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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画卷(vip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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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着,仪华好心情的翘起嘴角,又抿着唇欲压下去,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
朱要晚间来之不易的好心情,让回忆一搅大打了折扣,遂“啪”地一声合上了册子,撂下一句话,道:“安置吧!”说罢,从椅子上起身,绕过仪华向寝房走去,只留给她一个不容忽视的高大背景。
仪华看着擦肩而过的身影,暗下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这一刻迟早要来的,又有什么好胆怯,再说两人连孩子都有了,更没有什么好顾忌……
可话是这么说,但当朱棣堂而皇之的侧身躺在床榻外侧,只予她床榻内侧一个身形多一点的空间,让她尽乎是扒着床壁的姿势躺下时,一种隐隐的不安驱使她腾地一下坐起来,冲却地拉住朱棣月白丝质的亵衣一角,低声一叫:“王爷!”
朱棣皱着眉头从床沿外探回身,诧异地看着仪华微显急切的动作。
仪华也意识到行为的唐突,脸上火红一样发烫起来,不由呐呐地低头掩饰道:“平是夜里曦儿都是要醒的,熄了灯,臣妾怕起夜时不方便。”
朱棣眉头依旧笼着,身上地姿势也一点未变,显然不信仪华这番说辞。
坐月子没法下床,自然有乳娘,婢女在外侍候着,可见这是一个极其蹩脚的借口。
仪华脸上又不争气地红了几分,好在这会儿灯火幽暗,她又在订榻角落里,也看不见她脸红是不红,如此,仪华底气倒足了不少,面对朱棣不相信的表态,她憋了一口气重新解释道:“这月来睡多了臣妾这针有些睡不着了。”
说完,一抬头就见朱棣亮得发黑的双眸,隐约闪烁着灼灼如火炬的光芒,仪华当下一怔,也不知这话可是有歧义,连忙补充道:“若王爷也暂无睡意,那就陪臣妾说说话吧。”
朱棣看仪华瘦削的肩胛似有颤抖,又不经意间撇过床榻前的摇车,目中亮光黯淡了下来,有些百无聊奈的倚回床栏,阖上双目道:“想说些什么?”
一副施恩的口吻。
仪华撇了撇嘴,也倚上了床栏,只是不着痕迹地尽可能的拉开与朱棣的距离,尔后随口择言道:“今也是巧,曦儿的满月之日,恰好是三郡主出生的日子。”
话一出口已察失言,她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今晚怎么频频口误了?
仪华心中轻叹一声,面上却是咬着嘴唇不说话,目光却若有似无地瞟向朱棣。
果不其然,朱棣脸上表情沉了沉半晌才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随着不怠情绪的哼声落下,一时气氛也跟着沉闷了起来。
这样沉闷着不行,总要找一个话题来说。仪华思忖着,忽的脑中灵光一闪,这可不是个机会吗?
心念着,仪华已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王爷,其实婉妹妹这次的事,也是府库那边的人没个章法。若是一切按规发了应有的银碳,又有一旁监管,臣妾想也不至于让婉妹妹落得早产伤了身子。”说着,觑朱棣眼睑隐有跳动,迟疑了一会,又加了一句,徒惹了一府人紧张不说,还让外人看了热闹。
第九十六章 续话
床头的半边台上,点了一盏镏金小灯,有着忽闪的微光。
借着晕黄的光亮,仪华一边慢条斯理地说,一边细心留意朱分洪的神色,准备稍有不对就住口转话。
蓦地,朱棣睁开双眸,偏头倚在床栏柱头,低睨着眼睛看着仪华,一副了然的神态,道:“你想说什么?直说?”
这话问得仪有些哽住,她看朱分洪一直都不耐烦府里女人的事,料他也没多用心在这上头,可现在看又不像那么一回事。
半晌没见仪华答话,朱棣浓眉微拧,低斥了一句:“磨叽!”
仪华瞠目结舌了,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样,怔怔地望着他有瞬间的呆滞。
朱棣侧了侧上半身,换了个所处位置更居上的地主,背着光面向仪华,以一种似谈论天气的语调,道:“你要说的是府后宫的事儿吧!这该怎么处理,你掌握个分寸看着办就是。
宽阔的身形在床并没有处一遮挡,眼前的光亮整个暗了下来,仪华的眼睛隔了一会才适应,却是一怔,她发现朱棣非但占据了床大半位置,还将月洞门式的床栏也挡去一半,呈居高临下的半包围状与她相对。
微怔间,她仇视的忆起前世某一段话,有一种人天生就喜欢占据主导位置,他们常在日常生活中,不疑难问题地流露出来,比方说与人相对时会习惯性地选择居上,控制的位置。而往往这类人霸道,专制,拥有强大的占有欲,是野心家的一种。
一段不足百字的评论在脑海中晃过,仪华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表情不明的朱棣,想起这三年中朱棣不下三次地对她说过把府务交予她,却都只是口头上一说,至于这次……她不予置评。
于是,仪华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微笑,欲以结束这段毫无作用的谈话,却见朱棣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就像是一种评头论足的掂量,良久,才听他沉吟道:“过几日,本王给陈德海打个招呼,他会领了人过来,将他们一一给你交了事。”
朱棣的意思是……
仪华的眼睛一亮,脸上绽出了欣喜的笑容,尽量平心静气的应对道:“好,臣妾会先做好,不会手忙脚乱给王爷带了麻烦。”
听了仪华保证的话什,朱要仍有几分疑虑道:“他们都是常打理府的,经验比起你来定是足的,你就按着他们原样做就行。”语气颇为不放心。
适可而止!
一口不能吃个大胖子,总要一步一步地来,不论怎么说,现在总算是一个好迹象。
仪华如是地想着,脸上却露出出受教的表情,深以为然地点头道:“德公公手底下的,都是有经验的老人,臣妾是应当多看看他们的处事方法。”
见仪华如此的“深明大义”,朱棣心下满意,看仪华的目光也添了几许暖色,问道:“还有事要说吗?”声音露出几分倦意的沙哑。
今儿是又忙又乱了整整一日,再说现在都快三更天了,也是当睡的时候了。仪华抓着被褥,身子往下一滑,又将特意塞了鸭绒的被褥往上拉,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对朱棣摇了摇头,然后感到软软的鸭绒被下满是温腻的暖意,不由舒服的轻叹了一声。
缩在玫瑰紫被褥下的小脸漾着满足的笑容,一缕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微哮的唇里溢出,这竟看得朱棣怔了怔,旋即就任由心里的旖旎俯下身,覆上鸭绒被下馨暖的身子,把头埋在油腻的颈项蹭了蹭,一股腥甜的味儿萦绕鼻息。
“朱曦他身上也是这个味……”感到身下人儿的僵住,朱棣暗沉的眼眸飘过一丝笑意,手下却半分也不含糊,已动作熟练的挑开单薄的亵衣,在软绵绵地腹部了几下,一把便擒住了那油腻的丰盈。
朱棣突然的凑近,已唬了她一跳,谁知不过片刻功夫,他的手就伸了过来。当下仪化反射性挣扎起来,左腿更是拱起膝盖,眼看就要向身上的人顶去,却只感腿上一阵精骨拉扯的疼,止不住“啊”地一声痛叫出口。
朱棣带着情欲的眸子陡然一凛,身体已先一步意识到危机,伸出手一把抓住仪华的左腿就往外撇,随即他的左腿也跟着压下去,将仪华地制服在身下,直到仪华吃痛的叫了一声,他才稍微松开钳制,看向仪华皱着的小脸,也皱起了眉头轻喘着气息,道:“儿子都生了你还折腾个什么劲?”
听到这话,仪华痛得蒙上水汽的眸子似要喷火一样怒气腾腾,但火光却只是一瞬即逝,快得让朱棣以为只是一时的眼花,就见仪华拉拢着已合拢的衣襟,咬着樱红的下唇一声不吭,不由地眉心愈加靠拢,一脸正不快的模样。
好在这时,摇车里的曦儿被父母吵醒,“哇”地一声就大哭了起来,打破了榻上二人的僵持。
到底还是儿子重要,一听曦儿的哭声,朱要立马放开了仪华,翻身躺了回去,又向仪华打了个眼色,道:“他怎么了?”
身上的压迫力一无,仪华由衷的大舒了一口气,这忙抓了一件外袍披上身,穿鞋下榻抱起了曦儿检查了一番,见没有尿了床,这才兜抱着曦儿回头答道:“估计是饿了。”
话音刚落,陈妈妈,乳娘已拿着灯盏过来,仪华忙借此说道:“王爷您先睡,臣妾抱曦儿在外面喂饱再进来。”说毕,也不等朱棣应一声,就抱着曦儿往外走。
来到内堂,仪华没让乳母接去,自己就坐在炕上抱着曦儿喂他。
陈妈妈遣了乳娘下去,将灯盏放在了炕几上,走到仪华跟前附耳问道:“王妃,刚会儿可是出什么事了?奴婢听见……您……”犹豫了几下,终是没说出来。
仪华一脸温柔的看着曦儿在怀中贪婪的吮吸乳汁,眼也没抬道:“没事。嬷嬷你下歇着吧,把他喂饱了,我自己会回去睡的。”
听到仪这样吩咐,陈妈妈在一旁欲言又止了一会,终究什么也没说地福身退下。
一刻钟后,曦儿也吃够了,满足地打了一个奶嗝,又在仪华怀时牵牛花 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努着嘴憨憨地睡了。
眉目慈爱的瞅着曦儿酣睡的样子,仪华躁动的心扉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却也不忙回寝房睡下,就抱着曦儿在炕上又坐了两刻来钟,才亲了亲他嫩嫩的脸颊往寝房里进去。
甫踏入内,步伐已不知觉地有丝僵硬,似乎迟缓了些许方把曦儿放入了摇车,蹑着手脚的上了床榻绕过床榻回到里侧去,却刚顺利的钻进鸭绒被里,就听朱棣似半醒半睡一样的咕哝了一声,“回来了?”
“啊?”仪华愣了一下。转而轻声轻气,道:“恩。可是吵醒王爷了?曦儿他才吃了睡着。”
朱棣没有理她,转身起来吹熄了灯盏,然后就听一阵翻身身,大约是朱棣又躺着睡下了。
黑暗中,仪华僵着身子倚了一会,久等不见朱棣回声,她忽地识时务的道:“方才的事……是曦儿在,臣妾才那样的。”话一说完,仪华紧闭双眼侧身朝里躺去。
一进狭小漆黑的床榻内,一片安静,静得连呼吸声也清晰可闻。
良外,就在仪华以为他已睡着的时候,朱棣突然闷声闷气地“哼”了一声,道:“睡了!”便扯了扯被子,接着少时片刻,就听到平稳的呼吸声隐约传来……
第九十七章 初始
第二日天还没亮,仪华一下子惊觉醒来,发现身边躺了一个人,她半阵没反应过来,直到“咿呀呀”的叫声从暗黑的屋子传来,才悄然忆起昨夜的事,略不自在的看了下似安睡的朱棣,就手脚麻利的穿衣起身。
动作轻缓的下了榻,一抬头,阿秋点了一盏灯步履拘谨地走了进来,错暗的灯光下,陈妈妈慈爱的抱着曦儿,朝外努努嘴便走了出去。
怕是吵醒朱棣,才这么小心谨慎,仪华明白她们的意思,转身将床帷掩上,走了出去便问道:“德公公呢?我也没服侍王爷起床,到时不是要他去伺候。”
阿秋放了灯盏,压低声线道:“陈公公去备衣物了,还说王爷平时起身是辰正,这会离那时辰还早呢!”末了又道:“就是没料到王妃您今儿起得这早。”
直接忽略阿秋后面那句话,仪华甚是抱走曦儿在怀里亲了亲,一边往外走一边轻声吩咐道:“让梳洗物什都备去偏殿,莫吵醒了王爷,还有厨房准备些——”语塞了一下,一旁的徐妈妈立时接口道:“来北平这些年了王爷早上一般都吃面食,奴婢会让厨房看着准备的。”
仪华赞许的看了徐妈妈一眼,心里将这句话又默记了一遍,带着陈妈妈,阿秋两人步出了正殿大门。
一路无话,踏着游廓径直去了偏殿。
外面大雪初霁,却依然冰天雪地。
放眼望去,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倒别有一番风情在内。
积了半寸厚的院子里,一群小内侍拿着扫帚精神抖擞地扫雪,脸上带着简单而欣喜的笑容,偶有几个凑在一起的小婢女经过,也叽叽喳喳似有说不完的话一般,年轻娇俏的笑脸上透着勃勃朝气。
整个宫殿上下,仿佛一夜之间被注入一股蓬发的生命力,四处都洋溢着喜庆和瑞的气氛,一如过年时节。
半个时辰下来,仪华就从周围的人身上感觉到了,而她无意找散这种氛围,于是揣着微不安的心情回到了正殿内堂。
见朱棣已穿戴整齐地在内堂里,坐在炕上,侧面对着炕几,几上摆着一应早点,陈德海立在一旁,躬身给朱棣布菜,李进忠站在屋中间说着仪华母子月余来的事,堂内四下 还恭恭敬敬侍立着四五名小内侍,却没一个小婢女,看来朱棣不喜嬷嬷,婢女的侍候。
彼时朱棣正夹着一个奶油馒头要吃,看仪华抱着精神劲正足的曦儿过来,脸上刚硬的线条缓和了些许,放下筷子道:“还有事要做,就没等你,不过你来得倒正好。”说了,转过头吩咐道:“给王妃盛粥。”
陈德海应了一声,笑眯眯地看了仪华一眼,走上前动手盛粥。
周围侍立的侍人一听这话,也一个二个的喜上眉稍,心时不无感叹,这三年来,何时有过这光景!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仪华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把曦儿交给乳娘抱着站在身后。
朱要的目光随着一个人也不知欢喜个什么的曦儿身上转,许久才离开了视线,另语气寻常道:“陈德海!马上就要过年了,你把你手下那几个总管带来拜见王妃,年事早做了准备好。”说罢,也不理会这话的影响,自顾自的用起早饭。
陈德海一直带笑的双眼闪过诧异,待听到奶声奶气的婴儿嚷声,一抹了然之色划过心头,这便连连点头应了好。
看到这,仪华才是真正的放了心,想来昨晚的事朱棣没有放在心里,而一切也都将沿着好的方向发展吧?一如现在这样看似平等而平常的相处……
如此顺风顺水的势头下,日子似流水一般淌过,不知觉间已是冬逝春初之日。
期间,从十七年春末就有浮动的起度一事落下帷幕,腊月初,在李婉儿的三郡主满月这际,征蛮将军汤和率官军抵达古州,分遣将士攻上黄诸洞,以计诱擒吴奋儿,械送京师处斩,诸洞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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