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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英雄传 作者:白客凡-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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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热,脱口道:“雪姐姐…”陈佩之听她那句“你想动我的钰儿”,不禁心头一酸,南宫晴看了他一眼,心里也甚为不好受。非尘冷冷道:“你别仗着自己父亲便是剑王,对长辈便如此无礼!”他与诗万里是平辈,自然是大诗若雪一辈。他既不想与诗若雪动手,自己是目标又只是白钰,因此便想以长辈身份令诗若雪不敢出手。
白钰冷笑道:“我管你长不长辈,要动手只管来就是,雪姐姐,你先站到一旁,我来和这老道较量。”非尘怪笑道:“自当如此!”诗若雪轻轻道:“钰儿,你退到一旁去,这老道功夫厉害得紧,你不是他的对手。”白钰急道:“可是雪姐姐…”诗若雪道:“钰儿,你不听我的话了?”白钰一咬牙,道:“雪姐姐,对不起,他既然是栽在我爹手里的,就算败给了你也不会心服口服,他不过便是不服气我爹当年斩了他一条手臂,老子欠下的债,做儿子的自当要还!”诗若雪看了白钰一眼,微叹一声,道:“那也好,不过你可不能乱来。”她轻轻的退到一旁,以备及时出手。非尘心里冷笑一声,自己出手如流星般快,待到这妮子出手之时,那姓白的早已人头落地。非尘左手缓缓拔出后背长剑,道:“你是后生,你先出招。”白钰腰间并无带剑,云剑本想将剑借给他,但碍于陈佩之,便作罢。诗若雪轻轻解下腰带,陈佩之脸上一热,心中猛地一跳。司徒玉却微微一笑。只见她从里面抽出一条明晃晃的软剑,道:“这软剑也不知你使用得合不合适。”说着递给了白钰,白钰一接过软剑,心中想起这剑是缠在诗若雪柳腰上的,不禁脸上一红,心头一热。抬眼望去,只见非尘冷冷盯着自己,心知他想杀自己而后快,当下集中精神,排除心知杂念,冷冷道:“你少了一条手臂,还是你先出招罢。”
非尘闻言大怒,他这条手臂正是给白非羽斩去的,如今教他的儿子来数落自己,当真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好哇,那你就接道爷一招吧!”一把剑忽地脱手刺去,晃眼间便刺到白钰眉心间。众人都是心中一凛,不想他出手竟然如此迅疾,快到连眼睛都看不到。云剑看得明白,非尘的剑不是脱手飞出,而是他的出剑太过,以至于让人以为他是将剑飞出去。云剑对陈佩之道:“贤弟,你可瞧出他的剑路来了?”陈佩之一点头,道:“瞧倒是瞧得出来,不过我们站在局外自然看得清楚,若是真正交起手来,只怕不易看出。”云剑颔首道:“不错,这人出剑之快,实属我所见过的人中最快的。”陈佩之看了看,道:“或许姑父出剑还要快些。”南宫晴心中一喜,毕竟自己是一家人,笑道:“那是当然的了,不然爹爹怎么会有个追风神剑的称号?”云剑看了他一眼,道:“快是够快的,不过却决计没有这老道狠!”白钰在他们谈说中已避开了一剑,这还是仗着诗家的独门轻功“飞雪点鸿”。白钰顺手还了一剑,但非尘却在白钰还剑的时候已刺出了一剑,剑法狠急,所点之处不是面目五官,便是身体要穴。司徒玉低声笑道:“这位老道人当真是名符其实,果非尘世中人,否则是人的话哪有出手这般狠的!”云剑莞尔一笑,眼中却是不离白钰他们。诗若雪微蹙秀眉,白钰一上手便毫无还手之力,总是处处挨打,不过几招便被非尘逼得退了一丈多。比武重要的是勇气,自己每被对手逼得后退一步,心中便少一分勇气,无论是比武,还是拼杀,只要有一方心虚,那他便必败无疑。
陈佩之看诗若雪微微蹙眉的样子,总是说不出的清秀动人,也不再去顾两人比斗。南宫晴一拉陈佩之,手指叫道:“表哥,你看,那老道…”她转眼才知道陈佩之正看着诗若雪出神,一甩陈佩之的衣袖,气起了腮帮子。司徒玉看了他们一眼,不禁噗嗤一笑,云剑瞪了她一眼,自己与她分开一段时间,本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也就没多余的时间去想,此时乍然遇见司徒玉,心中不禁爱怜不已。如此,陈佩之一一眼不眨的看着诗若雪,云剑一眼不眨的看着司徒玉,却只剩下三个女的在注视场中比斗。非尘手中一把长剑使得如闪电般,不断迫白钰退步。白钰一咬牙,忽地长剑连转三圈,剑招飘忽如云,不见痕迹。非尘心中一凛,知他使出了家传的白云剑法,虽然他当年是败在这部剑法之下的,但这却使得他更为了解这部剑法,白钰使出的剑法自然高不过白非羽,他不使这套剑法还好,一使出来便全掌落在非尘手里。司徒玉低声道:“这老道当年和白非羽比过一次,多少熟悉这部剑法,这白钰使出来岂非是羊撞虎口了。”云剑微笑道:“不过换做是我的萧雁剑法,就算和他斗个几百次,他也决计瞧不出破绽来。”司徒玉低声一笑,用指刮羞他道:“好不要脸,自吹自鼓。”南宫晴见他们俩打情骂俏,心中满不是滋味。云剑回头一看,却见诗若雪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似乎满不担心,不禁心中微微一愣。
非尘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白钰已如甍中之鳖。但却不料事与愿违,白钰的白云剑法使出来,正如其名,白云无踪无迹,可看而不可碰,变换末端,飘忽不定,纵然非尘多少熟悉他的剑法,但岂料得了他的下招?云剑瞧得奇怪,忽地惊道;“原来如此,这套剑法想来最厉害的便是其剑路。”他凝神看了一会儿,仍是摸不清白云剑法的剑路,不知道剑路,纵然料得其剑招,却又有何用处?白钰嘴角一冷笑,他手使的是把软剑,运用起来更显得让人诡异莫测。见他长剑忽地平平刺去,剑径走中门,非尘一愣,他自以为白钰手执的是把软剑,不敢与他硬碰硬,见他刺来,倒是一呆,随即一剑刺出。他出剑比白钰快得多,虽然是白钰出剑为先,但非尘的剑却先刺到其咽喉,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难下。诗若雪微微蹙眉,显然甚是担心,陈佩之心中暗暗叹息,心想何日诗若雪也能如此为自己担心,那死了也值了。白钰手腕一翻,软剑叮当作响,攀上了非尘手中的长剑。白钰就势一拉,伸指一点非尘握剑手腕。非尘一惊,本来他是有一招能够化解的,以他出手速度,左手放开,右手迅速握上剑柄便能破解此招,但他右手已被斩断,无法使用这一招,情急之中便只能松开剑柄。白钰心中一喜,手腕一震,松开软剑,另一只手迅速握住从非尘手中夺来的褐色剑,非尘手中失了剑,算是没戏了,正得意间,却听得非尘冷声一笑。
白钰一怔,只见非尘一脚迎面踢来,白钰心中大怒,左手一剑刺了过去。非尘立即收住脚,右边衣袖一拂,白钰只觉一阵疾风扫过,双眼登时剧疼,急忙闭起眼睛。云剑一惊道:“不好!”非尘身子迅疾探前,握住白钰左手手腕,往内一扭,托势将剑反刺白钰小腹。这一招歹毒至极,已是想至白钰死地!诗若雪挥手一扬,只见好几束白光闪过,非尘心中一惊,伸手夺回长剑,当即舞了一个集密的剑花,只听叮叮数声,非尘身下掉落了好几根细细的银针。白钰惊得连退了好几步,诗若雪走了过去,挡在他面前。非尘冷笑道:“飞雪神针?嘿嘿,看来你倒是得了你爹爹的真传啊!”诗若雪轻轻道:“钰儿,你把剑给我,我来教训这老道。”白钰脸上一闪愧色,把剑交给诗若雪,道:”雪姐姐,你要小心点,这贼道出手无耻得紧,他若是敢出招轻浮,我便和他拼命!”他怕诗若雪是女子,多有吃亏,才出言关心。诗若雪轻轻一笑,道:“我没事钰儿,你且先下去吧。”白钰点头应承,站在一旁,不肯远离。陈佩之看此等情景,心中一阵阵酸楚,他此时方得体会情字之苦,但他能想到自己,却想不到他表妹对他的情也是这般的苦!诗若雪一扬剑,道:“你出招罢!”非尘心中一气,他以长辈身份,却要两个后辈出招让礼,当真不把他放在眼里,白钰本是自己想杀的,因此算不上正式比试,自己先出手也想一报前仇,但诗若雪可不同,她是剑王的女儿,非尘也不想平白无故便杀了她,终究剑王不好惹,他当年败给白非羽后便负气下山,并没有看白非羽与诗万里的决战,心中也委实没有把握。当下冷冷道:“你也别太嚣张,否则道爷一怒之下若将你杀了!那可对不住你父亲。”
诗若雪淡淡道:“放心,我爹爹决计不会怪你的。”非尘心中一愣,不禁问道:“为什么?”诗若雪道:“因为你杀不了我。”云剑心中一动,非尘的武功他是瞧过了,若不是输在缺臂上,还不至于给白钰得逞,而白钰能坚持这么久,也是非尘还没明白白钰的剑路,因此不敢贸然出手,若是非尘不顾及那么多的话,只怕白钰早败下阵来了。云剑心中暗暗比较,非尘的武功,恐怕便连陈佩之也有所不如,诗若雪如此托大,想来自是有把握胜得了非尘,如此看来,她的武功只怕要高过陈佩之。非尘心中大怒,脸色一沉,已起杀机,阴丝丝道:“好,就你所愿,贫道成全了你!”其实非尘本来虽为人心胸较为狭小,出手比较狠辣,但行事还是比较正义,但自从被白非羽斩掉手臂后,心中积怨日益加深,为人也变得更为狠毒起来,一心只想要把瞧不起自己的人全部杀掉,方才痛快。白非羽当年的本意是想要他好好反省,改过自新,却不料招来了非尘二十年的怨恨。
诗若雪道:“你那般欺负我的钰儿,这会儿要你好受。”非尘冷笑道:“想不到当年叱咤风云的南剑白非羽,他的儿子却要个女人来护长护短的,当真好笑至极!”白钰心中一紧,握紧了拳头,非尘说中了他一直潜伏在心底里的心病,他骨子里本就是流着高傲的血,寄人篱下的生活他心中其实极是不愿,但一来诗家恩情极大,二来诗若雪又对自己极好,这个心病便一直被他压得几乎连自己也忘记,非尘一针见血,让他勾起了过往心痛。诗若雪淡淡道:“这是我和钰儿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的,嘴巴长在你身上,要怎么说随你的便。”非尘冷哼一声,诗若雪不嗔不怒,倒使他极难对付,心中真想不透诗万里怎能调教出这样一个女儿,定力之深,连身为出家人的非尘也望尘莫及。白钰听得诗若雪那番话,心中先是一怔,随即一阵暖流涌上心头,自己这番屈辱早已消干殆尽。非尘索性不说,当下长剑一挑,迅疾刺去,诗若雪娇躯一闪,回剑一截非尘手腕,出手之快,丝毫不逊非尘,令人咂舌难下。非尘剑法以快见长,剑招以刺为主,似诗若雪这般半途截斩的招式,倒还真不好应付。这正是非尘剑法中的弱处,想来是诗若雪在一旁观看非尘与白钰的激斗后觉察出来的。非尘心头一凛,剑王的传人名不虚传,不容小觑。他心生邪念,忽地身子虎蹲,回剑一招疾刺诗若雪下腹,诗若雪使这一招截斩式时,身子半空,只一脚尖掂地,如此一剑来甚难躲避,但非尘却也难逃诗若雪一剑,但他算计好,自己中剑不过受伤,诗若雪被自己刺中,却是性命难保,他故意拼上挨剑的风险,也要把诗若雪刺死剑下。
众人见此情景都是一惊,陈佩之不禁骂道:“你这臭道士,出招如此阴毒下流,当真枉为出家人,白修了这些年的道了!”白钰转过头冷冷看他一眼。诗若雪心中暗怒,心道:“看来得让你这老道吃吃苦头。”诗若雪娇斥一声,手舞起处,剑花纷落,银光闪闪,如雪花纷飞,令人眼花缭乱。司徒玉拉着云剑叫道:“云郎,你看!雪花剑法!”话一出口,方知不对,脸蛋登时羞成红霞。云剑也不禁脸上一红,毕竟这是出自一位“公子爷”之口。只见诗若雪玉手扬起,一阵剑花飘来,非尘心头大骇,他纵横江湖二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剑法。非尘惊得急忙后退,诗若雪喝道:“哪里走!”软剑一卷,漫天的剑花如她掌控一般,随她所使,登时激射向非尘。非尘心中骇然,但性命要紧,急忙使出自己的杀手。只见他手中一柄长剑嗖嗖作响,想来集聚了不少真气,非尘沉声一吼,长剑刺了过去,叮当—叮当—叮当!诗若雪的剑花虽然厉害,但非尘剑法极快,一时倒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诗若雪白衣飘渺,掌中软剑如丝带一般,剑花似雪,寒光闪烁,犹如让人身临雪花飞舞的雪景之中。云剑也不禁瞧得一呆,道:“诗姑娘当真厉害!”司徒玉笑道:“那当然,若是若雪姐是男子的话,今年的剑王必定是他。”云剑叹道:“幸好她不是男人。”司徒玉瞪了他一眼,道:“为什么?”她只道是云剑是怕了诗若雪。云剑看了看司徒玉,低声笑道:“要是他是男子,那还有我的份么?”司徒玉愣了愣,方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禁羞红了俏脸,伸手捶了他一下,幸好因为人们见到有人打斗,因此纷纷退避开,否则教人看到此情此景,不知该如何作想。
司徒玉看了陈佩之一眼,只见他看得怔怔出神,而南宫晴的脸色可想而知,不禁暗暗摇了摇头。诗若雪每出一剑,必洒下一片剑花,纷飞如雪。手中软剑更是时鞭时剑,变化莫测,招数繁多。不过多时,非尘便吃力不住,脚下一步一步的退,心也随着一步一步的退缩。诗若雪娇喝道:“着!”玉手扬起,非尘只觉头上落下了一阵集密的雪花一样,登时寒意满头,头皮一麻,倒抽一口凉气,暗道今日完矣!不料寒光稍纵即逝,却是诗若雪手下留情。白钰急道:“雪姐姐,你干嘛不宰了这贼道?”诗若雪收起软剑,朝白钰走了过去,微笑着说:“钰儿,爹爹不是常告诉我们么?不可仗武欺人,我纵然杀得了他,但他心中不服,也是白杀,杀人容易,要人心服却是难。”白钰还想说些什么,但陈佩之却大叫道:“小心!”两人回头一望,却见非尘和剑扑来,他败在白非羽手下便怀恨二十年,这番败在一个少女手下,要他咽得下这口气,还不如叫他把剑吞了。诗若雪惊叫一声,待她反应过来,非尘的剑已刺到她的咽喉。陈佩之纵身扑了过去,啵的一声,却是刺在陈佩之手臂上,陈佩之怒道:“天下哪有你这等无耻之人!“左手一点,一束白光疾闪而过,嗤的一声,非尘手腕被划了道伤口,这道伤口乃是内力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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