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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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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干净,把被单洗了。”看着被小小伍吐得乱七八糟的被单,楚慈鞭子朝他甩了过去,翘臀上顿时添了一道红痕。
宋文倾转首看着她,看着她冷俊的面容,看着她微扬的下巴,湿辘辘的眸子里透着难以启齿的暧昧迷雾,“小慈,不要这样对我。”
才把他给折腾的要死,才让小小伍吐得昏天黑地的,她怎么能这么残忍的让他现在就下床洗被单?
楚慈那好不容易缓和的面色,瞬间就冷了起来。宋文倾看她这模样,只得乖乖的起来收拾残局。
南易看着宋文倾抱着一床被单打水之时,一脸严肃的飞身而下,语气甚是正经的说道:“堂主,还是我来吧。”
宋文倾摆了摆手,完全没力气说话。
南易却是一本正经的抢着床单,表示绝对不能让受了摧残的堂主再做这体力活儿了。
瞧南易这般没眼力见儿,宋文倾沉了面色,微显沙哑的声音怒道,“滚!”
这下,南易只能滚了。
南易滚到外堂之时,屋角守着那几人也跟影子似的滚到了外堂去。
楚慈倚着屋门,挑眉说道:“哟,堂主,这够霸气的啊。”
以前要知道这人这么霸气,她能那么护着他?
宋文倾才被收拾得惨,自然是不敢再找不痛快。打水洗着被单时,用方才那喊得嘶哑的声音说道:“小慈,我真知错了。”
宋文倾知不知错,楚慈不表态,外头那几人却是凑一块儿讨论的热火朝天。
南易摸着下巴,先是说了句‘夫人威武。’在众人点头赞同之时,问道:“你们觉得,堂主往后还会不会去青楼调教花魁?”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30:我会杀了他!
北易认真想了想,说道:“我觉得,难说。”
他这话,几人白了他一眼。这说了跟没说一样的!
倒是南易摸着下巴斟酌一阵,摇头说道:“自打夫人怀疑堂主起,堂主就不曾找过女人。我想,这次堂主是来真的了。”
这话中肯!
北易点头认同,“堂主那性子,从来不委屈自个儿。如今连这样的苦都受了,还不是真的就说不过去了。”
“要我说,能配得上堂主的,也就夫人这样的。”中易低声说道:“重感情,够义气,本事还不小。咱们跑江湖的,不就是敬重这样的人么?可她不但有这样的脾气,还够霸气!这性子,绝对不是任人踩的。堂主好好跟夫人过,以夫人的本事和路子,这日子绝对比之前过的顺畅。”
中易这话,几人同时转眼看去。在他以为自个儿说错话之时,南易拍了拍他的肩膀,点头说道:“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五人一致认定了楚慈,对楚慈自然也是越发的敬重。可楚慈这虐人虐上了瘾,让他们真不知道该帮谁了?
白日里宋文倾被虐的惨极,夜里休息之时,心里头却是莫名的有些发痒。看着身旁打坐练功的人,宋文倾眸子转了转,坐到她身旁软声说道:“小慈,我难受,你帮我上药可好?”
楚慈闭目练功,完全不搭理他。
见她不为所动,宋文倾那指在被子上爬了爬,而后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腿上,缓缓悠悠的说道:“小慈,你真是不管我了吗?打的那么狠,你还不够解气么?”
“我没打坏你的脑子吧?”楚慈一睁眼,眸中一片精光。瞧他面上带着的讨好笑意,冷冷的说道:“我练功之时,你能别总来烦我吗?外头那几人手好脚好的,还不能给你上药?”
宋文倾立马一本正经的说道:“家丑不可外扬。”
这是在提醒着楚慈,你这么打我,这么羞耻的事,怎么能让手下人知道?就算是他们听着了,我也不可能脱了衣裳给他们看我有多狼狈!
楚慈拿眼看着他。从他眉眼一路向下,看到他身上时,那眸中精光似将他剥光了一般,那赤。裸裸的眸光,竟是看的宋文倾有些尴尬。
将那人看的有了退缩之意,楚慈这才吐了口气,问道:“小伍,你觉得我解气了没有?”
看你这邪恶的目光,很明显是没有!
宋文倾下意识的紧了紧领子,眼神飘忽的问道:“小慈还想怎样?”
半跪于他身旁,楚慈一手轻拍到他肩头,一手轻放于他胸口。
当她放到胸口的手轻轻揉着时,宋文倾身子一颤,想退却又舍不得,便是瞪着一双湿辘辘的眸子看着她,候着她的下文。
楚慈放在他胸口的手轻轻的揉着,揉到他的鞭伤之时,他眉宇不可查究的一挑。楚慈便是笑眯眯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揉捏之间,缓声说道:“放轻松,别紧张,我不是坏人。”
“……”
这话,怎么感觉像是恶少对良家少女所说的?
“那个,小伍。”打着腹稿,楚慈那揉着他的手改为用力一推,将人推到床上躺着了,楚慈骑坐在他腰上,倾身抚着他绝色之颜说道:“我觉得那鞭子抽起来特别有意思,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很没……“唔,还,还不错。”
那倔强的话在出口之时,因着她探进衣裳里的手而成功改口。
看着他眸子里透着的异色,楚慈缓缓的趴了下去,在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暧昧的说道:“我也觉得不错,闲来无事,咱们接着玩儿?”
“接,接着玩?”宋文倾面色微变,拔高了声音问道:“小慈真心的?”
“当然。”眨眼一笑,楚慈那游走到他身上的手缓缓的往下而去,“我瞧着你挺享受的。”
享受?
想到那羞耻又兴奋的感觉,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是越发的痒。
楚慈的手在那小东西上轻轻的揉着,唇舌亦是在他唇上轻轻的扫着。她这才开始挑。逗,宋文倾便是喉头一滑,双手抓着床单不敢轻举妄动。
下午就是因为乱。动被打了不少鞭子,这会儿要是再擅动,她会不会发火?
他这喉头不停的滑着,抓着被单的手也因着小小伍的苏醒而越发用力。在她探舌进来时,宋文倾呼吸加重,实在是忍不住的与她软舌相缠。
当他的手放到她腰间收紧之时,楚慈那不老实的手握着他的手腕,在他有些担忧的目光下,缓缓的向上,在她没有停止的吻中,双手压在头顶就似一个被强的弱女子一般。
宋文倾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楚慈却是眸中带笑,在他忐忑之间,将他的腰带绑了双手。
腰带在手腕缠过那一刻,宋文倾一个挣扎,却在她瞬间冷下的眸光中,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任她绑了。
绑了手,接着就是双腿。
白日里是四肢张开绑到了床的四角,那羞耻的束缚让他想起便是心中发慌。此时被这般绑了手脚,虽然不那么羞耻了,宋文倾却并不觉得自己会好过。
衣裳被她解开,当他赤身裸。体的被绑在床上,她却认真的给他上药时,宋文倾一度觉得,她就是有意羞辱于他。
“小慈,你,你真这般恨我?”
沙哑的声音中,尽是受伤。楚慈认真的上着药,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恨你做什么?”
“你若不恨我,又何苦这般羞辱于我?”当她将药抹到小小伍身上时,那凉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曲了腿。
“这叫羞辱吗?”楚慈抬眼,似有不解的看着他,“我以为,这叫夫妻之间的情趣。”
情趣?
宋文倾瞪眼看着她,楚慈浅浅一笑,说道:“以前你惯是扮委屈,装柔弱,我想,你并没有体会到其中乐趣。不管是怪你耍了我,还是想与你增添些夫妻间的乐子,我觉得这样的方式都挺不错的。”
明知道她就是要将他那份算计给狠狠的打下去,可她此时之言,他却是无话可驳。
在他沉默之中,楚慈收了药,侧卧于他身旁说道:“说说吧,你与邰正源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师父。”这一次,宋文倾回的很干脆。
在她平静的目光下,宋文倾将他与邰正源的事都道了出来,包括他们一开始对楚慈的算计。
听着听着,楚慈坐了起来,抬眼看着屋中挂着那草编雄鹰若有所思。
想到神医的话,楚慈搓着手指问道:“你觉得,他可不可能在一开始就给我下药?”
既然一开始就是算计,那么,邰正源对她所做的一切,是否都在铺路?
宋文倾跟着坐了起来,说道:“他所想的,一直都是利用你,最后再舍弃你。”
“利用,舍弃。”念着这几个字,楚慈视线转向宋文倾,“所以?”
“他的计划一直都是不带你回京。”
不带回京,不带回京。
难道,她真是多想了?
“小慈。”被绑在一起的手放到她腿上,宋文倾神色清寒的问道:“白诚,是不是银面修罗?”
“是!”将他放到腿上的手拿开,楚慈起身下床,将药箱放到桌上,“我救了他,他也救了我。”
听得她如此淡漠之言,宋文倾手上一用力,那绑着他的腰带便是瞬间断裂飘飞。
手脚的束缚去了,宋文倾随手抄起一旁的衣裳披上,下床走到她身旁,眉目微寒的问道:“你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邰正源明显是算计,不足为惧。可白诚与她的关系却不一般,这让他心中没底。
楚慈收拾着药箱里的药,对他这话没打算回。宋文倾见她这满不在乎的模样,握了她手腕,冷声说道:“我会杀了他!”
不能为已用,还是情敌,这种人,必须死!
楚慈抬眼,看着他认真冷俊的面容,面无表情的说道:“告诉我做什么?想杀你便去。”
她这不在乎的语气,令宋文倾眯了双眼。就这么看着她,与她四目相对。
沉默之间,一声猫叫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便是蜜糖那家伙伸爪子挠门的声音。
楚慈动了动手腕,那人却是握着不放,楚慈看着他清寒的眸子,不由失笑,“怎么?若我与他之间有什么,你是不是连我也会杀?”
“是!”
这答复,不需考虑!宋文倾看着她,冷声说道:“在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的时候,你却对邰正源念念不忘。他本就存着心思接近于你,你中计,情有可原。可白诚呢?若你在这之前与白诚有着千丝万缕,你对我的爱情,到底有多真?”
看着他深邃的眸子里透出的阵阵寒意,楚慈微勾了嘴角,闲着那手却是冷不丁的朝他面上揍了过去。
许是没料到她会动手,许是发现了却不想伤她。总之她这一拳头揍来,宋文倾被揍的一偏头,脸上痛极。
甩了甩手,楚慈轻飘飘的说道:“反正都要被杀了,揍一拳也痛快。”
所以,她是承认了?还是在恼他怀疑她有意言之?
转着,眸光微沉的看着她,宋文倾问道:“你与他,都发生过什么?”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31:我倒希望是你杀的
对于穆诚之事,楚慈不觉得自己有对不起宋文倾的地方。他要问,她便说。她将那些都说出来之时,二人身旁的桌子被他一掌拍碎。
木屑飘飞,桌脚蹦飞。楚慈看着眼前震怒之人,摸了摸鼻子,朝他竖了拇指,毫无畏惧的说道:“堂主功夫一流,楚慈佩服!”
“你和他同床共枕!”宋文倾冷声问道。
楚慈纠正,“字面意思与你心中所想的出入,就像看着眼前有山,走去却要好几个时辰的距离。”
宋文倾对她的纠正自动屏蔽,接着冷言,“你亲手给他缝合伤口!”
“我想,在楚家,也只有我懂得缝合之术。”想了想,楚慈说道:“哦,或许丫鬟们能把肉皮当衣裳缝,不过肉皮不经缝,我想想也就算了。”
“你脱了他的衣裳,从头到脚的一针针给他缝合!”宋文倾怒意升级,醋味越凶。
那具所谓银面修罗的尸体,他可是仔细瞧过的!那些伤,必须脱了衣裳才能处理!特别是腿根的伤,那么羞耻的地方,她居然,居然……
看着他的怒容,楚慈耸了耸肩,很是诚恳的说道:“很抱歉,我还没有隔衣治伤的本事。等我多学些医术,学会不用脱衣裳就能治伤的本事之后,以后遇着男伤患,也就不用看别人的赤。裸身躯了。”
“不要提醒我你是在救人!”宋文倾握着她双肩,醋意滔天的说道:“你以后不许学医!不许给人诊治!你这辈子只能看我!只能看我!”
一边说着,宋文倾将衣裳一敞,有些激动的说道:“你这辈子不能看别人!你懂不懂?”
如玉肌肤上,布着道道鞭伤。纵横交错的血痕布在他诱人的身躯之上,透出的残缺之美甚是迷眼。
楚慈就这么看着他赤。裸的身躯,宋文倾压着她的肩头说道:“楚慈,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他在摇着她,她却是看着他动作之下,在丛林之间摇摆的小家伙。
挠门不得入的蜜糖早是等得不耐烦,推开窗户自个儿跳了进来。本是想冲着二人发顿脾气,可这屋中气氛太过压抑,将它给吓得不敢支声儿。
悄悄的走到二人身旁,抬首看去时,便瞧着了小小伍在那人腿间晃来晃去的,煞是好看。
那似海洋一般的眼睛看着摆动的小小伍,蜜糖眼睛跟着摆了两圈之后,轻轻的叫了一声,猛的一跃,伸了爪子便抓去。
楚慈艰难的缩子缩脖子,对暴怒的宋文倾说道:“蜜糖要吃香肠了。”
宋文倾更怒。
这说着穆诚之事,她却是这般转移话题,她分明就是……“啊…”
痛的一声大叫,宋文倾退后两步,瞪大眼看着一脸不满的蜜糖。
蜜糖那爪子一出,没抓稳小小伍,却是抓掉了一把讨厌的毛毛。向来爱干净的大爷看着爪子里的黑卷毛,顿时一脸嫌弃的将那毛毛给丢了,又是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摆动的小家伙。
楚慈看着宋文倾那处透出的血丝儿,艰难的说道:“我提醒你了,蜜糖要吃得香肠了。”
“香肠?是香肠你怎么不吃?”宋文倾一把合上衣裳,指着蜜糖冷声骂道,“你给我滚出去!”
主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可是没吃到那小家伙,蜜糖表示不甘心。
见宋文倾已是怒得面色发沉,蜜糖只得一脸忧伤的走了。爬上窗台时,还不忘回头留恋的看了宋文倾那处一眼,显然很是遗憾。
见那人猛的关上窗户,楚慈摸了摸鼻子,说道:“药箱坏了,我去外头给你拿药。”
楚慈开门出去了,宋文倾那握紧的双手完全没处可发。
一直到了外堂,楚慈这才忍不住的拍着桌子发笑。
蠢!实在是太蠢了!怎么能这么蠢?
让你爱露肉,这就是报应啊!
楚慈拿了药进屋时,又是那副雷打不动的平静模样。当她认真给他上药时,宋文倾冷不丁问道:“你当初也是这样握着给他上药的?”
此时楚慈手心压着那小小伍,小心的给旁边的抓痕上着药。听得此问,点头老实的说道:“作为一名大夫…”
“别跟我提大夫!”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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