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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忠于皇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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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有,因为我似乎没告诉过你,我也学了。”乌雅逍笑道。
“其实爹大可不必担心。咱家再不可能出一位喻鎏了。在我这凡夫俗子眼中,读这天象还不如琢磨琢磨朝堂上的争吵来得实在些。”
“谁说不是呢?‘四国战事不断。’就这个还用你们这堆星星告诉我们么?皇上那多少补品都补不回来的气色早就将这事实说的明明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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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无雨宫前,手捧着一卷黄橙橙的圣旨,乌雅羽喃喃的谢了恩。
“东学太傅”,这个赏赐听得她心惊胆颤。捧着圣旨的手心,抑制不住的冷汗。
“恭喜娘娘。”贵和微笑,看乌雅羽脸上竟没有表情,怕她还不明白自己得到了什么,于是道,“因为皇上一直找不到合心的人,所以东学太傅正职空了许久。如今圣上将此职授予娘娘,这可是大大的恩宠。娘娘心安。非宫学之人对宫学都所知甚少,娘娘有些疑问、不安圣上是早料到了的,因此上命贵和今日引娘娘去宫学熟悉一下。如后再有任何不懂之处,也已经安排了一位东学少傅辅佐娘娘。”
两人也没坐轿,便这么随贵和一路向宫学行去,边走边聊。
贵和听乌雅羽问来问去,都是绕着皇上这些日子来身体可好,可怎么问都不会把这句话明明白白的问出来,忍不住笑道,“贤妃娘娘,贵和虽是皇上亲信,可只要皇上不问,贵和从不会去告娘娘们的状。皇上最希望的是后宫太平,贵和若是去嚼娘娘们的舌根,皇上却是一点都不会高兴呢。贤妃娘娘刚入宫,皇上的习惯喜好都还不知,无论有什么尽管问,可说的贵和自然会说,不该问的贵和也会告与娘娘知。娘娘不要冒犯了皇上就好,在贵和这里有何不妥言行,无妨的。”
乌雅羽微讶,“这也是皇上的规矩么?”
“这也算不上规矩。”贵和笑道,“其他的娘娘们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都来问贵和的,即便贵和不能说的,也常会逼问。如娘娘这般在贵和面前都如此谨慎,可是头一个。贵和看娘娘迂回辛苦,便直言了,娘娘莫怪。”
之前几日的相处,两个人一心为了纹平帝的身子着想,表面上虽疏远,心里却有种亲近。乌雅羽听贵和这么说,也便放松了些,笑道,“打听消息一向是雨儿的专长,本宫这是初次,让公公见笑了。”
后面跟着的楚梦云雨四婢听闻这话,嘻嘻笑了半晌。
贵和笑的恭谨,道,“娘娘是想问皇上龙体如何吧?也莫怪娘娘谨慎,皇上龙体如何,他虽不不禁止人问,却禁止宫人外传。实质上贵和虽为皇上亲随,皇上的身子如何也并不会告知贵和,只是伺候的多了,看皇上举止,能猜到一二。实情恐怕只有太医和皇上心里有数。”
乌雅羽心里暗叹,真是个倔强又孤僻的人。
“不过娘娘今日倒问对了。贵和来之前曾请示皇上,若娘娘问了,如何作答。圣上说,那便回答‘已大好’。”
真得大好了么?谁知道那内敛到难受起来连皱眉都不愿让人看见的男人,是不是只是在敷衍人。可质疑皇上显然不是宫妃该做的,她便只能谢皇上告知,且暗自祈祷了。
第五章 东学傅贤妃听封,护幼子甘冒不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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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必如此客气。此事贵和也十分感念娘娘,这次实在是劳烦娘娘了。”
说了几句谦辞,她便知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专注到宫学这东学太傅的任职上。
四国王朝的宫学,乃是皇家、王家子女们受教育的地方。宫学五分,东、西、南、北、太学。其中东西南北学主要教育皇子们德行。东学主讲 “上亲而贵仁”,即最亲者是父母兄弟及其他血亲,亲者相处贵在仁和。要教育皇子们如何与亲人相处,亲疏有序,恩爱相及。太学则是寻师问道的地方。各学的主职名为太傅。此外宫学还设有两职,一位太保,一位太师。太保负责皇子们的生活起居,而太师负责各学的考教和惩戒。
四国皇朝从开国第三朝开始,便禁了女官。女子是不得上朝堂的。但宫学的任职者,为皇帝家臣,并无品次,不受此限。尽管如此,各学主职都是男子。何况,在四国内,女子的地位已被打压到极致。不要说是为官,下九流的行当也没有女子任正职的,即便是士人所不屑的从商、卖艺。况,自纹平帝登基,明令将皇子们与宫妃隔绝,防止妃子们蛊惑皇子手足相残甚至弑父君,这东学竟会立个宫妃当正职,简直是匪夷所思了。
乌雅羽实在是心下不安,说不得只好冒着风险向贵和打听。
“皇上此举确有些出人意料。圣意虽难测,娘娘倒也无需惶恐。”贵和解释,“少保一职,多由宫人担任。虽与宫学傅不同,却也算是可依的成法。当今圣上禁宫妃亲近皇子,却曾经准过两位宫妃在太学任副职。便是德妃和竹妃。皇上言,德妃书法、竹妃古琴皆有造诣,虽因是女子而不得登堂入室,皇上却甚是赞赏。于是力排众议准他们入太学做少傅。只是两位娘娘诞下皇子后,皇上才免了他们少傅之职。实则,此次辅助您的少傅也是一位宫人,亦是皇上亲手提拔。”
副职与正职那是大大不同的,乌雅羽心中虽知晓,却仍是松口气。有宫人、嫔妃任过少傅,那已是违反了传统、世故,若不是宫学乃皇家私事,怕是坊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四国女子地位备受压抑,没想到这嫔妃如云的冷情帝王竟似乎没有轻看了他们这些女流。乌雅羽惊讶之余,不免暗自仰慕帝王为人,淡笑出神。
楚梦云雨四婢看自己主子实在是没有八卦的天分,便推了雨儿做些“正事”。
雨儿清清嗓子,凑到贵和身边问,“贵和公公,说起竹妃。皇上罚她思过,可是一步门都不许出的?”
“雨儿姑娘何故有此一问?”虽然四婢长相相同,气质却各异。另外三人如今贵和还分不太清楚,可这雨儿时时眉眼带笑,为人最是活泼,贵和却是认得出的,几日相处下来也是最熟的。
“皇上十二嫔妃,亲子宴那天后可是都来我们娘娘的无雨宫转了个遍。谄媚的、示威的、义正词严要雨露均沾的都有,就是没有见到竹妃娘娘。”
贵和笑笑,“皇上最常罚娘娘们的便是思过,那并非是什么严厉的处罚,没有禁足的限制。只是不得参与宴饮且要斋戒,对娘娘们来说最难过的莫过于每月两次的宠幸没了。”
“如此说来,竹妃为何竟没来?”
“竹妃娘娘一向不喜这些争风吃醋的。”贵和轻叹了一声。
乌雅羽眨眼,“这是好事啊,后宫若人人如此,岂不和睦。”
贵和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乌雅羽一眼,见她脸上表情不似作伪,暗自寻思这娘娘是天真无邪还是当真大方?或者只是荣宠的时候,不知被帝王冷落的苦楚?大概是都有吧?
“当今圣上本就不贪恋后宫,娘娘们谁不想多些恩宠?竹妃娘娘性子傲,不在面上与人争而已。”
“即便那样也是好的。”乌雅羽沉吟了一下,“只是,矜持女子多自律。竹妃娘娘那日亲子宴上却……不知为何竟会失态,惊了皇子们。”
贵和叹息,“可怜母子天性。遥想当年,圣上也曾与竹妃在金明宫月下对坐弹琴。可自从有了二公主,竹妃心中渐生怨怼,这恩情便渐渐的消了。 贤妃娘娘圣眷正隆,不日当可诞下皇子。娘娘性情平和中正,贵和恳请娘娘能多多体谅皇上。”
乌雅羽进宫来时抱着尽忠的念头,这些日子夜夜榻前服侍皇上,隐约有了为□的自觉。可毕竟还从未被宠幸过,那种感觉并不真实,更未想过自己生下皇子的事情。今日叫贵和一提,她不禁深思。
孩子她是没生过,可大嫂当年生乌染时不幸亡故,大哥悲伤过度,很长一段时间顾不上孩子。小染其实是她和乳娘带大的。总觉得,皇上隔绝皇子与宫妃的法子属于恶治,见效虽快,恐有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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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学中,东学与其他四学最大的不同就是,它没有固定的课程。长幼尊卑这样的事情,其他各学里其实都会涉及,东学所要教皇子学会的东西,不是读书写字就能领会到的。这也就是纹平帝一直不介意东学正职空缺的缘由。平日里这东学的实质,便是他隔几日的短暂来访。
东学日前只有一位少傅,便是狄离的母亲,皇太后从前的侍女明慧。明慧此人,乌雅羽从前也是有所耳闻的,她毕竟生了个皇子,无论是不是地位低下的都没被先帝算在皇五子里头。
因为皇子们都出来单宿,所以宫学学堂就设在皇子们的皇子府里。
皇子们除了三公主狄徦,都已经开始上学。一起读书的除皇子们还有王子们。心明、平安两位王爷各送了长子和次子来,此外还有狄离侍妾生的十一岁的长子狄萗做太子的伴读。
午膳时规矩上算是东学时间,明慧向众人介绍了乌雅羽。孩子们,包括太子,都跪拜了东学太傅,以示尊师。用过午膳后,太子、紫微公主和王子们继续读书,而其余年纪幼小的皇子则由少保们和东学傅们陪着温习或学些刺绣、弈棋类的杂学。
乌雅羽不了解竹妃是怎样的人,但她的孩子狄徆却是喜欢黏人撒娇又不认生的性格。拉着乌雅羽奶声奶气的道,“徆儿记得东学太傅!太傅是贤妃娘娘。那日亲子宴上徆儿见过,娘娘还救了太子哥哥和二皇兄呢。”
乌雅羽笑笑点头,赞狄徆记性甚好。
却听一直沉默不语的二皇子狄衡道,“太傅不是贤妃。我母妃才是。”
狄徆皱眉,争道,“徆儿没有记错,太傅就是贤妃娘娘,西学太傅讲的,贤妃娘娘舍身救太子和二皇兄,功在社稷!”
“不是。太傅不是。我母妃才是。我母妃是贤妃娘娘。”
狄徆皱眉想了想,拍手道,“想起来了,二皇兄你母妃是前贤妃娘娘,可西学太傅说,因为她祸乱后宫,被父皇去了贤妃封号,赐了三尺白绫,已然过身了。”
小小的男孩闻言顿时脸色苍白,喃道,“不,我母妃没死。我母妃……”
话还没说完,便俯下小小的身子,抱着肚子呕了起来。乌雅羽赶忙传太医。狄衡吐后便软倒,被乌雅羽接在怀里,也不假宫人之手,直接依着明慧的指点,抱到了二皇子的寝宫。
小皇子眉头紧皱,脸色苍白盗汗,迷迷糊糊的呻吟。太医没多久就来了,诊后轻叹了几声,开了方子让人煎药。
乌雅羽问明慧何故。明慧道二皇子自从亲母身故,便终日没有笑颜。没什么精神,食量也小。太医诊了几次开了几幅药,又命御膳房变着花样给他做吃食,却一直不见好转。
明慧道,“一直觉得,二皇子在众皇子中性情是最像当年的皇上的。没想到……这身子竟也……”
太医开的药孩子喝了又吐,再喝仍是吐,痛苦不堪。乌雅羽想说暂时缓着,太医却说不可,看二皇子这病来势汹汹,若没有药压着恐有变。没办法只好再喂,最后几乎是强迫的灌,孩子许是已经毫无力气,总算是没再将药吐了出来。
乌雅羽又细问了太医要注意的,便怜惜的坐在榻边,用丝绢给小男孩擦着汗。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柔软。像么?皇上小时候便是这个样子?小小的孩子,才不过四岁,病下后就一直静静的,难受到这个程度也不见他哭闹,吐得狠了,流了泪也勉力的伸小手默默擦掉。
正轻轻的抚着他苍白的小脸,孩子忽然睁眼看着乌雅羽,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乌雅羽俯身去听,却是,“母妃……衡儿记得了……母妃……今日的功课……谢母妃赏赐……母妃……衡儿等您……太子哥哥很好……不要……”
乌雅羽脸上变色。立即让左右的宫人都退下,说是自己留下照顾二皇子。又吩咐明慧,“将二皇子的少保及他殿里的其他宫人各自分开看管,没有本宫的命令一律不得离开,也不得与任何人交谈。”
“回太傅,东学太傅没有这样的权利。即便贤妃娘娘贵为正妃,也管不了皇子府。”明慧皱眉。觉得这贤妃进宫日短,恃宠而骄,新官上任,怕是想用二皇子生病的事情立威。
“皇上怪罪下来自有本宫承担。”乌雅羽声音轻而坚定,眼眸清亮的望着明慧。
明慧心下一凛,恭谨道,“明慧尊贤妃娘娘命。”
这明慧真不简单。这时说“尊贤妃娘娘命”,是当她以妃子的身份下这个僭越的命令,而不是东学太傅。这样即便将来追究起来,她这个少傅也没有任何玩忽职守的责任。
乌雅羽心思电转,片刻后也不再理会明慧用意,眼里只有榻上的狄衡。此时孩子发起烧来,又命太医看了。老太医却摇头半晌,说热度虽高,可二皇子是内腹之疾,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退烧的药剂。只叫盖了层层的被子发汗。
烧得神智模糊,孩子母妃母妃的喃喃着,听的乌雅羽眼睛里终是转了泪花。咬了咬唇,她翻身上榻,将孩子抱在怀里,裹严了几层厚厚的被子。乌染发烧时,她总是这样抱着他,孩子身体健朗,小风寒不用药这样一晚上也就好了。狄衡这是体弱不受药,她也只能姑且一试,不知是否能有些许帮助。
狄衡睁眼,也不知还能不能认人。对着乌雅羽的泪眼看了半晌,喃喃道,“母妃莫哭,衡儿在这。”
这孩子啊,这样的性子,可怜生在帝王家。
房门被推开,贵和刚宣了半声“皇上驾到”,就被纹平帝制止了,朝服都没脱的,急匆匆就赶来,走到狄衡榻前却有些诧异的看见乌雅羽在床上抱着他。
温雅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宫妃这样接近皇子是禁止的,太傅这样是逾越的。无论以什么身份,她都不该如此。她一向进退合宜,为何竟会这般作为?
乌雅羽抬头,对上榻前帝王责备的目光。之前如此做的时候就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可她终究还是做了。如今她只求,无论帝王想给她什么样的惩罚,至少等孩子好转了以后再说。
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可是看到她那双眸子里的神色,纹平帝竟只是皱眉坐在了榻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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