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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心经-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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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然!”她说完了要走,恪宁喝住她。“只要你不惹是生非,你的男人会比现在过的更好!你要知道,他失去了一些东西,其中有许多也是因为他选择了你,做他的福晋!你以为你只给他带来了享不尽的好处吗?”
  
  “你什么意思?”月然不解。
  
  恪宁从容不迫的起身,笑着在她耳边说:“谁敢让一个天天被女人欺压着的男人成为帝国的新储君啊?谁敢让一个因为老婆而不敢养小,结果差点没有后嗣的男人做一国之主啊!你说呢?八福晋!”恪宁看着她:“不要妄想学我,你学不来的!也不要妄想用你知道的那点隐秘讳闻来要挟我,我不怕的!你知道的最好不要说出去,说出去,只会让你的男人和你自己难难堪!”
  
  恪宁利索的说完,转身回到众人之中。月然抿着嘴角,一把将腋下菱花帕子甩到水里去了。
  
  大家正吃喝谈笑间,忽然小苏拉来报,说是慈宁宫来人请见。惟雅一愣,想着之前太后因为她过生日已经赏了不少东西。难不成又有什么恩典?却见慈宁宫的小福子颠颠的跑过来,当着众人道:“五福晋!太后娘娘今儿凤体突感不适,想您想的慌,差了奴才来,请您赶紧儿的进宫去呢!”
  
  惟雅听了就是一愣。心里猛然觉得不好。
  
  她进宫去觐见太后。一群女人听完了折子戏就各回各家。恪宁和月然还不得不一路同行。进了家门钻到自己的小书房里,终于摆脱这一切之后,恪宁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庆幸还有一个舒服的午后时分。
  
  可惜午睡之后,惟雅忽然就来拜访她。恪宁一时都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解除尴尬。但是惟雅开门见山的打断了寒暄。
  
  “如果没有事,我不想来打搅你!我知道你这里也是一团遭。”惟雅打开湘妃竹的小折扇,显然有点急躁。“我看见月然为难你了。”
  
  恪宁喝了口茶,在心里面猜测她此来的目的。“太后娘娘凤体稍安了?”
  
  “别总想着回避我。”惟雅放下扇子,在屋子里面绕了一会儿圈子。“太后娘娘恐怕是要不行了。”
  
  恪宁觉得她的举动有点不寻常,但是冷不防她说出这样没遮拦的话,她还是一惊。
  
  “老人家的事情很难说。也许现在看着不好,过些日子也会好起来的。”
  
  惟雅回头瞅着她一笑:“你明白的。如你所说的话,我就不会来找你。”她走到恪宁身旁坐下来。
  
  “你这个时辰来,一定不是来找我赌书看花的!”
  
  惟雅点点头。忽然抓住恪宁的手。“我想求你原谅我。”
  
  恪宁慢慢抽回自己的手,笑了一笑说:“你没有对不住我,你对不住的是老十三。”
  
  惟雅抿住嘴唇,过了一会儿,忽然抽了一下鼻子。“那么你能帮我得到他的原谅吗?或许有一天,皇阿玛,或者是……四哥,想要的我这颗脑袋的时候?”
  
  “皇阿玛已经知道了?”
  
  “没有什么事情,是皇阿玛不知道的。”
  
  恪宁叹了口气。站起身看着惟雅:“你得自己去,我没办法。他至今还被囚禁!那都是因为你,还有你们那些人。是你自己要陷进来的。我无能为力。”她决然的回身想要走开。
  
  “你还记得我姐姐惟馨吗?”惟雅忽然说。
  
  恪宁顿住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你要打击太子,但是没必要牵扯十三弟!”
  
  “如果我姐姐活着,可能她现在就是张廷玉的夫人了。”惟雅没有理会恪宁的不礼貌。继续说:“我不是要把我们全家的古老的伤疤扒开了给你看来乞求你的怜悯!但是她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起码在我的心里!我知道我对不起胤祥。但是难道没有我参与其中,他就一定会没事吗?皇阿玛囚禁他的原故到底是什么,你又真的知道吗?”
  
  她停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儿,终究没有掉下来。
  
  “太后老人家一旦走了。我就失去最后的救命稻草。从我十二岁起,就决定把自己禁锢在片红墙之中,我知道自己的一生都毁了,却依然还是要努力的生存,可最后我还是死的很难看?”
  
  恪宁转回身来,静静的听她说着。天色渐渐暗淡下去,她看着她少年时期又一个即将没落的同伴在低声的倾述。
  
  “因为那一年的事情,我无法生育。要挽回自己的尊严和地位,我一直都苦苦挣扎。我自己都不忍心看自己有一天在胜利者的脚下凄惨的哀号!更担心我不在了,我的一家老小,我那没有心机的五哥在群强环伺中会不会朝不保夕!我是求你,帮帮我……因为我已经想不出谁还能帮帮我!我的苦衷,难道你不明白?如果你不是和我一样,你又为什么从上善苑搬回来,而不选择明哲保身呢?”
  
  “你说的对。”恪宁忍不住承认道。她知道惟雅已经说服了自己。惟雅因为自己而无辜受累,终生不能生育,这是她一生无法释怀的愧疚。
  
  “但我只能是尽力而为。”恪宁道。
  
  惟雅无力的点头,忽而神色微微一变,颇有深意的看着恪宁说:“我不会白白求你帮我的。有一天我会另备一份大礼,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来酬谢你的。”
  
  她俩正说话间,玉景咳了一声,挑帘进来,在恪宁身边低语了几句。恪宁一皱眉,看了看惟雅。惟雅饮尽了杯中茶,微微一笑起身告辞。
  
  惟雅走至庭院中,忽然见廊下站着一个细高挑,容长脸的年轻女子,面容甚姣好,只是身上的衣着朴素了些。便问外面一个丫头她是什么人。
  
  “回五福晋,这是新来的针线上人。”小丫头利落的回答。
  
  “是吗?”惟雅扭头瞧了瞧那女子,笑道:“雍王府真是藏龙卧虎,下人也长这么好的相貌。”说着转身走了。
  
  ……
  
  恪宁在里间轻轻对玉景说:“让她进来吧。”
  
  玉景面带三分愁云,出来冲着这个新来的下人说:“你进来,主子有话要吩咐你。”
  
  那年轻女子缓缓移动脚步,神色恭谨的进来,只在外间轻声问安。恪宁摆摆手,示意她进来。
  
  玉景挑起七宝珠帘,女子娉娉婷婷向前一步,俯身请安。
  
  玉景刚想提醒她应该跪下,恪宁摇摇头道:“你在外面守着,任谁也不准进来。如果爷回来了,你先进来告诉我!”
  
  玉景应了声“是”,转身退出去。
  
  恪宁转回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做针线活计的女人足足半刻。
  
  “你是谁?”
  




云衣

  “你是谁?”恪宁又问了一遍。
  
  “我是因弘时的病而来的。”那女子正视着恪宁及其平静的回答,目光温和却又不乏敏锐。
  
  恪宁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她的面容。她不仅称的上娇俏,简直可以用美来形容。恪宁其实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但是,仅从她身上的气度和容止来看,她却不符合恪宁的想象。
  
  “你应该先回答我,你到底是谁?”
  
  年轻的女子眼中隐含着一丝不屑。悠悠的说:“识芳阁,云衣。”
  
  恪宁点点头,接着说:“我可能见过你,看着你,觉得很面善。”
  
  云衣有点意外,过了一小会儿才有干巴巴的开口:“那您居然去过识芳阁那种地方?”
  
  恪宁抿了口茶,似笑非笑的说:“谁都可以去那种地方,只要付得起银钱!但不是随意的什么人都可以到我这里来的。”
  
  云衣低下了头。显然她听懂了恪宁话里的嘲讽。她平静了一下,才重新又抬头看着恪宁,眼神恢复了方才的镇定,虽然她的确碍于自己的身份,但是面对这位神采奕奕的亲王福晋的时候,她不想让自己像其他那些卑微的下流女人一样没有尊严。
  
  “我之前听三阿哥提起过您,说您是位不同寻常的人!我以为这一次来求您,一定会得到好的结果。但看来,我把这件事想的太容易了。”
  
  恪宁收敛了平和优雅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你能混进这座亲王府邸,已然是万分得不容易了。如果换做事别人,不仅你的小命不保,连收了你的钱,带你混进来的人也一样没命!你知道吗?”
  
  云衣点点头。但依然坚定的说:“我此来,是想见见三阿哥的。我听说他卧病在床。”
  
  “你来之前没有想过,这种事是根本办不到的吗?”恪宁突然加重了语气,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调说。
  
  云衣的脸上隐隐露出不安与慌张,但还是干巴巴的继续说。“夫人,我知道之前有许多次,他因为我的原故,而惹恼了王爷。那其实都是因为我的错,我……身子病弱,他怜悯我,时常来看我。我出身寒陋,入了这种下贱的行当。我从过来没有想过有人能这样真心实意的待我……他因我而受难,我不知道该怎样报答!”她的眼角淌下泪来,但还极力忍着不想发出抽噎,嘴唇紧紧的抿住。
  
  恪宁暗自思量,怪不得弘时为了她三番五次违背父亲。这个女人就连哭起来的样子都是一片梨花带雨,怯怯可人。只不过,她这番艰难的表演,迷惑不了恪宁老辣的眼睛。
  
  “你也不用哭!也不用说什么无以为报的话!弘时还只是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他比你能想象出来的最尊贵的格格们更金贵。他不懂得府门外的那个世界。突然有一天,他一下子陷入了你的迷阵里,晕头转向那是一定的。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这孩子也不是那些被俗艳之美迷惑的痴儿。他可是堂堂皇亲贵胄!皇室血胤中可从来生不出傻瓜!他今天或许看不出来你的居心何在!可是你不要忘了,就算你一时得逞,有一天他也会另结新欢。他真正成人之日,想要多少女人,美若天仙还是贵倾天下,只要他想,他都可以得到。如果你不怕有一天被始乱终弃,你大可以请求我让你们见上一面!”
  
  说了这一大篇子的话,恪宁稍歇了歇。和蔼的看着云衣:“你应该明白,我能容忍你在我面前说这么多,并且和你讲了这番话,是尽我所能了。因为我并不讨厌你,我只是提醒你。以你的身份,你永远不会出现在这里。最后和你说一句明白话,弘时没有病,他只是不会再去见你了。”
  
  云衣一愣,攥了攥自己的袖子,鼓足了勇气又问:“是他自己不想再见我,还是你们不准他再见我了?”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明白,他再也不回去见你就成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与其有时间在我这里和我费这么一番功夫,不如回去多收几个裙下之臣。趁着你如花似玉之时,早觅得良人,也好终身有靠。我是诚心诚意待你,若你还是执意要见他,我只能请你出去了。现在你走,你还可以完完好好的回你的识芳阁。如果你觉得这买卖你赔了,大不了我可以给你赎身!”恪宁利索的回答。
  
  “这么说,无论如何我都见不到他了?”云衣追问了一句。
  
  恪宁点点头。
  
  “夫人,我这就走。”云衣冰冷的盯住恪宁,忽然笑了一下。笑的恪宁心里一阵发紧。连忙唤玉景来,要送她离了这里。云衣竟然就这样乖乖的跟着玉景向外走。
  
  恪宁长出了一口气,庆幸就这样了结了这个大麻烦。她不想抓了云衣大动干戈。她希望她自己能真的知难而退。但她心里又隐隐的觉得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结束。
  
  独自用了点晚酒点心,到底心里有点忐忑。她忍不住踱到后院弘时的住处来。弘时已有好几个月没出过家门。其他府中的男孩子们个个都生龙活虎,时常往京郊赛马围猎。他的性子却不是如此,虽说被关在家里,他倒也不怎么不耐烦,每日竟然可以安安静静的和小他许多的弘历弘昼混在一处。这个孩子安静的让人不能不去怜惜,却又让人时时刻刻的担心着。恪宁想他该有许多心里话不敢说出来。
  
  跟在弘时身边的小太监双喜见天色晚了,恪宁居然会来。慌得赶忙出来磕头。
  
  恪宁让他起来悄声问:“阿哥还在里边读书呢?”
  
  双喜像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一个劲儿的点头。
  
  “天色晚了,让他早点歇着吧!”恪宁本想进去,又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有点欲盖弥彰。便转身准备走。双喜赶紧着跟在后面想把他们送出来。恪宁本已走出了月洞门,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猛然一回头,把玉景和双喜都唬了一跳。她径直走到书房外面,压低了嗓音冲着双喜道:“把门打开!”
  
  双喜吓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回福晋,小主子一天都在屋里念书,说是,要心无旁……旁……?”不知是他不晓得那词怎么用还是吓得结巴了。
  
  恪宁就知道有事,那还管他!上去推门,门从里边插着。另几个值夜的下人也来了。一个个也都战战兢兢的!恪宁见如此,也不顾平日的仪度,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再命人掌了灯一瞧。小小一间书房哪还有弘时的影子!
  
  “混账东西!”恪宁气的好悬一口气没上来。胸口一阵憋闷,张着嘴只是喘不上来。
  
  玉景惊得也变了颜色。先冲着双喜骂道:“你倒是说啊!小祖宗哪去了?!”
  
  双喜趴在地上,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就是才刚儿,主子说要到院子里逛逛,奴才说陪着他去,他拦着奴才说要自己个儿静一静。奴才没敢跟着!”
  
  “你是干什么的,你不跟着!还不赶紧上园子里找去!”
  
  “慢着!”恪宁顺了顺气,冲着玉景道:“你去让同管家请侧福晋过来,双喜带几个人上园子里找找!”
  
  ……
  
  恪宁心里的不安终于被证实了。弘时不在王府里。李重秀赶来见了这样的情景也是一下子瘫倒在椅子里。
  
  “我,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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