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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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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状似有些命令的口语,带了几分他不容拒绝的霸气。
水慕儿笑了笑,就着他放在唇边的指亲了下道:“嫔妾遵命!”
二人很快上了管家早准备好的马车,一路往尚书府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水慕儿极好,连带着瞧着萧凤鸣都是眉开眼笑,她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身下马车的齿轮滚过地面的咕噜声,只觉现下的生活极好,若是女儿在……她沉默了片刻,刻意去忽视心口的疼痛,抱进了萧凤鸣。
“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异样,萧凤鸣低声落在她的耳边上。
水慕儿摇了摇头。回来的一天时间早让她考虑清楚事情的现实。虽然她也极力想救女儿,只是……那关系到一个国家的改朝换代的事情不是她这个小女子可以做主的,但是,她的心里却依旧希望萧凤鸣会做出另一个选择。尽管她知道,若当真是做了那样的选择过后,会有多少生灵涂炭。
似是想到了她所想的是什么,萧凤鸣也不再说话,目光看向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马车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车轮滚滚声愈发清晰。
第一百零九章 惩治恶妇(上)
似是想到了她所想的是什么,萧凤鸣也不再说话,目光看向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马车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车轮滚滚声愈发清晰。
眼看着就快到尚书府了,水慕儿这才心情好了些,远远透过车窗看外面的情形,竟只见尚书府门口门庭若市,水慕儿疑惑不解,这时正有一个身子前倾,就着她的动作更大幅度的掀开车窗的帘子解释道:“听说皇上的车马军队已到汴州,后天即可到京城,这些人大抵是来巴结的,毕竟你姐姐是皇后。”
水慕儿点了点头,马车终于在尚书府门口停下。萧凤鸣率先跳下了马车,然后伸出手过来扶她。留意到门庭若市的门口骤然安静下来,水慕儿目不斜视的就着他的力道下了车。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子,那群人便蜂拥着过来请安。
“瑾王安好!”
萧凤鸣却只是淡淡颔首,目光瞥向尚书府的门口的护卫。见到是他,那些个护卫慌忙上前迎了道:“原来是王爷来了,快请进!”
那些个官员甚至还未搭上话,便被堵在了门外多少有些心情郁愤。
萧凤鸣却看也不看,携了水慕儿直接进了尚书府。
隔了一道门,水延年远远的站在走廊处,见管家关了门慌忙上前道:“实在不知瑾王驾到,有失远迎啊!”他躬身行礼,萧凤鸣立刻虚扶了一把道:“岳父大人不必多礼,小婿知道你的难处!”
“爹爹安好,女儿给你请安了!”一侧水慕儿哑着嗓子行礼,水延年惊疑不定的看着她,又看了看萧凤鸣迟疑道:“你是……慕儿?”
水慕儿点点头,摸了摸面颊:“这张脸爹爹定不认识……只是各种缘由却也一时解释不清!”
水延年心疼的抚了抚她的发,想起那夜她满身尘土只身一人来到尚书府的情形,不由眼眶有些发红,他这个女儿曾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只可惜最关键的时刻也是他这个曾经最疼她的爹爹将她推了出去。
“委屈你了,孩子!”他哽咽着道。
“爹爹,慕儿不委屈!”水慕儿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来幸得爹爹娘亲细心的照料,慕儿才有了今天。”
“岳父大人不必自责,慕儿连日来一直念着大人和岳母,所以一回京便过来了,就是想看看你和岳母大人。”
一旁的萧凤鸣揽了水慕儿的肩膀开口,水延年这才立刻收起情绪:“回来看看也好,只是你母亲……”
他叹了口气,领着二人去往西厢。
直到到了西厢,水慕儿这才隐约知道水延年为何叹气。
西厢虽说偏僻,但向来都是宾客出入的地方,环境自不会太差,但眼下看到的院子哪里有西厢的影子。
满园杂草丛生不说,昔日精致的院落竟也破败不堪。水慕儿犹豫着跨进几步,只听得一旁的水延年叹气道:“我本也见不得她如此,只是……只是皇后开了口,我实在不能违背。”
水慕儿顿时不可置信的看向水延年:“皇后?”
水静儿?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宫里的那些个嫔妃早就该够她折腾的了,为何连个娘家人都不放过。
水慕儿急急的进了院子,撇开那些杂草丛生,她推开厢房的门。头爹口慕。
房间很暗,简陋的屋子里竟连个坐的东西都找不到,潮湿的室内才置身其中便能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只听得隐约的说话声入得耳来。
“夫人,你就吃些吧!再怎么样也得养好身子等小姐回来!”这是水夫人贴身婢女雁落的声音,水慕儿听得出来。
“丫头,别哭……我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比谁都清楚……待会儿天黑了,你再替我出府一趟……去帮我打听打听,啊!”
“夫人,雁儿一定会想办法出去,你放心吧!”
站在门口,水慕儿早已止不住落泪的冲动,这时雁落正抹着泪站起了身,瞧见她微微一愣:“这位姑娘……”
她一身的粗布麻衣,发上没有任何头饰,素白的小脸上满是错愕。
水慕儿赶忙抹了把眼泪笑着道:“雁儿,是我!”
雁落依旧满脸疑惑,这时正见了她身后的水延年和萧凤鸣进来,愣了愣,急急的唤道:“可是姑爷?”
萧凤鸣抿了唇点点头,雁落竟似也忘记了给水延年行礼,急急忙忙的来到他身边询问道:“姑爷,你平安回来了,那小姐是否……”
萧凤鸣垂了眸子看了眼一侧的水慕儿,雁落这才将视线转向她,犹自细瞧了几秒钟,她这才不确定的道:“你是……小姐?”
水慕儿含着泪点点头,眸光落向里间,正见了水夫人闻声颤颤巍巍的撑起了身子。她急忙大步上前,扶了水夫人。
掌心的生硬生生刺痛了她的心,她眼瞧着水夫人原本的青丝变了银发,险些痛哭出声,强忍了泪抱了水夫人坐在床沿,她低低道:“娘,是女儿回来了!”
她声音刚落,水夫人浑浊的眼泪立刻落了下来。她紧紧抓着水慕儿的手,骨瘦如柴的手背青筋暴突。
“是慕儿吗?我那可怜的女儿?”
水慕儿急急忙忙的点头,又怕她看不到,她慌忙出声道:“娘,是我!”
水夫人一听立刻满脸欣慰,又是哭又是笑的执意拉了她查看,看了好半响她突然道:“慕儿,为娘怕是把你的样子给忘了,这么些日子来,我时清醒时糊涂,现在连你的样子竟也记不清了,只觉得好像不是你,可你又这么明明白白的站在我面前……”
“娘,你没有记错,是女儿换了模样!”水慕儿只觉愈发心疼,她细细的帮水夫人理清面上的发,好半天才止住哽咽道:“娘,你这连日的不出门,想来憋得慌,女儿这就带你出去走走,啊!”
水夫人一听立刻摇了摇头,甚至有些面露恐慌:“你不必急着带我出去,为娘很好,看到你,为娘的病也就好了一半了。”
水慕儿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她侧目看向立在门口的水延年萧凤鸣二人。
见到她的视线看了过来,萧凤鸣淡淡启唇道:“岳父大人,总不至于到了这时你还惧怕皇后的势力吧?”
水延年重重谈了口气:“也都怪我,因了心中的愧疚,这几月来便从未来过这里,虽听到有下人来报,但也总睁只眼闭只眼,是我老糊涂了!”
他亲自上前来,从水慕儿怀里接过水夫人:“夫人,都怪我糊涂,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也未等水夫人开口,他径直抱起她,而今的水夫人骨瘦如柴,抱在怀里轻飘飘,水延年脸上顿时有了抹更深的愧疚。雁落早会意去寻了椅子放到院子里,说是椅子,其实只是一个勉强能坐的破桌子。
那桌子已经破了一角,待水延年抱着水夫人出来,他瞥了一眼桌子,登时有些红了眼眶。
“雁落,你去传我的命令,让人将夫人原先的那张贵妃榻移来,不论谁阻拦都给我移过来!”0
雁落领了命下去,不过盏茶的功夫,已见了管家匆匆领了些人抬了一样东西过来。细瞧去,果然是之前水夫人闲暇时最喜欢躺的那张贵妃榻。
水夫人瞧了也面色微喜。众人合力将那张榻放好,得以重见天日,水夫人难得的露出丝笑容,返回的雁落更是喜极落泪。她看着水慕儿,极轻的唤了声小姐,又破涕为笑。水慕儿揉了揉她的发,也不由得笑出声来。
一旁的萧凤鸣眼见了水慕儿高兴,极快的移步来到她身侧揽了她的肩。
西厢好不容易有了一番其乐融融的景象,院门口却突然多了个人,具体的说是多了一群人。
只见沈如意怒火匆匆的领了一条长龙站在了门口,可是看到水延年的那刻气焰立刻消失了一半,好半响她才踏了袅娜的步子上前,视线在众人脸上转了圈,最后投向水延年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这贵妃榻可是我房里了,老爷怎么也不只会一声便让人把它抬到了这里来?”
水延年冷冷看了她眼,语气严厉道:“我问你,可是你断了清婉一切吃穿用度的供给?”
一看这西厢的衰败便知道她的生活补给定是没有正常发放。
沈如意愣了愣,却还是极快的往水延年身上贴:“老爷,姐姐是生病了的人,她早就神志不清,老爷可别听她乱说!”
“听她胡说?”水延年一连怒不可遏,“她根本什么都没说!管家,你来说!”他挥手指向一侧的管家,“究竟是谁停了夫人的供给?”
“这个……”管家忐忑的看了沈如意一眼,后者厉着眸色瞧向他,他慌忙一低头,支支吾吾道,“回,回老爷,是老奴忘记了!”STEa。
“你胡说,那日雁落可是亲耳听到大夫人说要断了夫人的供给!”雁落极快的站了出来,厉声指向一侧的沈如意,“大夫人,你忘了我可没忘,你塞给管家的那个玉镯……”
“闭嘴!”沈如意厉声喝止住她的话,脸色却再不如先前镇定。
第一百一十章 惩治恶妇(下)
“闭嘴!”沈如意厉声喝止住她的话,脸色却再不如先前镇定。
“老爷,你不要相信那贱人的话,她调教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事到如今,你竟没有丁点悔改,你瞧瞧清婉的样子,她可是你的亲姐妹!”
“老爷,我真的没有!”
沈如意急急的辩解,挥手便指向水夫人恶狠狠的道:“是你,是你是不是?一定是你存心存意的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不过是将你女儿陌城生死未明的消息告诉于你,你一急之下自个儿受不住病倒了而今反倒怪我头上!你说,你存的什么居心……”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到沈如意的脸上,阻了她后面所有的话。
“我竟没想到你生性这般恶毒!你明知慕儿是清婉心头上的肉竟还拿这样的话来刺激她,你这个做妹妹的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水延年怒不可遏的指着她,连身子都有些发颤。沈如意对脸上的一耳光,本存了几分不可置信,听到水延年后面的话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慌得一下子跪到地上拉着水延年道:“老爷,我错了,我只是想气气她,没想到她竟一下子便一病不起,我真不是存心的啊!”
“你还不是存心?”
雁落到底是憋不住,眼下见着水延年有几分为夫人撑腰的意思,她慌忙跪到水延年身边道:“老爷,小姐走后,大夫人便总是寻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找夫人的麻烦,夫人心肠好,总不肯同她太计较,可是后来大夫人便愈发的变本加厉,不但跟夫人说那样的话,就因为夫人有丁点的神识不清,她便趁着皇后回府的日子故意引夫人出来,这才闹了那日宴席上的笑话,使得皇后彻底的将夫人禁了足”0
雁落说到深处,看向沈如意的眸子几乎如冰刀:“这些都还不止,常日里,夫人对下人都是极好,眼见着夫人落了难,他们不忍心,便在大夫人断了夫人的吃穿用度供给过后,寻着机会偶尔送点东西来,可是那些丫鬟家丁,但凡被夫人瞧见的,轻则半年的月银,重则一顿毒打,西厢什么都没有,又和外界断了联系,夫人这才熬不下去卧床不起啊,老爷!”
雁落声声泪下,听得水慕儿也忍不住瞧向一旁的沈清婉,她果然是有些神识不清,眼瞧着众人为她争辩不休,她却只是仅仅的握了水延年的手,意识仅停留在先前水延年抱起她时的那一刻。
水慕儿抹了把泪,她的确是想看看这一次,水延年会不会秉承公道。
“你个贱婢,这里哪里轮的着你说话,你给我住嘴!”
沈如意急急忙忙的从地上站起身,走到雁落面前就是一个耳光,那一掌极重,水慕儿看到雁落的唇角都流了血出来。
她急忙想要站出去,手上一紧,却是萧凤鸣拉了她。只见萧凤鸣皱眉不语,视线看向一旁的水延年,顺着他的目光,水慕儿也看到水延年双眸几乎能喷出火来。
“啪!”又是一个耳光,水延年的这一下子几乎打得沈如意起不了身。
“管家,取家法来!”他怒不可遏,就着身后沈清婉坐的那张贵妃榻坐下来。
“今晚,我要好好审审这个刁妇!”
沈如意缓慢的站起身,一双眸子已浸满了水光:“老爷,你真相信他们说的?如意伺候了你二十几年,在老爷的眼里,难道如意就只剩下这些不堪?”
水延年沉着眸子不说话,管家会意慌忙派了人去取,想了想他到底还是跪在地上手指探入袖中取了一只通体润泽的血玉道:“老爷,是老奴糊涂,老奴本不该惧怕了大夫人的权势,可到底还是犯了错,老奴愿意接受家法!”
搬刑具的人不过片刻功夫便拿来了鞭子以及杖责的刑具。
管家则起身自己先躺在了刑具上,对着旁的家丁道:“我身为下人,收受贿赂出卖主子,此为第一条杖责三十!身为管家我知错犯错,此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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