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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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で溃
“……洛心慈……贱人你竟然……竟然是洛心慈!你是妖是鬼……怎么还会活着!?”
“我……臣妾……不,不是,我不是!”蝶妍这会儿彻底疯了,嘴里颠三倒四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全部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张脸上。
她对这张脸的看重程度几乎比她的命还重要,她这一生没有一天不是活在对骆心安的愤恨和嫉妒之中,凭什么同样是洛府出身,自己甚至比她还要得父亲和祖母的宠爱,为何最后却要事事都被骆心安压一头。
说到底还不是这个贱人靠着那张漂亮脸蛋,不仅勾引了靖王,还有先皇和皇上。从此平步青云,而自己本是名满京城的大才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父亲最终要送进宫的掌上明珠,如果没有骆心安的出现,她在先帝那时就应该已经入宫为妃,甚至这会儿坐在太后位置上的人已经变成了她洛心慈!
都是因为这个贱人……要不是她,自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要不是她,当初自己也不会毁容,更不会被发配到静月庵去道姑,甚至落到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
她死死地瞪着骆心安,恨不得直接用眼神将她千刀万剐。浑身颤抖的抬起手,下意识的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脸,可入手再也不是那般光滑细腻的触感,而是一片粘腻的血肉模糊。甚至她在额头的位置,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肉,指尖一碰就已经戳到了骨头。
“不……不……”她惊恐的赶快把手缩了回来,却瞥到掌心鲜红的血迹和掉落下来的烂肉,她的瞳孔骤然一缩,再也控制不住尖声尖叫出来,“啊——!我的脸!我的脸啊!”
她崩溃的大哭起来,瞥到大殿一边的铜镜里,自己惊悚如鬼的样子,她就像突然疯了似的,也顾不得是在御前和百官面前。一眼就瞥到地上那用了一半的香膏,整个人都扑上去,一把抢过盒子,挖出来一块就要往自己的脸上抹。
这时她宛如吸食鸦片的大烟鬼,终于看到了“救命”鸦片膏一般,一双眼睛都在放光,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谁知就在这时,座上的聂毅拿起桌子上一个烛台扔了过去,直接砸在洛心慈手上。
“啪”一声,翡翠盒子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里面的香膏也流了一地,再也不能使用。
“不——!”
洛心慈恶狗一般惨叫一声,扑到地上,也顾不上那些翡翠茬子,伸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涂。
“把这只疯母狗给朕捆起来!别让她在这里到处乱咬!”
聂毅忍无可忍,愤怒的吼了一声,大步上前狠狠地抽了她一记耳光,“你要是不想连现在这张烂脸都保不住,朕立刻派人削掉你的脸!”
一听这话,洛心慈浑身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她虽然这会儿已经陷入了癫狂,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但还是听懂了聂毅的意思,她知道聂毅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向来说到做到,哪怕如今她只剩下一一张烂脸,也总好过整张脸都被剜下来……
想到这里她就像断了线的木偶,瞬间失去了力气烂泥般瘫软在地,这时几个侍卫上前拿铁链将她锁了个结实,她也没有不停地打哆嗦,再也不敢强行反抗。
停止了喧闹,大殿里霎时间一片死寂,所有人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之中,皇上不说话,谁也不敢多嘴。
看够了好戏,骆心安知道该自己出场了,心里勾起一抹冷笑,脸上却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看了看蝶妍又看了看聂毅,像是终于找回自己声音般,艰难的开口,“……陛下您刚才说什么,您说她是臣妾的二妹?这……怎么可能……您是骗臣妾的对吧?”
聂毅很不愿意骆心安提及任何跟以前有关的事情,当然更不愿意告诉骆心安他之所以把洛心慈留在身边,完全是想利用这枚棋子把她留在身边,更何况如今当着满朝文武,这等见不得人的理由就更不能说出口。
于是他神色闪烁了一下,声音都比方才温柔了几分,走过去握着骆心安的手说,“是朕不对,应该早一点将这件事告诉你,但后来你失忆了,朕不愿再在你面前提这些令你伤心的往事,所以这事就一直搁置了,谁想到如今竟会有这样一出闹剧。”
“……当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臣妾只是丢了近两三年来的记忆,不代表连自己的二妹是什么样子都不记得,她绝对不是我的二妹,陛下您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骆心安不停地摇头,整个人陷入了混乱当中,一双墨色的眼睛里全是迷茫,而她问的问题却正好是在座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情,如果皇上早就知道蝶妍就是洛心慈,又是怎么靠她完全不同的外貌认出来的?
提到这个,聂毅眼中闪过一丝阴郁,但下一秒已经消失不见,他叹了一口气,有些感慨的说道,“朕本不想说,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当初你父亲和洛家一族被流放,曾经恳求过朕,保洛心慈一命,朕当时答应了他,可再去静月庵找人的时候,道姑却说洛心慈已经死了。”
“之后朕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知有一天蝶妍突然出现,说是借尸还魂重生的洛心慈,朕本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但她所说的所有与你相关的细节全部吻合,甚至连一些旁人不知道的洛家秘辛也一清二楚,这让朕不得不信她就是洛心慈,只不过一番好心,竟让心安你吃了这么多亏,是朕愧对于你。”
他故意掐头去尾,省去了当初两个人狼狈为奸的过程,乍一听自己反倒也像是被恩将仇报的受害者。
洛心慈一听这话突然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恶狠狠的看着聂毅说,“皇上为了讨好骆心安这就贱人真是煞费苦心!需要我的时候就拿我当枪使,不需要我了就立刻一脚踢开,把我当成讨好这贱人的垫脚石,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把我封为贵人,甚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啪”一声,聂毅抬手又给了她一记耳光,“孩子的事情朕还没治你得罪,你竟然还敢提!?为了跟自己的亲姐姐争宠,你不惜假怀孕欺君犯上,甚至还给心安下麝香谋害朕的孩子,又自导自演了这出好戏!枉朕一直这么相信你,刚才差一点就冤枉了安妃,你该当何罪!?”
洛心慈一听这话笑的更加歇斯底里了,烂掉的一张脸分外的扭曲,在烛灯下连恶鬼都不如,“我已经被骆心安那贱人害成这样,自然是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个棋子还有什么可以辩驳的,哪怕我与陛下的孩子就血淋淋的躺在这里,您也只相信那个贱人的话!”
聂毅不怒反笑,“所以你死到临头都不打算认罪了是吗?好,很好,你不认罪朕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
“来人啊,拿匕首来,你们几个按住她的身子,你来动手,把她这张脸剜下来。”聂毅目光阴冷的看着她,冷笑一声,“反正你现在这张烂脸让人看见也恶心,不如直接便宜了后山那几只野狗,你在宫里吃了这么多好东西,想必早就把皮肉养的油光水滑,哪怕是快烂肉,对那些饥肠辘辘的饿狗来说都是一顿饱餐,你说对吗?”
一听这话洛心慈全身狠狠地抖了几下,只要脸还在她就可以继续用融雪来恢复容貌,可要是整张脸都没了,她的一切也就全完了,思及此处,几个侍卫已经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手里攥的匕首寒光熠熠,在器皿上划了一下顿时留下一道锋利的口子,这般削铁如泥,恐怕只需轻轻一挥,她脸上的肉会直接从骨头上被剃下来!
这时匕首已经冲着她逼近而来,她这时才真正的慌了,吓破胆似的匍匐在地,痛哭流涕道,“陛下不要啊!刚才臣妾是一时嫉妒才气昏了头,臣妾什么都招,求陛下开恩啊!”
聂毅眯起眸子,一脚把她提到一边,厉声道,“好,那你就给朕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怀孩子,这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伸手指着地上那血淋淋的婴孩,洛心慈瑟缩了一下,知道自己这一次再也逃不过去,缩着肩膀最终点了点头。
她这微小的动作当即在大殿里引起轩然大波,太后更是震惊又愤怒的倏地一下站了起来,颤抖着指着洛心慈的子,“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孩子,怀孕是假,你的脸也是假,你一直都在骗哀家!?”亚农坑才。
洛心慈这时也已经破罐子破摔,冷笑道,“你自己蠢难道还怨我吗?是,没错,我就是假怀孕,那又如何?我这么做也不过为自保,如果没有一个孩子傍身,我拿什么帮你去斗倒骆心安这贱人,皇上对她是什么心思你难道不知道吗?只要愿意多冒一点风险,从宫外弄来一个未成形的死婴,我就可以除掉骆心安,何乐而不为,都是后宫中人,谁也别嫌谁手脏,太后换做是你做不做?”
“反了……反了!反了!给哀家把这贱人拖下去立刻斩了!”
太后疯狂的尖叫起来,甚至不顾形象的直接冲上来抬手就给了洛心慈一个耳光,而当侍卫上前要拿人的时候,聂毅却一抬手拦住了他们,往旁边使了个眼色,接着跪在旁边早就已经吓得尿裤子的王太医直接被拖了出去。
接着片刻之后,就听他一声惨叫,接着就是血溅当场,脑袋落地的声音。
太后没想到事已至此,聂毅竟还跟自己唱反调,当即不顾这么多大臣在场厉声呵斥,“你明知道她就是洛心慈,当年差点害死哀家,你还把她留在宫中,聂毅你究竟是何居心!?”
第264章 贱人下地狱吧(6)
太后没想到事已至此,聂毅竟还跟自己唱反调,当即不顾这么多大臣在场厉声呵斥,“你明知道她就是洛心慈,当年差点害死哀家,你还把她留在宫中。聂毅你究竟是何居心!?”
聂毅三番两次与她唱反调,她早就心生嫌隙,可如今他不仅把这个当年差点害她丢了凤位的女人留在宫中,还封了贵人,甚至看到自己对她百般恩宠也从不点破,现在想来根本就是早有图谋!
聂毅冷笑,心中更是对太后几次三番的越权之举忍无可忍,“事情还没查清楚,母后现在就要把人给斩了,儿子倒也想问问您究竟是何居心?”
“你——!”
太后气的目眦欲裂,聂毅也毫不退缩,母子之间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这时骆心安上前一步。轻轻的拍了拍聂毅的手背,“陛下,息怒,现在这么多大人都在这里,您与太后娘娘之间有什么误会稍后再说也不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搞清楚二妹她处心积虑的回到宫中究竟是所为何事啊。”
一听这话,连旁边的太后都身形一顿,聂毅也蹙起了眉头,“心安,此话怎讲?”
“难道陛下就不觉得奇怪吗?”骆心安抿了抿嘴唇,看了洛心慈一眼之后开口,“二妹虽然是家中庶女,但到底是名门闺秀,从小养在深闺之中,即便二妹从小饱读诗书,知识渊博又写得一手好文章。但也只是读那些大家之作,像西南边陲这种小地方的风俗,恐怕饶是在座各位大人都不一定了解。”
“可二妹不仅将西南边陲才有的溶血虫带入了宫中,甚至还用这个方法改变了自己的容颜,可方才李大人明明说这是一种西南独有的邪术,那二妹这个从没出过京城的千金小姐,是如何弄来着溶血虫的呢?”
提到这个,整个大殿瞬间一愣,这时才发现方才被假怀孕和洛心慈的烂脸一惊,竟忘了这么重要的问题。
旁边的李大人听了这话若有所思,接着眼神闪烁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陛下,娘娘所怀疑的事情让臣突然想到一件更离奇的事情,太后,您还记不记得先帝还在世时。一次宴席上您差一点被一种叫曡姁的虫子咬伤?那虫子貌似也是西南边陲才有的毒虫。”
提到这个太后直接冷哼一声,“哀家怎么可能忘记,当初不仅是哀家,连喀什公主尼娜都差点死在那曡姁虫口下,幸好当时及时处死了洛婉婷那贱人,否则……”
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神鹅毛,猛地到了一口凉气。
同是西南边陲,同是洛家姐妹,同是毒虫害人……世上难道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她想到的事情,聂毅和满朝文武自然也都想到了,她倏地一下站起来。死死地指着洛心慈,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尖声道,“难道当初洛婉婷拿曡姁虫的事情也是你一手策划的!?”
看到太后这般大惊失色,洛心慈突然嗤嗤的笑了起来,她本来指望太后这一次能帮到她,可结果她也不过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既然如此那她就算是死,也得在临终前再恶心恶心所有人。
她抬眼恶狠狠的等这骆心安,咬牙切道,“贱人你这是好硬的命,当初曡姁虫竟然没有弄死你,反倒是让你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说着她回过头阴笑着说,“对,没错,太后您都猜对了,从始至终整件事都是我授意的,尼娜仗着公主的出身就能当准太子妃,该死!你当初在我落难之时还落井下石更该死!当然,我的最终目的是弄死骆心安这贱人,可惜洛婉婷那蠢货握着一把好牌还把自己给葬送了进去,害我白白糟蹋了这么多珍贵的曡姁!”
她说这么恶毒的话时,整个人都是在笑的,虽然她的脸已经血肉模糊到根本没法分辨具体的表情,但那桀桀的笑声还是让人毛骨悚然。
说到这里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陡然阴厉,接着扭曲着一张脸冲骆心安吼道,“贱人你还有脸问我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若不是拜你所赐,我如今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说着她指着骆心安和太后说,“当初你们一个故意设计害我得罪了两国皇帝,另一个见我没有利用价值立刻落井下石,逼得我无路可走,回到静月庵也是人人喊打的日子,那时候所有人都欺负我,我吃不饱穿不暖,险些就要死的时候,幸好遇到一个西南边疆的巫女,收我为徒,传我一身蛊术,否则我洛心慈哪儿还有命活到现在!?”
说完这话,她的阴狠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的人,最后落在骆心安身上,疯狂大笑着嘶吼,“我洛心慈纵然今日难逃一死,日后也会化作厉鬼来找你们这些害我之人索命,哪怕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会爬上来日日纠缠,让你们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说完这话,她不知从哪儿突然涌上来一股力气,竟挣开侍卫的束缚,冲着大殿中一根石柱撞去——
“拦住她!”
聂毅当即嘶吼一声,“砰”一声巨响传来,是蝶妍摔在地上的声音,十几个侍卫在最后关头扯住了她,把她硬生生的拽了回来。
“让我死!你们不就等着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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