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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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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什么涌出之时,她极快的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马儿受痛飞跃的同时,水慕儿对着身后的宁子澈大喊道:“若是不下去,便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你可别忘了,这是东离的地方!”
宁子澈目光微顿,随即一声嗤笑落到她的耳旁:“你以为我会独身闯东离不成?”
他话音方落,前头不远处的路边立刻涌现了大批的人将拦在出口处。TTu9。
此刻二人本就是在街上,行人看到他们飞奔的马儿纷纷让路,可就是前头穿着百姓衣服,却一看就是顺练有素的众人,坚决不肯让。
水慕儿一咬牙,只得豁出去了!
她对着众人大喊:“让开!”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听她的,相反,俱都拔出了宝剑。而她身后的宁子澈竟愈发安然的坐在她的马背上,甚至于,还将手指搭上她的双肩。
水慕儿无计可施,眼看着那侍卫们的宝剑就要砍到马儿的腿上,她骤然从怀中掏出那把枪,上档发射只在瞬间完成。
“砰”的一声,众人惊骇的看着突然倒下去的同伴,胸前衣服骤然而出的窟窿出正汨汨的留着鲜血。
水慕儿握着发麻的手,下一步则是将枪直接对上宁子澈的额头上:“叫你的人都退下去!”
早在她枪声发出的一刹那,宁子澈已是面色微变,而此刻,他看着水慕儿手头上的枪更是目录震惊。
他面色一时变幻不定,而底下的人也因了水慕儿拿了那刚刚杀人的东西抵在自家太子的脑袋上而始终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叫你的人不准跟上来,否则我杀了你!”
她此刻整张脸都是惨白,连手指也是指节突出,宁子澈面色变了好几变,最终这才朝身后挥了手。
众人只得十丈开外的跟着,宁子澈这才开口,声音沙哑无比:“现在,你总该放了我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了你?”水慕儿冷声开口,字字寒入人心,“你封了自己的穴道,散去所有武功!”
“我不会武功!”宁子澈强调。
水慕儿心头一慌,索性便直接伸手扯了他的腰带递给他道,“把自己绑上!”想了想她又道,“先绑眼睛。”
宁子澈看了她一眼,本来有些惊慌的眸子缓慢平静了下来,唇上勾起的竟是极尽妩媚的笑意:“娘子怎么不扯自己的腰带,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扯一个男人的腰带会让人误解的……”
“瞎说什么!”面对他的调戏,水慕儿手指一紧将枪又送近几步。心下只觉有什么在一点点涌出时,她不得不紧绷神经,以十二般的精力来对付眼前的人。
即便是心里头慌乱不堪,即便是她在这个时代第一次杀人,但是有什么比丢了自己和孩子的命更恐怖。
所以她不能慌,一定不能慌!
眼见了宁子澈的眼睛已经覆上看不见,她这才微微松口气继续对他指挥道:“你下令,不准你的人跟上来!”
被蒙住眼睛的宁子澈几不可闻的一挑眉;随即他对着身后嘱咐几句众人不得跟随,这才“看着”水慕儿道:“可以了吗?”
水慕儿不敢乱动,只得倾着身子仍有马儿的速度逐渐平缓下来。路人纷纷朝着二人投来怪异的目光。
水慕儿顾不得许多,她深知眼前男人的力气比她大过许多,若是她有一个不防备,他夺了她的枪。
她不敢想下去,却沉声吩咐宁子澈道:“你坐前面!”
宁子澈依言照做;只是也不知是他的有意还是无意;突然身子一倾;恍若脚下失足就要摔下马;水慕儿心中一凛;极快的伸手抓她;也就在这个时候宁子澈反手便要去抢她手上的枪。
水慕儿心中原本便提了十二分的警惕,他伸手来抢的时候,她心中一个慌乱,骤然的手指一颤,枪声震耳欲聋时,二人同时呆呆的回望一眼,那一眼,水慕儿分明知道,宁子澈的眼睛是看得见的。
蒙住眼睛,仅仅只是他骗她的一个伎俩。
斗智斗勇
利器破肉的声音传来;水慕儿呆呆的看着那汨汨而出的鲜血;马儿因为枪声受了惊;骤然疯了般的跑起来;不过片刻功夫二人便已经出了城。
宁子澈疼得脸色惨白,那一枚子弹正中他的肩胛骨,眼下他显然是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无,缱绻着身子趴在马上一动不动。
水慕儿一下子便慌了神。
原本开第一枪时的恐惧也在此刻席卷而来。她浑身都颤抖着,握枪的手更是怎么也拿不准。手指这么抖着的同时,枪也从指尖滑落。TTu9。
她惊骇着眸子,唤了几声“宁子澈”回答她的只是粗重的喘息。
还好,没死!
她有些手忙脚乱的想让马儿停下来,可是眼下荒郊野外,连户人家也没有,若是停下来,她就真的再没有力气扶他上马的。
可是,若是将他丢弃荒郊野外,她终究是有几分不忍心。
有鲜血沿着马儿的脚步洒在地面上;水慕儿心头一慌;急忙的促使马儿停下步子;这才艰难的来给宁子澈翻身:“喂,你还好吧!”
好不容易将他翻过身子,她已累出了一身汗。
只见宁子澈面色惨白,红色衣衫虽看不到鲜血染过的痕迹,但是触手的濡湿,已叫水慕儿知道,他胸口定然满是鲜血。
她极目远眺,眼见了不远处似有座破庙,她急急忙忙的驱马过去,这才艰难的将宁子澈扶下马。
好不容易到了客栈,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替他除弹止血,可是她身上什么都没有,怎么去弄?
她探手摸入宁子澈的怀里,只听他一声闷哼,睁开眼的时候,那眼神几乎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水慕儿吓了一跳,却只得硬着头皮在他怀中摸索。
好在这厮居然什么都有。
火折子,匕首,金疮药。
她眸间一喜,急急忙忙的在门外挑了一堆材火进来,当火势缓慢燃烧起来的时候,水慕儿抽出匕首,有些胆战心惊的去看一旁一直嗯哼的宁子澈。
“你忍着点,子弹在你体内,若是不将子弹弄出来,你定然性命堪忧,所以……所以我只能帮你将子弹弄出来!”她咽着口水,也不知道宁子澈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俯身去解他衣衫的时候宁子澈倒是并没有动,她心中庆幸,他应该是听到了。
看到他肩胛骨处的伤口,水慕儿几乎不忍直视。心头的愧疚愈发的深,她拿着刀子在火上烤着幽幽的道:“擦枪走火的事是最难免的,偏偏你又诡计多端,现在好吧,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一边出声指责他,一边又看了看拷红了的刀子,直到一切准备妥当,她这才上前,试着对他的伤口挑子弹。
可是刀子还没下去,宁子澈突然一个“闷哼”醒来,他眼见了她手上的匕首,面色一变,重重的将她挥到一侧:“我不需要你假仁假意……”
他又疼得哼哼起来,好半响,他艰难的看着水慕儿道:“去给我从街上请个大夫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了水慕儿安置一旁的伤药,直接洒到伤口上,疼得哆嗦的时候,他又转目看向水慕儿,目露杀人光道:“快去!”
眼瞧他这般臭脾气,水慕儿索性便不依了,她直接一屁股坐到离他不远处的火堆旁烤火:“这天寒地冻的,我凭什么要为你服务,你的伤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宁子澈闻言,一双嫣红小巧的唇角抽了抽,他索性也不求她,独自在一旁承着疼。所幸,伤药撒上去后,血很快便止住了,以至于他此刻除了浑身无力,以及伤口焦灼的痛外,其余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不适。
两人一直在破庙挨到了傍晚,水慕儿饿得受不住,却又见了他一个人闷闷的躺在一旁一动不动,她心下隐约几分不安,走近了两步这才发觉,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
没吃的,没喝的,她受得住一晚,只怕那个人却是受不住的。
但眼下,对于这一片荒郊野外的地方,即便是想找吃的,她也是无计可施的。
径直去破庙外拾了备用的材火,她只得一点一点的添着火堆不让火势停下。
也许不那么冷的话,这个晚上会好熬一些。
半睡半醒间,只听得痛苦的声音从哪个角落传来。水慕儿一个激灵睁开眼,这才发觉,那声音正是从宁子澈的口中传出。
她探近身子,这才发觉宁子澈满脸通红,触手一叹,额上的热度更是烫得惊人。
发烧了?
可是这里又没有退烧药,要怎么去给他退烧呢?
看来只能用死办法了。去找水!
夜色太黑,再加上外头的天格外的冷。水慕儿裹着衣衫满破庙的找,按道理来讲,既然是庙,便代表以前应该有人打理过,有人自然也应该有水井。
可是没有灯,月亮也只是萤火虫般的挂在天上,这更是加大了她寻找的难度。
不过她大半夜的努力最终没有白费。眼瞧了有处枯井只是,她更是喜不自胜。那井中倒映出月亮的影子,可不就是里面有水。
所幸,她在井边不远处竟也找到了木桶和绳子,也不知道绳子有没有烂透,受不受得住力,眼下她唯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所幸,竟真的叫她给打上了水。
急急忙忙的提进屋子里,她撕下一片裙裾当帕子,当即便给宁子澈擦拭额头。
井里的水即便是有点温热,但在这大冬天的也难免寒手。
水慕儿将宁子澈的襟口散开,用冷水细细擦了他的面容,这才坐在一旁守起来。
能不能过了这关,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一整夜的时间,宁子澈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冷,可算是把她累得够呛,因为前前后后的,她移过不下五次火堆。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她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宁子澈才一醒来,便立刻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他伸手拿下头上的碎布,布上温热一片,显然是因了自己的体温染上的。
而他也只不过才刚动了身子,立刻觉出腹上的异样,这一看不要紧,再一看,他已经忍不住翻白眼了。
水慕儿此刻正在他身上睡得死沉。
“喂……”他喊了声,这才发觉嗓子干得厉害。循目在屋子四处扫了一圈,待看到屋内几团火堆的情形,他这才想起昨天晚上隐约发生的事情。
似乎,他很热,又很冷。
接着有人用很冰的东西敷在自己额头上,冷了的时候,又有温热席卷着自己全身。
他眸子顿了顿,落到水慕儿白皙的双手上,那双手指许是因长时间被水泡着的缘由,一场的泛白,连指甲也是白净一片。于是本该出口唤醒她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口。他愣是没有喊出来。
可就在这时,肚子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那双比女人还要柔媚的脸骤然一红,他下意识的去看趴在他腹部上的水慕儿,而水慕儿也似被他发出的“怪声”吵醒。
揉了揉眼睛看向他,四目相对,水慕儿猛然惊呼一声站起身:“你……你好了?”
她旋即又安静下来,有些疑惑的伸了伸腰肢:“刚刚我似乎听到什么声音……”
“能有什么声音,你赶紧扶我起来找个有人家的地方,不然,我不是被你的东西伤死,而是硬生生的被饿死!”
水慕儿剜了他一眼,他的怪脾气,狠狠的去门外牵马。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怎么说她也是昨天为他忙活了一晚上,身子才一爽朗,就开始过河拆桥了。13321329
“喂,上马了!”有本事,他便自己过来,不要她扶。
不过显然,宁子澈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脆弱。他硬是爬起了身子,摇摇晃晃的出了破庙。
“喂,你是要去哪里?”他立在破庙门口,原本从眼睛上滑落落在脖子上的腰带也不知何时系在了腰上。
水慕儿被他问得一怔,旋即连眸光都暗了下去,以她的脚程,即便没有眼前这个拖油瓶,那怕是给她十天的时间她也未必可以到达京城,更别说是三日。
她抬头看了一眼外头因为被大雾而遮住的白茫茫的天,目露茫然道:“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宁子澈看了她片刻,忽然的嘴角染了一丝笑上前:“不若,你就去淮江吧,反正瑾王总是要去那里,你就在那里守着!”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水慕儿警惕的看了他眼嗤笑道,“你放心,我也不会困你很久,之所以把你抓着无非是为了我的逃跑罢了,若是你的伤一好,我反而就走不了了,所以我会将你交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然后离开,这样也不算对不住你了!”
宁子澈眸光微变,思虑了片刻,他突然走近水慕儿开口道:“我以为知道他的婚讯你会半死半活任我摆布,却想不到,你比我想象中的更难对付,反而弄得自己伤痕累累,倒是我低估了你!”
闻言水慕儿挑了挑眉:“该发生的总是要发生,我固然伤心难过,却不至于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我总归是要亲眼看到,我才会相信……”
后面的话,似喃喃自语,宁子澈闻言缓缓走近她的同时,挑眉嗤笑道:“男人三妻四妾,向来便是天经地义,我想不透,你心里头恼的什么劲!”
他边说着,便缓缓走至水慕儿的身后。瞧见水慕儿因了他的话一副恼怒的模样,他兀自轻笑道:“走吧,再不走,我们就都要在这里饿死了!”
待二人上了马;宁子澈照旧是位于她身后。马儿驮了二人在道上飞奔时,宁子澈骤然眸光一变,他手指轻翻,不过一个用力,便敲到水慕儿的后颈上,水慕儿旋即随着力道身子一软倒入他的怀里。
事实证明,她还是轻敌了!试问,身为皇子,又是在骁勇善战的南漠,他一个即将登上皇位的权者如何能不会武功?
迷雾逐渐散去之时,二人这才到了一个村落。
宁子澈撑着口气问出村上的大夫所在地后,径直将水慕儿原先挑子弹的法子与那大夫说了一遍后,便彻底的躺在床上晕了过去。又又时儿。
这一晕便是到了夜晚,繁星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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