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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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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扑腾几下,振翅声尤为刺耳,男人脚步瞬间一顿,一挑眉盯着飞远的乌鸦,又看了看骆心安躲藏的位置,勾起嘴角,“原来是只乌鸦,倒也调皮。”
“阿忠,过去看看还有没有〃乌鸦〃,要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就直接杀了。”
“是!”跟在后面的随从应了一声,快步而来。
扒开周围的枯枝树丛,假山后面竟是空空如也,别说是人就连个鸟的影子也没有。
“主子,没人,要不要在周围挨个搜查?”
“算了,乌鸦调皮起来怎么可能等到你去搜,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男人没再说什么,盯着假山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黑色的长袍被风扬起,脸上带笑可目光却冰冷深沉。
等到彻底听不到任何声音的时候,藏在两个假山石缝里的骆心安才拍拍胸口走了出来。
她藏身的地方正好是个视线死角,不走到假山里面根本发现不了,刚才千钧一发的时候,她实在无路可走,情急之下钻进去正好发现这么个藏身的好位置,这才躲过一劫。
可这会儿整个青云观后山上,白茫茫一片哪里还有刚才那个男人的身影。


 第23章 一身白衣如雪,英俊的不似凡人(二更)

可这会儿整个青云观后山上,白茫茫一片哪里还有刚才那个男人的身影。
骆心安心里更加的疑惑,刚才男人回头的一刹那,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她确定自己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如果不是他一身古装雍容扮相,他几乎跟赵子铭长得一模一样。
可即便是长得如此相似,她这时候也确定这个男人绝对不是赵子铭。赵子铭没有他这么阴沉冰冷,也没有他身上那么凌厉尖锐的强大气势,更不会用刚才那个态度对她。
因为即使不愿意想起,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比了解赵子铭这个男人,他就是个温柔款款的人渣,即使背叛了你,再见面也一定会温柔多情的看着你,好像他的出轨是多么的迫不得已。
所以……这个跟赵子铭长得一摸一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看样子似乎身份不低,最重要的是她都死了一回了为什么还能遇上这张让她打心眼里厌恶的脸!
骆心安揉了揉眉头,生怕刚才那男人杀个回马枪,也不敢逗留,转身出了假山。
刚才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个黑衣男人身上,压根没主意周围的环境,等到这会儿急着回去的时候,周围层层叠叠,曲折环绕,根本就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为什么古代人就这么没有方向意识,不求有人给指路,但至少挂个指向牌告诉我这里倒是哪里也好啊!
骆心安抓了抓头发,把原本就没怎么打理的长发搞得乱七八糟,顺着残存的记忆摸索着往前走,可是颠来倒去绕了好几圈,她依然在道观的后山打转。
此时暮色四合,天边已经被晚霞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再过一会儿怕是要天黑了,这个时候如果她还没赶回去,怕是又要被老太太抓住话柄了。
骆心安心里焦急,快步绕过一片废弃的厢房,这时耳边突然传来若有似无的咳嗽声,由远及近,听起来分外古怪。
大概是在后山的缘故,这里四周空旷一片,屋子也都残败不堪,一看就是年久失修,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的声音传出来?
骆心安心下疑惑,本不想理这些闲事,毕竟这里有没有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但扫视周围,一个问路的人都没有,如果再靠她自己一个人,恐怕到了天黑也不一定能走出这片后山。
想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着声音推开了最深处的一间厢房大门。
越往前走,咳嗽的声音越大,等到走到厢房门口的时候,咳嗽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夹杂而来,听起来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痛苦,声音嘶哑沉重,还带着一丝颤抖。
骆心安越想越觉得古怪,理智告诉她应该赶紧走,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走过去,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已经与那声音只有一墙之隔。
“滚……咳咳……我叫你滚!”
一道低沉清透的声音响起,仿佛玉石击钟又好似滴水入潭,冷冰冰的带着疏离和愤怒。
屋子里传来“砰”一声巨响,紧接着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我不需要!你……再不走……咳咳……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个声音实在是悦耳,如果放在现代,即使不看脸,只是这一把好声音就能被迷倒不少人。
骆心安挑了挑眉毛,没压住好奇心顺着门缝望了进去。
木头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一身白衣如雪,英俊的不似凡人,修长的身体半倚在背后,一只手死死地按住胸口,仰着脖子粗重的吐着热气,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一双狭长锋利的眉宇,深潭一般的墨色眼睛半眯着,额头沁出的汗水顺着乌黑的鬓角淌下来,溶入微微敞开的领口,沾湿了有力紧致的蜜色皮肤……
谪仙也不过如此。


 第24章 谪仙美男被调戏

骆心安心头一跳,她没法否认自己也是个凡夫俗子,对于美好事物都持欣赏态度,在娱乐圈里混了这么多年,她的眼光早就被那个圈子给养叼了,她见惯了各种各样皮相好看的男人,不管是狂野不羁型的,还是帅气阳光美少年,又或者是被媒体吹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各种“男神”,都没有一种是眼前这男人的长相。
并不是说他的脸有多么出色,而是他身上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仙气,就像古代话本里那些踏云远游的散仙,即使此刻痛苦的身体蜷缩起来,也没有让人觉得脆弱,反而从骨子里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凛冽和冷硬。
此刻他似乎被什么病痛折磨着,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一动不能动,汗水像不受控制似的往外冒,沾湿了白色的衣服,一张脸苍白如纸没有丝毫血色,惟独那张微微张开的嘴唇带着一抹很淡的红。
在这荒山野岭废弃的屋子里,莫名其妙出现这样一个男人,怎么想都有些诡异,如果他是前来祈福的王孙公子,为什么会跑到这种偏僻的地方,如果只是个道士,看他这一身不凡的打扮似乎也说不过去。
正当骆心安疑惑的时候,视线里走过来一个衣着bao露的女人,她像条全身都没有骨头的水蛇一样软在男人身上,双腿分开,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柔弱无骨的低语,“公子,您又何必忍着,奴家是真心仰慕公子,就让奴家伺候您一回吧……还是说……您嫌弃奴家不美吗?”
说到这里女子几乎眨眼间就噙上了泪,她半偏着头靠在男人胸口,一只手顺着男人的脊背极其有技巧的煽风点火,在骆心安的角度,这女子柳叶弯眉,一张红唇轻展,举手投足间全是风…情,的确称得上个美人。
可惜男人似乎完全不吃她这一套,几乎是厌恶的推开女子的手,冷冰冰的说,“滚……别让我重复第二遍,我对你没兴趣……”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虚弱的不停地咳嗽,明明身体已经被情嘲折磨的微微发抖,态度却冷漠的像块石头。
女子哪里肯轻易离开,一见他态度如此强硬,干脆脱掉自己的衣服开始解男人的腰带。
骆心安再也看不下去了,一张老脸控制不住红了半截,虽然她都是年过三十的成年人了,而且以前还是个无法避免亲热镜头的演员,但是在这荒郊野外,人家孤男寡女之间到底愿不愿搞那种事儿的问题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她怕自己要是再多看几眼,回去一定会长针眼。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迫不及待,这可是在道观里啊,也不怕冲撞了神仙。
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她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的转身往外走。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在寂静无人的后山里显得尤为刺耳,刚走了没几步的骆心安毫无防备差一点被这一声刺穿了耳膜。
要不要这样激烈啊……
骆心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加快了脚步声,这时又听屋子里传来“砰”一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厢房大门一下子打开,刚才里面那个女人衣衫不整的跑出来。
刚才她还一脸娇嗔春se,这片刻间那张艳丽的脸上已经一片惊恐,眼睛瞪得老大,脸色苍白如纸,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完全一副受到巨大惊吓的样子。
“不……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没干……这、这跟我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她嘴里不停地念着这两句话,连穿衣服都顾不上,露着两条脆藕一般的长腿和一截白嫩的肩膀慌乱的往外跑,仿佛再在房间里呆一秒钟就会性命不保。
骆心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蒙了,一见那女的跑出来就赶快找了根柱子藏了起来,否则在这种场合被人撞见,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幸好那女人太过慌乱,惊慌失措的就跑了出去,根本没有注意到厢房外面还有人。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只剩下雪地里隐隐反射出来的一层白光,整个后山漆黑黑的,眼前这片废弃的厢房更是显得可怖森森。
骆心安盯着那女人离去的方向,再往刚才的房间看了一眼,里面此时黑洞洞的没有一点光亮,里面死一边宁静,已经完全听不到任何活物的声音。
联想到刚才那女人惊恐的表情和她嘴里嘀咕的话,骆心安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很明白这一切压根跟她屁关系也没有,她借尸还魂到这个地方只是为了报仇不是来管闲事的,可是闭上眼睛,眼前全都是刚才那个白衣如雪谪仙一般的男人。
他剧烈的咳嗽声犹在耳边,还有那双目光似潭的深邃眼睛和苍白如纸的脸色……
“我真是吃饱了撑的!”
骆心安暗骂一声,在原地踌躇了几秒钟之后自暴自弃的快步跑回了刚才的屋子。


 第25章 第一个吻

他剧烈的咳嗽声犹在耳边,还有那双目光似潭的深邃眼睛和苍白如纸的脸色……
“我真是吃饱了撑的!”
骆心安暗骂一声,在原地踌躇了几秒钟之后自暴自弃的快步跑回了刚才的屋子。
屋子里寂静的可怕,昏暗的屋子里,骆心安隐约看到地上躺着一团黑影,晦明晦暗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心头一跳,不知道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快步上前,走近一看才终于看清躺在地上的就是刚才那个虚弱的男人。
这会儿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惨白一片,在窗外月光的映衬下覆盖上一层幽森的冷色,被身上的白衣一衬仿佛下一秒就幻化成透明,在眼前彻底消失不见。
骆心安吓了一跳,不明白上一刻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昏死在这里。
一想到刚才那个急匆匆逃跑的女人,她心里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涌了上来,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喂,你醒醒,你还好吧?”
回答她的是一片死寂,男人仍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浑身冰凉,衣服完全湿透了,嘴唇青紫,如果不是刚才还看到他说话的样子,骆心安真的要以为他是溺亡之后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死尸。
“喂,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如果能听见就动一动手指。”
男人仍旧毫无反应,骆心安这会儿心脏都凉了半截,下意识的把手指往他鼻下试探,竟然完全没有一丁点活人气儿了。
这算怎么回事?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挂就挂了。
骆心安心里腾起一丝凉意,后背一阵阵发冷,虽然她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但是却从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到死亡,更不用说尸体这时候还摆在她面前。
直觉告诉她怕是无意中撞上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男人是谁她都不知道,刚才又是因为什么跟那个女人发生了争执她也一点不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离开,一会儿万一被人看到,说不定就会被人当成“杀人犯”,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骆心安你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她一边这样安慰自己,一边站起来飞快往外走,男人没了她的支撑,整个人再一次滑到了地上,脑袋毫无知觉的垂到一边,一张脸侧过来,正好与她面对面。
这一次,骆心安彻底看清了他的脸。
他真是个好看的男人,笔挺的鼻梁,刀削斧凿一样的脸还有那睑浓重整齐的睫毛……
等等……睫毛?
骆心安心头一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凑近几步,发现男人的睫毛真的在颤动,如果不是仔细观察,这一点轻微的幅度几乎要被淹没在浓重的夜色里。
这人还活着?!
骆心安赶紧上前扶住他,检查了一下男人的口鼻,又凑到他胸口仔细听了听,心脏骤停呼吸全无,这完全是休克的症状!
如果这个时候再不救人,怕是真的要没命了。
骆心安挠了挠头,暗叹自己真是不知倒了什么八辈子的霉运,才会总是遇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如果这个男人已经死了,她没准真的就溜之大吉了,可是现在他还活着,救或不救就在她一念之间,她实在没办法就这样把一条人命扔在这里不管。
算了,反正已经是好奇心重害死猫了,就当是给这次重生之旅积点阴的,下辈子好让她投个好胎。
想到这里,骆心安再也没有犹豫,放倒男人让他平躺在地上,双手合十使劲在他的胸口有规律的重重按了下去。
“!”
男人身体下意识的一颤,骆心安眼睛瞬间一亮,有反应总比没反应强,“你给我坚持住千万别死,被个女人搞的没气儿,我都替你丢人!记得是我救了你,以后你要是活了记得欠我一条命。”
她一边在男人耳边说着话,不让他丧失意识,一边又重重的在男人心口按了二三十下,最后擦了擦额头的汗,盯着男人薄薄的嘴唇看了一会儿,暗暗压下心里的尴尬,默念:我这是救人我这是救人我这是救人……
托起男人的下巴,她两眼一闭,低头吻了上去。
两片嘴唇贴在一起的感觉,让骆心安的头皮都炸开了,她以前也不是没拍过吻戏,像这种动作根本没法避免,那时候她都能告诉自己不过就是肉碰肉,不要想太多,可现在她就是压不住心里古怪的感觉,好想她……故意像是占了人家的便宜。
男人的嘴唇柔软却冰凉,带着清冷的味道,两个人的鼻尖不可避免的凑在一起,骆心安甚至闻到了他身上疏远清淡的松木清香。
骆心安赶紧闭上眼睛,专心给男人做人工呼吸,就在这闭眼的一刹那,她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睫毛剧烈的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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