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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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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这次是五皇妃的功劳?”穆言难以置信。
那小丫头,居然这么能耐了?
良末点头应道,“皇妃聪慧果敢,一路剿匪立了无数的功劳。按理说,此次立功当抓住机会才是,可她却将功劳给了王爷,其聪慧与胸怀可见一斑。”
穆言拿眼瞧着良末,心中好笑。这种把戏,连他都骗不过,还想骗过皇上?当真是幼稚!
送走了陈科和良末,穆言这才进了主帐。
高顺帝似早便知晓穆言会来一般,桌上的东西未动,瞧他来了,平静的说道:“年关难得太平,喝一杯。”
“是!”
待高顺帝入坐,穆言这才坐到下方。
“你与良家,似有渊源。”饮了一杯酒,高顺帝说道:“订制兵器这般大的事儿,你敢寻了那良家,就不怕被人盯上?”
“末将有罪!”
穆言正欲起身下跪,高顺帝冷冷的说道:“喝酒就好好的喝,话还没说完,此时跪是不是太早了些?”
穆言面色微变,对面那人向来精明,如何看不出其中道道?这事儿必然是包不住的,只能坦白。
“末将与良庄主乃忘年之交,虽说平日里并未来往,可兄弟情谊却是在的……”
“说重点!”
冷漠的三个字,代表高顺帝不想听废话!
心中叹了口气,穆言说道:“如不出意外,待回京之后,末将想请皇上赐婚。”
这才是重点!
高顺帝似笑非笑的看向穆言,“你倒是比东明修好!至少知道自己想要谁了。”
寻未来老丈人相帮,这倒是说的过去。也难怪良家能让幼子如此冒险亲自送兵器。
“既然如此,里应外合什么的根本就是瞎扯。楚月慈助良末寻回了兵器,良末便与她达成共识,给她一个机会在朕跟前露脸。”
一眼拆穿了楚慈二人幼稚的把戏,高顺帝饮下一杯酒,问道:“你觉得该不该给楚月慈露脸的机会?”
穆言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很自然,“皇上,依末将之见,不管五皇妃做了什么,耍什么把戏,她如此卖命,也是为了前途。一个人有什么心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谁。”
最后一句,相当重要。
哪怕她耍着把戏想越过东明修,可她命人送来了兵器和军饷,为的是什么,对谁有益,已是不必多言。
想着京中那几个逆子,高顺帝便是将杯子重重放到桌上,齿间挤出四字,“逆子该死!”
这酒,喝的穆言胆战心惊。从主帐出来,便是手掌贴着盔甲,无声的叹了口气。
用京中那几个皇子来对比楚慈的用心,他也是在冒险。若非当初小丫头救了阿诚,他才不会这么找死!
第一次出手,是为了阿诚也是为了小丫头。这一次出手,算是给阿诚还恩了吧。
如是想着,穆言轻吐口气,回了营帐。
“姐,天太冷了,南河湍急,咱们如何渡?”看着远处湍急的河流,楚月泽面带忧色,“先且不说山匪是否得到了消息在此设陷阱。便是没设陷阱,兄弟们身负重物,加之河水寒冷,不易强渡。”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68:东明修的真实目的!

强渡河流并非明智之举,可这千人队伍想要在如此寒冷的气候下神不知鬼不觉渡河,亦是痴心妄想。
看着远处的河流,楚慈沉默不语。
“小丫头,你怎的不问我?”负手立于楚慈身旁,岑子悠笑眯眯的说道:“对于地形,我比你熟悉。”
楚慈脑子里勾出此处地形,轻飘飘的问道:“对面也有你的内应?”
这问题一针见血,岑子悠叹了口气,“虽然没有内应,可这一带我比你熟悉。”
“愿闻其详。”
楚慈这说的心不在焉,岑子悠觉得很没劲儿。抬手挡了她的视线,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想的事情可多了。
转身看着来路,又转身看向右方,楚慈垂眸想了想,说道:“王爷的目的,不是让我们渡河。”
岑子悠眸光一闪,嘴角勾着一抹笑意,“说说。”
“过了此河便是北寒一带。虽说北寒到边界距离不远,可马匪却没理由自寻死路去前线生事儿。”
楚慈分析着,岑子悠坐于一旁点头认同。
“京中有人对兵器动了手脚,想必过不了多久便会在物资上做手脚。一路剿匪而来,王爷的兵按理说没什么损伤,可文倾却一直被留在了后面给伤兵诊治。此时天寒地冻,欲强渡河流是异想天开。所以王爷目的不在于过河剿匪,而是借此机会往前线而行,给前线送物资。”
本是坐着的人,听她说完,便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立于她身侧。
寒风呼啸,将她高束的马尾扯得胡乱摆动。挺立的鼻尖红通通的,那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上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带着极细极少的绒毛,看起来可爱的紧。
岑子悠看着她此时的沉稳模样,不由的眉眼弯弯,嘴角弧度加大,“小丫头,你不笨的时候,真的很聪明。”
“多谢夸奖。”不与他耍嘴皮子,楚慈语气淡然的说道:“安排下去,尽快割了野草做草人。”
她的计划,他一想便明白了。当下点头去找了楚月泽,交待楚月泽下去安排。
深夜之时,千人队伍每人抱着一个一人高的草人夜行到河边。
楚慈脱了厚袄子,正准备带着粗绳下河,岑子悠含笑将人拦下,自然而然的接过她手中的绳子,一脸宠溺的说道:“这天寒地冻的,你一个女儿家如何这般不爱惜自己?这种脏活累活,当然是男人来做的。”
满脸的笑意,温柔的语气,这撩。人的行为之下,楚慈应了一声,当真就将绳子给了他,“行,你轻功比我好,你去吧。待这事儿成了,我尽全力给你立功。”
“你能记住我的好就行。”冲她眨了眨眼,岑子悠接绳子之时,有意无意的在她手背上摸了一把,“功劳给你便好。”
“……”
又开始不正经了!
楚慈给他一个大白眼,转身便走。
“哎,当真是无情呐。”摇头晃脑的看着黑压压的天空,岑子悠轻叹道,“磐石错根孤立,遇水拔根相随;焉知水恋青山,可叹蹉跎无为。”
那人低声叹息,楚慈嘴角抽了抽,忍住了揉眉心的动作。
瞧着楚慈当真走了,岑子悠这才一本正经的脱光了衣裳下河。
粗绳结于大树之上,横渡之时,不时潜入水中寻着巨石缠之。如此起起伏伏,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那人才游了回来。
此时楚月泽正安排着士兵将草人放到河岸,岑子悠回来之时,士兵便轮换下河,靠着固定好的粗绳,将草人仔细的绑到绳上。
没下河的兵跟着楚慈绕山而行,寻着了缓坡之处,悄然上山。
河中的人布置妥当了,便迅速上了岸,安排妥当之后,沿着楚慈留下的记号一路追了过去。
天边有些发白之时,两对人在山腰会合。楚慈打着手势安排几位百夫长带兵埋伏。
当天边渐亮,山间鸟儿的吟唱此起彼伏之时,只见一队人马迅速朝河边移动。
“他们在渡河……不能让他们……放箭……”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从远处飘来,楚慈眯眼看着那队黑衣人,握紧了手中的小弩。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好了。
众人屏住呼吸,一双双眼睛看着远处。当那队人马冲下山腰,往河中放箭之时,楚慈一挥手,一名百夫长带着一队士兵压下,举弩暗杀。
湍急的河水声伴着声声惨叫,当真像是渡河的人遇了袭,横死当场。
在后面的人发现异常之前,楚慈一挥手,千人队伍呈扇形将人包围;在那队人马发现异常之时,弓弩早便瞄准……
这一日,必然是个好天气。许久不见阳光的寒冬,这一日天边竟是染上几片彩霞。
看着地上的尸体,楚慈却并不觉得轻松。
“这是太子的人,我认识。”踢了踢那领头人的尸体,岑子悠若有所思,“还未进京,好像京中之人便有了杀你之心。”
楚慈沉默不语,让楚月泽将尸体处理了,留了记号,便带人沿山而行。
北寒那边的马匪不足为惧,东明修最终的目的,是要她在十五之前,将这条路上所有的障碍清除。
任务艰巨且不得有一丝马虎,越往前行,楚慈的话便是越少。
岑子悠也明白她这种人就是习惯在心中算计,不信任的人,就算是拿锤子来撬,也难从她口中撬出一句真话来。
“小丫头,这里没有我的内应。”望着前头的大山,岑子悠无奈的摊了手,“这片山的山匪可不比窝山的心善,之前与他们的大当家打过几次照面,不太好应付。且几个当家的功夫都不错,放到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
楚慈摸着腰间的金蛇鞭垂眸思量。
今日已是初五,离东明修给的期限还有十日。据岑子悠所说,这片山的山匪若是解决了,后面基本就没麻烦了。
也就是说,她必须在初十之前将这片山的山匪给解决了,东明修才能带着人在十五之前顺利通过此处。
五天时间,拿下一片山,绝非易事。
“天儿这么冷,他们没事儿不会下山。若此处山匪不曾与太子勾结,便不会冒险抢军资。只得五日,只能冒险一试。”
楚慈之言,岑子悠抬手往后一指,问道,“若山匪早与太子勾结,你的人必然不是他们对手,你舍得让他们去送死?”
“总要一试。”
楚慈又是想了一阵儿,便招来楚月泽商讨计划。
对于楚慈的安排,楚月泽起初不赞同;可楚慈沉着脸一句‘军令如山’,他便只能沉声应是。
是夜,楚月泽带着兵往后退了许多,又‘无意’间露了行踪。
山匪得了消息,便是早早埋伏着,等着前锋步入陷阱。
天色微亮之时,休息一夜的前锋继续前行,速度不快不慢,没有一丝破绽。而连夜上山的楚慈和岑子悠却是仗着轻功好,混进了匪窝,寻了水源……
“丫头,你说我们要是到日子不下山,你兄弟会不会急得不顾一切的冲上来寻你?”藏在后山陷阱中,岑子悠吃着从厨房里偷来的东西,问着楚慈,“我记得,你这兄弟以前是专门给你惹麻烦的。”
喝了口热汤,胃里头舒服,楚慈这才说道:“是人都会成长,以前惹麻烦,不代表现在就会惹麻烦。”
言下之意,她就是到时候不下山,楚月泽也得按吩咐先办正事再寻她。
见她扯了鸡腿便啃,岑子悠啧了一声,“你怎的这么能吃?比我吃的还多!”
“你少吃点总是好的。”看了他一眼,楚慈说道:“你现在的身体只会横向发展,你那一身铜皮铁骨的,横向发展可惜了。所以,你少吃些,让我这个还要竖向发展的人多多补充营养。”
简直是不要脸的道理!
摇头失笑,将她嘴角的油渍抹去,宠溺而无奈的说道:“你呀,真拿你没办法!”
他这一脸的宠溺,楚慈却是当了空气。看的多了,自然就没啥情绪了。
二人在山上呆了五日,期间岑子悠负责去下毒,楚慈负责记录山上陷阱。
第五日凌晨之时,岑子悠下了最后一次毒,二人便下山归队。
前锋这几日以检查左右之山为假象蒙蔽山匪,按计划,第五日便检查到山匪脚下。
楚慈二人归队,楚月泽立马通知几位百夫长搜山。
千人队伍手持兵器而上,山上埋伏之人就等着前锋落入陷阱,来个痛打落水狗。
可是,前锋尚未走入陷阱之中,埋伏的山匪便是发起了狂,竟是赤红了眼,挥刀砍向同伙。
咆哮声,惨叫声于山间久久不断。楚慈拿出地图,带着人拆陷阱,缓缓向上而行。
朝阳升起那一刻,便是屠杀的开始。夕阳落下之时,惨叫还在继续。
当楚慈带着人上了山,便瞧着满地的尸体,断手断脚到处都是。
楚月泽带着人清理尸体,楚慈与岑子悠往几位当家的院落而去。
这些小喽啰没有功夫必然发狂自相残杀,可那几个当家的功夫高,瞧着异状怕是做了应对。
过于安静的院子,因着一地尸体而显得极端诡异。寒冷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似一股股阴风吹得人四肢发寒。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69:我能给你天下

握紧了手中的鞭柄,楚慈只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楚慈手中的长鞭忽而一甩,‘啪’的一声破空之响,给这诡异的安静添上一抹凌厉之感。
岑子悠似也发现了此处有所不同,亦步亦趋跟在楚慈身后。眼观四方耳听八方,手中软剑注满内力,严肃的神情犹如蓄势待发的猎豹。
就在二人进了大厅之时,原本大开的门忽然关上。沉重的木门‘啪’的一声合上,气氛异常沉重诡异,就似二人触碰了某项禁忌,若了神怒。
“小丫头,这次听我的。”
靠背而立,岑子悠手中长剑发生‘嗡嗡’声响,就似饥饿的野兽正在等待猎物一般。
楚慈将长鞭一甩,不远处的圆凳便被带着飞起,狠狠的砸向了圆柱,同时将飞来的暗器挡下。
“岑子悠。”楚慈平静的说道:“我好像知道这次来的是谁了。”
又是一道暗器打来,长鞭卷着的凳子再次飞出。看着那凳子上的暗器,楚慈冷冷一笑,“我觉得吧,他那‘笑面狐狸’的名号当给你。”
“我哪儿像狐狸了?”岑子悠挥着软剑,内力形成一道漩涡,将箭羽生生斩去。
“你比他更狡猾啊。”机关一开,箭羽不断。楚慈指着屋顶问道:“上去?”
“当然!我可不想站这儿当刺猪!”
岑子悠调侃之余,楚慈卷来木桌,挡了左右两方流箭飞身而起;在他连续挥掌将屋顶打出两个大洞之时,二人飞身而上。
二人刚上屋顶便见一白衣人飞身离去,一黑衣人却是面上带着笑意,看着如此轻易便离了陷阱的二人。
岑子悠上下打量着那人,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真难看!”
“……”
楚慈视线追着那白衣人而去,在岑子悠与笑面狐狸梁羽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时,眯眼追了过去。
山院之处,兵戎相见;那白衣人似有意避着战场一般,欲引着她往后山而行。
楚慈面色微沉,冷声说道:“邰正源,你给我站住!”
楚慈之喊,那人立于屋脊之上,却不转身。
看着那背影,看着那以前总是一丝不苟以冠高束,如今却是随意用发带一绑,被风吹得飘乎不止的长发,楚慈微哑了声音问道:“几时来的?”
楚慈之问,他只是一声轻叹。那声音轻浅到随风而散,却令人闻之心中一紧。
远处传来的兵戎相击之音伴着厮杀惨叫,越发衬得他波澜不惊,淡漠无情。
“是你拖住了王爷?”他不答,楚慈却不会闭嘴不问。手中长鞭落于瓦砾之上,就似一条冬眠的金蛇误出了山洞,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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