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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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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煎服,每日两剂,连服两日,每日饮盐水三碗,忌食鱼肉酸辣等,饮食以清淡为主,宜白粥青菜,明日可加鸡蛋,三日后未好再来复查。下一位!”
  又上来一对年轻的夫妇领着五六岁的小男童,旁边还跟了丫鬟奶娘小厮一大堆,小男童脖子挂了块金锁,手上脚上挂满金链子,连束发带都挂着银饰,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孩子,状似孩子他娘开口道:“二姑娘,我家宝宝牙疼得哇哇叫,疼半个月了,我相公请了几个大夫都没治好,还请二姑娘瞧瞧。”
  “绿萝,拿双筷子来。”
  霍香药接过筷子,看着小男童笑眯眯道:“张嘴,啊!学我的样子,说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五六岁的孩子满口黑牙,有几颗牙尖还缺了小块,霍香药放下筷子,摸摸小脑袋,严肃道:“小朋友,半年之内不吃糖,能做到吗?”
  几个大人一脸怪异地看着这个怪女大夫,小男孩很诚实地摇摇头。
  怎样哄小朋友,是个难题?霍香药想了想,随口道:“你要是能做到半年不吃糖,我就送你一样你一定会喜欢的礼物。”
  小男童睁大眼睛问:“什么礼物,会飞吗?”
  霍香药笑道:“虫牙,鲜韭菜根两颗,白糖一勺,嚼碎含一刻钟,七日一次,共三次,可灭虫止痛,半年内忌甜食。”
  “四号!”
  。。。。。。
  “一百零八号!”
  叫到一百零八号时,医馆只剩绿萝、陈义、病人及霍香药四人。
  霍香药揉着疲惫的双眼,嘴一噘:“到哪都躲不过加班的命!”
  来人是位瘦弱的男子,左顾右盼了许多眼,才神秘兮兮道:“二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霍香药内心下意识地抖了抖,一个激灵:这扭扭捏捏的神态怎跟六楼男科的患者一模一样,莫非古代也有男言之隐?那还真是做回老本行了。
  “王秀才,有何事不能当我们面说?可休想打我们二姑娘的主意。”陈义挡在二人中间。
  霍香药清清嗓子,附和道:“是啊,也没别的人,但说无妨。”
  王秀才忽地捂住命根子,半天未吭声,霍香药无奈地摆摆手,来到后院,双双坐在石凳上,陈义与绿萝二人远远瞧着二人,尤其陈义眼睛都没眨一下。
  霍香药把玩着茶杯,半抬眼道:“说吧!哪不舒服?”
  王秀才左右扫了一圈,嘴巴动了动,眼中有泪花闪烁,忽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卷起袖子边抹眼泪边哭道:“二姑娘,你一定要救我,二姑娘,大家都说你菩萨心肠,医术高超,你可一定要救我,我家三代单传,可不能在我手上绝了后。”
  霍香药手中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桌面,内心一万匹草泥马,治治疑难杂症也就算了,总不能还要管不育吧!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男性不育大多与小蝌蚪及输精管有关,这得开肚子的事。想到这,霍香药头都大了,连连挥手:“这个,我可治不了。”
  王秀才一听治不了,眼神瞬间一片死灰,瘫倒在地,眼泪哗啦啦流得可痛快了,陈义及绿萝纠结着要不要过来,最后没过来。
  “你起来,你起来,我最怕人哭了。”霍香药琢磨着要不要拉他起来,看他脏兮兮的一身,到处都是鼻涕眼泪,立马打消此念头,医生都有洁癖。
  然而,王秀才哭得更凶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死了肥一亩田。”瘦瘦的脑袋瓜一下下撞击石凳,看得霍香药心惊肉跳的,这可是大理石啊。
  “有话好好说,说不定还有救,我再想想办法。”
  霍香药此话一出,王秀才果然不哭了,抽抽搭搭讲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他是名落地的秀才,两年前娶了媳妇,洞房花烛夜没能一展雄风,此后看过各种大夫,吃过各种药,试过各种偏方,依旧毫无起色,这可急坏了家中老父老母,娇俏媳妇开口闭口守活寡,天天嚷嚷着要改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左右邻居无人不晓其不举之事,作为一个男人,一不能满足媳妇,二不能传宗接代,人生确实了无生趣。
  王秀才长得白净,此时,一张圆圆的脸蛋红得跟颗营养过剩的樱桃似的,原本并不知羞涩为何物的霍香药也免不了落得个面红耳赤,怪难为情。
  霍香药眉头紧锁,王秀才这病是明显的不举之症,在现代,给他吃几颗伟哥,保证媳妇三天下不了床。不过,做医生的当然不能这样做。最重要的是古代并没有这种药啊。
  说玛咖的打死,说肉苁蓉的也要打死,秘鲁玛咖传得那么凶,也没见秘鲁男人多么厉害过,玛咖其实就是白萝卜一颗,肉苁蓉只不过长得形似罢了,说他们能让男子一展雄风,真真是骗钱的。作为21世纪超有良心的医生,霍香药断不能做这种骗人的事。
  自古书生多娇弱,多锻炼身体绝对错不了。看那些肌肉猛男,哪个妹子在身下不娇喘连连。那就补肾+强身健体了。
  霍香药回到大堂,敲着桌子,慢慢道:“每日起床后跑半个时辰,晚饭后跑半个时辰,另‘蛇床子、川芎、菟丝子、补骨脂、茯苓、红参、小茴香、五味子、金樱子、白术、当归、覆盆子、制何首乌、车前子、熟地黄、枸杞子、山药、淫羊藿、葫芦巴、黄芪、肉苁蓉、炙甘草’煎服,每日一剂,坚持三个月,若无缓解再来复查。”
  霍香药哈欠连天地念完药方,“好累,你们收拾收拾,今儿个鬼节,陈义你送绿萝回去,坐一天腰酸背痛,我要出去转转。”伸个懒腰,转身出了医馆大门。
  今夜月色不错,兴许是天渐凉快的缘故,路上没几个人,安静地要死,一直走,走到温香楼暖玉阁那周边,才热闹些,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霍香药惊喜地发现有两个地方每日都很热闹,一为管人命的松鹤医馆,二为管男人命根子的温香楼暖玉阁。
  抬眼望去,温香楼内灯火辉煌,暖玉阁内欢声不断,丝竹缥缈之音直上云霄,置身其中,仿若置身云雾,飘飘然焉,极为不真实的感觉。霍香药脑海又浮现了白裙少女坠落山谷的情景,再想那画中人与她何其相似,难道这是原来的霍香药留给她的最后一段记忆。
  霍香药自小学霸,靠得就是过目不忘的天赋及勤于思考行动的后天努力,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就易走神,爱想些宇宙尽头之类的问题。此时漫无目的地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更是心不在焉,全然注意不到身后一直有双黑色的眼睛。
  直到有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拍在她的肩膀,她愣了一下,一时半会也没从宇宙浩瀚中抽出身,那黑影人拍第二下时,她才反应过来,不声不响地握紧了袖中的小匕首,缓缓回过头,她以为她会看见一张惨白的脸,或者其它恐怖的画面。
  医生是一门危险的职业,对于危险与死亡有本能的敏锐,行医十几年,她常常遇到具有攻击性的病人,有随身携带手术刀的习惯,穿越后为不引人注目,才改为匕首。
  然而,她回过头,却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刚才绝对有一只手拍过她,她是医生,并不信鬼魂之说,她坚信那是人的手,但为何回头却空旷一片,啥也没有,霍香药又四周搜寻一遍,依旧没有,此时背后有一股冷风,难道,难道,那东西在她背后。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仿若古井中被时光掩埋的苔藓。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因为有敏感内容,被系统锁了,我做了些修改。

☆、撩妹高手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仿若古井中被时光掩埋的苔藓:“二姑娘可还记得那日蔷薇谷跳崖前所发生的事?后来可有怨恨?”
  霍香药条件反射地问:“你是谁?”
  那人似松了口气般缓道:“听人说二姑娘醒后变得怪异,记性差了许多,我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说到底,这事是我对不住二姑娘。我也并不想如此,但有时命中注定的纠葛让人无可奈何,既然上天让二姑娘选择忘记,还请二姑娘当蔷薇谷的事从未发生过吧。”
  “你是谁?我见过的死人可不少,装神弄鬼可吓不到我!”霍香药等了会儿,见那人并会答话,又道,“只有愚蠢的人才相信有鬼神。”
  似乎愚蠢二字惹恼了那日,这时,一只宽厚的手又搭上了她的肩膀,霍香药怒吼一声:“再不露面,别怪我不客气了。”拔出匕首突然刺向身后,然而,就在她信息十足地以为能削掉对方脑袋时,她瘦弱的手腕被一只强有劲的手捏住了。
  霍香药转身抬起膝盖,欲顶向对方的命根子,那缕金色的影子一个青蛙跳,利索躲开,并双手紧紧护住传宗接代的家伙,霍香药还欲再进攻,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低吼:“姓霍的娘们,大晚上,你抽得什么风?伤了我小春春的威风对你有什么好处?”
  霍香药眯起眼瞧了个仔细,大声嚷嚷的人正是前任霍香药的情郎,那个有些怪的男子,七夕夜被他救过小命,早几日还吃过一回饭,但他叫啥名她还真忘记问了,今天一定得问问。
  霍香药瞧他护命根子的姿势十分搞笑,打趣道:“抽得西北风,哈哈,原来是你!”
  “你以为是谁?”苏暮春狠狠白了她一眼。
  霍香药收起匕首,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埋怨道:“我说那谁,你大晚上闲得慌就去为人民服务,人模狗样地躲这吓我干嘛?还什么蔷薇谷的事是命中注定的纠葛,乱七八糟神叨叨的,我可说明白了,我和你可没什么纠葛,就算有,那也是从前的事,现在都不作数。”
  “那也是从前的事,现在都不作数”,这句话在苏暮春脑中不断盘旋,她这话的意思是要和他撇清么?明明七夕夜在他怀里的她是那么乖巧,那日望月小筑吃饭也有说有笑,怎么现在又要撇清关系,女人的心真是六月天,说变就变。
  苏暮春眼中黯然,清冷的月色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些沧桑,许久,他才开口:“我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这几次的相处能让你念起从前的时光,也许你就会回心转意,现在看来,都是我错了,你依然如此厌恶我,还要将从前的事都作废,阿香,我是真心想娶你,同你恩/爱/过一辈子。”
  还从来没人对她如此情深意切地表白过,霍香药不知不觉眼神迷离,情不自禁道:“前男友也曾说要同我恩/爱/一辈子,三年了,我以为前男友会娶我,结果他娶了罗晓茜。”
  苏暮春很会抓重点:“钱南友是谁?姓钱的有我帅吗?”原本颓废的眸中激起一丝愤怒,苏暮春一直以为让阿香拒婚的人是陈义,今日听她亲口说才知晓还有个钱南友,还没听过此人,嗯,回头得让苏七好好查查许小卓的底细。
  看霍香药一副心碎欲裂的表情,却为的个姓钱的家伙,苏暮春有些生气,眼中燃起嫉妒的火光,把真个黑夜都照亮了。怒完钱南友,又开始怒霍香药了,这个霍香药啥时变得如此水性杨花了,到处沾花惹草。
  再想:咦,照阿香的话,这个钱南友娶了罗晓茜,罗晓茜又是什么鬼?管她呢?钱南友不喜欢阿香,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机会,想通了,有动力了,又不□□风拂面。
  苏暮春的面上变了许多变,霍香药沉思在21世纪的身份,也没太注意,等反应过来差点说漏嘴,忙扯开话题:“你干嘛大晚上装神弄鬼吓我?”
  “我没装神弄鬼!也没要吓你,我原本只是想给你个惊喜。”话未落音,苏暮春手中已多了一束五颜六色的野花,霍香药接过花,有些不相信,“送我的吗?”
  苏暮春点点头:“我下午去郊游,看山中的花长得好看,随手摘了一束,听说你今天要去医馆,就顺带给你送来了,祝贺你开工大吉吧。”
  说得轻而易举,皆是顺带,殊不知却是一番苦心。
  当然苏暮春不会告诉她,这些话都是他自山谷仔细挑选的,每朵花的颜色形态皆有所不同,如此用心也不过希望她未来多姿多彩别再做傻事罢了。为了见她,他从下午就守在这条回霍家的必经之路,连苏七都没告诉,他还有几分脸皮,要让扬州人知道堂堂苏公子死皮赖脸倒追女子,还不遭人笑话死。
  霍香药将花捧在手心,深吸一口气,鼻尖沐浴芬芳,一天的疲惫随芳香而散,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凶恶了:“你送花便送花,我自然高兴。刚才又何苦跟踪我,还讲些怪话,我这次受伤,记忆力差了许多,你说的蔷薇谷之事,我记不太得了,你说有什么事对不住我,我也想不起来,我刚才一时口快才说之前的事都作废。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些话,你也别太怪我。过去的事,我是记不太清了,但,你七夕夜救我,那日又请我吃大餐的事,我断不会忘哈,不一定以身相许,但交个朋友还是十分合适。”
  “只做朋友么?”苏暮春眉头一拧,不太满意,霍香药嘴抽抽,也不知该怎么答,很快,苏暮春又发现了重点,“刚才?怪话?蔷薇谷?”
  苏暮春明显感觉这几个词连在一起很不对劲。
  霍香药解释道:“是啊,你刚才拍我肩膀,我回头又不见人,然后你又问我还记不记得那日蔷薇谷的事,说你对不起我之类的,然后一直不答话躲那吓我,所以我才以为你欲图谋不轨,才会回头刺你。”
  蔷薇谷?他并没有提过这事。他刚出现就被阿香发现了,根本没说过那些话,难道今晚还有谁在他之前出现过。再者阿香是在蔷薇谷跳的崖,按理说蔷薇谷离城里远,她不会跑那么远去?难道跳崖前还发生过什么事?苏暮春越想越觉得这事蹊跷,得让苏七查查。
  “嘿,你想什么呢?”霍香药捧着花在苏暮春眼前晃晃。
  苏暮春微微低头,对上那张清丽脱俗的脸,一股暖流流过肺腑,不□□风拂面,眉目含笑,逗她道:“我可确实欲图谋不轨呢,你要咋办?”
  霍香药一愣,她是被一千年前的古代人给调戏了吗?恩,太丢人!气势上不能弱:“那刚才你的小兄弟就已经被我的匕首废掉了,我的刀功很好喔。”
  霍香药得意洋洋地把玩着匕首,苏暮春选择暂时忽略她作为名门闺秀,居然能面色自若地呼唤小春春,还是看她的小脸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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