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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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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相公现在也不在这儿,你说对吧?”
一句话堵得这人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或许是彼此的距离靠的太近,骆心安明显感觉到这人的身体陡然一僵,接着全身都散发出骇人的煞气。
他紧紧瞪着骆心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简直没想到一个女子能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这么污秽的话,简直……简直无法无天、不守妇道!
骆心安见他不说话,侧耳听了听他粗重的声音,忍着笑故作不耐烦道,“哎,你到底行不行啊,要亲就赶紧亲啊,不亲我可就走了。”
作势骆心安就要挣扎着离开,那人抬手把她重新按在墙上,接着不由分说的又一次堵上她的嘴巴。
骆心安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顺势抬头迎合他,而这一次他并没有像方才那样疯狂的攻城略地,而是含着她的嘴唇,一点点的亲吻,只是这样单纯的唇瓣厮磨,却比方才那一吻更加的让人脸红心跳。
骆心安心脏跳动的声音大的她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全身像是通电了似的,控制不住的战栗。
这时男人放开了她,因为什么都看不见,骆心安的脸更加烧得发烫,男人突然靠上来,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沉声道,“我好,还是你相公好,嗯?”
骆心安被这个问题问的全身毛孔都像炸开了,心口的小刷子骚动的更加厉害,她闷声一笑,舔了舔红肿的嘴唇,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住男人坚毅的下巴轻声说,“你不如我相公好,我相公可厉害了,我就喜欢他亲我,他接吻的时候会闭眼睛,?梁又挺又直,我每次都喜欢摸他手臂上的肌肉,还有手上粗糙的茧子,你行吗?”
听完这话,男人呼吸一窒,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块石头,脑袋瞬间被炸的四分五裂,全身像是瞬间灌满了岩浆,连呼出来的呼吸都冒着灼烧的温度,从耳朵到脖子,还有一整张脸全都红的滴血。
这个时候他简直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高兴,一股说不出是羞耻还是愤怒的情绪直冲脑门,他猛地甩开手,暴躁的低吼一声,“你……简直不知羞耻!”
手掌离开眼睛的一刹那,刺眼的阳光一下子引入眼帘,骆心安猛地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一切和僵硬的已经转身的蓝色背影。
骆心安失笑一声,赶紧从背后抓住他,“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亲完就不打算负责了啊?亏我刚才还说了你这么多好话。”
“你那是好话吗!”他冷哼一声,倏地转过头来,赫然就是多日不见的聂暻。
他一反常态没有穿白色的便装,更没有穿朝服,而是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袍,脑袋着顶着一个黑色的帽子,完全一副宫中太监的打扮,但那一张脸仍旧刀削斧凿,面如冠玉,深邃的墨色眼睛一瞬不瞬的盯在骆心安身上,薄薄的嘴唇紧抿着,明明这张脸熟悉的已经深入骨髓,但此刻看到,还是让骆心安的心陡然一阵悸动。
太想这家伙了,想到连他脸上每一道纹路都记得清清楚楚,此刻突然看到这个朝思暮想的人,简直就像在做梦一样。
骆心安克制住自己砰砰的心跳,慢慢的向聂暻靠近,在触手可及之时,聂暻非常嫌弃的往后一躲,看起来完全不想跟骆心安接触,可骆心安却不管这一套,直接伸手抓住他,在他想要用力推开自己的时候,双手一搂,穿过他的双臂,一下子抱住了他。斤双巨血。
然后,聂暻一下子就被定在了原地,耳朵又一次红的不太正常。
“你说我哪句不是夸你,是你?子不挺不直,还是手臂不够结实,又或者是手指上没有茧子?”骆心安没说一个字,手指就下移半分,指尖顺着聂暻的?梁滑到他的锁骨,从结实有力的手臂一点点的蹭到手尖,接着举起他的手指笑着咬了一口,笑的眼睛都弯了。
这种动作在聂暻看来不亚于gy,骆心安就有本事将风情和纯情毫无违和的糅在一起,明明一张脸笑的傻乎乎的,可却做着最引人犯罪的事情。
聂暻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喉咙里像是灌了沙子似的发干,这个时候也明白骆心安早就认出了他是谁,眉毛一挑,哑声道,“你耍我?”
骆心狡黠的笑了笑,不答反问,“那你喜不喜欢?”
聂暻一下子撇开视线,不敢再跟她对视,想到她刚才那副故意勾引自己的样子,他的喉咙痒的更加厉害,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连呼吸的节奏都紊乱了。
“也就那样吧,凑合。”他盯着墙角一丛野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一副很不屑的样子,但目光却故意装作不经意似的往骆心安身上一放,硬邦邦的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骆心安早就习惯了这个家伙的口是心非,这会儿看到一个平日里冰冷淡漠的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副别别扭扭的样子,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忘了,咱俩可是拜过堂的人,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好不好。”
“闭嘴,说这么多废话你不累么。”聂暻被骆心安调戏的脸红脖子粗,听到“洞房”和“几根毛”这两个词,脑袋又控制不住想到了那天洞房花烛夜的情形,?尖一热,他死死地捏紧了拳头。
太可恶了,本王的王妃简直时时刻刻都在勾引本王,就算这么久没见,你心里很想念本王,也不该做出这样不知羞的事情,否则本王怎么把持得住!
骆心安一看他闪烁的眼神就知道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嘿嘿一笑,踮起脚尖又凑近几分,一下又一下的啄着他的?尖,“那你还为那天我没有跟你离开的事情生气吗?”
提到这个,聂暻脸色一冷,直接扭过头冷哼一声,压根不打算再说话了。
别以为撒娇就能解决问题,这件事儿没完,凭你几句甜言蜜语就想让本王妥协,简直可笑,本王可不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
骆心安一撇嘴,“你的意思是不让我亲了?”
聂暻后背一僵,骆心安看他一眼,耷拉下脑袋,“那好吧……以后我想亲你的时候就忍着还不行么。“
这话直接戳到了聂暻的软肋上,他干咳了几声,耳朵爆红,几乎是恼羞成怒一般暴躁道,“都是哪辈子的事情了,本王怎么可能还放在心上!本王都让你占了这么多次便宜了,难道还差这一次?!你耷拉个脑袋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补偿我!”
这个时候他完全忘记自己是个讲原则的人,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一副你今天不亲一下就不罢休的架势,特别的没有节操。
骆心安失笑起来,凑上去亲了一下,接着又咬了咬他的?尖,轻声说,“亲一下你就满足了?要不要我补偿点别的?”
聂暻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喉结滚动了一下,看骆心安的目光霎时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第134章 两口子相会(3)
说着她往前蹭了一下,亲密无间的贴上来,聂暻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喉结滚动了一下,看骆心安的目光霎时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别玩儿火。”
骆心安不说话。挑眉冲他笑。
聂暻被她这个眼神勾的忍无可忍,暗自骂了一声,只觉得自己霎时间都快烧起来了,直接打横将骆心安抱起来,身形如电,一闪身消失在墙角之处。
聂暻从小在宫中长大,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的熟悉,几个跃起,在茂密的丛林中翩然掠过,还没等骆心安反应过来,他已经抱着她推开了一间荒僻的寝殿。
这里四周一片死寂,掩映在荒凉的一片树丛中,别说是人。就算是个活物都少见,寝殿看起来无比破旧,墙角处还爬满了青色的苔藓,一看就是荒废了很多年的老宅子。
这里偏离主殿太远。就算是仔细找都很难发现,饶是骆心安已经在宫中住了不短的日子,也从没有听说过后宫之中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这里是哪里?”骆心安抬起头惊讶的扫视四周。
聂暻不肯放她下来,始终保持着横抱的姿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斑斑锈迹的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嘎吱”声,寝殿里的一切竟都一尘不染,虽然家具和摆设已经很陈旧,但一看就是经常被人擦拭,若只是看门口破败的景象,根本没法想象内里竟然别有洞天。斤肝以划。
骆心安的嘴巴张的更大了,忍不住开口。“……这里,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是以前是谁的寝宫?”
“这里是宸妃刚进宫时的旧居,等她被封了品级就搬去了更大的宫殿,但我从小还是喜欢在这里玩儿。”
聂暻一边沉声开口,一边将骆心安放到了床边,径直压了上来。顺手摘下了那顶黑色的太监帽,一头泼墨般的长发垂下来,在昏暗的大殿里衬得他的脸面若冠玉。
宸妃……?
骆心安微微一愣,接着倏地睁大了眼睛,“宸妃不就是你娘吗!?”
聂暻罕见的笑了一下,一副“你反应还真迟钝”的模样,骆心安心里一跳,作势就要起身,“你……你早说这里是你娘亲生前住的地方啊,我就这样冒失的进来了,连个安都没请,这也太不……唔!”
后面的话骆心安还没等说完,聂暻就已经毫不犹豫的堵住了她的嘴唇,直到把骆心安吻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才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骆心安沉声说,“以后有的是让你祭拜母妃的时候,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自己点的火给灭了?”
说着他顺手解开了骆心安的衣领,用手一扯,腰带被扔到了一边,骆心安的衣服顺着肩膀一下子滑了下来,露出她一截修长的脖子和雪白的锁骨。
修长略微带着些薄茧的手指沿着骆心安的嘴唇一路下滑,从脖子一路蜿蜒到肩膀,接着他的嘴唇就贴了上来,下巴上微微的青茬摸索这敏感的耳垂,在骆心安身体里惊起一片战栗。
“你……别……换、换个地方……”骆心安呼吸都不稳,仰着脖子,一张脸都涨红了。
虽然点火的是她,可一想到如今身处在聂暻亲娘生前住过的屋子里面,她全身就被一种古怪的窘迫所笼罩。这么久没有见到,骆心安对聂暻的想念,一点也不比他对自己的少,没见面的时候还能够忍受,等他就这样真实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那种急切想要抱住对方,与他融为一体的冲动就再也无法压制的爆发出来。
可在此情此景,再大的火气也变成了羞耻,骆心安此刻甚至有点想要落荒而逃。
但聂暻简直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还没等她动作就已经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撂下一句“就在这里”,然后执拗的固定住她的脑袋,缱绻温柔的吻了上来。
明明初次相识的时候,这家伙还是个菜鸟,亲她的时候只知道嘴碰嘴,纯情的像个小学生,可现在也不知道究竟研究了什么,吻技突飞猛进。
若他还像之前那样狂风暴雨,或许骆心安还能硬下心肠推拒一番,可他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情深厚意,一双墨色的墨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像深不见底的幽潭,直接把骆心安吸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沉溺其中。
渐渐地这个缱绻温柔的吻失控了,变成了燎原的大火,彻底吞没了两个人,也将整个内室的空气点燃。
卷帘垂下,掩盖一室春光,炙热的交缠和啧啧的水声,在昏暗的大殿里悄悄地弥漫,将整个寝宫染上了暧昧的颜色,羞得窗棱上刚刚落下的两只麻雀,扑棱着翅膀一下子飞走了,将这一室的静谧美好还给小别胜新婚的两个人。
殿外的丛林发出沙沙的声响,远处的皇城之外,袅袅炊烟升起,正是归家的时辰……
***
一晌欢愉过后,骆心安实在累了,靠在聂暻怀里沉沉的睡着了。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剩天边还残留着些许红色的晚霞,聂暻拿着骆心安的一缕长发攥在手里把玩,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侧脸,给她掖了掖被角,煎熬了整整一个多月的一颗心,在这个时候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想起之前骆心安问他是不是还在为那天没有跟他离开而生气,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无奈的嗤笑,这该死的炉?,成天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会以为他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
如果可能,他恨不得直接找根锁链将骆心安锁在身边,寸步不离,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一丁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跟她置气,他其实是在生自己的气,一想到骆心安经受的所有事情,很大程度是因他而起,他就懊悔的恨不得直接将自己大卸八块。
所以他只能强忍住冲动,克制着自己不去想这个人,一门心思的扑到他从前毫不放在眼里的政事之中,只是为了变得更强,更有能力保护自己心安的人。
看到睡相傻里傻气的骆心安,聂暻的嘴角上翘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捋了捋她额头的碎发,低下头在她汗湿的额头亲了一下。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专注,又或者是他的动作吵醒了骆心安,她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幽幽的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了聂暻还没来得抬起的嘴唇。
对上她的眼睛,聂暻身形一僵,接着倏地坐直身体,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瘫着张脸说,“你醒了?”
他这副样子若换做旁人一定看不出端倪,但骆心安一眼就看到了他还带着水渍的嘴唇,瞌睡虫一下子就醒了,直起身子冲他笑着眨了眨眼,“哎,你刚才是不是偷亲我了?”
聂暻当即露出一抹不屑表情,“我,偷亲你?笑话,我为什么要偷亲你。”
本王向来光明磊落,要亲也是光明正大亲,绝对不会偷偷摸摸,刚才那一吻是例外!
“这就要问你了,你刚才把我嘴巴都亲肿了还不知足啊?我嘴唇现在疼死了,你看看,这里都被你咬破皮了。”
骆心安故意撅起嘴巴将内里的一道咬伤给他看,一副“人心不古”的感慨样子。
聂暻猛地将视线挪到一边,身体往外一挪,离骆心安十万八千里远,没好气的说,“别跟本王装疯卖傻,插科打诨,丑死了!”
衣服都没穿,就往本王身上贴,还故意撅起嘴巴露出一副索吻的银荡表情,本王是有定力的人好么,真是不知羞!
他嘴上说着不入耳的话,但一对耳朵却红的滴血,挺拔结实的脊背靠在床头,这会儿已经僵硬的像铁板,骆心安往他身边刚靠近一分,他连脖子都红了。
虽然早就见惯了他别扭又爱害羞的样子,但这会儿还是让骆心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一翻压在聂暻身上,把他当大抱枕一样搂在怀里,咯咯的闷笑。
“行了行了,不闹你了,我丑,我丑还不行吗,我有正事问你呢,你这样板着张脸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说着她两手在聂暻面无表情的脸上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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