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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弃妇娶一送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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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话,这母子三人站在那里,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韩文晋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地问:“她就是魅医?”
韩赋认真地点点头。
向晴向前一步,微一福身:“民妇向晴,见过丞相大人!”好歹是朝中一品大员,这点礼数还是要的。
大宝小宝亦向前学着娘亲的模样,将小手放在身旁,行了个小礼,甜糯糯喊道:“爷爷。”
“唉哟,这讨人喜欢的娃哟,哈哈哈!”韩文晋被两个孩子逗得开怀大笑。
韩赋亦是眉眼带笑,好可爱的孩子!
向晴扶额望天,儿子,你们是汉子,哪能像女孩子一样行礼?太丢娘亲的脸了!
这也怪不得二宝,自从向晴穿越过来,就没有理会古人这套繁文缛节,向来没规没矩惯了,二宝也就耳濡目染地学了,这还是她来古代后第一次向人行礼,两个孩子聪明呀,娘亲不教,他们俩个会跟会看会学,于是就闹了这样一个大笑话。
向晴觉得,给儿子找爹刻不容缓,再这样下去,两男娃都养成妞了!
韩文晋虽然有些不相信向晴就是魅医,但既然人来了,还是得让她看一看妻子,于是父子俩将人带去了后院。
韩夫人罗氏的院子名叫吟秋院,院子极大,但一片死气沉沉,还在院外便嗅得一股股浓浓药味,是个人都觉得蹙眉头,因为罗氏常年卧病,这里的丫头婆子们也跟着悲苦难过,因而向晴跟着韩家父子来到院子时,心情都变得有些压抑了,二宝更是小眉头拧着,也不说话。
“儿子,你们俩就在院子里玩吧!”向晴还不知道罗氏是什么病,孩子还小,终究是要避讳一下的。
韩文晋立即唤来几个小厮,吩咐道:“伺候好两个小公子,若有丝毫闪失,小心你们的脑袋!”
丞相大人乃百官之首,官威实在是杠杠的,吓得几个小厮立即脚肚子发抖,护着二宝像护着祖宗一样。
向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二宝不要调皮,便跟着父子俩绕过华贵的大屏风进了屋里,绕来绕去终是到了韩夫人的卧室外。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这时,屋内传来一个年老妇人的叫唤声,接着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响声:“快去请大夫,快!”
韩家父子脸色一变,正要推门而入,门便被打开了,一个丫头着急地冲了出来,见老爷和公子来了,扑通跪倒,哭道:“相爷,大公子,夫人晕倒了!”
“我来看看!”向晴顾不得什么礼数,扒开惊愣的父子大步走了进去。
一名穿得还算不错的妇人站在床边抹眼泪边唤着夫人,显然应是罗氏的心腹妈妈,旁边还有两个同样伤心不知所措的大丫头,也难过地唤着夫人,梨木雕花大床上,深蓝色的帐幔被镏金勾子挽开两边,床上躺着一名身着华贵的妇人,发髻微松,面无二两肉,眼圈深陷,嘴唇发白,一副临死前的吓人模样。
向晴微拧了眉头,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搭上了罗氏的脉博。
韩家父子和那要冲出去请大夫的丫头也跟了过来,站在旁边静望不出声。
向晴把完脉后,心中已经有了数,她站起身,问那位年纪稍大的妈妈:“韩夫人可是多食多饮小解次数频繁?”
“是的是的!”刘妈妈不停地点头,眸光亮晶晶的,好厉害的姑娘。
向晴点了点头,又问:“平日疲乏无力,视物不清?”
“没错没错!”两个大丫头也齐声点头应道。
向晴心中已然确认十之*,但还是道:“取夫人小便给我查看!”
刘妈妈看了韩家父子一眼,有些难为情,当着老爷公子的面,取那污秽之物作甚?
“去!”韩文晋大手一挥,人命重要还是脸面重要啊?
韩赋也点头:“一切听魅医娘子吩咐!”
刘妈妈惊喜,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魅医娘子?唉哟,夫人有救了,她半刻也不敢耽误,去取了夜壶来。
韩家父子也不避讳,面色也十分平静。
向晴对这一家子倒是十分有好感,大户之家能做到如此,真是相当难得了,就当刘妈妈要靠近她时,她抬手止了她:“可以了,我已经知道了!”
这么重的甜味,以她嗅觉的灵敏,岂用近处?
刘妈妈莫名其妙,这看也没看一眼就可以了?莫不是逗她耍吧?
向晴看向韩家父子,道:“韩夫人得的乃是消渴病!”
“正是消渴病!”韩文晋点头,刚刚看到向晴问丫头和婆子的问题,已然发觉到向晴不同于以前的大夫了,以前来的大夫,都是问,请问夫人有哪些症状,而向晴则是直接说出了症状,可见医术在他们之上。
韩赋急问:“家母之病魅医娘子可有医治之法?”
“韩夫人得的是典型的三多一少的消渴病,多饮、多尿、多食及消瘦、疲乏、尿甜为主要特征,且拖的时间极长,怕是有十年之久,要想痊愈估计难度有点大!”向晴道。
看来韩夫人这些年吃了不少苦,估计是药在吊着命,否则若是此病生在百姓之家,早已命丧,岂会拖了十年?
韩文晋眸光泛亮:“夫人之疾确实有十载!”果真神医啊!
都怪那该死的张阙,他连祖传的宝贝也请出来送到他家门口,他都不肯来为夫人看病,否则,夫人的病何以拖延得如此严重?
韩赋听出向晴话中之意,高兴问:“魅医娘子之意是,家母的病可以医治?”
糖尿病当然可以医治,只是时日稍长。
向晴点点头:“可以,只要服着我的药,再配合运动疗法,戒饮食,控制住病情加重,让夫人再活个十年应是无虞!”
十十年?
众人快速打着算盘,夫人已经四十岁,再活十年才五十岁,并不是长寿之人啊!
“不过我可以保证,这十年内,夫人与常人无异,再不会像今日这般痛苦难受!”向晴再补充一句道。
她相信,好好活十年与痛苦拖延一两年,是个人都会选择!
韩家父子相视一眼,眸中悲痛,正要说话,罗氏醒了过来:“相爷……赋儿……”
“夫人!”
“母亲!”
父子俩冲过去,扶起罗氏,一人握着她一只手,疼惜不已。
向晴为他们的亲情感动,高门大宅,多的是薄情寡义,韩丞相乃百官之首,竟如此疼爱妻子,实在令人敬佩。
“夫人,赋儿给你请了皇上亲封的那位魅医来了,她说可以让你再活十年,并保证你这十年如常人无异!”韩文晋并没有欺骗妻子,照实了说。
罗氏黯淡的眸子泛出一丝亮光:“真的吗?相爷,别说十年,就算是让我再轻轻松松地活个一两年我也甘愿了!”
“母亲,您别说傻话,魅医说能让您活十年就一定会的!”韩赋拍了拍母亲形成枯槁的手安慰。
罗氏点点头,有夫有子如此,她就算现在死了也了无遗憾了,只是府中上下为她的病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她若不争气活下来,如何对得起众人?
向晴笑道:“罗夫人,您是有福气的,放心吧,上天不会就这样让你在痛苦中离去!”
“你就是魅医?”罗氏只听得这声音好听极了,却看不清人。
向晴安慰:“别急,我这就给你回去配药,过几日你便能看清我了!”说罢对刘妈妈和几个丫头道:“现在开始,一切甜食,水果皆不可给夫人吃,有纸笔吗?我将禁忌写下来,你们对照着,免得出错!”
“有有有。”刘妈妈立即去取了纸笔来。
向晴坐到桌子前,零零散散写了一大张,递给刘妈妈,然后对韩家父子道:“我先告辞,明日再来!”
“赋儿,快送送魅医娘子!”韩文晋赶紧道。
韩赋点头,站起身领着向晴绕了出去,然后命人取了纹银千两,交给向晴:“这是定金,魅医娘子先拿去周转,不够随时开口,不用客气!”
她会客气吗?
向晴收下了银子,去寻儿子,见两个小家伙正在院子里荡秋千,吓得一干小厮屁股尿流,直呼祖宗,而两个小皮猴儿完全无视他们,站在秋千上荡得欢快极了。
“儿子,回家了!”向晴走过去,抓住秋千,强行将两个调皮鬼抱下来。
一众小厮顿时松了一口气,我的妈呀,这小祖宗终于要走了,再不走他们的小心肝非得废了不可!
大宝小宝意犹未尽。
小宝仰着红彤彤的小脸说:“娘亲,怎么这么快呢?小宝还没玩够呢,这个秋千好好玩,可以飞老高!”
“是的是的,娘,再玩会儿吧?”大宝也道。
韩赋询问:“要不让两位公子在府上住下?或者魅医娘子就在府上配药,需要什么在下去准备。”
众小厮吓得小脸发白,不要了吧?
向晴摇了摇头:“不了,夫人的药十分复杂,许多药估计只有我的魅医药馆有,我直接去药馆制药也方便,早些制出来,也让夫人早日脱离病痛折磨!”她揉了揉两个小家伙的头,笑道:“这两孩子皮着呢,若在这住熟了,非得把你这院子给掀了不可!”
她可记得桐城的前院后院全被兄弟俩翻了个遍,都可以种菜了,而小三子家的院子也翻了大半,这俩娃上辈子估计是头牛,咋这么喜欢耕地呢?改明儿个若是医药界混不下去了,改行种地,牛都不用买了,直接赶他们俩下地就得了!
韩赋直笑,却未再强留,救母恩人之子,别说是掀了院子,就是拆了相府估计父亲也会笑呵呵地说,这娃天赋异秉,是可造之材!
向晴出了韩府后,直接去了魅医药馆,让大宝小宝在药馆帮忙卖药,她去后院制药。
西鹤国,西门若雪寝宫,她听完探子打探回来的消息后,不由得拧眉,那些暗处的行动越来越紧,怕是将有一场大战要打,在此之前,必须要将儿子认回来,否则她不能安心应战,既然那老太婆寿诞将至,她正好以贺寿为名,前往南临国,将儿子带回,想到此,她立即命人安排,即刻前往南临国。
与此同时,慕容紫亦得到了南临国太后千秋节的消息,本来往年是派使者送上贺礼即可,但今年不同往年,暗处的势力步步紧逼纵然这几个月来他命人强加兵力操练,也得与其余三国商议此事,再加上向晴母子流落在外,他很不放心,此次便借贺寿之名,前去将母子带回北狼国吧!
“皇上,有东赢国君主的信涵!”贴身太监将一副信涵递给慕容紫。
慕容紫接过后,挥退宫人,拆开一看,眸光微闪,既然如此,更是快些接回她们母子了!
昨日柳云鹤回到柳家后,本想与父亲商量对策,谁知被父亲唠叨了大半夜,所以早上起得有些迟了,慢悠悠地吃了早点,等着皇宫降罪,谁知半点声响也没有,他便准备去看向晴母子,谁知诸葛宁匆匆将他拉进了皇宫。
来到诸葛睿的寝宫永宁宫,柳云鹤见诸葛睿面色苍白,虚荣无力地躺在龙床上,心里顿时一紧。
昨晚怒气离去后,他便再未听闻皇宫的消息,没想到皇上竟被他气病了,这些年来皇上好歹视他于亲子,他当着众人之面抗旨拒婚,并甩袖而去,也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他深吸一口气,暂压怒意走过去行礼:“草民参见皇上”
诸葛宁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会把父皇气病,他就不信口胡说了,现在整个京都都在戳父皇的脊梁骨,身为诸葛家的人,他的面上无光啊,唉,怪只怪皇祖母为老不尊,竟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实在是丢尽皇室颜面!
“鹤儿!”诸葛睿抬起无力的手:“过来。”
柳云鹤起身,慢慢走过去,诸葛睿拍了拍桌沿,他迟疑片刻还是坐了下来,看着往日威严的一国之君一夜之间病成这样,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他冷冷地问:“可有让御医看过?”
“别提御医,一群无能之辈!”诸葛睿说到这就来气,他不过是急火攻心,一碗连子心汤下去便可降火,也不知这群庸医用的是什么药,让他全身无力之极,真想将他拉出去砍了!
诸葛宁道:“不如让向娘子进来给父皇瞧瞧?”
柳云鹤亦有此意。
“不了,不过是小事,何需麻烦她?”诸葛睿哪有脸面对她,他都要逼她孩子的爹娶别的女人了,真怕她知道了此事,一味毒药毒死他!
见柳云鹤脸色仍旧臭臭的,诸葛睿坐起来,拍了他一下:“你小子能耐了哈,竟然敢当众抗旨,是不是知道朕舍不得杀你?”
“草民宁死不娶林月言!”柳云鹤坚持道。
诸葛睿叹了口气,这牛脾气倒是与自己极像,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难不成真的因为不想娶一个女人就砍了,那他不就成了昏君了?诸葛能都将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他也只是废了他的太子之位而已,若真狠得下心,诸葛能那畜牲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他本就子嗣少,长子废了,次子认不回来,剩下的除了诸葛宁又不贴心,若再与柳云鹤离了心,他不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面子哪有儿子重要?
于是,他叹息一声,道:“朕也是没办法才给你和林月言赐婚的,林家有你体内之毒的解药,以此为聘礼,若你娶了林月言,你的毒就解了!”
诸葛宁和柳云鹤大惊。
“皇上,我的毒是林家下的?”柳云鹤怒问。
诸葛睿眸光闪了闪,有气无力道:“当然不是,只是他家正好有此毒的解药罢了!”
柳云鹤岂会看不出诸葛睿的闪躲,更是相信了心中的猜测,他的毒就是林家下的,可是他想不通的是,柳家与林家并无恩怨纠纷,林家为何要给他下毒?林家听命于太后,且太后向来不喜他,难道他的毒真是太后所下?
他惊问:“皇上……”
“鹤儿,你不要乱猜,当年的事情实在复杂极了,朕三两句也说不清楚,但朕要让你知道,娶林月言对你并无坏处,不过一个女人罢了,娶回去随你处置,但拿到解药才是最重要的!”诸葛睿语重深长劝道。
柳云鹤站起身,满身冰冷腾腾外冒:“我柳云鹤就是死也不受人要挟!”
“二哥,要不听父皇的,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大不了娶回家养着,碰与不碰还不是你说了算?等拿到了解药再寻个错处打发了便是,犯不着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诸葛宁觉得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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