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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欢-婚在迷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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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忽然想起来:“哦,对了,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秦老师?”
杜宇晟一直镇定,终于在秦老师三个字之后骤然变了脸色:“你都知道了?”
见他这样承认,简单目光里的光彩登时熄灭:“那你接近我和澜芝,果真是不安好心?”
杜宇晟不承认,但也不否认,只是转过身,望着窗外漫天的星半,沉默。
“有这么难吗?敢做,不敢认?”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飘远,仿佛是看向更遥远的过去:“我从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妈妈带着我一个人,辗转奔波在世界各地。妈妈是个钢琴家,她喜欢钢琴,甚至超越了我。我一直以为,钢琴是妈妈的追求,妈妈要靠弹钢琴的收入来养活我,直到有一天,妈妈看着镜子里的我忽然大发雷霆,把镜子砸了,然后怒吼着把我推到厕所里去,我才知道,原来她不是太爱钢琴,而是不愿意看着一天天长大的我跟着父亲有一张极为相似的脸。她一看到我,就会想到我父亲的抛弃与背叛。那个时候,我忽然很恨我妈妈,既然她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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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结局
更新时间:201389 14:20:55 本章字数:6799
“她不爱我,从来都没有,有一次,偶尔翻到她的日记,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浓浓的恨。爱蒲璩奀她甚至在日记里说,生下我是希望用我来时时刻刻地提醒她曾经遭受的这一切,她要把我养大,要让我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我父亲的面前,她要让他一辈子都后悔。”
简单看着眼前表情痛苦的男人,心中渐生一种悲悯的情愫,但一想到他刻意接近她们,欺骗利用她们的时候,就又变的强硬起来。
“这不是理由。”
“继续听我说!”杜宇晟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那一次的事让我印象很深刻,电视上播放我父亲突发心梗住院的消息,我妈突然就扔下琴谱跑去看电视。整条新闻都播完了,她仍然站在电视跟前一动不动。我觉得奇怪就走过去,却看见我妈泪流满面。她看见我,忽然就崩溃了,像个小孩子似的缩在我的怀里说‘他不能就这么死了’,‘他不能就这么离开她’。后来,我妈告诉我,她从来都没有后悔生下我,虽然偶尔看到我的时候会不受控制,但她骂过我或打过我之后,总会悄悄地流眼泪。她不是不爱我,她是觉得不能给我一个完整的家而愧疚!从那个时候起,我对妈妈有了重新的认识,也是在那条消息播出后的一个星期,秦家的人来找我……”
简单听完了故事的大概,嘘唏不己,她嚅了嚅嘴唇,说:“谁的过去不悲苦?你应该听我跟你讲我我从小失去父母的事,要是论可怜,你能有我可怜?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小的时候多么盼望能有一个亲人守在身边,哪怕他们打我,骂我,我也希望自己从来都不是个孤儿!可是杜宇晟,这个世界对我这样不公平,我都没有想过要报复什么,就算被人欺负,我也没有动过这个念头。你呢,有爱你妈妈,有学历,还是钢琴家,你什么都有,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更何况,秦家对你并没有起到过教养的责任,你为什么要这样帮他们?”
“因为我妈爱我,因为他是我爸,因为我妈深爱着我爸!”
“你那是愚孝!你想过没想过,澜芝怎么办?她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她那么爱你,你就忍心?”
杜宇晟眯了眯眼,全身散发出一种孤狂的气息:“其实我一开始的目标是你,只不过薛澜肖看的紧,勾引你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后来想到那个小丫头似乎对我有点意思,于是我就只好改变目标了。她自己送上门儿来让我骗,我又怎么忍心拒绝?”
“你……你……”简单上牙磕着下牙,无耻两个字差点就一喷而出。
“想知道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吗?”杜宇晟嗤笑了一声,走近了几步,“我打算再抻个三五天,然后给薛澜肖打电话,他的宝贝妹妹要跟我私奔了,我想他不会不在意吧?我就等他暴躁如雷,然后再用他妹妹去跟他换港悦横湾……”
哗啦一声,简单和杜宇晟双双回过头,就见澜芝站在不远的地方,惊愕非常地看着他们。她大概是听见了什么,脸色苍白,双眸含泪,肩膀一耸一耸的,嘴唇一直在颤抖。满地的玻璃碎片上都映着她扭曲的脸,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呆呆地望着杜宇晟。
杜宇晟脸上稍稍露出一丝慌张,似乎是怕她知道了真相,继而会破坏他的全盘计划。就在他刚欲解释的时候,澜芝却忽然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跑。
“澜芝!”杜宇晟拔腿欲追,却被突然出现的薛澜肖拦住:“杜先生,这个时候,你不适合再出现在我妹妹的面前。还有,我希望您不要再纠缠她!”
但澜芝就那样跑出去,简单还是有些担忧,偏巧手机这个时候想了起来。
简单接通,只听电话的另一端说:“简小姐吗?我知道您视频里的那个地方,您在电脑跟前吗?我们网上详谈。”
仿佛是被什么砸了一下,简单心里一空,呼吸一窒,腿上一软,整个人差点栽倒下去。幸好薛澜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他大概是为她是在替澜芝担心,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已经有人跟出去了。”
此时的简单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顾及其它,站稳了身子微微喘了口气,就撞撞跌跌地往外走。
薛澜肖追出来,她已经在开始拉车门了。她急的一身是汗,手也仿佛没了力气,怎么都拽不开。
“你怎么了?不舒服?”
薛澜肖见她一副急切的模样,赶紧开了车锁,钻进驾驶室去。简单头脑一热,只顾着回家去,意识到薛澜肖打算跟她回去,忽然就醍醐灌顶一般地清醒地来。她摇摇头,说:“我……我只是担心澜芝,不过你什么都设计好了,一切都这么笃定,想来不会出事。”
薛澜肖侧过脸来盯着她看了许久,大概是看不出端倪,这才说:“一起回妈那儿吧,澜芝今天应该会回家去住。”
“能不能送我回家?我实在是有点累,澜芝回家了,你给我打个电话,我明天一早就赶过去。”
她的脸色的确有些苍白,只是澜芝的事,他必要处理好,这丫头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心里一定不会好受。他想起她近段时间的表现,趋炎迎合、万事隐忍,倒也不忍心再拒绝,于是先把她送到别墅,然后又一个人回到老宅。
简单回到别墅并不急,倚到窗口,悄悄看着薛澜肖开着车离开,这才坐到电脑跟前去。她打开QQ,那人果然加了她好友,她点了同意,然后主动发起对话。
那人果然还在线上,先发了段视频截图向她确认,然后很诚恳地告诉她,这个地方是德国的一家私人医学研究所,所长是个很有国际声誉的人,一直从事疑难病症的研究。
简单忙问:这个地方有没有守卫,容不容易找,她能不能在不心动其他人的情况下顺利把简凡带出来。
那人沉默了许久不答,简单催促地打了几个问号,却也是没有下文。
简单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还是按照那个人提供的地址在网上搜了一下,果然能够查的到。包括创始人、医生、以及一些内景照片。
她一页一页地看,大概等了近一个小时,那人才又忽然冒上来说:他有办法把简凡弄出来,只不过需要时间制订详细计划。
简单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按原号码拨了回去,对方慢吞吞地接通,问:“怎么了简小姐?电脑上说不方便吗?”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调查一下,我告诉你的那些信息真实度有多少。”
简单深吸了一口了,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对方嗤地一笑,倒也毫不避讳地说出了答案:“有人出了钱。”
“那他为什么要帮我?他是什么目的?”
“无可奉告。”
“那个人是谁?我要直接跟他对话。”
“抱歉,按规矩,这根本不可能。”
“这样啊……”简单故意拉长了声调,“如果他不肯和我直接对话,我不会接受他的任何帮助!”
话音一落,对方又开始沉默。
简单知道,他应该是在思考,也许因为她的要求,所有的一切将化作乌有,没有人知道那家医学研究所,没有人可以帮她。
但她不得不谨慎。
她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肯这么帮她,或者他有什么目的,又或者,她这一系列行动被薛澜肖发现,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试探。此刻,她既兴奋、又焦虑,兴奋的是终于知道简凡的下落,终于可以从薛澜肖身逃离,焦虚的是,如果这一切都是自己打草惊蛇,引起薛澜肖的一番试探,那么她所有的努力都付诸流水,而且以后,再了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等了片刻,终于有回音:“这样吧,我帮你问问,如果他愿意见你,我会再联系你的。”
……
几天后,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杜小芬竟然不请自来。
杜小芬的样子没有变,只是穿着洋气了一些,还是噙着笑,动作举止优雅、干练。
简单微微一愣:“怎么是你?”
“很意外?”
简单把门敞开,向后退了一步:“是很意外,似乎我们之前也没有什么交集,如果杜小姐这次来是想用什么事打击我,实在是有点画蛇添足了。你和薛澜肖的事,我并非毫无所知,最初还只是猜测,但那一次在街上碰到,看见你挽着他的胳膊,我就确定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匪浅。”
杜小芬闻言,只是笑笑,不说话。简单继续说:“杜小姐,想必你也知道我和薛澜肖是怎么回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由薛澜肖决定的,我跟他之间有协议,所以如果你觉得我夹在你们中间影响到你们的感情,所以特意跑到家里来兴师问罪的话,我也只能说抱歉。”
杜小芬看着简单咄咄逼人的样子,好像一只竖满刺全身防备的刺猬,忽然噗嗤一笑:“简单,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不是你想和我当面谈?不是你想让我帮你救出你弟弟?”
仿佛是一道雷咔嚓一声,劈碎了简单所有的意识,她瞠目结舌地看着杜小芬,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但还是不相信地问:“那个人……是你?”
杜小芬点点头,说:“简单,你不用吃惊,也不用怀疑我的用心。其实,我帮你只有一个目的:我不希望你和薛澜肖再有什么牵扯。”
“我跟薛澜肖真的没什么。我想你应该看了我写的那个故事,我跟薛澜肖之间就像我写的那样,我们是纯粹的协议,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牵绊。”
“可我不这么看。”杜小芬放下书包,坐在沙发上向后一仰,语气、神态仿佛是在和多年相交的老友聊天,略带着一些希冀和自嘲,“我承认,我一直都喜欢薛澜肖,甚至是在我进公司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我努力地做好工作,努力地爬到现在的职位,就是想呆在他的身边。每一天,为他冲咖啡、为他递文件……只要是能看见他,就很开心。终于有一天,他注意到了我,他约我吃饭、约我喝咖啡,甚至敢于在公众场合无所避忌地跟我说谈笑。我以为他爱我,至少比起那些围在他身边的女人,他对我是特别的。可是直到有一天,我和他一起喝完咖啡,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你们一家,他突然跟我变的亲密,还让我挽着他的胳膊。我当即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我很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可是为了他,我愿意做。或者在外人看来,我们俩什么情份都有了,什么事都做了,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哪怕就是我心甘情愿地爬到他的床上去,他也不会碰我。简单,你猜,这是为什么?”
话己至此,答案几乎呼之欲出。简单意识到杜小芬想说什么,却不敢再往下想。她心神糟乱如麻,本能地想要逃避,于是努力地在心里思考着该如何岔开这个话题。
“简单,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故事,我嫉妒的要死。可为什么你就能够毫无知觉?好吧,就算你真的是后知后觉那一类人,今天我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你还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吗?”
简单觉得腿软,开始有些站不住,所有的执念顷刻之间就被那个隐隐的猜测打击的溃不成军,心里最顽固的设防被撕裂,彷徨、失措无孔不入地钻进来,将她团团包围,任她拼命厮杀也抵御不住入洪潮一般的侵袭。
她不顾一切地嚷着:“对我来说,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想要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你这样帮我的代价是什么?!”
杜小芬弯了弯嘴角:“我说过,我帮你无非是为了薛澜肖,至于代价嘛……我希望你离开薛澜肖,永远不要再出现!”
*
薛澜肖坐在客厅里,于岭飞则坐在他的对面,神情肃然。
澜芝回家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只是在卧室里,从不下楼。开始,她连饭都不肯吃,是季婉枫苦苦哀求,她才肯吃一点,但也只是一小碗,然后就是靠喝水度日。
对于澜芝来说,这一次的打击不小,她一时调整不过来也可以理解。但家里人却都急的不轻,薛澜肖怕澜芝出意外,守在家里寸步不离,把工作也搬到家里来。季婉枫身体不好,现在又多了一个危险因子,为了防患于未然,他干脆把自己的私人医生也叫过来,24小时待命。
薛澜肖坐在沙发上拿着文件夹,仔细推敲合同细节。看着看着,忽然就接到了越洋电话。他眉头微微一皱,眸底闪过一丝忧虑。
“怎么了?是不是简凡出了问题?”
“薛总,简凡他……失踪了……”
“什么?”
“简凡失踪了,我们查研究所所有的摄像头,居然没的拍到任何影像。换句话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失踪。有人把简凡从研究所里偷走了!”
闻言,薛澜肖顿时心神大乱,他联想到最近简单的种种异常,胸口忽然一窒,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对着于岭飞喊了起来:“快回去看看,她在不在!”
薛澜肖挂断电话,立即拨给简单,却始终没有人接。
他不停地打,最后借了别人的电话才把电话打通。听到她的声音,他如释重负,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你在哪儿?”
“我现在在机场。”简单说,“薛澜肖,我找到我弟弟了,我要去接他。”
她找到了,好果然还是找到了。
这么多天来,她一直对他曲意奉迎,他就应该知道,她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计划。澜芝出了这样的事,以她和澜芝的交情,怎么可能不过来劝一劝,瞧一瞧?可是他每次给她打电话,她都能找出借口不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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