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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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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一根银针,摸到锁孔的位置,满满插/进去,银针左右扭了几圈,锁开了。
  苏暮春讶道:“你居然还会这招。”
  霍香药一副我牛掰着的表情道:“这种锁的构造太简单了,我可是理科女博士,造把密码锁也不成问题。”
  苏暮春面上的笑说不出是开心还是担忧,连开锁这种接地气的活都会,估计下一步就能猴子捞月了,一点都不像个淑女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她会这么多下三滥技能呢?兴许是以前对她的了解太少。
  霍香药又用同样的方式解开马夫人脚上的锁链,马夫人一步步移出小黑屋,颤抖着声:“三年了,三年了,我终于自由了。”
  “嘘!现在还没自由,小声点,我们快跑吧。”霍香药左手紧抓着匕首,右手提着裙摆,风风火火地往大门跑。
  苏暮春优哉游哉地在一旁看热闹,看她到底要怎么逃。
  忽然,马夫人唤住了霍香药:“二姑娘,等等,那是正门,守卫太多了,我们从后面走。”
  “哪有后门,咋不早说,早说我早逃了。”桥对岸有喊叫声,霍香药瞄了眼。
  马夫人道:“后门有三四个人守,得先让个人引开他们。”说着,看向了苏暮春,苏暮直接无视马夫人暗含的意思,继续看热闹。
  “对,需要个人引开他们,他们都是男的,用美女引开最合适了,我们三人中,我最美,我待会去□□他们,然后你们趁机就跑,我甩开他们再来和你们汇合。”
  马夫人张张嘴没说话。
  苏暮春额间飘过几条黑线,□□!什么鬼!这个女人跳崖把脑子跳坏了吗?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小姑娘,你快带我们去后门。”
  小姑娘!这称呼,马夫人十分不习惯,自己好像长她几岁吧,怎么说吃的盐比她吃的米,这个二姑娘有点怪。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键盘烂了。

☆、逃跑被抓

  马夫人指了指右边的竹林,霍香药几个跨步已进了竹林,回头看向困惑的二人,急道:“你们俩还愣着干嘛,对面好像着火了,你们再不跑,待会要被烤成乳猪。”
  此时桥对岸已经火光漫天,一条条黑影都在往火光处跑,大概是救火的队伍,真是天助我也,大家都救火去了,正方便他们从后门逃跑,霍香药想着就高兴。
  苏暮春拨开衣袖上的水珠,决定暂时放弃原本的救人计划,看她还有多少惊人的举动。
  三人穿过一片树林,又走了几段水路,眼前出现了一条狭窄的小门,被两座大山夹击着,有四个小土匪守着,霍香药打了个手势,就欲前去引开守卫。
  苏暮春皱起眉,一把抓住了格外活泼的霍香药,不耐烦道:“我引开他们,你快跑,前面的一公里处的古槐树下汇合,你认得槐树吧。”
  霍香药点点头,再一想不对啊,他怎么知道那有槐树:“你很熟啊!”霍香药话出口时,苏暮春似一阵风般,从四个守卫面前跑过,那几个守卫果然上当,立马追了过去,霍香药与马夫人非常轻松地出了黑风寨。
  “这么容易就逃了啊!一点都不惊险。”太轻松了,霍香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苏暮春双手抱于胸前,不满道:“你以为呢?也不看看你未婚夫苏暮春是何许人也?区区一个黑风寨,端了也不过动动手指头的事。”
  “公子,我这把火烧得够旺吧。”苏七突然蹦了出来。
  苏暮春点头道:“嗯,你去跟着阿香,我得去教训教训马志达。”
  苏七嗖的一下,已飘出黑风寨。
  穿过后门,是一片杂林,再往前路越来越小,到最后小到只能猫着身子过,这里真的能下山吗?也太黑了点吧,怎么马夫人走着走着都看不到人影了呢?感觉不太对劲啊!霍香药叫了声马夫人,见无人应答,又放大点声音:“马夫人,你没记错吧,下山应该更开阔才对,怎么越来越窄呢?再走下去得用爬了。”
  还是无人应答,一片树叶划过面庞,霍香药忽然就有点怕了,心里毛毛的,难道马夫人遇害了?霍香药拔出匕首,往后退了几步,突然脚下踩到一个硬邦邦的异物,伸手一摸,一个洞,两个洞,三个洞,鼻梁骨凸起,上边光滑椭圆形,头盖骨,死人的头颅。
  霍香药摘了几片树叶擦擦手,这头颅十分光滑,应该死了有些年头,说不定这里是第一现场,得仔细检查下,看是不是有大案子。
  霍香药掏出火石,嚓嚓几下,小火花一闪而过,该死的,没有打火机真麻烦,这火石还真用不惯,霍香药又使劲嚓嚓几下,菜露出几点火花。火花照耀下,霍香药眼前出现一张鬼脸,装神弄鬼吓我,也不看看我是谁,霍香药抓起匕首飞速刺过去,鬼脸人一闪而过,霍香药脑袋忽然收到一记重击,然后,之后的事就全都记不得了。
  “该死的,我就觉得那个疯婆子不对劲。”苏暮春和苏七沿着下山的小路来回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霍香药和那个马夫人。
  苏七瘪瘪嘴:“公子,你也是,都觉得疯婆子不对劲了,还让二姑娘和她一起,古人说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苏暮春一脚踢过去:“你再给我神气,让你跟个人都能跟丢,让你吃饭你咋不会去茅坑吃呢?一
  点用都没有。”
  苏七一脸委屈,嘀咕道:“饭堂吃饭,茅坑拉屎,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情。”
  “我估计阿香没下山,从黑风寨出来就只有三条岔道,一条是下山的路,刚找了没有,现在还剩两条小路,你去那边找,我去这边找。先发点信号回去,让他们多带点人来,我今天非得扫平黑风寨不可。”
  苏七嗯的一声,已没了踪影。
  远方有火焰冲天,扬州城内的映雪书斋看到火焰,一片忙碌。
  。。。。。。。。。。。。。。。
  霍香药从头痛中醒来,下意识地摸摸后脑勺,好大一个包,哪个王八蛋下手这么重,不脑溢血都得脑震荡。昏昏沉沉地爬起身,只往四周看了一眼,她的昏脑袋瞬间清醒,那是什么?绿眼睛,黑毛,是狼啊!一头两头,有四头狼啊!他们会吃人吗?
  此时已接近五更天,月朗星稀,四周看得几分清明。她身处一片树林,树林里密密麻麻都是树和蚊子嗡嗡嗡,被四头狼死死盯着。
  打不过怎么办?凉拌!也得打!霍香药自路边捡了根木棍,做了个防备的姿势。
  突然眼前出现一缕白影,奶奶的,还想打晕她吗?没门!
  霍香药口念手术台上的三字诀“快很准”,一棍子下去,那缕白影发出一声闷哼,俗话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霍香药十分果断地掏出白净瓶,捏着鼻子,口中念念有词:“一二三四五六七,倒”。
  神秘的檀香一点点飘向夜空,此时,苏暮春悠悠的声音早已化作一滩露水:“姓霍的,你你谋杀亲夫。”前半句落在霍香药耳中,后半句被浓浓的睡意吞没。
  噗通一声巨响,四头狼齐齐望向苏暮春昏不瞑目的娇躯,后退了几步,霍香药凑上前去,借着月光清辉,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手都僵了:“这这,这美男长得好像纪若缺啊!”
  糟糕,该不会打错人了吧。老天爷,要不要这么折磨人啊。
  一声狼吼划破平静,霍香药顾不上惨变窦娥的苏暮春,重新捡起棍子,大有荆轲刺秦王的决心,群狼张开嘴巴,露出锋利的獠牙,口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命中注定啊,从九楼摔下摔不死,跳崖跳不死,穿越穿不死,最后喂了几头狼,霍香药,你这幅皮囊也是死得其所,死得伟大了。
  霍香药双眼一闭,已经开始想象女鬼春天般的生活了。
  忽听得一声悠长的口哨声踏浪而来,霍香药好奇地张开眼,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面前出现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那患有不举之症的马志达。
  远方的鱼肚白让四周一片清明,几头狼见了众人,竟面露惊恐之色,低低嚎叫几声,屁/股一扭一扭,躲进了树林。
  奶奶的,真是狼仗人势,欺弱怕强,一帮势利眼的狼。
  “二姑娘,这是为何呢?”马志达哈巴着脸走来。
  霍香药吃力地扶起苏暮春,尴尬笑道:“这不大晚上失眠,闷得慌,出来透透气,哪知遇到几头狼,幸亏大哥你及时赶到,我的小命才得以保全,大哥,真是个好人。”
  霍香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马屁先胡乱拍起来。
  俗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古人说话多少会有点道理。
  马志达笑着笑着,脸就阴了,霍香药心道不好,马屁要穿了。
  果不其然,那马志达脚踢了踢昏睡的苏暮春,冷冷笑道:“二姑娘话说得跟唱戏的一样,果然戏子无情,想我堂堂黑风寨寨主劳师动众把二姑娘请来作客,我马志达也算有礼相待,光杏仁核桃就给二姑娘送了几箩筐,二姑娘摸着良心说在我黑风寨几日,我马某可有怠慢?”
  咄咄逼人的口气,浓浓的大蒜味,按理说扬州地处江南,没有吃大蒜的习惯啊。霍香药摸着良心想了一圈,这大蒜哥还真没啥地方对不住自己,这几日在山中吃得好睡得好,比巴厘岛度假还要快活,只得咧嘴陪笑道:“寨主待客十分周到,我无以为报,决定尽心为寨主治病,祝寨主早日圆房。”
  霍香药刚说出“圆房”二字,又觉轻浮,有些后悔。
  “圆个屁房,老子好吃好喝把你当上宾供着,你她奶奶的火烧我黑风寨,我不折磨死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不姓马!”
  马志达呸得一声,一口唾沫飞得老远,口水星子喷了霍香药一脸,强烈的腐臭味飘过,霍香药憋了半分钟,又深深吐出一口气,一副大仁大义的表情:“马寨主,你刚才的唾沫星子含有浓浓的腐臭味,你患有口臭疾病,胃里应该有大量螺旋杆菌,可见你日常没有养成早晚漱口的良好习惯。男子保持口气清新是吸引女子青睐的第一步。”
  霍香药此话一出,马志达身边的几个小土匪十分赞同地点点头,马志达瞪了他们几眼,脸一红,结结巴巴道:“胡,胡,你胡说八道。”
  “马寨主,要不是看在吃了你不少瓜子花生的份上,我才懒得跟你说,古有齐桓公讳疾忌医。。。。。。”霍香药苦口婆心地劝道。
  几个胆子肥的土匪憋着嘴笑,马志达打断霍香药道:“来人,拖下去,关进地牢。”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病人都喜欢说自己没病,霍香药早已习惯,作为医生,她觉得自己还是有责任提醒病人:“螺旋杆菌会导致胃炎胃溃疡及胃癌,到时候王母娘娘下凡也徒。。。。。”
  “劳”字未出口,马志达一张脸已经皱得像个哈密瓜,对抠脚趾情有独钟的大手一挥,上来三个壮汉,其中一个拎起霍香药的衣领,另外两个架着苏暮春,踩着露水,进入暗黑的地下室,铁门哐当一锁,四周一片黑暗。
  黑风寨也是节约啊!看不出这个马志达还蛮勤俭持家,偌大个地牢连煤油灯灯都不点几盏,黑得连爹娘都认不出。
  霍香药摸着黑扑了一地稻草,让苏暮春睡在稻草上,自己则靠在一旁闭目养神,这一夜的折腾甚为疲惫,先前不觉得,此时静下来,坐下来,才觉得两条腿又酸又胀,软得像海绵,头昏昏沉沉,如煮粥般呱呱叫。
  迷糊之下,思绪如断了线的风筝,止不住地乱窜,21世纪的记忆又席卷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我这章没写好,怎么今天突然很多人都取消收藏了,肉疼。

☆、随地小便

  “遇见小茜,我才明白活着的意义。”
  “姐,元旦节,半岛酒店,我们一家3口最想得到姐的祝福,姐一定要来喔。”
  她前男友有一个非常接地气的名字,叫许小卓。
  许小卓比她小2岁,和人合伙开了家广告公司,在上海也只能算中等阶级。
  许小卓讲话总爱蹦几句蹩脚的英文,喜欢别人叫他的英文名“David”,而“David”这个名字总易让她想起初中的英语课本。
  许小卓喜欢喝咖啡,她喜欢喝白开水,最多加点柠檬片。
  许小卓喜欢唱K泡吧,而她闲暇的时光基本上在手术室及科研室度过。
  许小卓喜欢蹦极骑行等,而她唯一的运动大概就是看书,大脑运动也是运动。
  许小卓就是那种要照耀大地的太阳,光芒刺眼,而她就像月亮清冷的光辉,低调的光芒只照亮一条小路。
  现在仔细想想,他们二人确实不像一条道上的,即使硬要捆绑在一起,也终要劳燕分飞。
  也不知恍恍惚惚了多久,淡淡的白芷香挠得鼻内酥□□痒,霍香药艰难地睁开眼,一张玉面悬于上空,苏暮春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霍香药往墙壁缩了缩,干咳一声道:“这个,那个,你醒了啊!那个,那个,刚才的事对不住啊,我也不是故意要打晕你,纯属误伤。”
  这几年没怎么关注她,她确实与儿时完全不一样了。霍香药浅浅一笑,挨着她坐下。
  霍香药有些不习惯,往一边挪了挪,苏暮春也跟着挪了挪,霍香药又干咳一声,尴尬道:“这个,那个,这个天不冷,那个,你可以稍微坐过去点。”
  “我害怕。”
  苏暮春低低的声音从唇间飘落,霍香药脱口问:“怕啥?”
  苏暮春想说怕你离开怕醒来不见你怕你死掉,怕许多事,但这些事他都没说出口,而是似笑非笑,半真半假道:“怕黑。”
  据科学研究,人类对于黑暗有本能的恐惧。心理学算医学的一部分,霍香药也有所涉猎,看这男子的可怜样,声音柔了几分:“你可是儿时经历过恐怖的事,这叫创伤后遗症,不过,你放心,这种病可治愈,就是费些功夫罢了。”
  你总有一番看起来很正经的解释,苏暮春闷哼一声,又幽幽地张了嘴:“还怕老鼠!”说着幽幽地瞟了一眼想啃它脚趾头的小老鼠,身子还故意抖抖,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身子不由自主又往霍香药挨紧了些。
  霍香药吼的一声,脚一跺,把胖老鼠吓得一溜烟跑远了。
  苏暮春觉得戏要演到底,颤抖的手指指向铁门边上的老鼠,补上一句娇滴滴的话:“它,它还没走呢,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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