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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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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县令微变的面色,楚慈似没看到一般。却是在说完之后,转眼看向那人,说道:“只要册子到手,便能证明王爷的清白。”
巴县令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道:“那是自然。”
哪怕是他装得镇定,那额头隐隐透出的汗却是掩饰不了他的紧张。
“我记得那册子上不但有记录楠木去向,还有每次收保护费和劫银的分赃。想来那册子对大人有用。”
楚慈又是抛下一记重磅,巴县令面色不由的发白。
非但是巴县令,旁听的权贵也有不少在此时频频擦汗,好似这天儿热得很一般。
楚慈走到东明修身旁,看着那十余人,冷声说道:“此时哪怕你们畏罪自尽,我也能让所有人知晓你们并非王爷的的人,而是山匪的同伙!”
那十余人相视一眼,手中的长剑微微一紧,好似在盘算着杀出去的机会有多大?
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楚慈说道:“地窖中没有伤人之物,却有炭灰防潮。那两个妇人若真是在地窖中受辱,身上应当有炭灰才是。而我的两个手下才中毒不久,必然能查出他们是被人算计!”
楚慈之言,东明修终于是开了口。二百人将官兵一众团团围住,他更是亲自带着许老和周老,以及一众权贵到地窖中检查。
正如楚慈所说,地窖中没有任何伤人之物,更没有打斗的痕迹。
巴县令在众人去地窖之时,与身旁的人交待了两句。那人带着几人悄然出了村庄,往山上潜去。
出了地窖,众人又到了山匪家中查看家具。
当众人进了张家妇人的院子时,被包围的十余人已是撑不住了。因为他们看到巴县令的人一个出了村子,其余几人潜上了山。
也就是说,巴县令准备舍弃他们了!
背叛巴县令会被这些乔装成官兵的死士给当场杀死,逃跑又会被围着的二百余人杀死。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79:都是算计
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拼上一拼,让巴县令的死士和东明修的兵打起来,他们反倒有机会脱身!十余人目光一交流,便是飞身而起,欲飞出包围圈获得一片生机。
十余人飞起,似展翅的雄鹰,可瞄准他们的冷箭,却让他们瞬间变成了折翼的大鹏,生生的掉了下去。甚至连反抗都没超过三招,就被官兵给按住。
陈科目光一沉,忙吩咐兄弟去抢人。
当众人看过了证据,走出院子时,十余人被前锋擒住,官兵也退到了巴县令身后。
楚慈朝陈科打了个眼色,陈科招呼两个士兵脱下衣裳给两个兄弟盖上,东明修这才带着众人走向被衣裳盖住的女尸。
楚慈上前,将尸体的双手拿了出来,看着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手臂,沉声说道:“若是在地窖受辱,这些伤口上必然有炭灰,可她们非但身上没有,就连手臂的伤处也没有这些东西,足以证明她们是跑出地窖才出的事!”
也就是说,妇人们所言全是假的,而自称是东明修手下的十余人也是旁人安排来陷害东明修的!
走到两个兄弟身旁,楚慈一把脉,却是眉头紧蹙。翻了二人眼皮,楚慈回头看向东明修,说道:“王爷,他们不行了。”
东明修沉默不语,却在楚慈回到身旁时,冷静的说道:“方才看他们与官兵过招,好像与山上出现那几拨黑衣人路数相似。”
巴县令重重的咽了口水,宽袖中的手不由一颤。
楚慈抬眼看向巴县令身后的官兵,似没听懂一般问道:“王爷是说这些官兵与杀我们的黑衣人路数相似?还是说,这些诬陷王爷的人与黑衣人路数相同?”
楚慈之问,东明修还来不及回答,便见前锋按住的人面色发黑,嘴角溢血。
眨眼间,十余人七窍流血而亡。
众人见此,不由惊呼。
“头儿,他们服毒身亡。”陈科检查之后,沉声说道:“似在牙中藏了毒。”
楚慈视线看向巴县令身后的官兵,东明修又是那副深沉的模样看向巴县令。
什么牙中藏毒?想来是那些官兵在按住人时动的手脚。
巴县令目光闪烁之间,扫着村口。见村口有人闪过,大声叫道:“鬼鬼祟祟的,什么人?”
这一声喊,所有人转首看去。巴县令一声令下,一个官兵便是冲了过去,没消片刻便提着一个头戴黑巾的男人走来。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鬼鬼祟祟?”巴县令当先质问。
楚慈的目光从那官兵身上扫过,似笑非笑的看着转移了话题的巴县令。
被捉那男人目光闪烁,连忙回道,“回大人,我是临村的村民,本是上山打猎,瞧着这里人多,想来瞧个热闹,可瞧着有死人,心中害怕,便转身跑了。”
“信口雌黄!上山打猎你如何没带猎具?还不从实招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慈冷漠的看着巴县令审问,目光轻轻的扫过少了几人的官兵队伍。心中冷笑之间,只见巴县令下令严刑拷打。不到一刻钟,那人便是招了供。
“大人饶命啊,我本是镇中一名乞丐,终日靠乞讨为生,那日被山匪看中,让我跟着他们混,我便偶尔到这村中来接任务。”
“说,你是与谁接任务?”
巴县令威严质问,那人忙指着地上一具死尸,“就是他,是他让我来的,他说跟着他就能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要是胆儿够大,敢杀人,往后还有更好的日子过。”
此话一出,张家妇人便是白了面色。好半响才厉声咒骂,“你个挨千刀的,你污蔑我男人,你不得好死。”咒骂之间,哭喊不止,“苍天啊,你快显眼吧,这分明是他们安排的人来诬陷我们啊!”
那人梗着脖子,大声说道:“嫂子,你就承认了吧!我才跟着大哥,没杀过人,没放过火,我就是帮着他收了几天商户的银子,我不可能把自己的身家都赔上。”
说话间,将山匪那些不为人知的勾当都倒了出来。
最后,那人说道:“嫂子,你柜中藏着那套纯金的首饰,就算是大哥一辈子打猎也是买不起的。你那些首饰是哪儿来的,还用得着问吗?这么多年你跟着大哥吃香的喝辣的,那些银子哪儿来的,你心里头不是清楚的很吗?”
巴县令一声令下,便有官兵进屋去搜。东明修打了个眼色,陈科便带着人一并进了屋中。
当那套纯金的首饰搜出来之时,张家妇人便是无力的坐到地上,再难反驳。
这首饰,确实是她男人买的。逢年过节,她都戴着。不止是她,山匪的婆娘都有一套上好的金饰。
“嫂子们,你们都认得我的不是么?你们屋中都有首饰,这事儿我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为了这样的好日子跟着大哥混。”说罢,转首看向巴县令,“大人,该招的我都招了,我也没杀人放火,也没干伤天害理之事,求您饶我一命吧。”
巴县令甚至不给东明修说话的机会,当下做了决定,“来人,将此人押回衙门里,本官要细查!”
楚慈看向着急将人带回衙门的巴县令,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巴县令被楚慈这抹笑意给看的心中发沉,冷声说道:“将所有山匪家属一并带回衙门里。”
此话一出,自然是一片的哭喊之音。却在此时,巴县令转首看向楚慈,“这些男人是山匪,你杀了是为民除害,那剩下那些人家呢?据本官所知,村中不止这些人,你说你杀了山匪,莫不是那些人都死了?尸体呢?”
要尸体是假,要把楚慈滥杀无辜的罪名坐实了才是真!
那些人可是老老实实的百姓,只要查出一具尸体,楚慈和东明修都别想好过!
巴县令如此威严的质问,楚慈嘴角一勾,黎睿抢话说道:“谁说他们死了?”
他亲自送到山上去藏着的,还能让人杀了不成?
巴县令却是冷冷的看了黎睿一眼,冷声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活的,让他们出来,审问之后记录案情。若是死了,让忤作检查尸体,定要给死者一个交待!”
“巴县令如何笃定就是尸体?”楚慈发问。
黎睿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他只知道,不能让人污蔑楚慈滥杀无辜。是以,急声说道:“我去将他们带来!”
“慢着!”楚慈说道:“你知道他们在何处?”
黎睿一时愣住,他亲自送出村的,还能不知道?巴县令目光亦是一闪,似在怀疑她话中是否有诈?
楚慈视线看向村口的方向,轻飘飘的说道:“听说镇上有免费的戏看,他们估计是去了还没回来吧?”
巴县令刚要质问,便见一群人交头接耳的进了村。
那些人瞧着村中情况时,不用装就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此时黎睿和巴县令都明白了。楚慈让黎睿将人送出去根本就是一个陷阱,引着前锋的奸细透露消息,背后的人知晓她的计划,必然去杀那些人陷害东明修。
可是,黎睿前脚将人送过去,奸细知晓地点做了记号之后,陈科后脚就将人转移。是以,巴县令派人去杀,却死活找不到人!
黎睿面色复杂的看向楚慈,他没想到,她居然会以他为饵。难怪在山上她会问他,是否有人去杀村民。
她这么做,是根本就怀疑他?还是怀疑他被人监视了?
巴县令的安排被一再打乱,心里头又恼又慌。暗骂手下都是一群饭桶,没一件事办得成。同时转着眼珠看向楚慈,那鱼死网破的决心似在加深。
村民回了村子,巴县令和楚慈均是审问了一番;众人在审问之下,说辞相同,“一觉醒来就在山上了,也不知到底是为何?”
瞧着巴县令无计可施,楚慈问着东明修:“王爷,如今已然证明有人要陷害王爷,咱们是等人把册子送来?还是先请二位前辈回去等消息?”
东明修转首请示着两位前辈,那二人相视一眼,周老摇头说道:“什么册子不册子的,不重要了。西山匪尽,北山匪尽,从北海一路向南,还有无数的山匪待剿。王爷受了委屈,我们心里头都清楚,百姓心里头也清楚。有的人看似百姓的父母官,却是吃人的猛兽。王爷若是寻着了册子,该做什么就得抓紧了做;若是寻不着册子,那就想办法还百姓一片青天吧。”
说罢,周老若有所指的看向巴县令。
巴县令抹了额头的汗,讪笑之间看着官兵押着哭喊的妇孺出村。
许老同样看去,见到村民惶恐的面色之时,转首看向楚慈,最后却是没说什么,只是摇头一声叹息。
许老不说,却不代表别人不说。
一名男子壮着胆子喊道,“王爷为民除害,果然神勇,可王爷的手下不顾百姓安危,以百姓为饵,可是王爷的安排?”
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不敢开口的人,均是跟着质问。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80:局中局,计中计
“许老,周老,您二位可是前朝太傅,是先皇的恩师。虽说先皇已逝,可您二位受当今圣上敬重,哪怕归乡颐养天年,却是领着俸禄,受圣上庇护。如今有人在您二位眼前如此算计无辜百姓,更是让妇人惨死,您二位不当问个清楚,让他给百姓一个交待吗?”
“正是!他说这些人家中有楠木便是山匪,他说有册子为证,可眼下所谓的证据根本就没有,若这些只是普通百姓,岂不是被他耍计冤死?”
“就是就是,家中有首饰就是山匪了?那我家中妻妾的金银首饰无数,岂不是也该死?”
“证据不全之下,他竟是杀了村中男人,更是以无力反抗的妇孺为诱饵,致妇人被他手下凌辱致死,不该给个说法?”
“杀山匪是为民除害,可利用没有反抗力的妇孺为诱饵,不当给个说法?难道将士的军功都是建立在百姓的性命之上?圣上乃明君,推崇赏罚分明之律,今日他是剿匪有功,可他罔顾百姓安危,使百姓的性命得到威胁,他不该受罚?”
所有人罪名指向楚慈,竟还有不少人想强行翻案,给楚慈定个滥杀无辜的罪名。
楚慈目光扫过众人,平静的面色似这些人不是在讨伐她一般。
自第一人开口之时,东明修目光便转向了对面的山上。
那山,是村口的大山。那些村民,是从那山上回来的;然而,他的人却是一个都没有回来。
已近午时,阳光甚好。山中薄雾已是散去,树木之间偶尔闪现的人影就似被风吹动的树枝拉长的阴影。
讨伐楚慈的人还在继续,后山之上的队伍肃然而下。
当楚慈看到东明修冷眸中一闪而过的阴沉之时,她的目光转向了村口那片山林。
若说楚慈与东明修之间有什么特殊的交情,那就是二人才建立起来的不牢固盟友关系。
曾经她说,东明修不用女人来谋成功,那只是不拿女人的感情来算计罢了。若此时她在东明修眼中算不得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寻找真相的垫脚石,那么东明修会毫不犹豫的踩着她去寻找真相。
讨伐的人还在继续,楚慈与东明修的视线均是没有收回。就在那山林之中,如鬼魅般闪过的黑影越发频繁,却在后山的部队接近之时陡然消失。
黑压压的队伍渐近,领队之人面容清冷,俊逸的面容之上透着与生俱来的寒意,无时无刻不在用冷酷的神情告诉旁人:生人勿近。
队伍停于村外,穆诚与成怀各带一队人大步而来。
山下的情形,那二人自然不知;一路走来,看到许老二人,成怀急忙行礼,“晚辈见过二位前辈。”
许老打量了成怀片刻,淡淡的‘嗯’了一声。
周老视线从山上转了过来,问道:“山匪杀尽?”
成怀面色尴尬,“无一活口。”
满头银发的两位老者摸着白胡子相视一眼,同时将目光转向了东明修。周老说道:“王爷曾经驰骋沙场,可是立下汗马功劳。”
后面的话没说完,东明修却明白那意思:曾经立功无数,如今剿匪却是没有一个活口审问,怎么看都不对劲。
“听闻西山之匪因这小兄弟火攻之术无人生还。如今北山之匪又是被他带兵相阻,可最后却是没有活捉一人。”许老有些浑浊的眸子看向楚慈,微扬了声音问道:“小兄弟,以前倒是没听说过你,却是不知你有这般本事;才领前锋便立大功,随便一个计谋便查出了暗道所在;你之功劳胜过了王爷,更是聪慧过人,轻而易举证明王爷清白。老夫是该说你太过聪慧?还是该说你安排得好?”
对上许老的目光,楚慈唇上一紧,缓声说道:“前辈高看。”
“方才老夫便在想一件事情。这些村民能安然无恙,想来是你一手安排。既然他们活着回来了,那你安排去保护他们的人呢?是他们无力而回?还是你不能让他们活着回来?”许老又是一问。
楚慈眸光转向对面的大山,绷紧的唇缓缓松开,浅声说道:“楚慈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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