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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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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谢杨又紧接着听到了一句:“神经病!”看着旁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张远秋和欧华,谢杨彻底的愣了,他没有时间去追究那女人骂他。整个脑袋成了一团糨糊,他不停地问着自己:怎么会这样子、这么会这样子……
难道我真的有神经病,得了幻想症吗?他又转过头看着正一脸担心看着自己的张远秋,问:“你心里有没有想事情?”
张远秋点了点头,一只手拍在了谢杨的肩膀上:“你真的没事吧?你问我心里想的事干什么?我在担心你。”
谢杨苍白着脸摇了摇头,一只手使劲地按着自己的额头,耳朵里被无数的声音所填满,除了真实听到说话声之外,大多数竟然是各种各样的女生声音。他猛地朝一个正在旁边打电话的女生冲过去,突然对她说:“我昨天不是不去看你,而是我的一个老乡来了,我去招待他了……理想招待所、李明……好满足……今天晚上已经约好了再去……”
那女生先是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对她说话的谢杨,然后脸突然变得绯红,将刚刚接通的手机合拢,又是惊讶、又是羞怒,脸瞬间变得通红,看着谢杨结巴地说:“你……你怎么知道,你、你、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跟踪我……求你不要告诉他我跟李明的事……”
谢杨没有心思再听那女生的话,颓然坐在了地上,一片混乱的大脑痛了起来。无数声音更加猛烈地涌了进来,这下不光是女生的,连确实存在的声音,也似乎突然被按上了喇叭一样,音量扩大了无数倍。
谢杨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张远秋与欧华关心地询问声确实变小了,但是无数像鸟叫一样的女生唧唧喳喳声音,依旧在不停地涌进来。薄弱的耳膜前所未有地快速跳动着,受到过度震荡影响的内耳前庭平衡感受器,开始生产大量的生物电,一向不怎么晕车的谢杨,突然开始出现晕车才会出现的症状。
冷汗不停从额头滑落,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谢杨弯腰到一边剧烈地呕吐起来。在欧华和张远秋的搀扶下踉跄站起来的谢杨直感觉到天旋地转,耳膜又再次剧烈地股荡,明明周围因为他这突然的变化,已经完全没有说话的女生了,但是谢杨的感觉却是她们全部趴在自己耳朵边大声说着话。
他蓦地大喊一声:“都不要说了!”
然后晕了过去,张远秋和欧华手忙脚乱地招呼着,不知道谢杨今天突然发什么神经。不过看情况似乎不轻,两人快速地将他送往医务室送。只留下周围一片片惊奇的目光。
不光是前庭平衡感受器,还有大脑声音感应中枢区域,在一片莫名磁场的影响下,开始无限制造着生物电,盘踞在谢杨的听觉神经周围,并在脑中不停开拓着。那天那模糊的声音又在谢杨脑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响起。直到这些生物电重新在他脑袋里重新构筑出一个神秘的类似于磁场的东西之后,才回落了下去。
谢杨并无大碍,醒来的时候不过是傍晚时分。刚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张远秋坐在床边拿着一本书翻看着。张远秋见到谢杨醒来,兴奋地走了过去大叫道:“你醒来了?可是担心死我了。医生,他醒来了!”
一个穿着白褂,二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这种学校的小医务室,一般都是医生兼护士,由于大多是小病,所以经验也不需要怎么充足。所以好多都是附近医院或者干脆是医学院直接挖来的毕业学生。
她此时的心情明显不怎么好,医务室在五点钟就会关门,但是因为检查到不是谢杨什么病,今天硬是给弄到了六点多,怎么能不叫她气恼?嘴上虽然温柔地询问着有什么不适,心里却已经开始骂人了。
谢杨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耳膜无冲击的自我震动,制造着一段女医生并没有说出来的话语,并且还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谢杨睁开眼睛,真诚地看着她:“对不起,耽误了你休息的时间,我想我现在差不多没问题了。”
医生一愣,暗自观测自己刚才哪里没注意被眼前这小子将自己心里的想法看了出来,不过这句道歉显然是博得了她的好感。心里的咒骂微弱了下去,心口如一的说:“没关系,这不都是我们的职责么?呵呵,你确定没什么事了,我给你开点药,明天再来看看。”
谢杨微笑,虽然不自在,但是至少证明这发神经的耳朵,并不一定只会让他头疼。
回宿舍的时候欧华也没在,谢杨随口问一下,张远秋也摇头说不知道。其实自己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张远秋硬是不准他吃别的东西,到下面买了一碗粥塞给他,没办法,为了不让人担心,也只好将就着吃了。
躺在床上,谢杨一夜未眠,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匆匆耳、耳匆匆、何时方虚静……
聪耳……灵道……寻灵池……
丹罗之境?
这都什么东西?
第四章:灵道健身法
谢杨飞快地捂着耳朵绕过一位正想着昨天晚上各种姿势、满脸甜蜜的少妇,跑到了公园的一处草坪上。对于能听到女人潜藏在心里的话,他已经不至于敏感到癫狂的地步,但是却还是不怎么适应。现代对于隐私的熏陶已经深深埋进了他的内心,所以多少有点难以接受,而最大的问题是他根本就是被迫地接受他不想听到的声音。
这几天谢杨没有再去上课,也很少去人多的地方——尤其是女人多的地方,那种在耳朵上按了成千上万个喇叭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就到学校附近的小区公园逛逛走走,这是他目前最好的享受,在城市中能如此安静的地方,还真是不多。
小区基本上是教师在居住,为了工作方便,大多数人都搬到了这里,牵家带口。每天早上便回有老人在这里练习着各种各样的健身操、或者太极之类。老人的心和无风也无浪的大海一样宁静,所以谢杨愿意早上起早一点在这里坐坐。
谢杨刚在一张冰冷的椅子上坐下,一位正在闭眼站立的老人,睁开眼便走了过来。这位老人以谢杨所见,基本上每天早上都会如此,好像在感受着什么东西。前天早上的时候已经有了简单的交谈,谢杨微笑地看着走过来的老人,等他说:“小谢,你又来了。”
谢杨站起来:“张老,您早。”
老人叫张兴国,很像六七十年代人给孩子取的名字。他今天的练习似乎已经完了,他走到谢杨身边,坐下之后,扬声说:“像你这样愿意这么早来公园走走坐坐的年轻人可不多,不错、不错。怎么?今天早上又没课吗?”
张老的中气很足,倒像是一个活力十足的年轻人。谢杨抓了抓头说:“今天是星期六,没有课。”
张老哈哈地笑起来:“哎呀,你看老头我都活糊涂了,连日子都忘了。”
谢杨连忙说:“张老你看起来可年轻,比我们年轻人还有活力。”
这话不假,张老虽然身材并不魁梧,甚至说得上有点瘦小,但是精神却非常矍铄,脸上皱纹也不多,一双眼睛神气十足。张老呵呵地笑,对自己的身体却也是很得意。他用那双老人们特有的睿智眼睛看着谢杨,片刻之后说:“小谢,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是不是失恋了?”
谢杨闹了个红脸,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都还没女朋友,怎么会失恋。”
又怕张老继续追问这个让他脸红的话题,连忙岔开话问:“张老,我看你每天早上都静静的站着,也不做什么动作,不像其他老人一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您要是不怕我偷师的话,说说可不可以?我很感兴趣。”
张老看着谢杨的脸,似乎是在看他是不是真地感兴趣,片刻之后才开口说:“呵呵,怕你偷什么师啊。我想教都还没人愿意学,我现在是巴不得有人来问我。既然你有兴趣的话,我教你,不过这个没耐心可学不好。”
谢杨立刻有点后悔,就那么呆立在原地动也不动的站几个小时,耐心可不是他这种年龄拥有的东西。不过这时候也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张老开心地笑了笑,然后正色说:“我这个修身的方法是家传下来的,具体来源于哪个时代也记不清楚了。早上静立是感受天地阴阳交融之气,能行五感、健身明心。据说还有好多方法,可惜都已经失传了,现在又没有人愿意学,我怕是再过些年就没有人记得曾经这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咯。”
张老说的很是感慨,其实也难怪,现在讲究的是运动健身,就这么呆站着,鬼才愿意跟你学。偶尔早上凝立一下呼吸点新鲜空气还行,但是这么一站就是个多两个小时,谁受得了?谢杨等老人感叹完毕之后,谢杨才问:“就只是站着么?”
张老思考一下,偏着头说:“对、也不对。站着只是一种方式,其实不一定要站着,坐着、躺着都可以。但是站着才是人的优点,这样才能让人的一切得到一个完美的平衡舒展,坐着、躺着虽然舒服,但是却会让人的五感失去应有的敏感,让所有机能都变得懒惰起来。最主要是站着的时候要让五感……五感你知道是什么吗?”
谢杨思考了一下,不怎么确定地回答:“听、闻、视、味、触?”
张老点了点头,接过话:“这五感代表着人的五种机能,联系到人整体的健康,所以这五种全部健全的人,身体肯定健康。我的这个修身法呢,就是以这些入手,修耳、鼻、眼、舌、触,将自己所有感觉全部放开,感受这时刻阴阳之气交融,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
谢杨心里蓦地一动,想伸手去抓,但是却又抓了个空。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那修这些东西可不可以听到女人心里想着的东西?”
张老注视谢杨片刻,蓦地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谢杨说:“恩,你小子这思想可不好,女人心自然也是要用心去听,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子又不敢去坦白,所以……呵呵。”
谢杨知道张老是误会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脸一阵发烫,暗骂这个老不羞,还真好意思说。刚想接话,张老正了正脸色接着说:“可不可以到那种地步我不知道,但是我小时候似乎听长辈们说过这些东西。”
谢杨顿时来了兴趣,抓着老人的手问:“他们说了什么?”
问完之后才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兴奋得过头了,连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手所了回去。张老不以为意,回忆片刻之后说:“我记得小时候我爷爷吧,那时候我才几岁的样子……似乎我们这种传下来的修身方法是来源于一种‘道’,就是传说中的那些想修炼成仙的道士修炼的一种,不过我记得爷爷说,似乎这种是一条不同的‘道’,叫什么道来着?我想想……”
谢杨心里又是一跳,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脑中的词汇跳了出来:“灵道。”
张老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点头说:“不错,就是‘灵道’。我爷爷当时说,耳、口、鼻、眼、触即为灵,修之有成即入灵道。大概就是这样,恩……不过你小子怎么知道?”
谢杨抓了抓脑袋,在老人面前他隐瞒东西总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于是也算是如实地说:“我也不知道,这些天莫名其妙的就知道了这些词汇,而且还不止一个。还有什么灵池、丹罗之境之类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张老思考了好一会儿,那些本来稀疏的皱纹被他挤到了一起,喃喃地说:“这些词我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在哪里见过呢……”
第五章:第二副《附耳图》
谢杨充满期待地看着张老,希望他能想出什么东西来,解释一些自己身上的疑惑。张老捶足擂胸地想了好半天之后,眼睛突然一亮,转过头对谢杨问:“小谢,你愿不愿意到我家去坐坐?我家以前留下来点东西,我想可能就是在那上面看到过。”
谢杨连忙点头,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张老的家就在小区的第四单元三楼,位置相当不错,早上阳光便透窗而进。进去的时候他老伴正在忙着做早饭,谢杨刚打了一声招呼,就被雷急火急的张老拉进了一间房。那房间里堆满了杂物,大多看上去很古朴,都已经有些年代了。谢杨看着张老在那翻找着,随口问:“张老,这里就您和奶奶住吗?怎么不见您的家人呢?”
张老一心专注地找着,随口回答道:“住在外地去了,我早年在这里教书,有了感情,就在这里养老,省得到处奔波。”
话刚一落,张老上半身从一个大老木柜里钻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古朴的木盒,连声说:“在这儿,找到了、找到了。”
谢杨看着张老将木盒子放在一个破书桌上,听他带着侥幸说:“当年好多东西在文革的时候都被抢去烧了,幸好这个东西还在。不过放在这里有些时日了,要不是你说起,我也都快忘了。”
谢杨将身体凑了过去,看着张老温柔无比地将盒子上面的灰尘吹干净,然后将盒子打开。一股腐烂的味道迎面而来,似乎想将人带进它曾经存在的时空之中。盒子里最上面放着一个类似于现在耳塞一样的东西,旁边是一卷不知道什么东西,下面是一本线装、灰色封面的书,上面并没有名字,看来应该是类似于现在笔记本一样的本子。
张老将这些东西一一陈列出来,然后拿起那本放在最下面的本子,小心地其打开,翻看着上面的繁体字。那字体极为娟秀,着落、转笔都飘逸空灵,看来要么在书法上极有造诣,要么为人是一个道骨仙风一样的人物,意境非凡。
谢杨猜测写出这些东西是一女子,这令他微微诧异,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李清照写得一手好词在那时候都会受到抨击。但是这一手字明显是浸淫已久,不比那些大书法家的差多少。张老边翻边说:“这本笔记相传是我的第二十七代祖先写出来的,后面一直流传到现在。上面的东西……你看,这里有一段:‘灵道、乃径庭与外道、以五感入道、旁测宇宙洪荒……五感皆可入灵道、然达成之日一通则百通、为殊途同归之耳……道为世间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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