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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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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恪辰突然笑了,眸中满是宠溺,“你何时对本王言听计从了?就连一件冬衣,你都不肯给本王做,本王这个夫君,做得很是失败呢。”
“你是别人的夫君,你护的始终是旁人,而不是我。”钱若水的语气生硬,“当我离府之时,府中再有任何变故,皆与我无关。只是,再有人伤及我性命,别怪我手下无情。王爷当知道我的本事,取人性命于我而言,不过是手起刀落。我活得坦荡,不像有些人,费尽心思,敢做不敢当。”
杜恪辰话锋一转,“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要不要……”
“不劳王爷费心。”钱若水的狠话说完,心里突然空了一片,不知道该如何告别,不知道该如何走出横刀阁,其实她来之前,只是想来说句软话,求他让自己留下来。可一见到他,什么都忘了,只想用最狠绝的方式与他决裂,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一夜夫妻尚且有百日之恩,可他们之间似乎永远都是波澜不断。
“要不要我送你?”
“怎么?王爷是怕我跑了不成?知道王赞可能不是我的对手,特地要看着我。”有些话还是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不想留有余地,不想再有牵挂。
杜恪辰无奈,“若要细究起来,本王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运筹帷幄本王尚有胜算,可近身搏斗,本王甘败下风。”
钱若水大笑,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难道不是你故意让着我吗?”
“原来你都知道。”
“以后你大可不必如此试探于我,更何况让王爷您施美男计诱我入局,委实是大才小用,委屈了王爷您尊贵的身份。”钱若水转身,“然而,请王爷看在我对您一片痴情的份上,放我钱家一条生路。”
“你……”杜恪辰气极。
钱若水偷偷拭过眼角的泪,“你案上的奏章,难道不是要送往京城的吗?上面写的应该是我所犯之罪。我到凉州半年有余,与家父失去联络,我所做之事与他毫无干系,还请王爷不要罪及他人。妾身在此谢过王爷不杀之恩。”
她旋即离去,雪上徒留她一抹浓烈的裙摆独自摇曳。
“王爷,你为何向她坦白呢?”王赞从来不多话,可这次他也看不过去了,“你让她离府,其实是想保护她。我都能看出来,而她偏偏不明白呢?”
有时候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连王赞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偏偏她无法领悟。她那般聪慧之人,却未能参悟其中的真相。
“无妨,这样却是最好的,以免遭人怀疑,又会对她不利。”这才是杜恪辰的考量,“王妃和太妃那边,都没有什么异动吧?”
王赞摇头,“她们现在都处于闭门不出的状态,太妃装病封了恒春院,什么人都不见,王妃不能封院,却在垂柳轩守灵,想是良心难安吧。”
“管易呢?他应该看清了萧云卿的目的,不会再与她为伍了。至于他的婚事,你去问问霍姑娘的意思,她想悔婚的话,本王可以帮她。”
。。。
☆、第142章:真正的情郎来了
钱若水一早离府,雪下得很大,街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已没过膝盖,马车难以通行。可她却坚持要走,不肯多留一日。她骑在马上,挥鞭策马,那傲然的姿态绝尘而去。
王赞无奈,只得追上去,否则他的人头不保。
杜恪辰躲在门外张望,终是一声叹息,希望这是对她最好的安排。
转过身,厉王府的大门重重地关上,也该是整肃王府的时候。过去是他懈怠,自以为能掌控全局。可是当一件件变故发生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无能为力。
或许钱若水说的没有错,他有护母之心护妻之情,可他若不相护,难道要让世人耻笑,一个堂堂太妃都如此地手段卑劣,尚尽天良。裴语馨何错之有,却要被如此利用。他当初就应该把她给了管易,就不会有今日的悲剧。
然则,多想无益,事情已然发生,他不能再放任。
冬至过后,京城建康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这日正逢大朝会,百官瑟瑟缩缩地立在太极殿内,恭迎圣驾。
皇帝一脸阴鸷地上朝,还未坐上龙椅,一叠奏折便已砸向殿中,“月前,厉王连抢西北数州的粮仓,可这奏折竟过了如此之久才送达京城,我想问问各位臣工,所谓的八百里加急是形同虚设的吗?”
殿中无一人敢接话,事实上也没有话要接。不过就是厉王抢了粮仓,没有伤人,也没有再抢,况且他也是因为今冬送抵军营的粮有问题,才会出此下策。门下中书二省已经看过奏章,对此均表示要责成户部和兵部详查之后,才能定夺。没想到,皇帝竟然如此沉不住气,想必是积怨已久,好不容易找到厉王的错处能发落于他。想想这五年来,厉王殿下避居西北,如同消失一般,没有半点消息,今上早已是百爪挠心,恨不得能生剐了他,无奈厉王却如老僧坐定,他自岿然不动。
皇帝见无人敢答,指着钱忠英问道:“钱大人,这奏章上说,送往军营的粮是陈年的旧粮,你有何解释?”
钱忠英执笏出列,“回禀陛下,户部将今冬的军粮发给兵部,至于送往各营如何分派,与臣毫无干系,陛下应该问兵部,当初户部与兵部交接之时,全都是今秋收的新米,且都是兵部派人验收核实。”
钱忠英甩得一干二净,且此事户部做得很无指栽,这发往凉州的军粮究竟为何会被动了手脚,只怕这位皇帝的心里如明镜似的。
兵部尚书沈萧慌忙出列,“兵部与户部交接时,并未悉数核实,这户部若是混入了陈米,臣等也是难以知晓。”
一句话又把责任推向了钱忠英,钱若水何等老道之人,“沈大人这就说笑了,当日兵部接收时,白纸黑字可都是签了字的,如今却说没有核实,要把责任推给户部,我户部却是不认的。”
很简单,这交接时没查清楚是你兵部的责任,凭什么一句没有核实却把责任推回给户部,这怎么能说得过去。
“沈大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交接时没有查清楚却签字接收,反过来却要参户部一本,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说话的是大理寺卿蒋松,他是蒋青彦的叔父,与钱忠英属同一派系。
沈萧话塞,数九寒天竟是大汗淋漓。
“朕不是让你们在这争执陈米一事,而是厉王纵下行凶,抢劫各州州守,干系重大。”皇帝见情形有异,已渐脱离他的意图,只能规避要害,剑指厉王所为,“身为四十万镇西军的统帅,无视王法军纪,这是对朕对朝堂的挑衅。”
蒋松接话道:“臣有异议。”
皇帝冷眸一瞥,蒋松并不退缩,继续说:“臣的侄儿也曾在镇西军待过一段时日,据他所言,镇西军军纪严明,断不会出现这等祸乱朝纲之事,想必是有人故意陷害厉王殿下。陛下想想,厉王这几年守卫西北边陲,条件艰苦,已经有数年没有更换铠甲兵器,可他从来都没有怨言,依旧为我大魏守疆卫土。若要说厉王抢劫州府,臣却是不信的。”
“蒋大人此言差矣。”沈萧终于找到反驳他的理由,“正因为条件艰难,才更容易滋生叛逆,厉王虽说避居西北,可他执掌的可是四十万精兵强将。”
“所以这就是沈大人往西北送陈米的理由?”蒋松沉眸一笑,“都说是官逼民兵,大人这是想致厉王于何地。”
“蒋大人,我可没有送过陈米,你可不要随意栽赃。”
“臣也觉得沈大人不会往西北送陈米。”钱忠英突然插了一句,让沈萧松了一口气,然而他接着又道:“只能说沈大人驭下不严,兵部有人中饱私囊,私扣军粮。臣请陛下下令,彻查此事,还镇西军一个公道。”
话题又绕回陈米,皇帝的脸上又阴了几分,“查,一定要查。朕现任中书舍人简飒调任大理寺少卿,于年后前往西北,彻查此事,还厉王一个公道。”
钱忠英的脸色突然变了,于朝堂之中望向立于殿侧候旨的简飒,神情甚为复杂。简飒朝他微微颔首,波澜不惊的神情早已将他出卖,想必这是今上早就计划好的。只是因他和蒋松力保厉王,旨意才从彻查镇西军,变成了还厉王一个公道。
然而,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今上想拉厉王下马,已昭然若揭。
“对了,朕忘了还有一件八百里加急。”皇帝看向钱忠英,“这是厉王的上疏,提请削去钱氏的侧妃之位,因其以下犯上,与侍卫统领叶迁勾搭成奸,杀人顶罪。这件事,钱大人怎么看?”
钱忠英没有一点的防备,可到底是数十年官场沉浮,面色平静如水,眸中却已然换了数回颜色,“臣女自幼丧母,由臣管教也是宠爱备至,不忍苛责,养成了她不受约束,任性妄为的性子。且陛下突然降旨,臣女本是不愿往凉州,然而君命难为,为保我钱氏一门荣光,她不得不孤身上路。”
他言语中袒护宝贝女儿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若是德行有失,亦是陛下之失。”
“钱忠英,你敢指责朕?”皇帝大怒,阴鸷的眸光狠狠地掠住他。
钱忠英毫无畏惧地仰起头,“臣女早就有心仪之人,她又怎会愿意嫁往凉州,且臣的嫡女又怎能居侧妃之位,臣宠她如珠如宝,若非正妻,臣岂会割爱。”
钱忠英从未如此愤慨,他呵护备至的女儿,却被威胁利用,去当了厉王的侧妃,他的心痛之情已积蓄多日,“且不说此事是真是假,臣女已是受尽委屈,就算她以下犯上又能如何,臣记得厉王妃是太常卿萧郎元的女儿,让她屈居于萧氏之下,她又岂能甘心。”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钱若水的张扬清傲与父亲如出一辄。钱忠英于朝堂之上的狂狷,也是由来已久。钱家百年门楣,世家典范,又岂是萧家一介寒门能与之相比的。他看不起萧朗元的清流之辈,他的女儿又岂会甘居人下。
“臣以为,有哪个女子愿意与他们分享夫君,就像朝臣们都想为皇上分忧一样。”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钱忠英的本事,更何况为了女儿,就算得罪天下人,他也毫无畏惧。
萧朗元站在朝臣中间,默默垂了头,不争不辩,可却不会得到同情,因为在这个吃人的朝堂上寒门本就是异类,且又是清流之士,自然受尽冷落。
“钱卿的意思是,看不起萧卿的女儿?”皇帝是唯恐朝堂太安逸,为此特地加了一把火。
钱忠英看了不看萧郎元,“一个主动求嫁的女子,勇气固然可佳,却与其父的风格迥异。为求一个正妃之位,而致女子应有的德行于不顾,却不知萧大人是如何教女儿的?”
萧郎元大窘,把头垂得更低。
“萧氏当初为了一个正妃之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毅然求嫁。如今厉王府中侧妃侍妾众多,依她对厉王之心,想必容不下一众女子,必是诸多刁难。臣曾听闻,厉王殿下成婚数年,至今仍未有所出,这位厉王妃想必是居功至伟。早前厉王宠爱臣女之名已传至京城,臣心甚慰。可这才几日光景,却又出现这等奇事。臣不解,臣有冤。臣请陛下下旨,彻查此事,还我钱氏之女清誉。”
皇帝眸光如火,可却找不到反驳之言,因为他知道一旦他开口,必会有更多的朝官为钱若水辩解,到时众口铄金,他还是要屈服于旧臣一系,他望向中书令何仕言,何仕言双目紧闭,浑然不知置身何地。
“何大人。”皇帝不得不点醒他,“此事你怎么看?”
何仕言猛然惊醒,持笏伏身,“事关我世家声望,还望陛下彻查此事,还钱氏一个清白。”
连他一手扶持的新臣一系都站在钱忠英这边,皇帝真是一筹莫展。
。。。
☆、第143章:来者不善
他原想凭此事打压钱忠英,可却棋差一招。他忘了钱府是世家的表率,若是他家风有失,世家定然会全力维持其多年来保护的世风权利。不管他们曾经分党而立,还是曾经恶言相向,对于世家的体面,他们总是前所未有的保持着高度一致。
这笔帐,他必然要算到杜恪辰头上。
“此事由简飒一并彻查。”
朝会之后,皇帝与简飒在御书阁密谈。
“对厉王上疏所言之事,你有何看法?”皇帝摒退左右,“你认为此事是真是假?”
简飒眸色略沉,“臣对厉王不了解,无从谈起。但依臣对钱氏的了解,她虽不是世家品行的典范,但她不轻易对她动情,更不用说与侍卫勾搭成奸。听说她还杀了人,这更是无稽之谈。皇上可曾听过,她自幼执掌钱府,钱大人不管纳了多少姨娘都不敢从她手中夺了掌家之权,也从未有人对她有任何的怨言,可以说钱府的内宅多年来相安无事得益于钱氏的治家手腕。臣幼年时与她过往甚密,深知她的处事之道。简而言之,就算是她杀了人,她也决不会让人查出是她杀的。是以,依臣看,她是被人陷害的。”
“你都能推断出她是被陷害的,难道厉王看不出来吗?”
简飒说:“之前厉王宠她上天,想必是为了引出钱氏到凉州的目的,并非是真的宠她。皇上让人给了钱氏第一个任务,而这时霍青遥的介入让厉王也察觉出不对劲。厉王与管易的感情非他人能及,他能牺牲掉所有人以维系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因此,钱氏被牺牲掉是在所难免的。”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简飒继续说道:“那就是厉王对钱氏已然动了真情,生怕他的宠爱只会让她招来无穷的祸事,故而将计就将,将她遣出王府,以保全她的性命。”
“你可知道,厉王处决的那名侍卫是朕安排在他身边十三年的细作。”皇帝阴鸷的眸光染上肃杀之色,“可他却说杀就杀,完全不顾忌这个人是他带在身边教养了十三年的人。难道十三年的感情,比不上一个相识不到半年的女人?”
简飒倒抽一口气,“十三年?他真的杀了这位细作吗?”
“你此行的目的,并非查清陈米一事,重点是查清厉王对钱氏的宠爱是真是假,钱氏的身份有没有暴露,另外你还要查探这名细作是真的被杀了,还是背叛了朕,向厉王投诚了?”皇帝语气冰冷,“若是钱氏暴露了,立刻除掉她,朕会派人再往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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