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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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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之下金口御赐的荣称。
不料到达西宫外一看,此地已被禁军围封,不许出入。这群嫔妃料想西宫两位先王年轻宠妃下场,更恐遭牵连,便又全转往求助王后。只见东宫大门紧闭,看门的太监传达王后旨意,谢绝拜见。这群六神无主的嫔妃只得转往求助王太后,好不容易见到太后,跪拜成群,哭喊抽泣,哀声一片。
太后申请悲悯,听她们哭诉许久,最后只得一声叹息。“中魏虽有些女中豪杰,然而后宫不涉政事素来未曾改变。哀家有心相救,也需看新王意下如何。你们都先回去吧……”
一群妃嫔又自哭喊哀求阵,最后才无可奈何的退去,出得殿门外时,正碰上前来问安的太子罂粟烈;化名艳阳天也是依本名所改。无助的嫔妃中有人想起太后的话;带头扑倒跪拜恳求恕罪;其它的全都效仿。
太子神色冷淡的拿眼讲她们好一阵打量;半响;才淡淡然吐出句话。
“每每念及父王;总恐他于九泉之下孤独寂寞。思之哀哉;痛哉。”言罢自顾径走;拜见太后。身后一群嫔妃嚎啕哭喊;被禁军全部带走。
太子见过太后;叫退左右;斟酌再三;还是问起先王之事。只见太后幽幽长叹;神情哀痛;一番述说;才让阳天明白究竟。原来真正的魏王本有一胞弟;自幼心比天高;偏偏不愿勤学;文学武功无一出众;多番为非作歹;终于被赶出家门。
自原世界来此天地后;本以为再不会见;不料十年前又被建立魏国大业的魏王遇上;念及兄弟情深;还是将他接回王宫。本欲封他个逍遥王做;奈何他坚持推辞;只说无所建树;必然辱没魏王英明。
此事因此搁置;王宫中知者也不多。太后念他离家日久;吃苦不少;观之又似有所改变;待他尤其关怀。不想一年后;竟发生谁也想不到的变故。事情具体如何;太后至今不知详细。只知道一夜之间;真正的魏王变成了他;那个为世所景仰的王却再无踪影。
与之同时;王宫里跟随先王的亲信将臣;或是失踪;或是辞官回家。旁人不知何故;太后哪里认不出两个儿子的差异。本是要问;几经思虑;唯恐陷中魏于大难;又不相信神武非凡的魏王能被这无用此子谋害;终还是沉默不说。到多年后;才得到确凿消息;魏王的确早已遇害;是被毒杀;而此事还有道门参与其中。那时木已成舟;太后说也无用;便也只能沉默下去;直到如今。
太子这才明白何以数年前开始太后总不喜他与假王太多亲近;才直到若非假王始终无后;他这太子必然已被废黜。一番往事说罢;祖孙两人各自哀伤;一时无言。久久;还是太后转了话题先开口。
“后宫那些嫔妃;太子打算如何理会?”
“父王九泉之下孤苦寂寞;她们侍奉叛逆多年;也当尽现中心追随黄泉;也免得传将出去平白辱没父王英明。虽说此举残忍;但还请太后勿要说情。”太后连连点头;“也好;也好。”末了又问文武朝臣之事。见太子神容沉静;胸有成竹;甚感欣慰。
“他们所言所行虽然按律当斩;但未免中魏上下动荡;还需它日再说。当前领兵于外的三王方式当务之急;倘若激得他们孤注一掷;中魏难免四分五裂。孩儿以为;必先从落王处着手料理。”
太后知他情急;微微点头。
“听闻小王爷今日入都拜见太子妃;至今未得许擅离;太子快去吧。”
阳天拜别太后;领左右出宫;跨上威武的龙兽坐骑;在满城兵将敬畏的目光下直抵太子妃府邸。跃落坐骑;面对这座奢华府邸;只觉熟悉又陌生;想起里头的人;一时咬牙;一时伤怀。跨过大门前;耳旁想起跟随护卫的凤泪军团将领小声提醒。
“启禀太子殿下;医神使早已在内。”
阳天眉头微皱;迈步过门。
早盼着他来的一众朝臣;无不呼喊跪拜;声泪俱下。知道这些人忠心自己;阳天对之尤其加以颜色;好言安抚一番后;这才与跪候的李若相见。未作一言;便召她转至府内单独说话。
一别多年又再见到这个本以为不可能相见的中魏太子;李若一颗心七上八下;欲虚情假意一番;又觉不甘;欲直言追询;又有几分绝望。太子又一直不说话;只是拿眼看她;神情没有显出重逢激动;初时甚至带着愠怒;注视她久了;才渐渐化出几分温柔。
这已足够;李若知道她如应付得体;必然无恙。太漂亮的女人如画;很少有人能狠心毁灭一副绝世之作。所以太漂亮的女人犯了错;也总容易获得原谅;并不是男人愚蠢不知就里;而是不忍弃舍。
久久;艳阳天终于开口。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当年你说那些话;有几分真心关怀之情?”李若心下忐忑;观他神容却看不出心怀何意;一时揣揣。当年那些话她只为骗他离都送死;全无丝毫为其考虑的真心。什么真男儿就当游荡四方建功立业;以此方可向世人证明其能;全是骗人鬼话。哪有女人甘愿与心仪男人分开不能见面。
她却不敢这么说;下一刻;也许就会被送上黄泉。但若说假话;她又觉难以忍受。想到席撒如此无情虽然恼恨;对眼前这个只言片语就能欺骗的太子又更觉看不起。即使报复;她也绝不愿意挑选这样一个对象。
李若迟疑着没有答话;外头忽然响起个声音。
“启禀太子殿下;时辰已不早;文武朝臣还在大殿等侯。”阳天听出那是进门前提醒自己之人;冷沉着脸;沉默片刻;一声轻叹。
“你尽快收拾妥当;今晚便又北撒族骑兵送你往南。”一言出;转身欲走;只怕看到李若流露喜出望外的神情;临出门前;又忍不住补句道“倘若你自愿留下;本王必然悉心照料。”
门外那将领这时又出言催促;阳天立门内等待片刻;不闻身后回应;终于出去。
第二百四十八章 再让人灭亡(十)
出得门外;那将领见他松口长期;连忙在前领路;快步朝外走。阳天见他一副急欲离开模样;终忍不住开口追问。“我如留下她;就会死?”那将领也不露错愕之态;淡淡答话。“是。”
“哼。本太子早知他冷血无情;口口声声生死兄弟;却为一女人作此打算!”那将领几番隐忍;还是开口维护主上夫君。“太子殿下所言差矣;若太子殿下为一女子不顾与北撒相交之情;便也怪不得他无义。所幸殿下英明;不致为区区一女子舍弃中魏江山大业。”
阳天心头愤慨;想起同行来此的还是西妃;更觉怒火难平。
“如此说来;倘若她李若自愿留下;本王的结义兄弟倒会衷心祝福?”
那将领便沉默;只是领路前走;如此一阵;见太子怒气不减反增;这才开口。“留人者死;留恋不离者也死。”艳阳天微微觉错愕;轻声一哼;对此再不置一言;眼角瞟那将领打量片刻;语气感慨。
“过去误会王妹了。”
笑容难得绽开在那将领脸上;似多年积压满腔的郁愤骤然消散。
……
中魏太子在许多人意料之外;如迅雷闪电;欲争夺王位的三位王爷因此措手不及。许多人以为必然迎来腥风血雨;却因为新魏王扣留落王世子于都;致使原本就尚未叛乱的落王转变态度;公开宣称拥护正统。
事实上落王爷本处于无可奈何处境;他如此际举旗谋反;其结果必然是腹背受敌;遭两面夹击。落王爷的表态;以及新王对朝臣叛党的宽大处置;导致另外两位手握重兵的王爷逐渐收起谋逆之心。
同时与森林妖族战斗的两王都绝难应付谋逆带来的结果;新上携北撒族军与凤泪龙骑归朝;落王既已归附;无论谁还抗拒;其结果都必然是面对来自落王及凤泪军团;魏军的联合讨伐。
一场足以撼动中魏根基的祸乱;因为新王的决策而消弭于无形。
……
然而。
易之领地,临中魏南境边关。中魏形势的战报此时尚未送至。落王爷忙于应付王城形势,才方得知太子归朝一事。“荒唐!太子竟借大魏仇敌北撒族与叛逆易之女王的兵马,此事传将开去岂非贻笑大方?”
帐内便又心腹谋士轻笑献计。“王爷何必动气?太子如此行事,如何能服众人之心?势必会被天下人说,太子殿下无先王之英明神武,不仁不孝不德。就凭他所携区区数万人马能有何做为?王爷只需坐观静候,待小王爷归来时,恐怕也是太子殿下遭叛军杀害时。”
落王沉吟片刻,犹自迟疑。“只怕事情不如想像,太子殿下虽然年幼自负,然而确也自幼勤奋,胸怀韬略。此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入王都,料想不为送死。”那谋士十分信心满满。“王爷多虑了,太子此番归朝,必然杀人,杀人则势必激的两王孤注一掷。只要王爷静观其变,必能坐收渔翁之利……”
正说话时,帐外传报。“启禀王爷,太子归朝后带领兵马迅速控制封锁王都,城内兵马纷纷投降,有反抗者全被击杀,投降军士一概赦免其罪,文武朝臣全不深究……小王爷被困城内……”
“什么!”落王勃然惊怒,身畔谋士慌忙喝斥那传讯兵叙说详细,只听那兵士忙道“王爷稍安勿躁,太子妃称小王爷为相助太子而去,因此并无危险,如今已移驾王宫,于太子殿下相交甚欢。”
落王这才放宽心,缓缓坐下,打发传令兵退去,自顾长叹。“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身侧谋士无言相对。“传本王命令,火速派人赶往王都,转达本王对新王忠心。”便有帐内军士遵令照办,落王犹自郁闷时,那谋士忽然脸色大变,大叫不好。
“王爷!大事不好了,东方碧玉的兄长已去了易之封地……”
落王同时色变,这才想起此事,连忙下令去追。只听有人回禀,说此际早已入了易之关城。“追近易之领地也必须追回!”将士领命匆忙急去,落王犹自不能安心。此时此际,太子与易之女王显然言归于好,兄妹齐心,若因此小事招致易之女王得力助手东方碧玉之恨,实在得不偿失!
……
易之领地,关城内。东方池独自入城,与东方碧玉相对坐饮,酒过三巡。东方池望着颓然长叹,望着面前素来神色冷淡的妹子,暗下狠心。“东方家多亏了妹子你啊!过去不提,此番若不是妹子顾念兄妹之情收留为兄,早晚被那落王害死。”
东方碧玉静静替他斟酒,面露一丝微笑,却有很快敛去。“且不说父亲来信千万叮嘱,兄长落难可谓因碧玉而起,焉有不全力相助之理?只是担心,兄长临阵脱逃难免会牵连兄嫂。”
东方池呵呵一笑,叫她不必担心。“同来的落王爪牙被我杀了,家里有秦王爷相护,到时说我巡查被擒,落王爷也难以问罪,妹子就不必挂心了。”说罢举杯又饮,东方碧玉连忙相陪。
“想起幼时相处短暂,妹子便为了家里事情自愿卖身入宫,这些年来也难得相见,父亲常为此耿耿于怀,为兄也总绝唏嘘。”东方碧玉听他说着,举杯一饮而尽,东方池见酒樽遮挡视线,动作迅快的讲杯中酒水倒入衣襟之内,诈作喝干。
渐渐东方碧玉脸上显出醉意,起身便要告辞。“夜色已深,大哥此来劳顿,还是早些歇息为好。”东方池装作醉笑挽留。“你我兄妹难得相聚,岂能不喝个尽兴?”又亲自执过酒樽,喝退门外侍从。“你们都去休息吧,这里不必你们了,我们兄妹难得相见,有话要说。”
门外侍从领命告退。东方池马上酒樽,到自己时,却只虚做斟满,便端起只说喝。又几倍过去,东方碧玉不胜酒力状醉倒,不省人事的伏在桌上。东方池脸上醉意尽去,轻手推她几下,见呼唤也无反应,这才放心。
只见他小心翼翼从怀里取出锋利匕首,神情挣扎的怔怔注视东方碧玉半响,终还是痛下决心。“妹子,你怪不得大哥狠心啊!你心里若真有家里,就不该跟着易之女王叛乱,就不该一直推辞父亲替你说的那些亲事,正所谓沙场无情,你如此做为,连累家里太多。此番与落王爷对阵,更害的家里祸事连连,为兄如不杀你,必然因你而遭落王问罪,实在无可奈何!”
说话罢,匕首刺出,直捅进东方碧玉背心,鲜红的血液,徐徐流落,染的地上一片殷红。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世事无常(一)
暗银的战靴被溅上点点殷红,东方池的脸上显出不忍,继而迟疑,伏桌中剑的人儿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又似乎陷入深深的沉眠,连受袭的痛楚都不足以讲她唤醒。迟疑只有片刻,握剑的手再度紧上,猛的拔出利刃,直刺乌黑披洒长发遮掩的粉颈。
寒刃化芒,穿过黑丝,及肌刹那凝住。东方池大惊失色,显然并非他突然心软。
伏案的人缓缓坐直,两根细长的芊芊细指紧紧将匕刃夹在其中,握剑的汉子涨红了脸,仍旧纹丝不动。递不进,抽不出。伏案的脸缓缓侧转,上面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泪痕,平素的冷淡沉静尽去,脆弱的悲伤浓郁的让人不忍直视。
桌上,泪迹斑斑。东方池弃刃,下意识后退,直到背贴墙壁。眼力写满惊惧,又夹杂几分希冀似的哀求。“玉儿……大哥也是无可奈何啊!你嫂子已有身孕,大哥若不杀你必遭落王爷残害!原本也曾难以下手……”
‘铮,铮,铮……’寒刃落地,余音久久方觉。烛火的光亮在摇晃,映的屋里时明时暗。东方碧玉的手缓缓垂下,掩饰不住悲伤的强作平静声音,响起。“你走吧。回去代为转告父亲,我从此不再是东方家的人,将受女王荣赐易姓罂粟。”
东方池一场虚惊,只觉劫后重生,暗自庆幸不已。想起方才作为以及此刻东方碧玉的心软,一时觉得惭愧,一时觉得实属无可奈何。闻她断绝与东方家族关系的话,虽觉有些心凉,也无言多说,思及彼此立场,又想如此也好。
径自拾了地上匕刃,抓起房中披挂出门而去。房里剩下东方碧玉一人,她也无心处理背上创伤,就那么趴倒案桌,无声抽泣,就那么直到天亮。若非一身精修煞气内功自行愈合创伤,不定就此伤心死去。
……
东方池离开易之领地,回返落王爷大营时,几番踌躇不定,唯恐这么回去仍不免被落王问罪。这么在营外远处反复徘徊许久,直到一队魏军发现他,才返回大营。一路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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