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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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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白绮琴送了信,说是白绮安心情不好,在酒楼喝的酩酊大醉。为防白绮安出事,白绮琴带着人来接人回去。
可白绮琴进了包间之时,只见塌上之人面色陀红,唇色艳丽。白绮安穿戴整齐的坐在塌前,往那人口中喂着茶水。
“他怎的在这里?你不是喝醉了?”白绮琴不解发问。
白绮安神色淡然,语气平静的说道:“喝了一些,他喝的更多,喝了便睡下了。”
没有预料中的命案,当南易将消息传于宋文倾时,宋文倾双眼微眯,心中有些不信。
安排的这么好,居然没死?
宋文倾吩咐南易传话,下午见白绮安一面。白绮安接到信件时,神情之中透着一抹苦笑。
又是以楚慈之名约了白绮安到茶楼,白绮安进了包间,便是开门见山,“我做不到。做不到在他口中喊着‘楚慈’这个名字时,作贱自己倒贴上去。他不爱我,我可以等,等到他清醒。可我若在他最为失落的时候算计他,这辈子也休想得到他的原谅。我更不能作贱自己去做别人的替身,在他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之时,还要强颜欢笑的去接受。”
女人的心,总是善变。这一点宋文倾早便清楚,可是,当真发生在自己身边,坏了自己的计划之时,他便不觉得女人善变是件有趣的事情。
按照计划,只要白绮安与穆诚结合,二人身上的毒便会要了穆诚的命。如此一来,穆诚就算是死了,东明修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就算是查到他身上,穆诚死于毒发,他也露不了什么破绽。
毕竟,学医之人,有几个不懂得用毒的?自己女人被人惦记着,哪个男人能忍得下这口恶气?
可惜啊可惜,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千般算计,最终还是算错一步,这个胆敢动他女人,抢他妻室的穆诚,又要多活些日子了。
穆诚没死,醒来之后身上的毒亦是解了,自然是查觉不了异样。他只记得昨夜带走了楚慈,宋文倾追了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却是记不太清楚。后面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感觉根本就不是他在支配着身体,而是化作了傀儡,被人操控着一般。
忆起还未完成的事,穆诚还想去寻楚慈,却被告知,王爷有请。
“王爷吩咐小的,白师父若是醒了,先去衙门一趟。”
两个衙役守在床前,穆诚起身之时,二人恭敬的端茶递水。
穆诚抬手挥去,冷声说道:“告诉王爷,我没那闲功夫!”
说罢,不顾那面面相觑之人,抬步走了出去。
穆诚到了药铺,不出所料的,没寻到楚慈。昨夜被穆诚打伤的南易倒是挑眉看向来人,语速缓慢的说道:“白师父是来抓药?五皇子与皇妃都去了衙门里,我给白师父抓的药,白师父敢用?”
穆诚眯了眼,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手一起一落,南易便被他一掌打得吐了血。
“你们能算计我一次,不代表能算计我第二次!我昨日到药铺到叶府,都染了你们布的毒阵了吧?宋文倾借着我急火攻心之际,以毒引毒,这才算计得逞。”
有些事,一时想不明白,不代表永远都想不明白!
穆诚冷眼看向抹嘴的南易,无情的说道:“玩把戏,谁不会?他就是这般骗着楚慈,连算计我都能将她一并利用,他还敢说对她是真心?你最好祈祷楚慈晚些发现他的阴谋,否则你们都会死在她的手里!”
穆诚放了狠话走人,南易却是嘲讽一笑。
夫人早便知晓了堂主的一切,还有什么可惧?
当穆诚冷脸进了衙门的书房之时,东明修微挑了眉头,语带不解的问道:“不是不来?”
穆诚看了一眼桌前的楚慈,冷声说道:“忽然就想来了。”
楚慈有些尴尬的低眼,看着手中的地图。
宋文倾淡漠不语,给楚慈添茶之余,将她指尖墨渍轻轻拭去。
穆诚扫了二人一眼,坐到楚慈对面,伸脚之时,似有意,又似无意的踢了她一脚。
楚慈眉头一蹙,唇上一紧,最后忍着没有发作,继续看着地图。
穆诚就好似有意挑衅一般,踢了还不够,端起她跟前的茶杯便往后一抛,“不是还在喝药?既然如此,喝什么茶?”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55:东明修之怒
茶杯落地摔成碎片,楚慈捏着地图的指尖有些发白,东明修眯眼看向穆诚,语态之中透着一抹寒意,“白诚,摔杯子,是一件很无趣的事。”
宋文倾接着补刀,“天儿热,喝些解暑的凉茶对身子有益,也不影响药效。”
穆诚不置可否一笑,双手按着桌面刚要起身,东明修便是将册子往桌上一丢,冷声说道:“今夜出发往南剿匪,看来你们早有心理准备,本王便不必多说。”
东明修向来都是淡然安静的,在这之前,从来不会拿身份压人。可此时,他身上透出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那凌厉的眸子扫向几人,更似沙场铁将看向犯了错误的小兵,严肃而无情。
穆诚冰冷无情的眸子从楚慈身上转开,对上东明修那凌厉的目光时,冷声问道:“为何没有提前告知?”
“是你安排还是本王安排?”东明修冷漠起身,看着三人,“楚慈留下,你二人去后院等着。”
向来对宋文倾都用尊称,可今日,东明修是一点儿耐心也没有了。
穆诚与宋文倾相视一眼,彼此眼中的寒意不相上下。
那二人被衙役带了出去,东明修这才眯眼看向坐着未动的楚慈,双手按在桌上,微倾身说道:“楚慈,你需明白,你的五皇妃身份,不是宋文倾认定就算数的!我能捧你,照样能踩你!你若看不清自己的身份,还这般不知好歹,别怪我将你打入万丈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昨夜之事,乃宋文倾和穆诚的较量,楚慈并不认为这能让东明修如此恼怒。
楚慈不解抬头,东明修继续说道:“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护短!相当的护短!你若再不知分寸的做些不该做的,我定会将你送回西沙,想必你也知晓西沙何处最让人生不如死!”
此言一出,楚慈站了起来,“王爷,我做了什么?你要如此警告?”
“不必在我面前装得这般无辜!你做了什么,你心中最是清楚。你与白诚如何,我管不着;你与宋文倾如何,我也无心过问。但是有一点你需明白,自己心思重,行为不检,就不要拉上无辜之人!再让我知道你通过旁人算计那二人,我绝不轻饶!”
说罢,东明修将一本册子丢到楚慈跟前,“想要出人头地,跟着我好好建功立业!若想靠着宅子里那些把戏害人,滚回你的楚家去!”
东明修开门离去,楚慈看着桌上的册子蹙了眉头。她实在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竟是让东明修这般恼怒?
东明修在书房警告楚慈,后院却是一人冷若冰霜,一人悠然自得。
宋文倾负手立于塘边,看着塘中盛开的白莲微勾了嘴角。穆诚冷脸立于宋文倾身侧,紧握的双拳有些发抖,似在极力的忍着对宋文倾出手的冲动。
在别人的地盘上,许多话都不便问,许多事都不便做。故此,二人立于塘边不发一语,看似和谐的赏景,可空气中弥漫的杀意,却是诡异的很。
东明修到时,他身上带着的肃杀之气打破了二人之间的诡异气氛。二人同时转身看向来人,没有一句废话,东明修冷声说道:“今夜出发剿匪,楚慈领前锋开路,你二人随大军同行。”
宋文倾尚未开口,东明修又道,“楚慈训练之兵,首先要懂得的就是服从!你二人若是不能服从,便只能留下!”
一句话堵了二人要与楚慈同行的要求,东明修冷眼看着二人,声音低沉的说道:“你二人要对本王的命令绝对服从!剿匪期间,若有人出了纰漏,若有一人造成我军损失,楚慈必定陪葬!”
二人面色同时一变,难以置信的看着东明修。
“记住!你二人,谁敢造成我军损失,不管是谁,楚慈必死!”军人出身,此时的东明修透出的肃杀之气瞬间压迫着那二人。
意味深长的看了二人一眼,东明修拂袖而去。
剿匪提前,虽是在预料之中,可如此突然,加之东明修的震怒,便是在楚慈的预料之外。
宋文倾跟着东明修同行,楚慈却必须在下午带着前锋出发。
时间紧迫,楚慈需抓紧上山安排,故此没有时间询问宋文倾。
直到楚慈带着兵从山后直接走了,东明修这才看着面色憔悴,欲言又止的白绮安,冷声说道:“我再是看重她,却也不能容忍她对你的算计。你不必再为她求情,她能做出那样的事,就当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白绮安憔悴的面容之上是一抹消不去的忧愁,看着远处的天空,微哑的声音是道不出的哀伤,“我是真的没想到,她竟是表面撮合我与白诚,背地里却是如此无情,竟是想毁我名声。”
东明修一声冷哼,“她向来不择手段,谁在她眼中不是为了利用?那个薛彦彤能比你好到何处?”
楚慈与宋文倾出岛,穆诚追着楚慈而去。宋文倾与穆诚起了纠纷,回来寻了酒楼解忧。就连暗卫都能跟丢了穆诚,白绮安却是接到了消息,去了酒楼。这其中谁在安排,还用说?
若说穆诚是个真正的男人,东明修还会怀疑这其中是否有人陷害楚慈。可偏偏穆诚不能人道,哪怕被人下了药,也是于事无补。如此一来,白绮安自然不会与穆诚发生什么。可是白绮琴随后接到了消息,带着人去了酒楼。
若是事情闹大了,白绮安的名声也就毁了!
东明修认定这是楚慈玩的把戏。她虽是算计,可白绮安对她也算有利,自然不会真让白绮安毁在一个男人手中。所以,被人捉着白绮安和穆诚同处一室,必然有损白绮安名声。至于之后还想做什么,东明修心中有许多的猜测。
“虽然知道白诚对她有情,可我却想不明白,她如此算计我,毁我名声,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以此要挟表兄?”
白绮安似随口猜测,却是说着有心,听者更易揣测。
东明修一拂衣袖,转身下山。
楚慈,你让我很失望!
看着东明修离去的身影,白绮安眸子里透出一抹阴沉的光芒。
她忘不了,忘不了穆诚吻着她时,一声声的喊着楚慈。更忘不了,那人口中的‘我爱你’三个字,是那么的动情。
可是,那份深情,却不属于她!
穆诚的情那么深,她不相信楚慈当真不知道!可是,那人明知穆诚对她有情,却还耍着她,骗着她,真当她白绮安是傻子吗?
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白绮安看了一眼前锋离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一勾。
楚慈,别回来了,永远别回来了!
按东明修给的地图,楚慈领着前锋先行。训练有素的士兵绝对服从,面对风餐露宿,茹毛饮血这等煎熬也能撑住。
严肃紧张的气氛,将心中之事压下。楚慈没时间去想东明修那些警告,也没时间去想宋文倾和穆诚会不会在剿匪途中起纠纷?
她想,她最该做的,就是立下军功,寻个合适的机会与东明修好好谈谈。毕竟是顶头上司,若是闹的不愉快,这辈子也别想翻身。
千人之伍分队而行。楚慈领着百人之队披荆斩棘,陈科领着分队紧跟而上。
大半个月的行程,到达南县山匪区域时,楚慈看着连绵大山,若有所思。
“以南向北是官道要塞,山匪在窝山处出击,那处易守难攻,山匪来去自如,官府数次剿匪均失败而归。”指着前头的大山,楚月泽在楚慈身旁沉稳而语,“姐,以我之见,想要灭了南县之匪,需采用声东击西之道,北上南击,山腰处以猛攻之法迷惑山匪。”
夜里休息之时,楚慈将册子给了楚月泽细阅。一路上偶尔指点,如今到了山匪窝下,楚月泽已是有了自己的主意。
转首看向稳重理智的楚月泽,楚慈甚是欣慰,点头说道:“声东击西之法虽是有效,可此处山匪地广人多,从他们数次挑衅朝廷威严便能看出,他们有的是退路,且胜在地理位置的优势。我们只得千人,想要在大部队到前分散困住山匪,并不实际。”
楚慈之言,楚月泽低头斟酌。好半响才问道:“既然如此,姐觉得如何更合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看着那山,楚慈眯眼说道:“听闻山匪头头有抢女人上山的习惯。”
楚慈话还没说完,楚月泽便瞪眼阻止,“我不准!”
神情严肃的看着楚慈,楚月泽气息有些不稳的说道:“我不准!定然还有别的法子,姐不能以身犯险!”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楚慈一笑,指着自己的脸说道:“我没那么蠢,就我这模样,山匪头子还看不上。若是被一些没用的小喽啰给困住了,我才是找死。”
“那姐的意思是?”
“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人质。”
眯眼一笑,楚慈一招手,楚月泽附耳上前,听得安排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56:劫了故人
秋季的月色,总显萧条。采药配毒的楚慈,却给这份萧条添上了一抹杀意。
楚月泽暗记着配毒方子,一遍遍的记着各类药材。这几个月来脑子里装的东西,比之前十五年装的东西要多的多。
“北海有不少山匪同党,南县自然少不得山匪同伙。王爷带兵剿匪的消息必然传了出去,你我皆是生面孔,贸然进城买药少不得遇到麻烦。自己采药配毒虽是麻烦了些,可到底更有保障。”
楚慈配着毒,与楚月泽说着一些简单的配毒方子。
楚月泽点头记下,将采来的毒草放到树皮中捣碎成汁,再按楚慈所说的剂量配毒。
对于找女人相助,楚慈也没什么底。毕竟对这一片不熟,加之线人难寻,送人进去又太浪费时间。
配毒花了好些日子,楚慈正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自己上时,探路的疾奔而来,压着呼吸说道:“头儿,山匪方才劫了镖,震威镖局那批货数量不小,里头全是兵器。”
楚慈一听,面色一沉。
这敢情好。她正在想着如何剿匪,那狗屁镖局的人竟在这节骨眼儿上给人送兵器来了,是觉得山匪还不够猖狂吗?
无语的踢开脚边碎石,楚慈与楚月泽说道:“走,去瞧瞧!看看那狗屁镖局的镖师是不是都是傻子!”
楚月泽揣了几瓶毒药跟上,一行三人在山林中起起落落。
如此行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在官道上瞧着了一地的尸体,以及侥幸逃脱,却甚是狼狈的幸存者。
三人藏于石后观察着外头的情况,楚慈暗数了一遍地上的尸体,对于这次剿匪心里头越发没底。
这么多镖师都死了,对方不是武功高深便是人多难敌。
没死的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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