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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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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楚慈的声音中透着一股难掩的恨意,“这些人不除,还等着他们欺上头来?皇上给的时间不多了,若我不能把这些人都给处理了,还得在宫中呆多少日子?白诚已经和白绮安成婚,若我再不快些,是不是等到孩子出世了才能与他离开这个地方?到时他若放不下白绮安,那我还剩下什么?我什么都没了,只有他不嫌弃我,还爱着我,我不能错过他!”
马车渐行渐远,二人之谈逐渐远去。贴着院墙跟着的人,面上的震惊逐渐化作了狂喜。
“她要与我离开?她真的要与我离开!”穆诚简直不敢相信自已所听到的!他万万想不到,楚慈竟与高顺帝说起了将来的打算,更想不到,高顺帝居然也同意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将穆诚给砸的头晕眼花。等到他重拾理智之时,人已是回了将军府。
“叔父!”冲进书房,穆诚的欢喜溢于言表。“叔父,你要帮我,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帮你什么?”擦着长剑,穆言没甚表情问道:“你又惹了谁?”
“我要帮楚慈!我要帮楚慈尽快离宫!待她离宫,我便带着她快意江湖,再不理这朝堂纠纷,再无那些是非恩怨。”
穆言觉得,他许是听错了。这些傻话,穆诚已是好些日子不曾再提。可此时,穆诚满面红光为将来做打算,如此荒唐之事,他居然这般自信能办到。
虽是不愿打击穆诚,可事实就是事实,必须让他知道。“阿诚,她是楚妃!是如今宠冠六宫,令皇上有心潜了六宫的楚妃!”
以往说这话,穆诚面上尽是痛苦之色。然而此时,穆诚面上只有欢喜,只有压不下的笑意,“叔父,你信我,你要信我!她是爱我的,皇上将来一定会让她和我离开的!”
穆诚太欢喜,以至于都不愿再听穆言之劝,转身便去琢磨着后续的安排。穆言直觉不对劲,唤来下人,一问方知穆诚得知楚慈去了郡王府,便尾随而去之事。
心中担忧,穆言想了许多,还是去了郡王府。这一去,却见东明修立于白绮琴院外;院中,白绮琴又哭又笑。
那瘦弱之人时而抚琴一笑,时而掩面而泣。老管家早是习以为常,偶尔安抚上两句,却令白绮琴越发难以平静。
“若他当真死了可如何是好?若我害死了他,可如何是好?”
院中之人神精质的问着老管家,穆言着实不忍再看,与满眼痛苦的东明修说道:“走吧,去你书房坐坐。”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刚关上书房的门,穆言便急声问道:“你可知阿诚见了她之后,都说了些什么?”
“穆诚见过她?”东明修面色微变,“几时?”
“便是她到你府上之时。”穆言见东明修一副不明模样,心中越发不安。“阿诚回府便与我说,将来皇上必定要让楚慈与他双宿双飞。”
“双宿双飞?”东明修忽而一笑,这个笑意却是夹杂着一股道不明的挣扎,“若我说,她今日来,是要我去杀皇上,我可信?”
楚慈表面是来刺激白绮琴,可是,与他说的那些话,哪一句不是在戳着他的心?他曾与她说,若高顺帝真要夺他麾下名将入宫,便是逼他造反。可事实呢?事实却是,他窝囊的看着她妥协,窝囊的看着她一步步变了模样却无能为力。
他曾经说过的话,对她许过的诺言,在她今日到来无情嘲讽他的无用之时,似一记记重重的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是啊,他凭什么以为如今的他还能管束楚慈?如今的楚慈,哪里是他能管束的?
东明修挣扎,苦笑。穆言却是瞪大了眼,好半响才抽气问道:“她,不与皇上合作了?”
“这事,便要你好生去查查。”东明修走到案后,打开暗阁,拿出一封密信,“前线传来的消停,岑子悠已经披甲上阵,地方官员贿赂他的金银,他均是暗投军饷。你觉得,此举,是楚慈授意?还是他自已的意思?”
“这……”接信阅毕,穆言面上忧愁更甚,“你说她要你杀皇上,从何说起?”
“我与你说过,她从不屑利用感情。”东明修一个苦笑,笑自已也因她而变的没了自我,“可今日,她以检阅成果之名到了我府上。她身边站着皇上留下监视她的死士,带着一队皇上留下那名为保护,实为监禁的禁军。她冷笑着问我,我有什么资格再管束于她?我有什么资格?我哪里还有资格?她头上悬着那把刀,比我们谁都离的近。她不敢走错,不敢冒险,可她却又不甘心,不想失去最好的机会。”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501:另一种保护

穆言若有所悟,接下东明修未道之言,“这世上,最想让皇上死的人,是楚慈!”
是啊,她才是最想让高顺帝死的那个人呐!
“她今日来,是要我去杀皇上。她手中捏着绮琴还不够,必然还会从绮安下手。穆诚的到来,就是最好的证明。”将密信收入暗阁,东明修又道,“你我兵权,如今都在皇上手中。可彼此都清楚,你我为将多年,如何没有自已的势力?她今日所言,是给我提个醒,或许,过不了多久,你也会受他胁迫。”
“我?”穆言摇头不信,“阿诚如何,都是他自已的事。就算她要对我下手,也不可能将还有利用价值的阿诚拿来威胁我。”
东明修不置可否,虽说他自已也觉得楚慈能威胁穆言的可能性为零,可心中就是感到不安。
二人静默许久,东明修忽而说道:“今日,她是从楚家而来。或许,她突然而来,少不得绮安的功劳!”
相视一眼,穆言忙道,“我去查查。”
“夫人!”南易似不敢相信自已所听到的,难以置信的看着楚慈,“夫人,你,你要……”
“可还记得你当初应过我什么?若你跟了我,不管我做何决定,你都得照办。若你办不了,便饮下这杯酒,你与他的主仆之情,到今日便结。”楚慈将桌上的酒杯往前挪了一些,放柔的嗓音丝毫没有威胁人的凌厉,而是一股道不出的柔和。
南易看着楚慈面上无懈可击的笑容,寒意从心底缓缓升起,“夫人,你,当真要如此?”
“你觉得呢?”楚慈不答反问。
南易视线落到杯中之物,心中一番挣扎,竟是毫不犹豫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楚慈也不阻,只以慵懒的姿势靠坐在椅上,一手撑头静静的看着南易。
南易不住的告诉自已,不会的,夫人绝对不会那般无情。这么久都过来了,夫人哪怕恨主子,也未动过杀主子的心思。可方才,夫人给他的信,却如当头一棒,将他给打得看不清眼前之人。
他饮下所谓毒酒,就是赌,赌夫人对主子的感情,赌夫人不是真的要主子去死!
可是,绞痛的丹田,嘴角的黑血,无一不证明他赌错了。这酒,当真有毒!如此快便毒发,丹田似被撕裂,四肢百骸更似被千虫万蚁啃咬,浑身经脉就似被人用刀一点一点的割磨。感受到内力正在一点点的消散,南易终是质问,“夫人,你,你为何,如此?主子虽说负你真情,可如今却是一心想求与夫人白头。”
因痛苦而断断续续的质问,令楚慈勾唇一笑,“我为何如此,你不是很清楚么?我为何如此,你不是比谁都看得清?我与他是如何开始的,我又给过他多少的机会?可最后,他做了什么?我嫁了他,又嫁皇上,你认为,我每日与皇上同塌而眠之时,我还会想着他作戏的那些柔情蜜意?你认为,我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再让自已受制于人?”
死士在外守着,屋中二人秘言只得彼此可闻。可那痛苦的喘息,诡异的安静,令死士在门外转了几圈。
看着外头那影子,楚慈笑得越发柔和,“我曾说过,你若不愿,我便有更好的人选。穆诚对我那般爱恋,休说让他去杀皇上,便是让他杀尽所有对我不利之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为我提剑扫清障碍。东明修对我的感情太过复杂,他看不清自已对我是怎样的感情,可我若在此时示个软,你觉得,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我,联合穆言去杀宋文倾?”
她的笑太深,这个笑容令南易再难看清她笑容下那张清冷的面容。她的声音太过柔和,柔和到,他已寻不到当初那个干净的嗓音。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就死的。我会让他受尽折磨,受尽屈辱再去地下与你相会。不然,我受的这些苦,谁能体会?”
当楚慈起身之时,倒地的南易艰难的扯住她大红宫装,“夫,夫人,我,我愿意。”
楚慈缓缓转身,再次蹲到他身旁,微启唇,无声而问;“你愿意什么?”
“我愿意,愿意为夫人做任何事。”南易在她含笑的眸光下喘气传音,“杀皇上,杀主子,为夫人扫清一切障碍。”
解药入口,那股清凉犹如千年玄冰入体,消去那焚烧五脏六腑的灼热火焰。看着南易抹去嘴角的血离去,楚慈倒了一杯酒缓缓饮下。
噬骨的痛,让她勾着的嘴角有些僵硬。痛到不能忍受,这才服下解药,一声轻笑。
南易,往后你对他的背叛,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保护?除了你,我还放心谁?
玄华进屋之时,便被楚慈那个深深的笑意给晃得心中发颤。上一次她这么笑,行宫便是尸横遍野。今日她这么笑,又有哪些人会赴黄泉?
“玄华,安排人送帖子去将军府,三日后,我登门拜访。”
玄华忙应下去安排,离开了这个令他不安的人。
穆诚自打听了楚慈与玄华的对话,整个人便是意气风发。他整日早出晚归,哪怕双眼熬出了血丝,却依旧带着灼人的笑意。
白绮安看着院中与穆言谈话之人,面上不喜不怒,可那隐于袖中的手,却是颤得有些不受控制。
“叔父,吃食都安排好了?她最爱糖醋排骨了,可我做不好,你可是请了最好的厨子给她做了?她会医术,懂养生之道,你可是让他们做了药膳?哦,对了……”
“你闭嘴!”忍不住的揉了眉心,对跟前喋喋不休的人说道:“她在宫中还能受了委屈?需要到咱们这儿来补身子?”
“宫中能给她什么好的?”穆诚顿时裹了眉头,“皇上对她的好都不是真心的,她受了多少委屈,叔父不是也清楚?”
晃到远处的白绮安,穆言叹气说道:“我知道了,我还有事,你别来烦我。”
穆诚却似看不到身后那人似的,哪怕他转身回了屋,也不曾看她一眼。
白绮安的怨恨,在屋门关上之时再难掩饰。她将桌上的茶盏挥去,眸子里透着深深的恨意,“楚慈,便让你得意一阵儿!我倒要看看,当你万劫不复之时,他会如何看你!”
手握金牌,楚慈着实令皇后和太子狠狠的吃鳖。宋文倾被挡在宫门之外,楚慈却是进出无阻。
楚慈的马车出现在将军府大门外,穆诚早是收拾妥当翘首以待。当车中人掀了帘子,他顿觉姹紫嫣红也不如她面上那清冷神态。
见到穆诚,楚慈微不可查的一裹眉。这一裹眉,令穆诚心中担忧,以为是自已何处不得体,忙低头暗自瞧着。
楚慈未给他多余的眼神,径直入了将军府。穆言抱拳相迎,见穆诚怅然若失而来,心中不由叹息。
他这侄儿啊,当真是无药可救!
穆言与楚慈本无交集,本当无甚可谈。可楚慈引了话头,二人却是一谈便是小半个时辰,竟是相谈甚欢。特别是谈到行军布阵,前锋诱敌之计,穆言的防备便化作了震惊,对楚慈刮目相看。
以前便闻东明修说过,楚慈对于行军布阵有着独到的见解。当初剿匪更是茹毛饮血,抹去行踪,愣是让狡猾的山匪失了方向。
“娘娘此计甚妙!”一拍桌子,穆言急不可耐的将楚慈请进了书房,“娘娘方才所言的拉练器材,还请给末将画个图样。”
楚慈也不拒,不曾理会在一旁干坐着插不上话的穆诚,与穆言去了书房。
穆诚本要跟上,穆言却烦他一副痴呆模样,硬生生将人关在门外,兴奋的将楚慈引到桌前,竟是亲手给她磨墨铺纸。
投其所好,引其放下戒备,楚慈从掀帘无视穆诚那一刻,便是牵着穆言的情绪。
手握狼毫,楚慈一边作画,一边撒饵,“当我知晓穆诚就是将军一直在寻的侄儿时,委实诧异。”
楚慈之言,穆言并不吃惊。当她设计让穆诚娶白绮安时,他便知晓,高顺帝必是将此事告诉了楚慈。是以,听得此言,只淡漠说道:“苦寻多年无果,本以为今生再难寻到。”
“见着他时,将军必是惊得话都说不出了。”楚慈打趣。
穆言细细品了她这话,觉得没陷阱,这才笑着说道:“娘娘说的是,当年在营地见着他时,着实惊得面色都变了。被皇上瞧出了端倪,自知是瞒不住的,不得不将没有把握之事告知了皇上。”
楚慈点头,将画好的图纸递了过去,又提笔继续,“说起来,将军英勇善战,不拘小节。若将军镇守海域,想来将军也不会看轻我女流之身,我也少不得与将军出生入死,说不定还能成为至交。”
想到东明修,穆言点头。他与东明修不同,东明修对楚慈动了情,他却不会。若当初与楚慈出生入死的是他,他必将她做莫逆之交!
“只恨我非男儿身。”楚慈幽幽一叹,“若我为男儿,想必与将军和王爷成那至交。闲暇之时,一坛竹酿,三人对饮,道不出的惬意。”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502:威胁穆言

竹酿?
穆言微怔,片刻释怀,“娘娘倒是知晓他爱那竹。”
“到底是相识多年,他之喜好对我而言,也算不得是秘密了。”末了,朝穆言眨了眨眼,“不过,他爱竹,却是你知我知,除了我们三人,这世上可是再无人知晓了。”
“这是自然。”
穆言心中隐有不安。楚慈却是陡转话题,颇为惋惜说道:“真可惜啊,将军都不曾去过荒芜岛。”
穆言眼皮一跳,接口道,“是啊,真可惜!我常年镇守边关,都不曾去过荒芜岛。将来若有机会,真想去瞧瞧那蔚蓝的大海。”
“唔,那海景着实不错。”楚慈一偏头,似随口说道,“说起来,当年的中秋武宴,皇上遇刺,我还以为皇上身边跟着那些人之中有将军呢!毕竟连王爷都去了,足见皇上微服出巡有多危险。”
穆言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却又不信她还能那般神通广大,便是面色不变说道:“明修本就驻守东临,离那荒芜岛也近,他去那是必然。我却不同,我需镇定边关,可是半分不敢疏忽,皇上不发话,自然是不能擅离职守的。”
楚慈点头,嘴角噙着一个动人的弧度,将新画好的图纸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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