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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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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面露难色:“只识得几个字。”
冷夫人“哦”了一声,忽然,她手中的书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正中弯月的怀抱:“把第一章念给我听,不认得的字就念×。”
弯月翻开书的第一章,面露难色,却磕磕巴巴地念了起来:“×,可×,非××;×,可×,非××。无×,××××;有×,××××。×,×无,××××;×有,×××××。×两×同××××,同×××。××××,××××。”
弯月紧张的念完,脸上早已羞红大半,一篇文章被这么读下来,估计教书的老夫子没几天就能被她气死。
然而,冷夫人的面色却未见任何不妥,她倚在榻上轻笑道:“倒还认得几个字。”弯月只听人说过,美人哭时如梨花带雨,就像若梨那样娇弱可怜;然而,却没有告诉她,当美人笑的时候,可以倾人城,也可以倾人国。冷夫人的笑容,会不会倾国她不晓得,但自己却酥软了,这确是事实。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冷夫人轻轻地将道德经的第一章吟诵了出来:“这一章,你可听清楚了?”
弯月点了点头,听是听清楚了,可这是什么意思呢?
“道,如果可以说出来,就不是永恒存在的道了;名,如果叫出来,就不是永恒存在的名了。天地开始时,是没有名的;万物出现时,才有了衍生它们的名。所以,要从无形体的角度来观察道的奥妙;从有形体的角度,观察每个具体事物的边涯。这两者,有着同样的来源,却是不同的名称,实在玄妙深远。深远再深远,是参悟所有玄妙之理的门径。这话,你可明白?”
弯月点了点头。
“刚才,你看了那么长时间的水,那就告诉我,水中有什么?”冷夫人半起身,问道弯月。
水中有什么?鱼儿,白鹅,水鸭子?在刚才那番“玄妙”的话下,她隐约觉得没那么简单。它们有着同样的来源,却是不同的名称,实在玄妙深远。所以,答案一定是它们的共同之处,可该是什么呢?
“回去把这一章记在心里,哪天你能想出我的问题,你就可以随意出入这里了。”冷夫人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弯月,自顾自地小睡起来。
留下的弯月看着手中的书,面露难色。冷夫人的问题,用玄之又玄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啊。
作者有话要说:抢答开始了:水里有什么。答对者有神秘奖品赠送,答案在下一章公布
☆、朱颜清泪自长流
香烟渺渺的经殿里,冷夫人闭目跪在蒲团上,嘴唇轻轻张合,似是为谁祈福。香炉里缓缓涌出的青烟,将她整个人笼罩在烟雾中,如梦似幻。忽然间,一股浓重的酒气逼来,一双修长却布满了茧子的手从后面拥了过来,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清雅。”来人摩挲着她的发丝,呢喃道。
冷夫人的身体一颤,眼仍然紧闭着,任由对方抱住自己,如木头般承受着……
是夜,弯月想着白天冷夫人问的问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待她渐入梦境时,几声奇怪的响声从楼上传了下来。楼上是冷夫人的房间啊,弯月揉了揉眼睛,莫不是冷夫人的房间里闹耗子了?怎么总是“咯吱咯吱”地响?
弯月站起身,穿上衣服打开房门时,一个黑影罩在了她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她的嘴,将她逼回屋子里,同时轻轻带上门。
哑姑……透过外面的光亮,弯月看清楚面前的人正是哑姑,可她这是做什么?
哑姑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寂静的夜里,上面的声音越发清楚,仿佛是女子吃痛的呻吟,伴着低低的男人的吼声。忽然,弯月的后颈一痛,登时晕了过去。
哑姑甩了甩打昏弯月的手,将弯月放在了床榻上,自己则捂住耳朵,在床下坐了一整夜。
第二日,在百鸟的鸣叫中,弯月缓缓醒了过来。哎呀,她的后脑怎么这么痛。弯月揉着吃痛的后脑,昨夜仿佛做了一个怪怪的梦,梦见大地颤抖了起来,房间内“铿铿”作响。等等,昨晚她在房间里好像见到了哑姑,哑姑来她房间做什么?
待穿戴完毕后,弯月走出了房间,做好早点后端去了冷夫人的房里。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哑姑竟然守在冷夫人的门口,见她来了,木然地端过弯月手中的早点,随后示意她离去。
弯月抿了抿嘴,敏感的她闻到,冷夫人房中依稀传来了浓厚的酒气。她急忙转过身,匆匆地离开了。
原来昨夜不是梦,冷夫人的房里,竟有男人……那男人,是将军吗?
“夫人,夫人。”十二夫人悄悄走了进来,心疼的擦拭着冷夫人身上的痕迹。每次将军来冷夫人这里过夜,都是她悄悄过来,为冷夫人擦拭身子。然而这次,冷夫人的身子却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了她的身体,精致的脸也肿起了大半儿。
“夫人……”十二夫人见了冷夫人的样子,就差没流下眼泪。
“衣然,抱紧我。”冷夫人气若游丝地说道。身体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昨夜的那个男人,就像野兽般,对她疯狂索取,如往常一样,一点儿都不顾忌她的意愿。
在十二夫人的肩头依偎了许久,冷夫人忽然说道:“衣然,把药拿给我吧。”
“哦。”十二夫人应了一声,起身在冷夫人的床头柜里翻了翻,拿出了一个碧绿色的药瓶,递给了冷夫人。
冷夫人打开瓶子,取出一颗乌黑的丹药,面无表情地放入嘴里。
“夫人,常吃此药,对您的身体……”十二夫人犹豫地说道。
“那又如何。”冷夫人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眼里依稀冷绝:“衣然,你回去吧。待久了,反而对你不利。”
“夫人……”十二夫人欲言又止:“将军纵然对不住你,可你这么作践自己,又算什么。”
冷夫人轻轻躺下,头扭向一旁,不做言语。待到十二夫人离去后,两行清泪从她的眼中缓缓流出。
“哥,什么宝贝这么藏着掖着,不就是把剑吗。”若梨嘟着嘴,气呼呼的看向手握舒华的四哥,小女儿之性尽露无遗。
“这把剑可不是普通的剑。”若愚脸上挂着清冷的笑,只有在看向若梨时,眼中才有了一丝暖意:“舒华可是上古神剑之一,可惜流落人间久了,沾染了无数的戾气。能用此剑之人,除非灭情绝爱,否则,必会被其反噬。”
“灭情绝爱。”若梨面上一寒,急忙拉住若愚道:“这把剑可真不吉利,那皇帝老儿,心疼东西就直说吗,干嘛送这种害人的东西……呜呜”一双大手已经捂住了若梨的嘴巴。
“笨丫头,这些话也是你能说得?”若愚挑了挑眉,看向这个傻乎乎的妹妹。
“好了好了,那我不说了。不过,既然舒华乃上古神剑之一,世间是否有其他的神剑呢?”
“若说能与之相配的神剑,非碧霄剑莫属。”若愚顿了顿:“传说,舒华与碧霄,乃神石里铸出的一对儿宝剑,分属一阴一阳。天帝将这两把剑,送给了他的两个儿子,日神与暗神,这一对儿剑由此被拆开了来,并被各自的主人赋名为碧霄与舒华。后来,日神与暗神不知因何事相争,竟持剑在天上打了七七四十九日,暗神心高气傲,却不小心失手遗落了神剑,败于日神的碧霄剑下。从此之后,舒华剑流落人间。”
“那碧霄剑呢,还在日神的手上吗?”
“笨丫头,”若愚弹了弹若梨的鼻子:“不过是传说,你还当真了。”
“就要当真,就要当真。”若梨嗔道,同时靠近了若愚,硬要抢他手中的舒华。
“梨儿。”在兄妹二人对闹的当口,一声呼唤使得房内的二人怔住。若梨向房门处看去,只见一个儒雅的男子,穿着藏青色的长袍,腰上别着一把短剑,大步走了进来。
“父亲。”若愚先跪下行了礼。
原来,这是她的爹?跟那日见到的爽朗男子,很不一样呢。不过,若梨还是学了若愚的样子,向着慕将军行礼道:“父亲。”
慕将军的眼里闪出几分诧异与心疼,小时候的若梨,从来不会唤他一句冰冷的“父亲”,而是奶声奶气的唤他“爹爹”。他犹记得,当一团白白胖胖的若梨如肉球般依偎在他的怀中时,他那为人父的心情,当初的霖儿也比不及。然而,待若梨长大了之后,父女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尽管他对若梨的生活了如指掌,可惜,近在眼前的骨肉却不能共享天伦……
“梨儿过来,让爹爹好好看看。”慕将军扶起了若梨,父女侧目的瞬间,他看到,女儿的脸上,已经依稀有冷夫人当年的神采。
“梨儿长大了。”慕将军露出一个不明的笑,同时不着痕迹地放开了她的手:“梨儿前些日子生病了,可好了?”
若梨慷慨笑道:“嗯,好多了,谢谢爹爹。”虽然早已忘记自己得了什么病。
慕将军抚了抚若梨的头,柔声道:“梨儿,最近可有去看你娘?”
若梨点了点头,眼中弥漫着水雾:“梨儿试着进去过,可那个看门的嬷嬷好凶,怎么说都不让若梨进去。”
“梨儿乖,那个嬷嬷并不认识若梨,待她认识了你,就会放你进去了。”慕将军好声安慰道。
“可是……”若梨撅着嘴,还想继续告状时,若愚抢先说道:“父亲,孩儿昨日在城墙上着实鲁莽,还请父亲大人恕罪。”
若梨郁郁地看向四哥,刚才,她正要说出大娘不许任何闲杂人等进入祠堂,包括她与四哥。而四哥却抢了她的话头,这叫她如何不郁郁。
“梨儿,你先出去吧,中午,和爹爹一起用膳如何?”慕将军笑眯眯地问道。
“好啊好啊,那一言为定。”若梨高兴道,她终于,可以改善一次自己的膳食了。这位将军爹爹,午膳绝不会亏待她的。
待若梨走后,慕将军径直坐下,抿了口茶,问道:“若梨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孩儿,不知当讲不当讲。”若愚面露难色。
“但说无妨。”
“事情要从大娘与孙府的联姻说起……”若愚缓缓说道,将孙家长公子孙儒才与若梨定亲的事,到若梨失忆的事儿,前因后果缓缓道出。
“红杏死了?”慕将军继续抿着茶,一个婢女的死,算不上什么。
“回父亲,红杏并没有死,只是被大夫人打得;剩下了半条命。大夫人诬陷她私通男子,将她驱逐出府。梨儿自小就与红杏相依为命,此事她阻止不得,一怒之下犯了心病,昏死了过去。醒来时,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慕将军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父亲,”慕若愚继续说道:“绿柳那丫头,留在若梨身边,迟早是个隐患。”
慕将军点了点头:“绿柳那丫头,着实该死。可是,现在还不到动她的时候,对于孙夫人,我们还要忍。至于那几个行凶的婆子,你掂量着做吧。”
若愚回了声“是”,一向冷淡的眼里燃起了小簇的火焰,对于这个自小依着他的妹妹,他从不舍得打她,更别说伤她。可那群婆子,却差点害她丢了命……忽然,他想起了自己手上的舒华,父亲今日忽然上门来见自己,不只是为了若梨,还是为了这把舒华剑吧。
“父亲,这把舒华剑……”若愚试探性地问道。
“既然陛下把剑给了你,那就收着吧。”慕将军站起身,背着手道:“不过,舒华剑的戾气实在太重,在你不能掌握它之前,不妨先将它封住。”
“父亲的意思是?”若愚走向前,问道。
慕将军在若愚耳旁轻轻耳语,若愚闻言,点了点头,面上却止不住冷峻起来。
随着慕将军的回府,府内的诸多杂事被提上日程。正当众人忙地不堪时,一场混乱发生了。一个婆子,大概夜里酗酒过多,竟然掉进了慕府内的大湖,第二日被发现时,尸体已经浮肿不堪了。两个月后,又有两个婆子莫名其妙的死去。这些婆子生前仗着大夫人的势,府内的不少人都吃过她们的苦头,因此,听闻到婆子的死讯后,也没有人太过关心。众人皆在心里念道:“报应啊,老天终于开眼了。”
(某秋海棠边咳嗽,边老生常谈道:人在做,天在看……)
在冷夫人的指导下,弯月差不多能够看懂道德经上的内容,大字也认得了些。然而,冷夫人提出的那个问题,她还是百思而不得其解。水里,除了会游的外,还能有什么。
夜里,弯月捧着《道德经》,正欲休息时,楼上那种“咯吱咯吱”的声音又出现了。有时,半夜起来,她会听到这种声音,寂静的夜里还蛮吓人。每当她想出去一探究竟时,哑姑总会适时出现,紧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之后,冷夫人总会病上一场,几天不出房门。
算了,好奇害死猫啊,更何况是人呢。弯月憋回了自己的疑惑,在看到木然的哑姑和愈来愈憔悴的冷夫人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终于有一天,弯月小跑了过来,她手中捧着道德经,待到冷夫人面前时,弯月的脸红扑扑的,不知是兴奋的还是跑急了喘的。
“弯月丫头,何事那么开心。”冷夫人倚在榻上,有气无力地问道。
“回夫人,我猜到了,您的答案。”弯月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
“哦。”冷夫人挑了挑眉毛:“说来听听。”
弯月点了点头,朗声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道德经?第八章》,大意为:最善的人好像水一样。水善于滋润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停留在众人都不喜欢的地方,所以最接近于“道”。最善的人,居处最善于选择地方,心胸善于保持沉静而深不可测,待人善于真诚、友爱和无私,说话善于恪守信用,为政善于精简处理,能把国家治理好,处事能够善于发挥所长,行动善于把握时机。)
“所以……”
“水中包含的,是万物。”
冷夫人已然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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