁押陆丹霜和云飞遥后,已请太医会诊,他们确认陆丹霜和云飞遥确实服用了逍遥散。逍遥散是一种烈性春*药,服用者丧失理智,沦为情*欲的野兽,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就这一点看来,确实与陆丹霜供认的曾经向云飞遥下药相符。”
尹清扬提出异议,“既然是陆丹霜勾引云飞遥,那么只需要向云飞遥下药便可,她自己为什么又要服用?”
花非雾尚未答话,陆丹霜插口,“罪妇怕云飞遥怀疑,故而将逍遥散倒入茶壶之中。请茶之时,罪妇陪云飞遥共饮,这才中了逍遥散。……”
尹清扬拧眉,陆无商激动道:“丹霜,休得胡说!”
陆丹霜愧疚地看着陆无商,满面悔恨之色,“父亲,女儿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在国父面前胡言!”
陆无商心如刀绞,长叹一声,“丹霜,你这又何苦……”
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不值得你这样为他啊……根本不值得!
慕荣尔雅看着尹清扬,问:“清扬,你还有何疑问?”
尹清扬沉吟。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没有想到陆丹霜这个笨女人竟然会把所有事情全部揽上身!这个笨女人坏了他的全盘计划,只要陆丹霜咬死是自己下药陷害云飞遥,那么慕荣尔雅顶多治云飞遥一个失查之罪。想要搬倒云飞遥,怕加不可能了!
“国父,我想听听云大人怎么说。”尹清扬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神色凝重的云飞遥,朗声道。
云飞遥,陆丹霜为你揽下所有罪过,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够心安理得地承下陆丹霜的这份情!
云飞遥此刻心中翻江倒海,很不平静。早在陆丹霜当庭认罪的那一刹那,他便想站出来说“丹霜你不要胡言,明明所有事情与你无关,你才是受害者!”
然而,他不敢,也不能!
如今听见尹清扬突然点了自己的名字,云飞遥沉吟良久。虽然他不知道陆丹霜为何会亲口认罪,想来一定是萧梦离动了什么手脚。萧梦离最近搅尽脑汁,一直在想办法救他。她也曾经暗示过他想从陆丹霜下手,被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已经伤害了陆丹霜一次,不想再伤害陆丹霜。
今天这一出戏,是他始料不及的。如若此事真的是萧梦离所为,不管萧梦离用了什么手段,她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救他。如果他指出陆丹霜说谎,那就是驳了萧梦离的情。可是你若然要他心安理得地承受这份情,他又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如今云飞遥真的陷入两难之境,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好!
看出云飞遥陷入天人交战之境地,生怕云飞遥一开口就毁了他们的一番苦心,裴沐瞳道:“云大人,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啊!”其中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云飞遥浑身一颤,下唇紧咬,始终未发一字。
尹清扬神色古怪看了裴沐瞳一眼。聪明如他,不可能觉察不出裴沐瞳此话的古怪之处。他不禁疑心,莫非陆丹霜突然认罪,与裴沐瞳有关?
转念一想,不对啊!裴沐瞳与云家有仇,云涛鹤一直想整死裴沐瞳,救云飞遥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裴沐瞳又为什么要帮云飞遥呢?
看见云飞遥始终未发一言,花非雾出列,道:“国父,臣已经审问过陆丹霜的侍女小红,她供认陆丹霜与云飞遥确实有私情。云飞遥曾经拒绝过陆丹霜,陆丹霜不甘心,用云家的地位威逼云飞遥与自己苟和。想来此次事件也是陆丹霜一手谋划,只不过不幸被我们撞见罢了。”
尹清扬瞪了花非雾一眼,花非雾只是云淡风清地看着慕荣尔雅,悠哉游哉摇着羽扇,将尹清扬一贯以来的温和尔雅之姿学了个七八成,很有些向尹清扬挑衅的意味,让尹清扬很是憋闷。
见云飞遥始终沉默,陆丹霜又一脸追悔莫及的愧疚,慕荣尔雅开口道:“陆丹霜,你承认所有事情皆是你一手策划,是你下药诱使云飞遥与你通*奸?”
陆丹霜泣声道:“罪妇认罪!”
“丹霜!”陆无商恨铁不成钢,他用力摇头,咬牙切齿心痛道,“你怎么这么傻啊……”
陆丹霜转向陆无商,用力叩头,泣声道:“父亲,女儿愚昧,女儿对不起你……”
“丹霜,你……”陆无商无奈摇摇,仰天长叹,“冤孽呀——冤孽——”
陆丹霜认罪,云涛鹤可振奋了精神,他朗声道:“国父,既然陆丹霜已经认罪,此案小儿亦是受害人,还请国父禀公处理!”
慕荣尔雅点头,再次转向云飞遥,问:“飞遥,陆丹霜已经认罪。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臣……”在长久的思考和沉默之后,云飞遥满含愧疚深深看了陆丹霜一眼,后者正用痴情无悔的目光深深凝视着他。
云飞遥长叹一声,哑声道:“臣有罪……臣有罪……”
慕荣尔雅问:“飞遥,你何罪之有?”
“臣……”迟疑,终于坚定了心志,云飞遥垂眸违心道:“臣不该受陆丹霜勾引……臣有罪……”
“云飞遥,你——”
陆无商闻言激动,跳起来刚想指责云飞遥无耻小人,一旁的云涛鹤立刻打断了陆无商的话,“国父,小儿年少轻狂,贪恋美色,难免犯错,还请国父从宽处惩。”
“云涛鹤,你——”
陆无商刚想指责云涛鹤过河抽板,背信弃义,花非雾适时插口道:“既然云飞遥已经认罪,国父,此案已经相当清楚。陆丹霜下药勾引云飞遥,被我和尹侯爷、裴将军撞破。此案罪在陆丹霜难耐后宫寂寞,红杏出墙,勾引云飞遥不成,又下药陷害,才令云飞遥做出淫*乱后宫之事。云飞遥有罪,但罪不至死,还请国父从宽处理!”
慕荣尔雅点头,转向尹清扬,问:“清扬,你有何意见?”
尹清扬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他冷瞪了云飞遥和花非雾一眼,前者垂眸回避尹清扬的视线,后者潇洒迎接尹清扬的目光,全然无畏无惧。
尹清扬回答:“此案既然由花尚书和裴将军主审,自然全权交给他们负责。就请花尚书和裴将军量刑吧!”
花非雾看向身旁的裴沐瞳,裴沐瞳在接收到花非雾的目光后出列道:“此案关系重大,臣不敢私自做主,请国父裁决!”
好嘛!又把皮球推回他身上!看来这个坏人,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当了!
慕荣尔雅暗骂在心,面上却是平静若水,他说:“陆丹霜在先皇大丧期间与外臣通*奸,淫*乱后宫,实属重罪,罪无可赦!今赐白绫一条,让她自行了断吧!”对于淫*乱罪来说,这已经是最轻的处惩。
陆无商看了满眼痴狂无畏无惧的爱女一眼,露出绝望的表情。他知道,全完了,全完了!陆家就这样全完了!
果不其然,慕荣尔雅马上借机铲除陆家,“陆无商教女无方,致使陆丹霜辱没先皇圣名,怡笑天下,本应重责。念在陆家世代忠良,陆无商兢兢业业忠心为国的份上,摘去其顶戴乌纱,准其回家养老去吧!”
陆无商虽然不甘,也唯有万般无奈,下跪谢恩,“臣……谢国父大恩……”
“至于云飞遥……念在其乃受奸人所害,又是朝庭栋梁,先皇指定的辅政大臣,就罚奉三年,在家面壁三个月。其辅政大臣之职,暂由云丞相代理。”
尹清扬可不满意了,“国父,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太轻了?”慕荣尔雅挑眉,问:“那依清扬的意思?”
“只是罚奉三年,在家面壁三个月,根本起不了警惕朝臣的作用。臣愚见,云飞遥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理应罢官叙职!”
“罢官叙职?尹侯爷未免想得太严重了吧。”花非雾对此持反对意见,“臣以为,国父的处理恰到好处,恩威并施,既惩戒了云飞遥,又给朝臣以警示的作用。”
尹清扬怒斥,“花非雾,你是云氏一党,自然帮云飞遥说话!”
花非雾不咸不淡道:“尹侯爷,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你!世人皆知你与慕荣家的关系,你自然针对云家!”
“花非雾,你——”
够了!
眼看两个辅政大臣又吵起来了,慕荣尔雅头痛地揉揉太阳穴,故作疲惫道:“新朝刚立,百废待兴,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希望你们四位辅政大臣能够联合起来,辅助新主,莫要再因为党派之争而斗个你死我活!”
尹清扬和花非雾连忙退至一旁,垂眸,低首曰:“臣惶恐!微臣谨遵国父教诲!”
“够了!今天就这样吧!退朝!”
每天都要面对大臣们之间的党派纷争,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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