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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教封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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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道,“而有他又是我师侄,自是帮我说话,是吗?”
“是”散宜生低声说道。
伯邑考又沉思了一会,道。“想必鄂崇禹是想让二弟继位的了。”
散宜生道,“是。辅国义王是二公子地岳父。自是支持二位子继位。”
伯邑考叹道,“大周初立,天下还未平定,这些人就开始争权夺利了,目光何等之小。难道他们以为大商就如此好欺吗?”
散宜生道,“大周虽然刚立。但天下五分,已得其三,有些人自然就以为夺取天下只是指日之事了。此时若不争,待得天下大定,就更没资格争了。”
伯邑考点头道,“散大夫和这些人不同。你我也算旧识。依你看。我该如何?”
散宜生道,“大公子。你该如何,我是臣子,不便多言。不过,大公子,此时大周草创,我们自己实在乱不得啊。”
伯邑考道,“只此一言,散大夫就是国之良臣。你放心,我心中有算。多谢散大夫今日之言了。”
散宜生起身道,“如此,我就告辞了。”
散宜生走后,伯邑考又在房中思虑良久。他不仅仅要替周朝江山考虑,也要为截教考虑。若此时周朝一乱,就会给商朝和东伯候可趁之机。一旦东伯候得势,阐教气运立时见涨,此消彼涨之下,只怕截教要吃大亏。
要知道,此次大劫是借人族纷争而起。各教虽然都牵扯其中,但却不能见面就乱打一通。都是择一人族势力而辅之,这样一来,所选的势力就和本教气运相连,自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是辅之,那就不能喧宾夺主,主要的事情还是要人族自己去做,教派地力量只是辅助而已。更何况,修道之士不能直接对普通人下手,否则的话,再多的普通人也无际于事,那就不是人族纷争了,直接就是修士战争了。所以,不管是为了周朝还是截教,伯邑考都不能让周朝内乱。
伯邑考在房中考虑了半夜。天明之后,又到姜子牙处讨论了半天,终于有了计较。
经过多方医治,姬昌地病情终于得到控制,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伯邑考在第一时间和姬昌又商议了半天,终于使自己的主张得到了姬昌的支持。姬昌下令,各大臣,各王子一齐议事。
各大臣,王子济济一堂,姬昌也拖着病体前来议事,众人看着姬昌的脸色,都知此次议事只怕议得就是何人继位了。
姬昌看着堂下众人,开口道,“在座的有的是跟了我几十年的老臣子,有的是我亲自请来地大贤之人。近来因为我身体渐渐不行,为了继位之人,大家也多有摩擦。今日,我等就在这里,将继位之人定下来。我知道,大家都中意二个人,一个是我大儿子姬伯邑考,一个是我二儿子姬发。现在呢,拥立伯邑考的站在伯邑考这边,拥立姬发地站在姬发这边,大家选吧。”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老大,你还没说立谁呢?就让我们选。难道比谁的人数多吗?虽然心中诽议,但大家还是各自选定了自己中意之人。姬昌看去,只见选伯邑考,以姜子牙为首,大都是新进西歧的人,老臣只有一部分。选姬发的,以辅国义王鄂崇禹为首,大都是西歧的老臣,他们都是看着姬发长大的,自然对他有感情。还有一部分是以各王子为主,二人都不选,只站在中间不动。
姬昌问中间地人,“你们怎么不选啊?”
姬发三子回道,“父王,我等只尊父王之命,父王让谁继位,我等就效忠于谁。”
姬昌点头道,“如此也好。我这二个儿子各有本事,我不论指哪个,都会让另一方不服,只怕要有纷争。我想了一个办法。伯邑考去北地,愿意跟他的人也去。姬发去南地,也带上愿意跟随的人。你二人在众人面前立下盟约,商朝不灭,不得自相残杀,若有见死不救,故意损对方实力者,不得为王。你二人各自领军,征讨商朝,先入朝歌者为王。今日站在中间者为见证,他们就留在西歧。你二人的兵粮全部由西歧供给。若有人敢违约,断其粮草。此意如何?”
姬昌这个主意一出,众人都默不出声。先入朝歌者为王?这点没问题。但二人真能互相配合?难说啊。只是,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这江山本就是他姬家的,他要怎么就怎么吧。更何况,将来乱总比现在乱好啊。
伯邑考和姬发在众人面前立下誓言,订下盟约,由中间地大臣王子监督,并且明日还要宣告天下,这样一来,想必也无人敢暗中做手脚了。
盟约宣告地第二日,姬昌因病去世,众人商议后决定,谥号“文”是为周文王。
正文097第一个跳出来的竟是苏护
姬昌反商之后,天下响应,商朝天下一时间五去其三,但因伯邑考久不在西歧,原南伯候鄂崇禹又是姬发岳父,因此西歧内部分成二派,各自支持伯邑考与姬发继位。为了不让西歧内部生乱,姬昌在临死之前,要二人立下盟约,先入朝歌者为王,才暂时止住了分歧。
西歧没有象东伯候姜桓楚所料想的那样内乱,令姜桓楚和朝歌众臣大失所望,但毕竟也算是有些成果,起码伯邑考没有继位,西歧仍然有内乱的危险,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朝歌城中,有一人听到西歧姬氏兄弟分家,伯邑考率姜子牙等人镇守北地之后,却是动了心思,乃是原北伯候属下,冀州候苏护。
苏护进京之后,因妲己是自己女儿,又在朝歌朝堂之上素有贤名,因此常有走动。但此妲己非彼妲己,这个妲己乃是冒名顶替的,又如何肯与苏护亲近,只是碍于父女之名,不得不多加走动,却是提心吊胆,生怕露出了马脚,让苏护看了出来。但日久天长,终是让苏护起了疑心,总觉这个女儿对自己有点奇怪。
妲己知道苏护起疑之后,却是让人散布流言,道苏护虽是奉纣王之命随崇候虎进京,但现在北地尽失,崇候虎难逃其罪,就是苏护也有失土之责。妲己因为身为王妃,更是不齿父亲所为,但因是父女之故。又不便多言,因此对苏护态度有异。此流言一起,朝歌群臣自然又是齐赞妲己贤德。
流言自然也传到崇候虎和苏护耳中。崇候虎一笑置之,也不把它放在心上。但苏护听说之后,却是心中愤慨。我虽有失土之责,但也是奉了大王之命,何罪之有?只是此流言虽然无稽之谈,却也并非全无道理。苏护又辨无可辨,实在是心中苦闷。如此一来,却也不好经常与妲己来往,生怕有人说自己仗女儿之势,无羞耻之心。
等西歧姬氏兄弟分家的消息传来之后。苏护就动心了。伯邑考刚占北地,现在又与姬发分家。正是北地忙乱之时,若现在自己领兵打回北地,尽收失土,则先前流言不攻自破,自己更是为大商立了大功。既生此念,苏护如何还按耐得住。当即上书纣王,愿领兵平叛,前去北地征讨伯邑考。
纣王收到苏护上书之后,心中为难。让苏护去吧,又怕伯邑考势大,苏护万一有事。只怕妲己伤心;若不让苏护去吧。群臣皆已闻知此事,怕群臣误会自己怕了伯邑考。一时难以决断。纣王想来想去,就去问妲己,看她是什么意思。妲己会有什么想法,她巴不得苏护离自己越远越好。就对纣王言道,苏护身为大王岳父,自是要为群臣做出表率,大王也应该成全与他,以全其名。
听了妲己的话,纣王终于下定决心,同意苏护征讨伯邑考,并暗中对苏护承诺,若他能剿灭伯邑考,得胜归来,定立妲己为后,将来若能生子,当立为太子。苏护本就有洗耻之心,又得纣王许诺,更是加倍下定决心,定要剿灭伯邑考。
苏护在朝歌征齐大军,以其子苏全忠为先锋,赵丙,陈季贞为副先锋,大将郑伦为粮草官,起兵十万,征讨伯邑考。出征之时,纣王赐酒,百官相送,场面之在,自不用提了。
伯邑考自与姬发分家之后,带着姜子牙等一群跟随自己地大臣,回到北地,因为北地多年战乱,百姓多有流散,因此又在西歧召了一批百姓迁移北地,民政之事烦琐无比,虽有姜子牙相助,一时也闹得焦头烂额。正在忙碌之时,突有探子来报,原冀州候苏护率大军十万前来征讨,大军先锋已抵边境,伯邑考与姜子牙商议之后,命原西歧大将,此次跟来的南宫适前去迎敌。
南宫适是西歧名将,姬昌的心腹之人,武艺高强,精通兵法。他领命之后,日夜兼程,赶赴前方迎敌,在散关口与苏护先锋苏全忠相遇,二方兵马扎下营砦,约好明日交战。
第二日,双方布好兵马,各自领兵出战。苏全忠年少气盛,见南宫适出阵,也不多言,拍马摇戟杀将而来。南宫适见状,摇头苦笑,见过愣地,没见过这么愣的,上阵之后话也不说一句,直接开打,也不知这位小将是谁?见他来势汹汹,也不示弱,拍马提刀迎上,二人顿时斗作一团。
苏全忠将门之子,身手自是不凡,又皆年少力强,初开始时立时占得了上风。但南宫适久历战阵,这场上的经验却比苏全忠要不知多了多少,虽暂时处在下风,也不慌乱,紧守门户,一时间苏全忠竟拿他无法。又斗了一阵,苏全忠渐渐力竭,南宫适见时机已到,猛然发力,一刀将苏全忠地长戟挑飞,趁苏全忠慌乱之际,一把将他擒了过来。
商军后面的赵丙,陈季贞见状,忙拍马上前,口中直呼,“快快放下少将军”,南宫适这才知道,原来这小将竟是苏护之子。南宫适大乐,没想到第一阵就擒了个宝贝,命部下将苏全忠缚好,自己拍马提刀向赵,陈二将杀去。
赵陈二将如何是南宫适的对手,不一会就败下阵来。商军见三位大将失利,兵心溃散,南宫适趁机挥军而上,大败商军,随败兵直追到苏护大营方才收兵回营。
苏护见先锋兵马溃回,细问之下才知其子已被擒,赵陈二将失利,大怒之下,率领大军亲自来战南宫适。
南宫适素知苏护之名,知道他与苏全忠不能相比,与自己只怕在伯仲之间,自己虽不怕他,但要胜他,只怕也不容易。两军扎下营后,南宫适见商军大营防守不严,心中大奇,这苏护也是老将了,怎么竟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却原来是苏护心伤爱子被擒,无心军务,底下诸将又忙于安抚军心,一时大意之下,露出了如此大的一个破绽。南宫适探明不是苏护设计之后,于夜间率军偷袭苏护大营,商军大败,苏护也在混乱中受伤。
次日,南宫适于苏护军外挑战,苏护连派三名大将,都不是南宫适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得闭门不战,任南宫适在营外叫骂。
正文098武艺再好,也比不上道法
苏护率军征讨伯邑考,因为伯邑考才从西歧返回,民政事务繁杂,一时也无法分身,就派了从西歧跟了的老将南宫适前去迎敌,南宫适倒也确有本事,将苏护大军打的大败,紧闭营门,不敢出战。
苏护军中粮草官郑伦从后方运送军粮到军中,见营门紧闭,士兵无精打采,而军营外有敌将叫嚣,心中奇怪,就向营中将士打听情形。待营中将士将前几日双方接战结果一说,听说连苏护也受伤了,郑伦气得哇哇大叫,叫副手将粮草交接,自已率领人马,出营接战去了。
郑伦在苏护军中素有大名,是苏护属下第一大将,所以才会被派去运送粮草。要知道军中第一紧要的就是粮草,若军中无粮,只怕是一天也不会维持下去,所以粮草官实是紧要之职,非重将不能担之。
周朝的人马正在营外骂战,这几日他们天天叫骂,可商军从不出战,没想到今日突然营门大开,一员大将冲了出来。周朝士兵忙回营中向南宫适回报。南宫适听得今日竟然有人出战,也不多言,上马提刀,出营接战。
郑伦出营之后,没多久,就见对面营中炮响,一员大将冲了出来,来到面前,叫道,“来将何人,南宫适在此。”郑伦见状,也是一声大喝,“冀州候属下督粮官郑伦在此,南宫适,速速前来领死。”说完。使开两柄降魔杵,向南宫适迎去。
南宫适闻得对方是督粮官,知道对方必定身手了得。当下打起精神,与郑伦战在一起。双方你来我往,战成了一团。
郑伦打了半晌。见南宫适刀法了得,身手惊人,自已虽然使了全力,却也不能取胜,心中佩服,“此人本事了得,难怪能擒得小候爷,伤得候爷。打得我军中闭门不出,看来不使绝招。我也不能胜他。”
南宫适就郑伦竟能抵挡自己这么久,也是心中暗赞,“苏护属下竟有此等人物,竟能与我相战这许多时候。不过,终究还是不如我,再战一会。定能胜他。”
二人各怀心思,又斗了一会,郑伦渐渐抵挡不住了,不住后退。南宫适见状,招招紧逼,想将郑伦也擒住。这郑伦虽是战将。但也曾在昆仑山上学艺。与李靖也算是同门,同样师出度厄门下。他和李靖不同。只学得一样本事,乃是练的窍得二气,能吸人魂魄,从前与他对敌之人,多伤在他这本事之下。此时见南宫适果然厉害,自己已挡不住他,当下将手中降魔杵一挥。
在边上观战的大都是二人地亲信士兵,郑伦手上见郑伦挥动降魔杵,知道他要使出绝招了,当下一起呐喊,又准备了绳索等物,准备捆绑拿人。南宫适突听对面士兵大喊,又叫这般动作,心中不解,不知倒底是何用意,只得暗中提高警惕。
二人又战了几个回合,南宫适突听郑伦鼻中哼了一声,这声音竟是响若钟声,同时窍中喷出二条白气,。南宫适骤闻响声,又被白气喷中,只觉眼花头晕,在马上已是坐立不住,身子晃了一晃,一头摔下马去。郑伦这边士兵早有准备,一拥而上,将南宫适用绳索捆住。这边周朝士兵一看,主将已经被擒,顿时心无斗志,大败而回。
南宫适因为魂魄被吸而被擒住,所幸郑伦此法只是撼动魂魄,是伤人之法,因此过了一会,南宫适就清醒了过来,只是已经被缚双臂,身在苏护营中了。
苏护见郑伦擒得南宫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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