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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弃妇娶一送二-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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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堆上笑容,向前一步,又是一礼:“柳夫人见量,稚子年幼,信口胡说,冒犯了夫人家的圣物,向晴在此向夫人赔礼了,望夫人海涵。”
“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孩子没教好,通常是父母的过错,你这礼本夫人就受了,只不过冒犯我柳家圣物,岂是如此小礼能揭过的?”柳夫人见她脾气好,料定是个好拿捏的,要想进柳家的门,还得看她这个做主母的同不同意,看来这个女人倒是有几分聪明,知道讨好她,如此,她便要给她一个大大的下马威才是!
养不教,父之过!
柳云鹤如同被扇了一巴掌,确实是他的过错,孩子自出生起,他便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所以,孩子即使做错了什么,也是他的错!
向晴被气笑了,她还是第一次给人道歉赔礼,竟被人拂了脸面,还连着她和孩子的父亲也被人骂了,她起身,眸光闪过一丝犀利,看向面前趾高气扬的贵妇人:“夫人想要如何赔这个礼?”
“你们母子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暂且饶了你们这一次,否则……”从今以后别想进柳家大门!
向晴眸光一寒,我们倒是可以跪,但是你受得起吗?
柳云鹤握住向晴的手,将她护在自己身后,冰冷地看着柳夫人:“童言无忌,母亲何必为稚子一句玩笑之语而大动干戈?她们母子是我请来的贵客,还未进门便要遭到母亲羞辱,母亲这是在打儿子的脸吗?”
“柳云鹤,我就是打你的脸又如何?”年氏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柳云鹤,尖酸刻薄道:“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这可是我柳家镇宅辟邪招财的圣物,他眼瞎吗?竟说成是狗?柳云鹤你是不是蠢啊?人家在骂你这一屋住的是狗,你还护着她们,你到底是不是柳家的人?”
向晴愣住,眼前的贵妇真的是柳云鹤的母亲吗?竟然当着外人的面这般辱骂自己的儿子?原来柳云鹤在柳家过的是这样的日子,难怪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她看了看儿子,本来乐呵呵的小脸此刻也是臭臭的冷冷的,面对这样的人,就算是笑神下凡,也会成为冰仙吧?
柳云鹤怒极,冷笑着问:“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柳家的人?是不是你的儿子?”
“你当然……”不是我的儿子!
“吵嚷什么?”柳商及时走了出来,阻断了年氏的话,狠狠瞪了年氏一眼:“怎么回事?”
向晴打量了来人一番,见他长得还算高大,肥肥胖胖,挺白净的,一副富贵像,听他说话的口气和作派,应该是柳云鹤的父亲柳商,她松开柳云鹤的手,拉住两个儿子,并没有出声。
年氏气极败坏地指着向晴母子道:“柳云鹤不知道从哪带来这些不三不四的人,竟指着我们家的镇宅之物说是狗,妾身气不过,说了她们几句,你儿子就跟妾身闹嚷!”
“稚子年幼,见识浅薄,指物为狗,确实不对,柳夫人乃是南临国首富之家的主母,竟为孩子一句玩笑语如此针针计较,并在府门口指着自己的儿子骂得狗血淋头,我们母子确实是不三不四之人,但柳夫人之流,难不成是不五不六?”向晴平静地,慢慢地,犀利地回道。
若不是看在她是柳云鹤的母亲的份上,此刻容得着她在这里红口獠牙,恶人先告状?
今天她已经是耐了极大的性子,皆是因为柳云鹤平日积的德,但她性子不会一直好下去,若这妇人仍旧再这般不知死活下去,她才不管她是谁!
柳商打量着向晴母子,眸中情绪复杂,一时没有出声,他身边的徐财凑过去,轻声说了几句什么,他眸光霎时一亮。
“你、你竟敢骂我?你算什么东西?”年氏指着向晴气喝:“我告诉你,这是柳家,还轮不着你撒野……啊……老、老爷?”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打断了年氏的叫嚣。
向晴看去,见柳商狠狠收回手,怒喝:“无知妇人,她可是皇上亲封的魅医,你再满口胡言,小心你的狗命!”
“什、什么?她、她是魅医?”柳夫人一手捂着脸,一手仍不忘指着向晴,惊诧万分。
向晴笑了笑,走向前,轻轻压下柳夫人的手,道:“我也纳闷,皇上为何会封我这种不三不四的人为魅医呢?”
柳云鹤看到向晴碰到了年氏,并没多言,她自找的!
“我、我、我……”柳夫人半天也没我出句话来。
向晴却明白了她要表达的意思,大方道:“不过没事,不知者不罪,柳夫人又没见识过我的医术,自是不服气,说我不三不四也好,不五不六也罢,我都不计较,我两个儿子也是大度的,不会与你一般计较。”说着她转头问二宝:“儿子,是不是?”
“当然啦!”两个儿子心里有委屈,但不会在外人面前拂了娘亲的面子,齐齐点头答道。
柳云鹤看到母子间的互动,心里阵阵发酸,这才是母子,他和年氏算什么母子?
向晴朝儿子投了个赞赏的眼神,而后放开柳夫人的手,走回去,拉着儿子要走:“多谢二爷好意,柳家高门,我们高攀不上,就先走了!”
“岂能?”柳云鹤道:“你们是我邀请来的,岂可过门而不入?”
柳商觉得向晴母子实在大度,好歹是名扬天下的名医,又得了皇上亲赐的封号,被自家女人这般辱骂仍旧不予计较,实在是难得,鹤儿结交了这样的朋友,是让柳家长脸,他可不能让那愚蠢的妇人破坏了好事,赶紧向前劝道:“魅医留步,你们既是鹤儿请来的贵客,自是由我这个一家之主,做父亲的亲自来迎接,无知妇人几句荒唐之语,切莫放在心上,快请进快请进,我已让人准备赔罪的酒菜,等会柳某亲自向你们赔礼道歉!”
向晴看着这盛情邀请的父子,这事本来她们也有错,只不过那妇人得理不饶人罢了,既然一家之主都这般以礼相待,她也不好太拂了柳云鹤的面子,岂不是让那妇人继续笑话柳云鹤,于是,她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叨扰了!”
“二叔叔,抱小宝,小宝要去荡秋千!”小宝跑到柳云鹤面前,伸出小手,跳了跳。
柳云鹤见到小家伙可爱的小模样,顿时什么怒什么火都消了,只是更加地疼惜,他弯身抱起小宝:“好,二叔叔带你们去荡秋千。”
柳商见还有一个孩子没有人抱,走向前问:“爷爷抱你好不好?”
大宝看了柳商一眼,不是很喜欢,摇了摇头。
“柳老爷不必客气,这孩子向来不需要人抱的,比弟弟要懂事些。”向晴解释道。
柳云鹤也说:“爹,大宝不喜欢别人抱,我们进去吧!”
“双生兄弟竟有如此大的差别?真是奇了!”柳商笑了笑,带着他们进了府。
父子俩邀请着母子三人进去了,徒留了年氏在外面又是惊又是怕,最后见大伙没有理会她又是生气,也不想去逛街了,带着丫头去找亲生儿子诉苦。
将母子三人迎进会客的花厅,上了茶水点心,柳云鹤特意将一叠桃花酥放在了向晴母子桌前。
向晴拿起桃花酥从面纱下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淡淡的花香,甜脆可口,别有一番风味,她奇怪地问:“现下已是夏日,哪来的桃花?”
柳云鹤道:“这个时候,原已没有了桃花,是府里的丫头们勤快,春时摘了许多桃花风干保存下来,需要时拿出一些来做些粥和糕点小食什么的,夏食春花,也有些新颖。”
向晴点点头,丫头们倒是挺聪慧,她也可以学学,两个孩子越发嘴谗,市面上买的零嘴又显得不卫生,还是自己亲手做的放心些,便问柳云鹤要了些风干的花瓣,丫头倒也大方,拿了许些种类的出来,并一一说明做法,包好让向晴带回去,向晴很满意。
吃喝一阵后,柳商犹豫着开口了:“魅医娘子,有个不请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向晴说:“柳老爷请直说无妨。”
“您看,我这身肥肉,可是有药可消?”柳商难为情地问。
向晴和柳云鹤对视一笑,向晴正欲答话,小宝跳起来道:“自是有的,娘亲什么都会!”
“柳爷爷是想要减肥吗?用娘亲的消脂药丸就得了!”大宝边吃着桃花酥边说。
柳商惊讶不已:“哎哟,这两个孩子竟也是神医?”
柳云鹤和向晴大笑起来,两个小家伙得到夸赞也笑得见牙不见眼。
向晴道:“孩子从小跟着我,耳濡目染,倒也比一般人通透些。”
“那我确是吃消脂丸就可以消掉我的肥肉了吗?”柳商欢喜这双孩子,看样子不到五岁,竟有如此慧根,太讨人喜欢了。
向晴道:“我来给你把把脉,看你需要其它哪些方面的调理,我可以根据体质来给你对症配药。”
“那就多谢魅医娘子了。”柳商感激不已,皇上亲封的魅医呀,天下第一楼那场比赛,可谓是震惊天下,她的名声远远超过了张阙,若能得到她的药,光出去吹吹牛也是面上有光了。
柳云鹤道:“那我先带两个孩子去玩,等会再过来。”
“好啊好啊!”二宝欢喜地跳起来,一人拉住了柳云鹤一只手。
向晴摇摇头,笑着叮嘱:“不可调皮,去吧!”
“是,娘亲!”两个小家伙拖着柳云鹤离去。
“母亲,你说什么?魅医来了我们家?”柳坤躺在床上,十分震惊。
年氏点头,委屈道:“是啊,你父亲和那个野种将她迎菩萨一样迎进了府里,你不知道,那两个小杂种有多坏,竟说我们家门口的圣物是狗!你父亲向来在意那两尊圣物的,这次竟然毫不计较,还打了为娘一巴掌,为娘真是要怄死了。”
“岂有此理!”柳坤怒极。
在桐城的时候,他就被那母子三人害得极惨,如今她们既然上门了,他定要报了这个仇,让她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他问年氏:“母亲,你可知她们来做何?”
“隐约听得那两个小杂种说要去荡秋千来着。”年氏回忆着道。
荡秋千?
整个柳府,除了姑母柳若雪的院子,便没有哪处有秋千,且那秋千父亲从不让除了柳云鹤以外的人靠近,现在柳云鹤却让那两个孩子去荡秋千,哼,我让你们死在那秋千上!
他凑到母亲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年氏吓得捂嘴:“儿子,真要这样做吗?你父亲那里……”
“母亲别怕,介时是魅医的孩子在柳云鹤手中出了事,怎么会怪得到我们头上来,我们只管看好戏就行了!”柳商阴险道。
年氏点点头:“儿子说得有理,为娘这就去办!”
“哇!好漂亮的秋千哦!”大宝小宝远远看到一棵大树下轻轻荡漾的秋千,立即甩开柳云鹤的手冲了过去。
先绕着秋千跑了几圈,然后开始剪刀石头布,赢的先来。
兄弟俩个是十分和气的,从小到大从未打过架,很多时候都是意见一致的,小宝虽然调皮,但敬重哥哥,大宝虽然常摆兄长的架子,也疼爱弟弟,大部分时间,若是小宝耍赖,大宝都会让着他,只是在娘亲面前,爱比较一番,若是遇到只有一样玩具,兄弟俩都想玩的话,向晴为了避免两人争吵就教了这招剪刀石头布,谁赢谁先玩,兄弟俩倒是十分受用。
“剪刀,石头,布!”兄弟俩个背了一只小手在身后,喊口令一齐伸出手来。
小宝出了剪刀,大宝出了布。
“耶!小宝赢了,大宝来推小宝!”小宝高兴地举起手跳了几下,然后爬上秋千。
大宝眨了眨黑亮的眼睛,其实他知道每次小宝都是出剪刀,他是兄长,是要礼让弟弟的,所以每次都是出布。
他装出一副输了不高兴的样子,走到秋千后面:“那我来推,一人荡十下就换啊!”
“OK!”小宝学着娘亲平日的动作,勾起拇指和食指,朝哥哥调皮一笑。
大宝被逗乐了,笑道:“抓稳了,大宝要推了!”
“推吧,抓好了!”小宝抓住两边有手腕粗的吊绳,小手还只能抓住一半。
大宝使出吃奶的劲,推了出去。
“耶,好高哦,小宝飞啦飞啦!”随着秋千荡起来,小宝的笑声也慢慢飞向了空中。
柳云鹤听到两个孩子戏耍的笑声,心里十分温暖,步子不由得放慢了。
听说这是姑母以前住的院子,可是后来姑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离开了,这个院子便再没有人住,而父亲一直让人打扫着,保持着原样,府中上下,除了他和父亲,便没有人能来,每次他来到这里,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前在这里住过似的,特别是那秋千,他总觉得谁带着他坐在上面荡过,可是自他懂事来,都没有来过。
第一次闯进来,是因为被年氏打了一顿,伤心之余来到了这里,父亲在这找着他后,便告诉他以后可以来这里玩,且只有他能来,之后,若年氏和柳坤再欺负他的时候,他便会来这里静静地呆一会儿,直到后来长大了,他在皇宫学了武功,柳坤再也欺负不了他,来的次数就少了。
记得上次来还是他生日的时候了,父亲陪他来这坐了坐,喝了会酒,并说了些姑母平常的事情给他听,还让他对着西方向敬了姑母一杯酒,那时候他就在想,是不是姑母不在世上了,亦或是姑母去了西方向的某一个地方?
“小宝——”突然,大宝惊叫起来。
柳云鹤从思绪中猛然回神,竟见小宝随着秋千坐一起飞了出去,他立即飞身而上,追上了小宝,一把搂住他,一个翻身,安稳落了地,他急问:“小宝,你怎么样?”
“没、没事!”小宝吓着了,小脸惨白。
大宝冲过来,搂住小宝:“吓死大宝了!”
“小宝没事啦,大宝不怕哦。”小宝拍了拍大宝的背安慰。
大宝一愣,他才是兄长,而且,不是应该他安慰小宝的吗?怎么调了个儿?
柳云鹤站起身,走到秋千处查看,竟见手腕粗的大麻绳竟出现了整齐的切口,他紧了紧拳头,是人有意为之!
“怎么回事?”向晴和柳商边说笑边走了过来,见到两个小家伙抱着一顿互相安慰,紧张地问。
柳商也走到柳云鹤身边:“鹤儿,怎么了?”
柳云鹤道:“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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