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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宫夜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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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人也转身瞄了一眼大道上一对人马,“你是从外地来?”
欣然没来由地戒备起来,很小心地点点头,又忽然摇摇头。
“我不想平白受人恩惠,我用这个换你手中干粮,行吗?”那人将刚才掉落地上明黄色佩饰,摊手上,伸到欣然跟前,面色和悦地说。可能他也意识到自己吓到这位好心小姑娘了。
“这是什么?它看起来很名贵。”欣然没有立即答应,试探地问道。
“它是琥珀,它中间有一个美人形红心。因此它就叫琥珀美人心。我想你会喜欢。”那人把琥珀美人心,递到欣然跟前,“跟你换干粮。”他眼神坚定,不容拒绝。
“这东西太名贵,我不想占人便宜。”欣然婉言拒绝道。
“如果你用干粮救了我一命,我命难道不比这琥珀值钱吗?”他解颐道。
“那你等一会!”欣然把手中干粮和干肉,放他身上,跑开,到马车上,又拿了一些卤肉、一皮囊清酒,还有一袋金币,返回递给那人说,“这些都给你,这样你就少吃些亏。”
那人拉过欣然手,把琥珀放她手上,撕开纸包很斯文地吃起肉来。
“伞也给你!我该走了!”欣然松了口气,准备撤。
“别,伞我不要,你给我打伞,不然这干粮泡着雨水,就吃不了了。”他从泥水里站起来,找了一块突起石头坐下,向欣然招手。他说话总是有一种凛然气势,即便求助别人,也带着命令似语气,不但不容别人质疑,简直就是必须遵照执行。
欣然心想,算了,好人做到底。
那人吃了一大块卤肉,掰了一些干粮,就着清酒,吃得喷香。
欣然为他打着伞,耐心地等他吃完。
雨下得慢慢小了,淅淅沥沥。
那人吃完,站了起来,他个子很高。他走到沟渠边,把手上油腻冲干净,拿出怀中一个帕子,帕子已经湿了,他拧干后,擦了擦手,擦了擦嘴。
欣然垫着脚尖给他打伞。他不说话,欣然也不多问,
突然,那人打了一声响亮而悠长呼啸,远处平原上,跑来一匹高大枣红色骅骝马,他跳上马背,不置一词,骑马飞奔而去。
真是个怪人!为他服务半天,临走,两个谢字都吝惜。欣然心里不禁咕哝。
欣然转身正要往回走,突然发现,那人把帛画落下了。
她拾起帛画,正想叫他回来,可他骑着马,一溜烟,早就没影了。
欣然打开帛画,又仔细端祥。
“赶紧扔了,那玩意可不吉利!”突然一个声音冷不丁地从欣然背后响起。
欣然转身,看见一个头戴斗笠,身披雨衣女人,倚着白杨树,站着她身后。
“你说什么?”欣然有些惊奇。
“你手上那个。”那女冲着欣然,努努嘴。
“不过一副帛画。”欣然不以为然地说。
“它不是一般帛画,它是招魂幡。”女人脸上有一丝诡异。
“什么是招魂幡?”
“盖着死人棺椁上。”
“啊!”欣然吓得不轻,急忙把手中帛画甩了出去。帛画上人雨水中,扭曲着脸,那眼神看起来如此怪异,仿佛刹那间变成幽灵眼睛。欣然一下子倒退了好几步。
“欣然,你怎么跑这来了?”是父亲白泽声音。
“爹!”欣然上前一把拽住父亲胳膊,一副惊恐脸色。
“怎么啦?”父亲揽住了欣然,眼睛却看着那个穿雨衣女子,微带愠色地说:“这位姑娘是”
白泽以为是那女子恐吓欣然了。
“爹,跟她没关系,是那幅画。”欣然胆怯用手指指那副帛画。
“它是哪儿来了?”父亲问道。
“刚才一位少年落下。”欣然说道。
“不过一幅画,既然跟我们无关,就不用搭理了。刚才老夫误解这位姑娘,不知这姑娘怎么称呼?”白泽抱拳施礼道。
谁知,那女子,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姑娘这是?”白泽大惑不解。
“请老爷收留我吧!我父兄死战场,母亲含恨而终,本来家中还有些薄产,聊以度日。可是,沿街地痞无赖时常上门纠缠不休,小女子只能出外漂泊。肯请老爷收留我,赏我一口饭吃,给我一个安生之地,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恩情。”说完就不停地磕头。
欣然同情心登时泛滥,扯了扯父亲袍袖,小声地说:“爹,她真可怜,我们收留她吧。”
白泽心里还度量。本来以白家家世,收留几个人府上使用,一点不是问题,关键是,白泽不了解这姑娘底细,不敢贸然下决定。
“你起来说话!”白泽上前扶起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女人长得面嫩,眉目清爽,举止神态端正,不像是轻浮、刁钻市井女人。
“老爷,家父曾经是齐国稗下学子,小女子也略通文墨,针线刺绣也拿手。”那女子看出了白泽犹豫,揣度,搬出自己家世,试图打动白泽。
“你叫什么名字?”果然白泽一听,心思活络了。
“云裳。”那女子芳唇轻启道。
“哦!”白泽捋了一把胡子,一副沉思状。
“老爷,你愿意收留我了吗?如果不愿意小女子也不愿强求。” 云裳说完,作势要走。
“爹!”欣然拉长声央求道。
“好吧!姑娘,你就跟着我们吧!锦衣玉食不敢保证,不过吃穿用度自然不用愁。”白泽终于点头了!
“多谢老爷,多谢小姐!”云裳躬身道谢。
第7章 阵势
秦国,咸阳。
赵太后带着随从,突然驾临蕲年宫。
蕲年宫太监、宫女,来不及到殿外迎接,太后已经气势汹汹地进殿了。
太后鬓发如云,副笄六珈,拖曳着金丝彩绣文锦象服,面挂寒霜,往大殿中央一站,蕲年宫下人吓得腿脚哆嗦,乌压压匍匐一地,“参见太后娘娘!”
“赵高,大王呢?”太后站定,扫视蕲年宫一遭,转过身,凤目一瞪,直截了当地厉声叱问。
“这······”秦王失踪,要是有个意外,蕲年宫随侍人,都要被殉葬,甚至祸及家族。事态严重,赵高嘴皮嗫嚅,已经惊出一身透汗,心里拿捏措辞应对太后盘问。
“这什么?”太后逼问道。
“太后娘娘,大王出宫了!”赵高知道再瞒不住,就如实说道。
“大王私自出宫,为什么没人禀告哀家?”太后绕着赵高走了一圈,赵高跪着,撅着屁股也跟着旋转了一圈。
“大王吩咐,谁敢伸张就把谁用油锅烹了!”赵高胆颤心惊道。
正这时,禁卫军进殿禀告:“启禀太后娘娘!吕相国觐见!”
太后大步出迎。
吕不韦趋步上前,稽首道:“微臣参见太后娘娘。”
“吕相,政儿不见了!”太后立吕不韦跟前,搓着手,心急火燎地说。
“微臣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娘娘还请安心,大王年岁已经不小,心里自有主张。先好好问问身边侍候人。”吕不韦镇定自若地宽慰道。
太后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作为一国太后,要临危不乱,应变不惊才是。太后委委佗佗地坐回高台上,吕不韦躬身侍立左下侧。
“赵高,大王为什么要出宫?”太后端着架子,神情肃然地继续盘问。
“近一段时间,大王老是噩梦缠身,有时候几乎不休不眠到天亮。”赵高诚惶诚恐地回奏道。
太后与吕相对视一眼,惊问道:“让宫里太医给瞧过没有?”
赵高回答:“太医说了,心病药难医!”
“一群废物!”太后拍案而起,斥责道。
“太后娘娘息怒!”下人伏地求饶。
太后站起来,难抑心中怒火,高台上踯躅,她突然一甩袖,蹬蹬几步下了高台,逼到赵高跟前,叱问道: “赵高,你是大王身边信得过人,你说,大王到底去哪儿了?”
“太后娘娘,奴才该死!那天大王只说微服出宫去咸阳城走走,大王不让奴才跟着,就带了几名随身羽林军,大王几日不见,奴才也心急如焚。奴才已经派人四处找寻,一定很会有大王下落。”赵高惶恐道。
“你敢搪塞哀家。来人,拖出去杖打二十,看你还敢嘴硬!”太后怒容满面,就差没有头上冒气了。
“娘娘饶命!”赵高扯着尖细地嗓门求饶道。
“拖出去!”太后怒不可遏。
“母后何苦为难蕲年宫下人”秦王突然出现大殿门口,他声音不大,却如惊雷般,穿透偌大蕲年宫大殿。
“政儿,你去哪里了?母后担心死了!”太后三步并两步地窜到秦王跟前,双手紧紧地抓着秦王双臂,上下打量,生怕有半点闪失。
秦王一脸疲倦,“母后,孩儿只是出宫去查探民情了!”
“大王!”吕不韦也趋身上前打招呼道。
“仲父也!”秦王淡淡地说。
“大王平安回来就好!”吕不韦也松了一口气。
卫国野王,卫元君宫室。
卫国是周朝老牌诸侯国,当今之世,可以与他比老资格恐怕只有燕国了。许多小诸侯国都被大国,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啃得差不多了,
唯独卫国风雨飘摇、干戈连绵战国,竟然侥幸得以保存。
卫国公室有一条生存法则:做踏踏实实一株墙头草!谁强就依附谁。
卫国地处中原腹部,无表里山河可以凭借,无沃野千里可以称霸,几百年来,是一个地道而老实诸侯国。既然没有了争强好胜野心,就踏踏实实地把日子过好,因此卫国出了很多商人,如鼎鼎大名吕不韦,孔子得意门生,大富商子贡。
卫地富庶,郑卫之风迤逦。
世人都说卫国多君子,其实卫国也多美人。
卫国民风荡漾,桑间濮上风情摇曳,孔夫子曾斥责,郑卫靡靡之风盛行,可《诗经》收录郑卫之风,却比任何诸侯国都多。无怪乎,老夫子说,食色性也!
卫国公室,与列国外交,一直有一条潜规:往各国奉送金币和美女。
夜已深,卫元君寝殿,依然鼓乐喧嚣,歌舞升平!
寺人和宫女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舞姬们袅娜蹁跹舞蹈,卫元君却已经打起瞌睡,他身子倚靠榻上,脑袋耷拉着,下人们都已经习惯了国君这副无精打采德性。
卫元君有个怪癖,就是喜欢通宵莺歌燕舞中打瞌睡。
要是让他一个人独宿偌大寝殿,他会感到寂寞得窒息,即使身边揉着好几个美人,他也烦躁不安,无法成眠。
他喜欢把舞姬们精心排练舞蹈当做催眠曲。兴起时候,拉出一个舞姬,拉上重重帷幔就开始**一番,外面人都可以从细纱薄幔中,看见他临幸女人剪影,他似乎很乐意为大家演出,像猎场狩猎般山呼海啸,以此来展现他一国之君雄浑气势。
就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是世子角带着贴身随从,进来了。
世子已经成年,一袭青色深衣,穿身上极其挺括,偎贴。他表情端肃,举止彬彬有礼,一副君子风范。
卫元君见世子觐见,伸了伸懒腰,让侍女扶了起来,倚着靠几,半依着,“角,这么晚了,你有事?”
世子角稽首道:“君父,白府差人传话说,白上卿已经从魏国回来,魏公子无忌,已经答应这门亲事了。”
“怎么不见白泽进宫面见寡人?” 卫元君拉长腔调,微有愠色道。
“听说,白泽小女儿,被巨雷惊吓,失忆了。白泽赶回野王后,就立即驱车带她去赵国找当世名医扁鹊医治。”
“他女儿事,竟然比寡人国事还要重要?”卫元君不可置信地说。
“君父,还是这白府面子大。之前出使魏国几位使者,到魏公子府拜访,表达要结为秦晋之好意愿,魏公子都婉言谢绝了。没想到,这次魏公子竟然答应这么爽。既然白上卿与魏国结亲是事已经落实,上卿也算立了功劳,君父就不要怪罪了。”
“这年头,寡人堂堂世袭几百年君侯,都没有一个富商面子大。世道坏了!”卫元君摇摇头,浑浊眼睛里,满是无奈和怨愤。
“君父,婚期就安排这月底黄道吉日,你看怎么样?”世子角,已经习惯了君父呶呶不休怨愤,没有接他那茬,挑正事问道。
“嗯!”卫元君点头,表示赞成。
“孩儿再没有别事,就不打扰君父休息了。”卫元君挥挥手,世子角躬身退出。
“等等,你去告诉白府,寡人到时会亲自到白府贺喜他们喜结良缘!” 卫元君叫住世子吩咐道。
“君父,这······”世子不解。
“叫你去,你去就是了!”卫元君不耐烦,不想多做解释。
“是!”太子领命退出。
殿外夜色苍茫,繁星灿烂。
清早,白府下人,都早早起来,将府内外,打扫一片清明。
白上卿带爱女欣然去赵国求医了,魏国已经派使者送来了丰厚聘礼。
魏公子王族贵胄,人品贵重。白家对这门婚事自然极为满意。全家上下都喜笑眉开地为大小姐若然操办婚事。府里到处都挂上大红色沙罗,上上下下,一排喜气洋洋气氛。
白夫人正内堂端坐,若然和怡然也殿内。眉英传话说,世子角亲自登门造访,白上卿不,白夫人到厅堂上接见了世子。
怡然见殿内都是魏国给大姐下地大箱小箱聘礼。金玉象牙,珍珠玳瑁,齐纨鲁缟等等,琳琅满目,炫目夺眼。
怡然边翻看,边啧啧称奇。
“今天好像嫣然都没照面。”大姐若然比较淡定,她好像突然想起嫣然,随口问道。
“她呀!这回肯定正跟她那个庆卿缠绵呢?真搞不懂,二姐怎么会喜欢那个破落贵族,只要他一来,他们就整日黏一起。爹竟然不反对,以我们家家世和地位,和那样出身人纠缠一起,真是掉价。”怡然手里拿着一个珊瑚手串,把玩着,一说起二姐,她脸上总是一副不屑表情。
“怡然,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觉得庆卿这人挺好,一表人才,仪表堂堂。虽然家世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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