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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快点爱上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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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一语道破,倏地瞪大了眼睛,定定的望了他几秒,脸上丝毫没有被揭穿后的尴尬了,反而是几分的疑惑和不解:“怎么?你这么清楚?你抽过?什么时候?”
她一迭声的追问让他失了耐心,他仿佛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关心这个伤害了自己的女人,真是犯贱,他想,她现在的任何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了,于是,扔下她掉头就走,
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踩着高跟鞋子追上去,她的鞋子很高,追陆淮涛的步子原本就不太稳,怕她摔倒,陆淮涛只能停住,
她当然看得出来他对她的关心,心里越发的欣喜,嬉笑着凑到他的面前,含着特殊成分的烟丝此时多少刺激了她原就激动的神经,越发的纵容着她的放肆
“说啊,你什么时候吸过,我怎么不知道?”
他越发收紧了眉,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她没有再动,脸色却因着他的举动而冷了下来,几乎有些怨恨的望着他,
“还是戒了吧。”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关心与无奈,“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当然没有一点好处,她的心里凉凉的想着,就因为对这种烟上了瘾,不吸的时候,她甚至连弹琴的手都控制不住的发抖,可是这烟就如她对他的感情一样,想戒却永远戒不了,半点不由人。
她向来不肯示弱于人前,即使他也不例外,
“怎么没有好处?”她硬着心肠,强自镇定,要强的,不肯听劝,“我心烦的时候,吸几口,就觉得挺嗨的,你吸过,你知道的吧。”
“你真是疯了!存心要作贱死自己吗?”
他终于出离愤怒,
“当然啦。”她夸张的扯着嗓子大笑,“我就是要让你心疼。”
他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如果你存心作贱死自己,”他望着她因为这笑而变得有几分扭曲的脸,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请你走的远远的,永远不要让我看到,因为,”他上前一步,看定她,
“看到了又怎么样?”你会心疼吗?她步步紧逼,死死的盯牢他,生怕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的变化,因着这变化会毫不保留的告诉自己他此时的心情,她太渴望从他细微的改变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让她知道,他依然是爱着她,恋着她的,至少能让她清楚的知道,她这两年所受的每一分的折磨和煎熬都是值得的。至少让她知道,他是爱她的。
他没有回答,同样深深的望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清晰无比的映着她五官精致的脸庞,和他深如潭底的眸色交相辉映,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突然有些心慌,时过经年,她竟有些看不透他了。
“因为,我会觉得恶——心!”他的薄唇轻启,不带一丝感□彩的吐出淬了毒药般的轻飘飘的几个字。然后,越过她,大步而去。
她瞬间一僵,在原地站定,极缓缓的机械的转过身。望着他的背影,犹如不服输的死士般,遥遥的送去一句,
“西装革履,干净利落,陆淮涛,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一身完全不适合出现在病房里?”
他复站住脚,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她慢慢的踱过去,走到他的面前,自言自语般,“我常常想起我生病的时候,你胡子拉碴一脸疲惫的照顾我的时候的样子,再看看你现在这神清气爽的模样,你是不是想让我以为,你对我才是真爱,所以无论你的现任妻子是刚从死亡线上爬回来还是别的,你都能保持着一份平常心,一份置身事外的态度,所以你才能象现在这样潇洒依旧?陆淮涛,虽然你极力的否认,不过你的表现还是挺让我多想的,我的好妹夫,你若真如你所说的那样的,恨我,或是真正的那样的爱肖笑的话,就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了,你说说看,你怎么能不让我多心呢?”
“你到底有完没完?”他脸上竟有几分象是被拆穿了心事般的恼羞成怒,他真是受不了她的这种自作多情,和自以为是的分析和调侃。
“恼了?”她得意的笑,“我和你,没完!”
她敛了笑,目光深沉的,一如此时墨色的夜色,
“我和你,永远没完!”
他倒是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她,眸色里带着满满的受伤和不可置信,时到今日,这个女人竟还能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来,真让他感慨,她究竟是有着无比强大的内心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心!
于是,她在徐徐变凉的晚风中,听到了缓缓而渗入心底,凉入骨意的话从他嘴里沉甸甸的说出来,
一字一句,让她百口莫辩,
“我真好奇,这两年,究竟是什么样神奇的环境,竟能培养出你现在这么厚的脸皮和无耻的心肠!”
这一次他毅然决然的大踏步的走开,因为他害怕自己下一秒会控制不住自己扼向这个女人细长的脖子的双手,太可恨!太可恶的女人!她,怎么可以变成这副模样!
望着他义无反顾离开的背影,她僵硬的抬起自己夹着烟的手,慢慢的掠过腮边,机械的拭去流过脸庞的泪,恨恨的吸一口烟…。。
、第 37 章
作者有话要说:亲人们,求你们别拍我,俺不是后妈,一定会给予肖笑足够的重视的,她才是女主啊,又及,俺家陆淮涛是好男人的啊,只是受过伤的心便被动的封闭起来,不轻易示人,更不敢轻易说爱了,请大家鼓励鼓励他,他一定会重拾坚强的!俺是想借肖语来侧面推动肖笑与陆淮涛情感的进展的,貌似大家都不喜欢看这种风格的,都喜欢直接的啊,那没关系,下面,咱们直接来喽!
果然;他噗的一声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她恼羞成怒的嚷嚷;眼圈却一点点泛起红来。
他居然更乐了,气定神闲的细眯着好看的桃花眼;荡漾着掩不住的笑意的瞅着她气急败坏的涨红的脸来。
他是吃准了自己拿他没办法?她无比悲凉的想;活得真失败;认真吵次架,在他的眼里竟变成了无理取闹一样的可笑。
润润的水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终于不甘不愿的落了下来。她向来是不哭的,至少从不在他面前哭的;这一次;真是失态。
他不过是觉得她突然间象个受伤的小豹子似的模样很是新奇;却不想真的把她惹哭了,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与她平日的隐忍不发的个性南辕北辙,却同样让他束手无措。
“哎哎,你别哭啊,我可什么都没说啊,给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啊?”他慌了手脚,不知道此时是该拍拍她的肩膀还是把她拥在怀里更好。或者两样都不做?依她的要强的性子,怕是会一巴掌把自己挡开吧。
他象个傻子似的张着手,进退两难。
“那什么?要不咱们接着吵好不好?接着吵,就听你的。”他口不择言的哄她。
她闻言,浮肿的眼睛登时立了起来,吊着眼皮愤怒的谴责他,
“谁要与你吵,明明是你不讲理,你冤枉人,你还有理了?”她激动的舞动着手臂表达自己的愤怒,扯得手背上牵着的滴管叮咚直响,他走近了,一把握住她挥舞拳头,控制在自己的掌中。
她恼火的瞪他,他突然明白了她话中的所指。
她腮边的细发粘在流着泪痕的脸上突然有些痒,手被束着,便伸过脸,极自然的在他的手臂的衣服上蹭了蹭痒,然后依然肿着眼睛瞪他。
陆淮涛在她自然的孩子气的举动下,又有些想笑,忍住了,她蹭过的地方,他突然觉得也有些痒,他捏捏她犹不安分的爪子,突然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下,虽然他从没有这种习惯。
“咳,”他清清嗓子,慢条斯理的讲,
“我不该骗你。”他说,
她骤然怒目而视,
“听我说完。”他敛了笑,“我确实提早回来了,因为肖语追我到了出差的地方,她要拿回在公寓的东西,我就带她回来了,怕你多想,所以没说,我最后送她回了肖家,我的确是在办公室睡的,真的。”
他说的诚恳,她听得心惊,肖语果然行动迅速说到做到,只一天的时间,便可翻云覆雨的改朝换代,追他而去吗?倒真是她雷厉风行的风格。
他慢慢腾腾的言简意赅,她一点点平静下来,他突如其来的告解,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这么低姿态的他,她第一次见到,他向来是不屑于解释的,这一次,为什么不一样了呢?或者他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吧。她昏沉沉的想着,脑子里乱哄哄的,有种全身血液亢奋的集合待命却突然遭遇解散后的疲累,她低了头吸了吸鼻子,想把涌出来的委屈从眼眶里逼回去,没有成功,泪滴在他覆过来的手背上,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象是哄一个任性的孩子。
“别哭了,是我不好,让你误会了,不过,你不相信我,这点可不好。我们是夫妻,我瞒着你确实不对,可是,你得相信我,不管以前如何,现在,我们是夫妻,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我不能保证我就一定是个好丈夫,但是我会绝对忠于我们的婚姻。”
“那你刚才还说我呢?你也不相信我!”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为自己辩解,总不能全盘皆输吧?
他无奈的轻笑,“我只是开玩笑,我从来没真的这样想过,我,”他看着她的潮湿的眼睛,极认真的,“从来没怀疑过你。”
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是自己无理取闹吗?好象是的,感觉自己委屈的半天,竟不过是自己的瞎想一样,到头来,还被他埋怨。她晃晃脑袋,一团乱麻,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功亏一篑的。
实在是想不明白,他的话她能信吗?她是信的,奇了怪了,简单的几句话,突然她的心豁然开朗起来,她怎么就信了呢?还是说不想为难自己了呢?
越想越不明白,她慢慢的躺回了床里,抽回自己的手,拉高了被角,一声不响的遮住了自己的脸。她又缩回了自己的壳里不出声了。
他伸手将被角向下拉一拉,露出她涨得通红的小脸,“喂,”他说,“就这样完了?”
他还以为她得不依不饶的闹一阵呢。
“不然呢?”她支支吾吾的样子着实可爱,先前的理直气壮和义愤填膺象被扎破的气球一样瘪的无影无踪,察觉到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浓浓的戏谑和好笑,她又破天荒地将耍赖进行到底,“那什么…全都怪你!谁叫你没说清楚?误会是你造成的,我现在这样子全怪你!全怪你!”她细细的胳膊费力的从被子里抽出来,摇一摇小小的拳头,恐吓道,“你再骗我一次试试!”
全然没有半点力度的恐吓,让陆淮涛不禁乐了,不过,他很快的沉了脸色,细眯了眼,这是他真生气的前兆,
“了不起了啊,小东西。再怎么生气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你知不知道后果是很严重的,要是再晚点你就……,一家子老小都跟着你担惊受怕不说,自己受这么大的罪,你这样就好受了?真不知道你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
能装的是什么?当然是智慧,智慧你懂不懂?肖笑不服气的腹诽,我还不是被你气得大脑一时短了路吗?能全怪我吗?
“那不是一时情急吗?”她讪讪的,小声的为自己辩解。
“那你干嘛不接我电话?”他立刻反问,
“那不是…”她词穷了,灵光一现,“那不是正和你冷战吗?我当时…正…正在气头上呢!”
他再一次被她逗得前仰后合,她纳闷的看着他,难道自己生一场病,竟郭德刚附身了不成,有这么可乐嘛你?
平缓了呼吸,他绷不住调笑道,
“长能耐了啊丫头,还会冷战了,谁说要和你冷战?”
她梗着脖子,仰着下巴,费劲的看着他,“我生你气了,都不想和你说话了,当然要冷战啦!再也不想理你了!”边说着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低下去,声音也越发的低落下去。
看到她沮丧的小模样,他突然觉得心情极好,不知怎的,一天阴霾似的压在心头的沉重,突然觉得异常轻松起来。
他坐在床边,伸手将她垂在腮边的细发拨到耳后,轻声细语,语重心长,
“以后,肖笑,我们都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这感觉…太糟糕了,我们尽量做到开诚布公,有什么疑问都直接说出来,我们得彼此信任,我们是夫妻,对不对?有什么是不能明说的呢?”
她张了张嘴,条件反射想要指出明明是他先隐瞒在先的,
他赶紧竖起一根手指示意,“我是说以后;”他强调了语气,“还有,得加上一条,”他极郑重的,“不许翻旧帐!”
她翻个白眼,那是因为旧账都是你赖下的好不好?哼!霸王条约!
他对她的反应假装孰视无睹,心里确实有点汗,那啥,这丫头古灵精怪起来,确实有点招架不住啊,他只能继续绷着脸,“好了,会议结束,现在睡觉!”
她没有继续纠缠的心眼,便红着小脸缩回了被里。
终于安静了,他用力揉了揉脸,调低了灯光,“早点睡吧。晚安。”
他在一旁的陪护床上躺下,手覆在额前,遮住了昏暗的灯光,看不到表情,身上只搭了薄薄的毯子。
他很快就沉沉的睡着了,她住院的这些天,都是他陪伴在左右的,假手于人,他不太安心,间或秦柚来替替他,也是在处理完公务便匆匆赶回,虽然她脱离了危险,他还是让医生在点滴里加了安眠的成分,不为别的,怕她思虑过多伤了神,他知道的,她一向是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但不代表她没心没肺什么都不想。
她一切生命体征都平稳以后,他才在肖语的催促下回家休息,不过他很快的回来了,他有种不安,怕她在赵雪娜的问题上更为难她自己。
赵雪娜已经入院,精神科,那个孩子,算是毁了。
好在,她还惦记着他的过失,还未思虑至此,他终于能短暂的安下心来,至少,她不会糊涂到置个人的生死于不顾的地步。
夜越发的深了,她却没有一丝的睡意,耳边传来他细微的鼾声,她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小巧的床头灯隐诲的将万物隐在半明半暗之间,她撑起身子,看看他,却看不真切。
“他对你好吗?”
她的脑中突兀响起张锦程反复追问自己的一句话,彼时,清秀的男生拘谨的倚着病房门,干巴巴的问出了这句话,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这是你探望病人该问的话吗?这是你作为学生探望师长时该提出的问题吗?”
这是她本能的反应,以反问来回避回答,因为,答案,她自己也不确定。她常常追问自己无数遍而不得要领,又怎么可能回答得了别人,她烦恼的瞪着提出这个尖锐刻薄问题的男生,他怎么总是这么的一针见血,让人无处遁形呢?
“那你为什么不快乐?”可是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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