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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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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这几日宫里的耗子死了很多。”到处都有耗子,就连皇宫禁内也不例外,特别是御膳房,耗子出没的尤其频繁。钱若水口味变了之后,又招来了不少,总能看到宫人们设夹围堵,可总也不见成效。偏生这几日听宫人们说,耗子死了不少,隔一夜起来,厨下躺了不少的尸首,甚是恶心。
  杜恪辰总是避免让她知道太多,可越是禁止,她就越是不爱与他说话,他也就不再瞒着她,事事与她商议,她也没再给他脸色看。要说杜恪辰这是为她好,可她总觉得自己也有知情权,不能活得混混沌沌,更何况他们是夫妻,是要一生一世的夫妻。寻常人家夫妻尚且有商有量,而他们是帝后,手中掌的是家国天下之事,如何能藏着掖着。
  “叫小九查过了,宫里怕是进了人。”杜恪辰打发小九去验过,小九差点没翻脸,可这种事情总不能让她老爹去办,她也就捂着鼻子去了,可捂了鼻子没捂嘴,吐了好几回才查出来,小命差点没了。也因为她被这番折腾,她发誓一定要把那人揪出来,把这些尸首都塞进那人的嘴里,还不能吐出来。当然,这是后话。
  这件不用查也知道,宫里的膳食出了问题。自从钱若水到了景德宫,还未和宫人们见过礼,像青鸾这样的亲信只有个,与钱若水打过照面后,也不声张她有孕的事情。而钱若水不大出殿门,少有的几次出宫,也都是杜恪辰抱着,看不出所以然来。
  所以,这不是针对她的,那只能是为杜恪辰而来。。
  。。。

  ☆、第327章:云家死士

  “会难受吗”钱若水问他,深邃的眸子直望到他心里去,“她生你却不养你也不爱你,却还要算计你谋害你。你放手离开,她还是咄咄逼人,甚至要置你于死地。”
  说不难受是假的。只是从小到大便是这样的一个母亲,他早已习惯,也料到会有今日之事。可事实发生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唏嘘人心不足。他拱手相让的是大魏天下,他数年征伐开拓,又历四年辛劳治理,已有盛世的雏形,只要国不生乱,不起战事,不出十年,天下必是盛世繁华,歌舞升平。
  可柳太后横插了这一杠,破坏了他的全盘计划。他退不是没有能力抗争,亦和他先前避居凉州时是一个道理,不愿多年努力付诸流水。有他留下的班底在,朝政不会乱,天下不会乱,至少五年内是不会有问题。而有这五年时间,柳太后也该明白自己能力有限,而那时柳生言也老了,想帮她也是力不能及。到那个时候,平安十岁,也不能让再他受制于人。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钱若水,不愿见她为自己手染鲜血,勤政殿前割喉索命的场面一次就够了。他要护她周全,也会有事发的一日,她就算知道他退位离宫,也会与他生死相守,不叫她得了奸妃之名,平白叫史官加油添醋。总之,他心中的钱若水坦然张扬,不愿让她担了骂名,遗臭万年。他爱的女子,他身侧之人,就该享万世尊荣,令后世景仰。
  然而,他想的太多,想的太深,以至于错过太多。
  “有你在,我便不苦了。”杜恪辰这一生说也奇怪,母亲、兄长皆与他仇深四海,注定是一生孤苦的命数,只能在战场上克敌制胜。时日久了,他也就不再奢求。可他遇到了钱若水,能勇闯贼窝救他于危难,与他同舟共济。他独爱她的张扬嚣张,看着她明媚的笑容,他也跟着欢喜起来。
  所以,她要活着,这样他所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你是不是觉得我待平安刻薄了些”这是钱若水从不曾与他提及的事情,自从见到平安,杜恪辰对他疼爱有加,东宫的一应用度都是最好的,他下了朝还时常过去东宫小坐,若不是平安年纪太小,怕是会被带在身边,聆听朝会议政。
  杜恪辰只是笑,钱若水不是刻薄之人,她待平安疏远自有她的道理。
  钱若水安然地倚进他的怀中,把玩他粗砺的大掌,“我想着总有一日会回来,宫中凶险不比寻常人家,他总要学会自己长大,才能撑得起江山社稷。”
  “如此说来,你早就计划着回来。”杜恪辰惊喜,寻她回宫后,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很多话都不愿意说开,如今听她这般言语,岂有不喜之理。
  当即拥得更紧,如获至宝一般。
  “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被那么多的嫔妃包围。”钱若水嗔道:“那么多的花红柳绿,你也不怕被花粉呛着。”
  杜恪辰素来对花粉过敏,被她这般揶揄,不禁失笑,“我向来不喜欢花团锦簇,有一人陪我终老足矣。”
  这倒让钱若水想起恒春院的四时花卉,明知杜恪辰对花粉过敏,可她还是照着自己的喜好。这样的母亲,钱若水不知该如何评价。
  “如今这般,你有何应对之策”杜恪辰能忍,钱若水是知道的,否则也不会在凉州一呆就是六年之久,不问世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如今只想陪着你,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理。”拥她的手又紧了紧,不能确定的未来,叫他心生惶恐。
  即便是不想理,也总该面对。
  这天的三更,景德宫闯入数十名的刺客。
  能在骁骑卫的眼皮子底下闯宫,且直逼寝殿,足可见其凶悍程度。最后虽然被逼退了,但骁骑卫也没有讨到便宜,被伤了五人死三人,而刺客死五人,活捉三人俱是服毒自尽,其余二十四人全身而退。
  杜恪辰怒了。
  骁骑营的死士是他麾下最凶悍的战斗力,多次夜袭得手,所向披麾,令敌军闻风丧胆,一说起骁骑卫,无不变了颜色。
  可今夜,在景德宫严密的防卫下,却让刺客进出自如。
  “人数占优,却不能全歼刺客,还死了三人伤五人。这是我镇西军之耻”杜恪辰面色凝重,“这些年天下太平,你们也都跟着懈怠了,连几个刺客都制服不了。依我看,不如都解甲归田。”
  庞统自知难辞其咎,跪在地上不敢出声。而王赞向来少言,更是没有言语。
  杜恪辰望着已渐白的天空,没再继续说重话,转而问道:“都是些什么人,弄清楚了吗”
  庞统和王赞对视一眼,还是庞统先开了口,道:“回君上,这些人训练有素,出手狠辣,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草莽之辈。但末将不认为京中的世族之中,会有如此能耐调教出这样的刺客。当然,若是施先生”
  施姜葳也被吵醒,披了外袍坐在宫前台阶,一直没有说话,是因为没有他什么事。可是被庞统这么一点拨,老人家当下就不乐意了,冷笑着说:“这么说庞统领还是很欣赏老夫,觉得大魏之内唯老夫可有此能耐,不得不说是老夫的荣幸。这么多年,还有人记得老夫”
  “施先生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是,大魏之内唯先生有这个本事,可在下在府上叨扰多日,并未见异常。而除了先生,在下想不到还有谁可以训练这大批的刺客”
  “原来庞统领对老夫还是不信任,在我府中做了许多的事情嘛”施姜葳阴阳怪调,十分不满他的举动。
  但这是庞统的本能反应而已,每到一处必要左右查探,直至确认他所处之地不会危及性命或是有其他异常之处。这是习惯,常伴君伴而养成的草木皆兵。
  庞统并未解释,“纵观朝野,末将也尚未找到”
  “不一定。”钱若水推门而出,“庞统你似乎把我云家的死士疏忽了。”
  庞统哑然,他不是疏忽,而是不愿提及。云家几大长老都已尽归杜恪辰,而帝后之间的矛盾也已消弭,他也没有把云家死士拿出来说事。
  “当初,上皇远征南境,是兄长召集京中死士同赴南境,之后受困宫中,也是兄长带领死士合围勤政殿,才能斩杀废帝,夺得皇位。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不必避及。”钱若水尚未梳妆,眉眼素淡,神情清冷,眸中凝着一丝淡淡的戾气,“王赞,你验过尸体了,可有异样”
  王赞这才迟疑着开了口:“都死了。”
  “我当然知道死了,我是说他们身上可有异常”钱若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王赞说:“并未发现,没有特殊的纹身,所有的兵器也都是寻常铁器铺都能买到的。”
  “衣服的料子呢”钱若水不会放过任何蛛丝蚂迹,“还有他们穿的鞋子,也都是寻常商铺都能买到的吗”
  她不相信有如此策划严密的刺客,每一个细节都没有留下破绽。倘若果真如此,这会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王赞走下台阶查看,可他不精于此道,看不出衣料之间的差异,求助地望向庞统。庞统摇头,他要承认他对所谓的衣料一无所知,更不必说差异了。
  钱若水不想触尸体,叫人去请何风。
  何风住在宫外,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顶着寒风面色冷峻。看到地上的尸体,停顿须臾,俯下身褪去其中一人的靴子,微微扬眉,神情莫辨。
  许久,他才起身,对钱若水说:“禀家主,看着像是咱们家的人。”
  钱若水对此并不感到意外,“都是咱们的料子”
  “从里到外都是。”何风不无遗憾地通知她,“看来有人想嫁祸给我们。”
  杜恪辰等人同样听到了,对此不置一词,等着他们得出最后的结论。
  钱若水示意众人回殿内,杜恪辰立刻把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腿上,又拉紧她的披风,这才放心地坐下。
  何风又说:“料子虽是云氏商社出产的,却不代表这些人是我云家的,这种话我不说大家也都明白。可既然涉及到我云家,我也有必要多说几句。这样的布料只要是云氏商社就可以买到,而且对方出手并不是很阔绰,这些都是前几年滞销的料子,价格便宜,去岁做过一回清理,想必是那时候买入的。但靴子倒是今岁新出的,却是要在西北的铺子才能买到,并不是到处都能买的款式。”
  “若是你不提,并没有人能看出是你们云家的人。”庞统说,“你又为何要说出来呢”
  何风笑了起来,“你们看不出来,不代表没人看出来,更何况这明显是针对我云家的举动。”
  庞统想了想,还是问道:“既然如此,云家的死士又在何处又有何人可召集”
  何风没有回答,将目光转向钱若水,钱若水淡淡一笑,对杜恪辰道:“可还记得初相遇时,我赠你的玉佩”。
  。。。

  ☆、第328章:你就是吃醋!

  那玉佩到现下杜恪辰还是随身带着,平日的打理亦是他亲手而为,从未假手于人。为了寻觅玉佩之人,可谓是曲折坎坷,值得庆幸的是有生之年,终于能再遇,而她亦心悦于他。
  他把玉佩拿出来,羊白玉的瑰丽色泽低调沉稳,上古神兽貔貅的形态栩栩如生,佩上的吊穗有些年头,颜色尽失,却不见半点破旧之态。
  放在心尖上的人,连初遇时的玉佩也万般宝贝。
  “我母亲云氏在兄长未成人之前,代掌云家。及至我母亲时,云家才开始在各地开设商铺。兄长的父亲也就是前一代的云家家主过世很早,在兄长未成人之前,云家的一应大小事务都是由我母亲接手。因母亲是钱家宗妇,不宜抛头露面,是以常以玉佩为证,召令各处云氏族人,又因事务繁琐,常常会牵扯太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因而,经长老们商议,才又另设了号令云氏商社的总令牌,也就是霍青遥手中的那枚。而真正的家主令牌,其实是这枚。”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杜恪辰会得到这枚玉佩。
  “彼时,我年纪尚小,又爱四处闯祸,我母亲虽把云氏之主的玉佩交给兄长,可长老们并不同意把所有云氏的力量都交到一人手中。于是,母亲把玉佩给了我,一则保我周全,二则让我将来可以帮衬兄长。可我那时并不知道”钱若水无奈地望向杜恪辰,“就这样给了一个小乞丐,以为他会拿着玉佩换钱,等了多年,却不见他来。不过,还好母亲还留了后手,就是我常用的这根玉簪,在凉州时我就是用他联络云氏族人。”
  其实也就是说,霍青遥手中的家主令牌和她的这根玉簪,才能抵得上杜恪辰手中的那枚玉佩。
  “不管是谁,持有这枚玉佩就能调动云氏的财富和死士,而我与遥遥手中的信物,却必须是本人亲自出现并出示信物,才能令云氏族人信服。”这也是云家内部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怕被人钻了空子,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我未出现,而这枚玉佩又在你的手中。”钱若水的话说到这里,也就不必再往下说。
  杜恪辰一直珍藏的玉佩竟有如此作用,他却是无从知晓。他一直不愿意钱若水调动云家死士的力量,再生杀业,令朝臣诟病,也是不想她过于依赖云家,而失去对他的倚靠。可如今他才知道,他才是拥有云家之人。这份震撼,令他胸腔如鼓,久久难平。
  她早已以性命相托,可他却多番相疑。她就算当日离去,亦未向他讨回玉佩,而他竟不知道她情深至此,连她的感情也一同质疑。
  实是羞愧难当,无颜相见。
  “不用太感动了。”钱若水朝他眨了眨眼,“就算是在你手中,我未明说,你又如何能知晓其用处,不过就是一块破石头罢了。”
  何风冷哼,哪里是破石头,那是云家百年的积累,多少代人风雨兼程不懈奋斗,才有了今日云氏的富可敌国。可钱若水就这么送人了
  “既然没云家什么事,草民就先告辞了。”何风撩袍起身,施施然走了出去。
  走到一半,王赞将他拦住,“先生还未说完,这会是何人所为”
  何风睨他一眼,“等我睡醒了再说。”
  钱若水噗嗤一笑,把王赞叫回来,“阿风查完自然会告诉你,你也别急,知道是有意栽赃,也就无伤大雅。施先生也回去睡吧,这一日怕是清静得很。”
  施姜葳一直沉默着,听钱若水这一唤,猛地惊醒,脱口而出:“既然云家有钱能养死士,也不见得是王公贵族的专利。”
  “施先生一语惊醒梦中人。”钱若水调皮地瞪大眼睛,“看来大魏有很多别有用心之人,施先生勉强也能算一个。”
  又被提及当年之事,施姜葳老脸一红,“老夫去睡了。”
  庞统和王赞也不好久留,各自收拾尸首,清理宫室,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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