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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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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易天生傲骨,不曾折损,“可我就是挡着这门了,你又当如何?”
钱若水藏在袖中的手转了转腕,活动活动关节,面上却是笑意盈盈,“你说,我该如何才能见到王爷呢?”
管易抱胸,悠闲地当他的门神,“我也想知道。”
“王赞和那些甲士都是你的人,对吧?”钱若水瞥了一眼围在她身后的士兵,都把她当罪人一般看管。
管易得意地点头,“没错。侧妃也说了,我是军中司马,他们都听我的。”
“应该的,应该的。”钱若水连连点头。
突然,她抬腿踹上管易的胸口,他捂着胸口弯下腰来,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想要确认踹的人真的是钱若水,可这还没有结束,她侧身曲肘直击他的后心,动作一气呵气。
管易瘫倒在地,面红耳赤地咳了起来。
王赞和甲士都围了过来,可谁也不敢对她下手。
钱若水拍拍双手,一脚把管易踢离门口,清傲地扬起下颌走进营帐,转身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他说:“管先生,现下你知道了吧?以暴制暴,是最好的办法。”
叶迁听到外头的喧哗,出来一看究竟,却见是王赞回来,带了一队甲士,还有管易,可刹那时,钱若水行云流水般的攻击,让他忘了迈出双腿。实在是,太帅气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女子打人,也能如此芳华万千,宛如高山雪莲,能得一见,已是平生至幸。
管易哪曾被人如此痛打过,坐在地上,面色灰败,胸气起伏难平。有谁能告诉他,钱忠英是怎么教女儿的,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竟然还打人真是子不教,父之过,父之过呀不过话说回来,钱忠英一个文臣雅士,他女儿怎么还会武功?
杜恪辰已经醒来,听到管易和她的争执,沉下心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醒了?”钱若水烧了水给他擦脸,“管易的话你也听到了?”
杜恪辰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及此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他以为是你串通外人害我?”
她反问:“你觉得呢?”
他眸光灼灼,温柔如水,“就算你要害我,那么你有没有被我的行为感动到吗?我奋不顾身地救你,为你差点连命都没了,你愿不愿意嫁我为妻,与我终老。”
钱若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垂眸怔怔地看着他,而他正含笑以对。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杜恪辰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长臂一捞,稳稳地搂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唇压在他冰冷的唇上,拼命地汲取她的体温。
还好,她还在他的视线之内,不会离开。
一吻方罢,他让出一半的床位,示意她躺下,钱若水解了外袍,顺从地躺上去,带了一身的寒气。
“看到这里的布置了?”他抚上她的脸,细细地描绘她的每一寸脸部线条,似乎要将她刻在脑海中。
她点头,心跳如狂。
“那你可愿嫁我,不是因为君命难为,而是因为我这个人,没有爵位,没有镇西军的杜恪辰。”
。。。
☆、第84章:终究还是逃不过
前脚迈进营帐的管易退了出来,抬头望天,唇边溢出一丝悲凉之色,喃喃自语道:“终究还是逃不过……”
同样目睹一切的夏辞西却是悠闲地耸耸肩,“一夜没睡,该去补个眠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管易斜眼睨他,他只当没看见,哼着小曲钻进自己的营帐。
而在营帐内,火堆烧得正旺,吊着的水壶已经滚开,热气氤氲一室。
钱若水忘了呼吸,只能感受那双布满厚茧的手在她的脸颊轻轻地抚过,粗砺的质感提醒着她,那是一个无法忽视的存在。
她想逃开,可却向往他掌心的温度。
“倘若你是因为……因为我说过有隐疾的事情而有所顾忌,那,那,那……”杜恪辰舔了舔下唇,干脆眼睛一闭,抓起她的手往身下的某处探去,“我保证,我绝对没有隐疾,该有的我都有,也都能用。”
这画风似乎转得太过诡异,钱若水被那烫手的物件给震慑了,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你下流”
可杜恪辰却厚颜无耻地答道:“下流总比你守活寡好。”
“你……你……”
杜恪辰亲上她的脸颊,笑得像是餍足的老鼠,她总算也有不淡定的时候,果然还是无耻一点比较好,那要不要顺便霸王硬上弓一下,趁着她还没缓过神来。
心动不如行动,行动不如
不动
他的腿还真他娘的疼
钱若水紧张地起身,“很疼吗?军医就在外面,先让他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不看行吗?”他弱弱地问。
钱若水绷着脸,“你说呢?”
他眨着无辜的眸子说:“我看你就好了,止疼。”
钱若水的脸又红了,飞快地下地去找大夫。
杜恪辰精心准备的婚礼最终没能举行,因为他只能躺着静养,不宜站立行走,至少在他的伤口愈合前,他只能乖乖地躺着或是坐着不动。
杜恪辰的伤不重,没有伤到骨头,但他的右腿膝盖有旧疾,导致整条腿的力量比左腿要差,也就是他右腿成为攻势弱点的主要原因。他为了抢回钱若水,全力追击,以致于失血过多,造成右腿的失去知觉,再加上天寒地冻,加速了腿部肌肉的麻木,若是再晚一些,只怕这腿就要废了。
管易对钱若水很不放心,找到机会就在杜恪辰面前晃悠,有时候一呆便是一整日,钱若水不赶他,他也就心安理得地赖着不走,拿一卷书,可以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式。最后,杜恪辰嫌他碍眼,趁钱若水和夏辞西去牧场确定牲畜的数量时,把几日没穿的靴子砸向管易。
管易名士风范,宠辱不惊,被砸了也不恼,继续看着他的书,并未将杜恪辰的愤怒看在眼里。
“咳咳。”杜恪辰重重咳了两声,可管易连眼皮都不抬,他怒了,大吼:“他娘的老管你装什么蒜啊”
管易打了个呵欠,“咦,王爷,你有事找小生吗?”
“不臭吗?那靴子。”
“天冷,鼻塞。”
“不疼吗?被砸的。”
“天冷,麻木。”
“哦……天冷你不去自己的营帐呆着,老在本王这蹭什么蹭啊?”杜恪辰躺得实在无聊,有时想和钱若水说说悄悄话,摸摸小手什么的,可管易这么一尊大神近在眼前,他只有干瞪眼的份。要不是知道管易对钱若水只有仇视,他会觉得他们是情敌。
管易慢条斯理地放下书卷,手放在火堆上慢慢烤着,“柴火快没了,也就王爷这能烧一整天,小生的营帐只能睡前取取暖。要不,小生搬过来住吧,把睡前的柴火也省了给王爷您用。”
“好啊,要不要把所有人都叫到本王的营帐一起睡?”
“也不是不可以,本王要是同意的话,小生这就去宣布。”
杜恪辰忍着怒气,“说吧,你到底要本王怎样?”
“小生觉得,发生的事情太过巧合,钱若水不足为信。”管易对钱若水抱着很深的成见,“你与她唱一出宠妃的戏,小生不反对,但是……”他环视四周,喜气洋溢,“但你不能喜欢她。”
“可本王已经喜欢上了。”杜恪辰照直说,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什么罪过,没有必要隐瞒。
“你不是真的喜欢她,只是在她身上看到雨燕儿的影子罢了。她和雨燕儿长相有相似之处,却各具风范,但她和雨燕儿一样,动起手来比男子还狠,那份清傲嚣张的模样也如出一辄。你不过是忘不了雨燕儿”
杜恪辰微笑,话锋一转,问道:“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偷溜出宫,本王差点被一个小姑娘驾的马车撞伤吗?”
管易认真想了一下,“似乎有这么一回事。”
“本王为此还打听过是谁家的马车,可是都没人知道。”
“这个小生记得,小生当时还让家兄把各大世家的族徽都画了一遍,家兄要了小生一千两银子,那是小生那时的全部家当。”管易到现下还在肉痛,好不容易存够了银子,可以离开京城出去闯荡,不用和杜恪辰到处惹祸挨骂,可就因为这件事,银子全让管横骗光了,最后他们也没从那一堆族徽中找到相对应的。为此,管易才不得不跟着杜恪辰骗吃骗喝。这是一段多么憋屈的黑历史,毕生难忘。
可杜恪辰也没比他好多少,为了找到那个小姑娘,他把京城的世家宅第的墙都爬了一遍,有好几次被狗追到了宫门口,整个京城都知道厉王是个纨绔,专爱爬墙看小姑娘。后来,各世家上奏的折子让先帝不胜其烦,才把他打包送至军营,开始了厉王十余载军旅生涯。
管易那时候也很诧异,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竟然对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情有独钟,这不得不说他的嗜好还满特别的。而那小姑娘不过是驾着马车把厉王殿下给撞伤了,还拒不支付诊金,甚至还用马鞭抽打他,认为他是故意撞上来要银子的。而现下想来,却是因为杜恪辰当时因为偷偷出宫,穿了一身像乞丐一样的破烂衣裳。
“本王就喜欢那样的女子,放肆无忌。后来在军中遇到雨燕儿,她身上有那个小姑娘的影子。”
管易嘴角抽搐,“那只能算是童言无忌。俗话说,无知者无惧,那小姑娘不过三四岁,最是天真烂漫的年纪,自然会无所顾忌。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对那么小的孩子竟然动了邪念。”
“不是邪念,是想保护她,不能让她像那些世家闺秀一般,只是一具会说话的木偶。”杜恪辰承认自己当时像中了邪一般,疯狂地寻找那个小丫头。倘若当时寻到,他会把她当妹妹一般宠爱,宠她上天。
“可你还不是娶了大家闺秀。小生听说,钱若水也是世家的典范。”管易存心和他过不去。
“本王只是想告诉你,谁也不是谁的代替品。倘若你非要说佛儿是雨燕儿的影子,那雨燕儿对当时的本王而言,也是那个小姑娘的影子。本王就喜欢这样的女子,也愿意宠她纵容她……”
管易打断他的话:“就算她想杀你?”
“本王要提醒你,是她救了本王。”
“可你也是为她而负伤的。”
“本王曾经为大魏伤痕累累,是不是大魏也想本王死呢?”
杜恪辰怒极,对管易这种纠缠不休的架式厌烦不已。而在他看来,他在意的却是钱若水那日骤然的离开,他很想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为何会在看到婚礼的布置时,会有异常的举动。然而,他又害怕知道答案。
“那你如何解释,现下仍是没有找到那盗贼的贼窝?”
“已经三天过去了,你还没找到贼窝,是值得夸耀的事情吗?”杜恪辰眸光骤冷,“镇西军军法如山,你是要本王军法从事吗?”
“你迟早会为今日的草率自食恶果。”管易真是苦口婆心。
“所有的恶果,本王一力承担。”
二人不欢而散,可管易还是每日都到他的营帐,如同大佛一般宝相庄严,而杜恪辰再没有主动与他说过话。
钱若水发现他们的异样,却抱着看戏的心态,与杜恪辰亲昵喂食,对管易视而不见。可管易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夏辞西进来过几次,对管易的做法甚是费解,可还是能理解他与杜恪辰的兄弟情深,没有对他进行言语上的攻击。
“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夏辞西心有存疑,“一般而言,男子对女子,尤其是容貌出众的女子会有天生的好感,不会像管易这般强烈地抵制,就好像你们之间有杀父之仇。”
钱若水自然不会认为她和管易之间有“夺夫”之痛,她害怕的是管易如此强烈地阻止杜恪辰和她在一起,是因为他已然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无数双的眼睛看着她进了宫墙,在御书房中见过皇上。皇宫本身就是众矢之地,每天发生过的事情,就算只是皇上的一个喷嚏都会让京城抖三抖,更何况她的身份特殊。若是有心探究,并不难猜测。
。。。
☆、第85章:管易的敌意
可让钱若水奇怪的却是,若管易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应该向杜恪辰和盘托出,而看他的样子,似乎又不像,委实让人费解。
“帮我查查管易,他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成亲了。”
夏辞西狡黠地一笑,“你是想……”
“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该替鲁国公关心一下他的终身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钱若水不会在管易身边安插她的人,因为他太精明,也不容易接近,可他也不可能没有遇到心悦的女子,且西北苦寒,他应该也有个把红颜知己。
“要不要把遥遥嫁给他?”
钱若水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疯了遥遥的心思你就算不知道,你也不能把人推给管易。管氏是大世族,管易又是长子长孙,怎么可能要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当主母。再说了,我希望遥遥置身事外,你最好给我找个借口,把她打发回京城。”
“不是你让她来的吗?”夏辞西有些心虚,侧眸避开钱若水探究的目光。
钱若水磨牙,眸中闪着危险的光芒,“我好像没说让遥遥来吧?”
夏辞西挺了挺腰,“遥遥自己要来。”
“她要来,你就让她来。她不是一直说要嫁给你,怎么也不见你答应。”钱若水反唇相讥,“我看你是想把她赶到偏远的西北,眼不见为净吧”
夏辞西陪笑,“我就是觉得你需要一个帮手,可以和府外联系,正好遥遥合适。”
“遥遥的事,暂且不提。”钱若水深知霍青遥的脾气,她想来的话,十匹马都拉不住她,这当中固然有夏辞西的因素,但决定的人还是霍青遥本人。“当务之急,要尽快离开此地,我怕那盗贼还会卷土重来。”
“可看管易的架式,似乎是想把贼人找出来,坐实你与他们的勾结。”
钱若水也很苦恼,“他现下天天在营帐里静坐,感觉就像我是拆散他和王爷的罪人。”
夏辞西失笑,“你想太多了。”
“所以你尽快查一查。”
说话间,管易从他二人跟前走过,还特地停下脚步,两眼直勾勾地来回打量,“听说你二人打小就认识?”
夏辞西抱胸,好整以暇地回以一笑。
“可据小生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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