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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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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一个热源掀开了被子,她下意识的靠过去紧紧的搂住,继续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抱住了什么。
她的睡相一向不好,四仰八叉的,碰到什么就抱住什么,经常不是把被子踹下床,就是把被子搂在怀里当抱枕用,为此宝珠和宝珍两个丫头没少念叨她,说她掉进冰窟窿里一次连睡姿都跟着以前的软弱性子跑没了,完全没有一丁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这会儿她水的正香,整个人跟八爪鱼似的趴在聂暻身上,一只胳膊放在他胸口,一条腿跨在他身上,嘴角的口水还沾湿了聂暻肩膀上的衣服,完全把他当成了人形抱枕。
聂暻没想到自己出去一趟再回来就受到如此“礼遇”。
本来他给骆心安上完药之后,看着剩下的时间不多,就退出房间让她一个人好好休息,可是中途又担心她会压倒肩膀的伤口,所以不放心的又折回来看了一次,结果就这样被她直接缠住了。
可是这样抱着她对聂暻来说实在是种折磨,他本不近女色,对这些花花绿绿的事情甚至有些冷感,但是骆心安就这样贴着他,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里,一截莹白的肩膀半遮半漏,身前的柔软贴在他的胳膊上,只要他轻轻的抬一抬手,就能感觉到那圆润柔软的触感。
在已经透出些光亮的夜色下,骆心安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颤动,一头墨色的长发像缎子似的洒在他身上,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嫣红的颜色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惑人。
聂暻想到刚才两个人蜻蜓点水一般的那个吻,还有嘴唇相贴时那种温热又柔软的感觉,他的心又不自觉地跳快了几分,喉咙也跟着发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怔了,明明一夜没睡,眼睛都有些发酸,可是他就是不愿意闭上眼睛,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怀里的骆心安。
陌生的情嘲汹涌而至,心口剧烈的蜷缩,他知道自己的怪病又复发了,但是这次的感觉却比任何一次发作时都要强烈,那种全身血脉贲张的感觉,让他的呼吸都失去了节奏。
他盯着骆心安的嘴唇看了很久,最终忍不住轻轻碰了碰她,“心安,你睡了吗?”
回答他的是骆心安沉稳的呼吸。
聂暻叹息一般呼了一口气,翻了个身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两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整个人都笼罩她身上,此时两个人的鼻尖都蹭到了一起。
兴许是带着热气的呼吸喷到的脸上有些不舒服,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继续呼呼大睡。
嫣红的舌尖一闪而过,嘴唇上只留下一层濡湿的光泽,聂暻的眸子一暗再也抵抗不了诱惑,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尖一点点的描绘着骆心安的嘴唇,像是怕吓到她一样,一点点的试探。
“嗯……”骆心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闷哼,但是却并没有醒过来,只是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
这副活色生香的样子让聂暻的瞳孔彻底沉了下来,这一刻,他的目光仿佛与方才在屠杀红莲教徒时的样子重合了起来,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咄咄逼人,强悍又让人无法抵挡。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这个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他像是已经无法克制住身体里对炉?自然而然的反应,把骆心安紧紧地箍在怀里,尽情的掠夺着她嘴唇里的津液。
骆心安似有所感,鼻腔里发出浅浅的低吟,下意识的扬起脖子,反而更加方便了聂暻的动作。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陌生的情嘲第一次涌入了四肢百骸,他不受控制不住的探进骆心安的衣服里,fu…摸着她光滑匀称的脊背,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原来竟然可以这么喜欢一个人,渴望彻底得到她,渴望将这个人据为己有,甚至将她拆骨入腹,整个吞进肚子里。
“唔……”睡梦中的骆心安被探入衣服里的冰凉手指激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哼,下意识的躲闪。
这时聂暻才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赶紧把手抽出来,用被子赶忙把骆心安从头到尾包起来,连一根手指都不敢放过,生怕自己再看她一眼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他有些狼狈的站起来,又瞥了一眼骆心安嫣红的嘴唇,咒骂了一声,赶忙把视线转到了一边,跑到离床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再也不敢多看她一眼。
该死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就算回京之后他马上就要去洛家提亲,但现在毕竟两个人还没大婚,也没有喝过交杯酒,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娘子是用来宠的,本王可不能把她吓跑。
想到这里,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正好撞见一个影卫,撂下一句“备冷水,本王要沐浴更衣”之后就大步匆匆的走了,甚至脚步还有些凌乱,也不知道赶着要去干什么。
影卫一下愣在原地,不解的摸了摸脑袋。
这寒冬腊月半夜三更的,王爷怎么突然想着去冲冷水澡了?这身上得有多大的火啊……


 第57章 一遇上这家伙她整个人都不对头了 (多谢浅尝淡殇妹子送的葡萄酒)

骆心安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面她被一个男人在背后紧紧搂在怀里,男人的双臂健硕有力,身上带着清淡的味道,低下头在她的脖子上不轻不重的舔咬。像是怎么都亲不够似的,用?尖蹭着她的耳垂,在耳边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那悦耳低沉的声音那么耳熟,可是她怎么都想不起这个人是谁,只觉得脸上的温度在不断升高。被喷上炙热呼吸的脖颈痒的厉害,她下意识的躲闪却被那人更用力的困在怀里。
男人在她耳边闷笑一声。葱段一样修长白皙的手指恶劣的在她腰侧摸了摸,这里本来就是骆心安的敏感带,平时她有一身的痒痒肉,根本经不起撩拨,被这么轻轻一碰,她心里涌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羞耻感,跟掉进油锅里似的,一下子跳起来。
男人好像早就知道她会躲,所以在她反应之前一下子把她压倒在床上,用牙不轻不重的咬了她嘴唇一口,轻声说,“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还想逃到哪儿去?”
正说着,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另一只手顺着她裙子下面的脚腕摸了上去。
这个时候,骆心安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一身红色的凤冠霞帔,眼前到处都是红色,红色的床幔,红色的床单。还有红色的龙凤呈祥蜡烛……
她错愕的抬起头,却始终看不清男人的脸,只看到他略显苍白却肌肉紧实有力的胸膛。
这时男人的手已经撩开肚兜探到了她的胸口,不轻不重的揉捏,一把抱起她的双腿,闯了进来。骆心安闷哼一声,呜咽声被男人堵上来的嘴唇噎在了喉咙里。
身体就像受到了某种本能的感应,好像她本来就应该与眼前这个男人结合在一起一样,她很快节节败退,全身发软,就像一只小船一样在波涛汹涌中起起伏伏,眼前的大片红色在不停的晃动,一记凶猛的浪潮拍打过来,她忍不住哀叫一声,双臂下意识的攀上男人的肩膀,留下一道鲜红的抓痕。
男人陡然粗重的声音响起,低下头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嘴唇,这时候骆心安终于看清男人那双墨色的狭长眼睛……
猛地睁开眼睛,骆心安倏地坐了起来,此时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再过一会儿就要天亮了,然后她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场梦。
她惊讶的半天回不过神来,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梦境最后那双男人的眼睛,分明就是那个死瘸子,她绝对不会认错,但最可怕的问题是,她怎么会在这陌生的地方,梦到自己跟一个没见过几次的男人滚床单,而且还是该死的洞房花烛夜!
她也不是十几岁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以前也谈过恋爱,甚至连未婚夫都有了,可是活了快三十年,她也没有做过那档子事,更不用说梦到这么难以启?又清晰细致的画面了。
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遇上那个死瘸子,她整个人都不对头了。
骆心安羞耻的抓了抓头发在心里哀叹一声,一定是那个死瘸子总是跟她莫名其妙提结婚的事情,她才会梦到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正当她羞耻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时候,房门突然“嘎吱”一声推开了,聂暻端着一盘东西走了进来。
刚才梦里还跟自己这样那样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这冲击力实在是有点大,骆心安抽了口气,下意识的把被子往身上紧了紧,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怎么来了?”
聂暻扫了一眼她红的有些诡异的脸,挑了挑眉头没说话。
他的王妃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清早的就用这种眼含春水欲语还休的模样看着她,一看就是看到本王害羞了,真是的,害羞就害羞,摆出这副样子是要勾引谁?
他压下嘴角快要绷不住的笑意,脸上依旧没什么太多表情,把手里的盘子放在桌上说,“先吃点东西,别光盯着我看。”
谁光盯着你看,你这人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强的自信!?
骆心安的脸涨得更红了,像是被戳中心事似的咳嗽几声,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就是在看你啊,有问题吗?”聂暻理所应当的挑了挑眉,坐到了骆心安旁边。
本王看王妃天经地义,你其实就是想让本王看着你,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吧?哎……真是拿这种动不动就撒娇的王妃无可奈何。
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承认了,他是不是压根不知道委婉这两个字怎么写?
骆心安被他这句话堵的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干咳几声僵硬的转移话题,“那个……现在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
聂暻拿着一碗白粥,用勺子舀了舀,放到唇边吹了吹递到她的嘴边,骆心安这么大人了还被人喂饭,尤其为喂她吃饭的人还是刚才梦里的对象,她就更加窘迫,赶紧接过饭碗说“我自己来”。
聂暻暗自扁了扁嘴,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为什么他的王妃就不能跟别人家的妃子一样对他小鸟依人一点呢……好吧,大概王妃是对本王的宠爱受宠若惊了,这次就放过她。
压下心里的念头之后他才沉声回答骆心安的问题,“快卯时了,你也没睡多久,再躺一会儿吧。”
“什么?已经卯时了?完了完了……”骆心安倒抽了一口气,差点被嘴里的白粥给呛到。
都这个点儿了她还没有赶回去,洛府里不知道已经闹成了什么样子,她如今在别人眼里可是“生死不明”,又有洛心慈那祸害在旁边添油加醋,她要是再不赶回去,不知道又得出多大的幺蛾子。
她腾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受伤的脚腕刚落地又传来一阵痛楚,她嘶了一声,哭笑不得的说,“时间太晚,我得赶紧回府了,是不是我一直不醒你就准备让我睡到日上三竿了?”
聂暻按住她,瞥她一眼说,“可是你又是打呼噜又是流口水,我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忍心叫你。”
说着他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骆心安嘴角的白粥,“不用着急,慢慢吃,相信我,洛府的人绝对不会为难你。”
骆心安又呛了一下,她真的在聂暻面前又是打呼噜又是流口水了?
偷偷的瞥了一眼男人刀削斧凿一般英俊的脸,她莫名觉得很羞耻,明明宝珠和宝珍那两个丫头都见过她蓬头垢面的样子,她也没现在这种感觉,总觉得谁看见她这样都行,就是不能被眼前这男人撞见。
因为他实在是太完美无缺,举手投足风雅端庄,在他面前自己简直就是个粗鄙村妇。
或许是因为太过尴尬的关系,骆心安并没有意识到到聂暻话里的弦外之音,只是用狼吞虎咽的往肚子里灌着白粥,脑袋里仍然琢磨着一会儿回家之后,到底应该怎么解释这惊魂动魄的一夜才能化险为夷。
聂暻见骆心安心里着急,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等骆心安吃晚饭走出红莲教总坛的时候,聂暻已经骑着一匹雪亮的狮子骢在等她。
他已经换下平时穿的那件白衣,反而换了一身粗布黑衣,头上戴着一顶遮着面的斗笠,遮住了他那张刀削斧凿的脸,如果不是骆心安认识他的身形,这会儿根本就认不出这个人就是聂暻。
本来她还在发愁自己怎么回去,她不是没想过再麻烦一下聂暻,可是昨晚聂暻就这样突如其来出现,甚至到现在都没告诉他,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凭一人之力剿灭了整个红莲教。
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偏偏你问他,他的脾气又绝对不会直接告诉你,昨天晚上骆心安也旁敲侧击了一番,但全都被男人二两拨千斤的巧妙避开,等到她追问的时候,男人如果实在避不开就会直接打断,把话题引到拜堂成亲的事情上,回回都让骆心安莫名其妙的就被带跑了。
她早就猜测男人的身份应该不低,不仅是他那一块玉佩,还有他平时的衣着打扮,虽然总是一身简单素净的白色,但布料却都十分考究,更何况,连朝廷都为之头疼不已的红莲教,却被他一夜之间全都杀个干干净净,这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能够办到的事情。
昨天他已经救了自己一命,这样的恩情已经让骆心安不知该如何报答,所以她实在不愿意让这个男人再为了她的事情忙来忙去。
可惜她心里这么想着,那句“我自己回去就行,你有事就去忙”还没说完,聂暻就直接一弯腰把她抱上马,压根不听她说什么,一句废话也没有,一挥马鞭,狮子骢就如同闪电一般飞驰出去。
名驹的速度当然不是骆心安那辆老马破车能比的了得,不过片刻功夫,两人就已经进了京城,而这时卯时还没有过,天色仍然一片蒙蒙亮。
聂暻在距离洛家还有一些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没等骆心安踩稳脚踏,就打横把她抱了下来。
这种烂俗的姿势简直连骆心安演的那些狗血电视剧里都不用了,但是看着男人理所应当,面不改色的一张脸,骆心安还是觉得呼吸有点紊乱。
一大把年纪还被人公主抱……这要是说出去肯定得被人笑话死吧……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骆心安全身都不自在的挣了挣。
聂暻却一皱眉,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他的王妃每次在他怀里就不知道安分一点,动来动去的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你相公吗?
“前面就是尚书府了,我不便骑马过去,你的腿有伤,就给我老实一点。”
骆心安张了张嘴,眼睛睁得更大了。
她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被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像小孩子一样打了屁股!?
看着骆心安目瞪口呆的表情,聂暻从?子里哼哼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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