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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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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泽尔一听这个再也坐不住了,倏地站起来指着骆心安骂道,“狗奴才你这是作弊!”
骆心安故作困惑的眨了眨眼,“殿下此话怎讲?比试之前,奴才就问过您,可否准备一些必要的辅助工具,您亲口告诉奴才,无论奴才想要什么都可以,就算是把天上的神仙请下来,只要能把人给举起来就都算奴才赢,这会儿奴才只不过拿了根铜柱和几箱银子,还没去拜神求佛请神仙呢,您怎么先反悔了?”
尼泽尔瞬间语塞,他没想到自己方才说话这时却自己抽了自己一嘴巴,顿时心里又恨又怒,“好啊!原来你这狗奴才当初引我说出这句话,是在这里等着我呢!你们中原人当真是阴险狡诈,我若知道你会使诈又怎么会说出这话!既然说好了是比谁的力气更大,你却使些阴险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骆心安一挑眉,明亮的黑色瞳孔带着笑意,故作惊讶的说,“奴才不过是条靖王爷养的狗,当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了,这话不还是殿下您自己说的么,难不成这一会儿功夫就给忘了?”
她这副狡黠的样子,让一只神经紧绷的聂暻神色一松,接着无声的勾起了嘴角,他的王妃向来是这样出其不意,谁能想到完全处于劣势的她,竟然能这样毫不费力的反败为胜。
骆心安呛得尼泽尔瞬间一张脸涨得通红,狠狠的指着她的鼻子,“你——!”了半天没有憋出第二个字,他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如果可能他恨不得直接撕烂骆心安这张嘴,可这些话又的确是他亲口说的,这时候又该如何反悔!?
“你们大晟不要欺人太甚,这一场不算,我们重新来过!”
“为何不算?题目是贵国出的,规则也是王子你亲口定的,我大晟从始至终没有违规,凭什么你说算了就算了,难不成只能贵国取胜才不算欺人太甚?”
聂暻冷声开口,目光阴沉的看着尼泽尔,他没有在故意隐藏自己的煞气,那份萧杀阴冷的感觉,瞬间惊得尼泽尔后背一凉,竟一时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灵机一动,瞬间扯过旁边一个体格健硕的侍卫,用力往上一举,似乎想要最后奋力一搏,让骆心安没办法再反超他的成绩。
可刚才他已经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本来就已经气喘吁吁精疲力竭,这会儿纵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让这侍卫的脚离开地面一丁点的距离。
骆心安看着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故意使坏似的叹了口气,自己往铜柱上一坐,直接被另一头稳稳压住的一箱银锭子给高高的举了起来。
“时间到——!”
这时小太监喊了暂停,半柱香的时间刚好过去,骆心安明明有能力举起更多的人,但是她偏偏不这么干,非得恶心死尼泽尔,用一共就比他多了半斤的成绩反败为胜,轻轻松松的拿下了这至关重要的开门红。
在场所有的大晟人瞬间欢呼起来,皇后和洛婉婷的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死死地攥着拳头,脸上却还得硬装出高兴的笑容,那表情就别提有多难看了。
而尼泽尔和喀什国所有人脸色更是像吞了苍蝇一样,一阵青一阵白,方才那嚣张不已的气焰瞬间被打压了半截,这会儿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骆心安在心里长舒一口气,本想回过头冲聂暻眨眨眼,告诉他“看吧,我就说你不用担心”,可是笑容刚绽开,就撞上聂毅那双犀利如电的目光。
这会儿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仿佛盯上青蛙的毒蛇一样,带着冷冽的寒光和占有欲,让骆心安后背一凉,笑容直接就僵在了脸上。
她稳了稳呼吸,直接转过头完全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流,可当她背对着他的时候,却还能感觉到后背上炙热的视线,这让她非常的不舒服,心里一时忍不住回过头冷冰冰的扫他一眼,聂毅却突然眸色一敛,收起凛冽的神色,冲她几乎温柔一笑。
这个笑容简直与赵子铭一模一样,骆心安后背一僵,直接沉下脸,心头那点喜悦也瞬间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这个男人每次都在她充满喜悦的时候,像一盆冷水一样从头浇在她身上,他每次都露出这种势在必得的神情,究竟是想干什么!?
就在她思绪飘远的时候,旁边的尼泽尔已经沉不住气了,最十拿九稳的第一局就因为他一时的疏忽大意,着了这狗奴才的道儿,才会这样窝囊的输掉,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羞辱,他必须再接下来的两场里漂亮的赢回来,好好给这个狗奴才一点颜色瞧瞧!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压下心里的不甘和愤怒,他仍旧嚣张的对骆心安开口道,“本王一时大意,着了你的道,这第一局就算你这狗奴才赢了,本王愿赌服输,咱们也别耽误时间,这便开始第二场如何?”
骆心安回过神来,压下心头的情绪,挺直脊背展颜一笑,“奴才也正有此意,这第二局就请贵国现在出题吧。”
一听这话,尼泽尔突然阴测测的笑了起来,转过头将聂暻上下打量一番,突然没有任何来由的说道,“敢问靖王爷是否身患顽疾,常常感到胸闷气短,虚寒汗多?”
在场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他突然问这种话心里在打什么主意,聂暻也蹙起眉头,眯着眼睛冰冷的跟他对视片刻,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殿下的心思何时不在比赛上,反而关心起本王了?”
尼泽尔哈哈一笑,眼里的光芒又多了几分,“不过是随口一问,王爷难不成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也是,您这些天天养在身边的小太监肯定没一个真正了解您这病情,但凡有个懂医术的随从跟在身边,恐怕您这病也会比现在好很多。”
他根本就不知道聂暻所谓的“怪病”并不是他的身体真的有什么毛病,而是他的体质就是如此,只要与炉鼎交…和之后,他跟正常人完全没有任何两样。
所以,就算他身边跟这个华佗在世的神医也根本治不好他的“怪病”,这与医术高低无关,只与骆心安这个“炉鼎”有关。
当然这些话,聂暻并没打算说出来,所以尼泽尔如今这么问,他也懒得回答,直接冷着脸一扬眉,“所以呢,三王子到底要跟本王说什么?本王的病情到底如何,似乎与今日的比试毫无关系。”
尼泽尔以为聂暻是被自己说中了,才会是这样不耐烦的表情,一时间心里更加得意,“怎么能说没有关系,这关系可大了,既然靖王爷身边没有会医术的随从,那这个狗奴才相比对医术也是一窍不通吧?”
他伸手一指,赫然是骆心安的方向,态度嚣张的好像完全忘了刚才自己已经输了一局。
这会儿不需要再让聂暻开口,骆心安就直接勾起了嘴角,与他对视道,“承蒙殿下关心,奴才的确对医术一窍不通,没能照顾好王爷,是奴才失职了,殿下问及此事,是准备越俎代庖,替王爷来责罚奴才吗?”
这话正中尼泽尔下怀,他眯起眼睛,目光里闪过不怀好意的神情,冷笑道,“靖王爷不追究你已是看宏大量,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本王替靖王爷代为惩罚自然是义不容辞。所以……这第二场,就比试医术如何?”
这话一出,包括老皇帝在内的所有大晟人瞬间脸色就青了,这尼泽尔竟然如此的厚颜无耻,连这种题目也说得出口!
世人谁不知道,喀什素来尚武,除了力气惊人以外,男女老少都会些拳脚功夫,也正因为如此受伤病痛是肯定免不了的,所以喀什的医术也非常厉害,几乎人人都能算半个大夫,尤其在喀什国皇室,更是将医术作为王子公主的必修之学,如果无法通过皇室医官的考核,可能会永远失去竞争王位的资格,甚至会被直接逐出皇室。
所以喀什国皇室血统可以说人人都医术了得,这三王子既然在西北赫赫有名,深受喀什单于宠爱,在医术方面肯定更是个中翘楚。
如今他故意问骆心安是否擅长医术,再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堂而皇之的用自己的优势去打压别人的劣势,用心何其的险恶,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的耍诈!
听完这话,骆心安不仅没有紧张反而嘴角一勾,直接就笑了,所有人都知道喀什皇室擅长医术,她又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之前聂暻忙于公事,将许多喀什国的书籍和文献都放在了祥和殿,她闲来无事之时就随手拿过来看过,那时就已经深知喀什国医术了得。
在主动请缨参加这场比试之前,她就考虑过喀什国会出什么样的题目,既然是“比试”肯定要选自己最擅长的事情,喀什一擅力量,二擅医术,没想到都被骆心安猜了个正着。冬叉边号。
想到这里,她垂下头掩住唇角的那一抹笑意。
而周围的文武百官却都已经炸开了锅,纷纷义愤填膺的指责尼泽尔使诈,有些人更是连一点情面都不留,直接呵斥道,“这他妈根本就是设计好的,还有什么可比的!?直接说不想让我们大晟赢不就得了,还假惺惺的出题比赛,糊弄谁呢!”
尼泽尔嗤笑一声反唇相讥,“本王耍诈?论耍诈的本事,本王可比不过你们中原人,我完全是按照之前的约定行事,这才是第二局,本来就应该由我们喀什出题,这是赛前就已约定好的,而且也没说不许比医术,难不成贵国现在想反悔!?”
一听他这样挑衅,骆心安直接展颜一笑,脸上完全没有半分被人耍诈的愤慨,淡然自若的轻声开口,“我大晟像来一言九鼎,自然不会反悔,殿下既然要比试医术,奴才自然奉陪到底。”
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旁边有人急切地说,“你疯了,你一个一点医术都不懂的小太监,跟喀什国王子比医术,这不就是直接送死么!”
骆心安笑了笑,并不言语,只是直起身子冲尼泽尔朗声问道,“这一局医术,殿下想怎么比?”
她这幅淡然自若的样子,完全不像害怕的样子,这让尼泽尔下意识的以为她隐藏了实力,心中一瞬间有些迟疑,可转念一想,这靖王爷还在场,他的身份摆在那里,犯不上跟他说谎,这狗奴才肯定是没有学过一丁点医术的,如今露出这种坦然的表情,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里闪过一丝鄙夷,这种时候还死撑着夸下海口,当真是不知死活,一会儿本王就亲手送你上路,一雪上一局的耻辱!
心思一动,他盘起胳膊,傲慢地说,“规则很简单,这大晟的皇宫这么大,肯定能找出几个身患重病的人,就从中挑选两个,送到这大殿之上,由你我亲手诊治,谁能最短时间缓解症状,就算谁赢,如何?”
骆心安一挑眉,并没有什么异议,谦逊的低头一笑,“一切听从殿下决议。”
老皇帝见骆心安这个当事人都同意了,自然也没法再说什么,尼泽尔哈哈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显得前所未有的胸有成竹。
放眼整个喀什,能比得上他医术的人都没几个,一个毫无医术不自量力的奴才,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这一局他赢定了!
为了显示公平,大晟和喀什各出了两个人一起去挑选患者,骆心安静静的站在大殿里,也不言语,脸上无波无澜,任谁也看不出她的喜怒。
没过一会儿,殿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两个躺在担架上的病人就被抬了进来,一个口吐白沫,全身抽搐,显然是急症刚刚发作,而另一个则嘴唇发青,面色惨白,昏迷不醒。
尼泽尔率先奔着其中一个走了过去,骆心安看了两人一眼,目光落在剩下那个人身上时,眼睛瞬间一亮,接着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
这次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瞎猫撞上死耗子,老天开了眼!
看到昨天那章下面亲们的留言,呆鹅挺愧疚的,每天上完班立刻开始高强度的码字,碰上加班更是连晚饭可能都顾不上吃,所以有时候脑子会有些更不上,昨天那一章的确是我没有处理好,再加上电脑坏了,借了好几台电脑才写完稿子,所以断断续续的写没控制好文章的节奏,这里跟大家道个歉,真的很不好意思……以后呆鹅会加快速度的,鞠躬qaq


 第94章 锋芒乍现,艳惊四座(下)…1【一更】 (多谢小小年糕妹子送的的巧克力)

尼泽尔上前看了一眼那个躺在地上的人。
这人穿着一身太监服,不知道是哪个殿的公公,这会儿他浑身抽搐,全身的肌肉绷成一团。眼睛翻着白眼,嘴角不停地往外涂白沫子,喉咙里还发出呼呼的抽搐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断气。
在场的大部分女眷何时见过这种恐怖的情况,一时间惊的脸色都白了,缩在座位上,赶紧用袖子挡住脸。
“天啊,这人好可怕,这病会不会传染啊。怎么能让这种人到大殿里来。”
“这别是撞鬼中邪了吧,好好一个人哪儿能变成这样。”
“呸呸呸……你可别吓唬我,这青天白日的哪儿来的鬼。”
整个大殿里一时议论纷纷,这些女眷的话全都传到了尼泽尔的耳朵里,他听后眯起眼睛勾起嘴角,随意打量了一番地上的抽搐的人,转身走到那个抬他进来的小太监跟前开口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人的?他发病前有什么征兆吗?”
小太监一听,急的赶紧擦了擦头上的汗,使劲摇头说,“回禀殿下,奴才和他都是御药房的小太监。当时他发病前可完全没有一丁点征兆啊!我们几个本来好好地在屋里干着活儿,他当时还给我们逗着乐子,正说着一个笑话,结果不知道怎么,他突然浑身一颤,打翻了一个药罐子,接着整个人就从高架子上摔了下去,而且躺在地上还一边说话一边打哆嗦,眨眼功夫吐起了白沫子,那样子可吓人了,奴才直接就给吓蒙了……”
一听这话。周围侧着耳朵听的女眷之中就直接炸开了锅,没有任何征兆,突然就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除了是中邪还能是什么?
大殿里响起惊呼,不少姑娘家连连往后退。
“这御药房里天天接触各种各样的病,谁知道会不会招来什么脏东西报应在别人身上。”
“……你说会不会是那些没被医好的冤魂上门索命来了?”
七嘴八舌的声音算是炸开了锅,站在一边的骆心安听到这些话,在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古代人还真是封建迷信,遇到什么事儿都能忘撞鬼中邪上扯,这病症一看就是癫痫,也就是俗称的抽羊角风。
说起来这病,骆心安之所以如此熟悉是因为以前经纪公司派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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