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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媒之第一毒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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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更是自开国以来最大的功勋,却一心恪尽职守,从无半点越矩之事,更是忠心的保皇党,而最后却也被秦璇连累,满门抄斩,没留下一个活口。
想到那位清朗英气,威慑边关的少年将军秦天朗,心里突然窜起一抹强烈的疼痛,双拳攥起,掌心留下了清晰的半月形的形状,很深,透着血一般的红。
其实这在古代是很家常便饭的,不是说经常有株连之罪,而是只要一人犯罪,同族连累的事情还是很平常的。
但是秦家满门忠烈,为何清骁会用那么多的大罪,将秦家在这个世上除名。
她不知道所谓的命运,而如今位及皇后,和景千曜也算得上是情投意合,她如今的地位可以说是无可撼动。
但是历史的潮流不是因为你的无可撼动而停止流动,曾经的秦始皇一统天下,不也是无可撼动。曾经的大周国运八百年,不也是被别朝取代。曾经的唐太宗开启了大唐的顶级盛世,不也是走向灭亡。曾经的康熙八岁登基,撤三藩,平定准葛尔,不也是毁在时代的洪流里,烟消云散,独留后世的口口相传。
她如今所出的大周,本身就不平静,即使她的地位再过稳如泰山,终究还是要承受那时不时会出现的变故。
三足鼎立,景霄辰看似温和,却心机深沉,而清骁更是高深莫测,另外三位王爷不知道是忠是奸,看似身为天子的景霄辰,却似乎是最弱的那一派,不知道何时就会被那两只强有力的足鼎给压进深泥里,再也难以重见天日。
她自觉想要辅佐景千曜,却毫无头绪,即使知道再多,对方不动,他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反扑,否则就会给文武百官和天下人留下把柄。
史官的三寸笔杆更是会让本可以成为明君的帝王,被后世唾骂,遗臭万年。
这实际上是一步死局,谁先动都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景千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的样子,虽然闭着眼,表情却并不平静,反而看到掌心的那抹殷虹,有些不悦的上前握住。
“你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事让你这般用力?”
睁开眼,就看到面前放大的脸庞,还带着些微的怒气和不赞同。
反手回握住他的,掌心有厚茧,是练剑所致。食指侧腹也略微的有些平,显然是常年握笔所致。
这些都是他的努力,不是谁都能否定的了的,她也知道他是个很努力的君王。
“我知道你很努力,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靠着自己,更想着替母后讨一个公道。如今大周看似平静,实则腹背受敌,你的辛苦,朝臣看得到,我也看得到。你以后定会成为一代千古明君,绝对会的。”
他的表情有些沉默,也有些微的错愕和惊喜。
从来没有人如此的肯定过他,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她还是第一个。
只是看她现在恍惚的模样,他只是在旁边没有说话,然后无声的让永福去书房取了两本书,在她旁边的锦榻上边喝茶边看书。
恍恍惚惚,梦境中前世今生不断的穿插,不断的交汇,最后只落在那个全身绑缚着精钢铁索的阴沉霸道的男子身上。
“皇上!”她高呼着坐起身。
“朕在,璇儿可是做噩梦了?”景千曜搁下书,跨两步上前,将她抱住。
察觉到瞬间而至的温暖,她回身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低声道:“是做了噩梦。”
“别怕,有朕在,朕会护着你的,别怕。”她不说梦境,他也不知从何安慰,只能紧紧的抱着她,让她知道,自己在她身边护着她。
她点点头,很久之后才坐直身子。
“他没来的时候我很开心,如今在我的腹中我很幸福,却也很难过,皇上,曾经我的那些大气的话,如今想来真的就只是笑话而已。”
“别胡说。”景千曜绝对不容许她有这种前后否定自己的想法,“这也是人之常情,身为人母,都理该如此,只是咱们终究和这个孩子无缘,不过下一个咱们会好的。”
“下一个?”她的神情还是有些微的恍惚。
“是,下一个。”将她抱在怀里,察觉到她软绵绵的身子,曾经风雪过后的她,剑气如虹,身姿翩翩,而如今她的模样,让他心疼,“咱们下一个的孩子,定然是健健康康的。”
“嗯!”
清风微雨,凉风拂面,这是今年的唯一一场雨,不大,却初初绵延,这种细密的微雨,即使是连着下个三四日,对于解决旱情也是毫无作用的。
说的是微雨,更如同雾沙一般。
站在游廊之下,伸出手去,柔软的掌心,有细密的雾水飘下,好一会,在掌心处凝聚出一团小小的水洼。
淳姑姑端着茶出来看到,顿时搁下手中的茶托,取了一个披风走出来,给她搭在身上,语带埋怨的道:“娘娘,您现在有了身孕,可不兴这样的吹风淋雨的,可别伤了身子。”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接过淳姑姑递上来的丝帕,擦干净手心的雨水。
“这种天儿是最好的,不凉不热,淳姑姑可喜欢微雨的天儿?”每到了这种天气,她就会想念家中的亲人。
淳姑姑看着面前灰蒙蒙的天儿,细雨中,树叶摇曳,花朵飘摇,恍若无根的浮萍一般。
“回娘娘,奴才还好,什么天儿都可以。”
她不知道这句话是否能让她满意。
秦璇点点头,抬手搭在淳姑姑的手背上,和她一起顺着游廊往右走,在一处八角廊亭停住,倚在廊边,看着细雨密密麻麻的落在湖面上,荡起无数的细小波纹。
远处,宫里的百花绽放的极是妖艳,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的美不可言。
春诗小心翼翼的放下茶点,然后退后几步,看着淳姑姑。
“姑姑,我总觉得娘娘似乎是有心事。”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过如今娘娘有身孕,心情大起大落也是可以理解的。”好在即使如此,娘娘也不会责难他们做奴才的,更是从来都是连句重话都没说过,能伺候在这样的皇后身边,宫里谁不高看两分。
只是娘娘现在身怀龙嗣,心情却如此的郁郁不快,对未出生的皇嗣也是不利的。
“这可如何是好,长此下去……”
“别乱说,娘娘是天下至贵的女子,是不会有事的,龙种也不会。”淳姑姑眼神严肃的瞪了她一眼,吓得春诗赶忙在旁边吐舌头,拍胸口。
见他这样子,淳姑姑叹口气,“你也被认为主子宽厚,就口无遮拦,在这宫里都是要谨言慎行,下次再这样,就算娘娘不惩罚你,我也轻饶不得。”
“是,姑姑放心吧,我记住了。”
“最好是记住。”
中午用过午膳,秦璇就撑起金凤骨伞慢悠悠的出了栖凤宫。
“皇上在做什么?中午都没有过来一起用午膳。”
永寿听闻,都要哀嚎了。
他的好娘娘,中午用膳的时候,您就用的心不在焉,那个时候怎么没有问皇上?
再说他真的已经禀报过了,皇上中午在前殿和几位王爷一起用膳,不能前来。
谁想到,居然这个时候问了起来。
“回娘娘的话,午膳皇上是在前殿用的,几位王爷来宫里和皇上议政,被皇上留下用午膳。”
“哦!”
点点头,随后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前面不远处,就是御花园的亭台悬廊,春诗上前道:“娘娘,咱们走了好一会了,不如在这里歇息一下吧。”
秦璇不觉得累,却也知道她在关心自己,随后点点头走上前坐下。
身下是厚厚的软垫,面前是随后宫人送上来的茶水点心,总共有好几样,每一样都是她能吃,却并不是特别喜欢的。
她不是很喜欢甜食,却喜欢吃巧克力。也不是很喜欢苦的,但是却喜欢苦咖啡。
就像现在,虽然满心的幸福,却很是怅然若失。
不,是已经注定要失去了。
她自从有了身孕的时候才发现,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未卜先知更要痛苦的了。
有些事情,明明知道,却无能为力。
“皇后娘娘有心事。”一道淡淡阴冷却也沉磁悦耳的声音传进来。
她抬头看着走上前来的清骁,指指旁边的位置,道:“坐吧。”
“谢皇后娘娘。”清骁难得的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在她对面坐下。
春诗红着脸上前给他沏了一盏茶,然后悄悄的退后,在旁边伺候着。
“国师这是从太后的宫中出来?”
“太后心有不惑,微臣只是略尽绵力,只是皇后娘娘看着却很是烦闷,想必是心中有无法纾解的烦闷,微臣善观天象,从星海之中窥得天机,而今宫中将会有大动向,这就和皇后娘娘有关,微臣所言,可有错?”
秦璇这次不得不正视起面前的这个一身黑衣,五官俊朗,眸色深沉的大周国师。
景霄辰是天上的谪仙,他就是来自魔界的魔王。
身负闲职,在朝中却无人敢扰,不得不说,他是有真本事的。
“国师所言不假!”她抿唇轻笑,眼神清澈,眸色中隐约有光彩流动,“既然知道,国师准备如何做?是阻止维护你国师的声誉,还是顺其自然而不得罪本宫?”
清骁这不是第一次看到皇后,但是每一次都会有不同的想法。
适才的笑容,清敛绝艳,风华万千,这种美艳的女子,自他有生以来是第一次见到,不只是空有相貌,还有一身的气度。
“微臣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微臣是当朝国师,自然会尽力的延长国家的命运。”
秦璇看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神,那堪称完美的脸颊,让她不由得沉迷三分。
抬手挥了挥,淳姑姑示意,将面前的奴才遣退出十几米远,在旁边远远的看着。
“本宫不知道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你若是想谋害皇上,本宫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娘娘言重了,不论是哪位帝王登基在位,微臣国师的地位很是稳固。”
“你心里明白,本宫心里也明白。”站起身,回头看着微雨弥漫的景色,水上廊亭的一根木桩边,一株水藤缠绕而上,在廊亭的顶端盘根错节,开放出一些细密的花朵,很小,却也很娇艳,“天下人都传,大周王朝三足鼎立,你和成亲王已经紧密的绑在一起,但是依本宫之见,国教白莲的教主,岂是那种谋朝篡位之人。”
“娘娘圣明。”
她看着清骁那不卑不亢的表情,不由得笑的很是开心,“圣明?我从不理会那种虚名,是我的我护着,不是我的我淡漠着,但是跟我做对的,我也不会放过。国师既然是护着大周的国运,自然就要以大周为重,虽说谁坐皇帝都一样,而现在的皇帝是景千曜,还希望国师别有不该有的心思,不然的话,本宫会很失望的,毕竟国师不是凡夫俗子。”
“娘娘说笑了,微臣不过就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不过能入得娘娘的眼,也算是微臣三生有幸。”好一个不好对付的皇后娘娘。
难怪师傅这十多年不知所踪,果然是因为她命数发生了变化吗?
原本是祸国妖后,如今居然会是凤临异世。
明明是至阴至煞之人,却有着逆天改命的世间难得罕见的福星之象。
着实是太过诡异了。
“只要皇后娘娘一直都是这般的性情,微臣定然会用项上人头担保,大周国运,昌隆不断。”
“一直这般的性情?”难道前世的秦璇不是被他们逼成了一个娼妇,才被灭门的吗?
还是说他的话是要考验自己?话说凭什么?
不过只是一个国师,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凤眸含笑,眼底却一抹冰冷让人无法忽视。
而清骁却敢于直视她的眸色,甚至为那抹艳色而有些微的心动,这种感觉让他的脸色瞬间就沉下去了。
他是不能爱上女子的,身为白莲教的教主,身上的担子不比那位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轻,而退一万步说,即使他真的能喜欢上女子,也绝对不能是她。
“微臣府中还有事,微臣告退。”
“国师慢走。”
等他离开,消失在百花繁盛之外,她才笑着回过神。
“娘娘,您没事吧?”
“本宫能有什么事?反倒是那位国师,真的是让本宫大开眼界,果然是名不虚传。”
春诗等下人互相面面相觑,都不明白皇后娘娘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也聪明的没有多问。
却说清骁出宫后坐上马车回到府里,放坐下就重重的吐出一口污血,双眼一黑,差点就没有昏厥过去,手掌撑住桌子,才险险的站稳脚步。
“孽障!”他咬牙说出这两个字,然后再次喷出一口污血,彻底的昏死过去。
屋内传来茶碗落地的破碎声,惊动了外面伺候的小厮,待进来一看,差点没有吓瘫了,赶忙七手八脚的将他搀扶到床榻上,其中一个拿着牌子就往宫里去请太医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黄昏时分,窗棱上打下的金色余晖,在室内的地面,桌椅上,碎成点点的光晕,恍若谁打翻了王母娘娘的琉璃盏,将这间虽朴素却雅致的房舍,恍若人间仙境一般。
房门推开,一个模样周正,做派谦恭的小厮走进来,手中还托着茶托。
见到清骁睁开眼,赶忙放下手中的茶托,倒了一杯茶走上前,将他搀扶起来。
“少爷,您终于醒了,您都昏迷一天多了,宫里的御医说少爷是怒火攻心,胸口的那团污血只要吐出来,就于身子没有大碍,少爷就放心调养吧,皇上也派了永福公公来说,少爷身子不适,可以免几日早朝,待身子大好再上朝不迟。”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少爷是否要用晚饭?”
“不急!”
“是,奴才告退。”
室内再次恢复宁静,清骁的脸却阴沉了下来。
他不知道师傅居然会给他下了蛊,只是动情就伤及如此。
“动情……”这就是动情?
不过是一个眼神,一个悸动,从来没有听谁说过,动情居然会如此的轻而易举。
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白莲教曾经不过是一个小教派,和佛教道教来看,更像是道教,而却也比道教更加的有内涵。
师傅善于夜观天象,看人手相命脉,从无断言。
曾经断言他此生命中有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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