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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尽笙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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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历史仍然走得按部就班。
康熙五十四年正月十七日,蒙古吴喇忒、阿霸垓、蒿齐忒等部大雪,牲畜倒毙,部民饥困。康熙帝谕示理藩院派遣善骑司官三员分别出张家口、古北口、喜峰口,问明各旗牲畜倒毙伤损情形。
康熙五十五年正月,准噶尔部策妄阿喇布坦派遣大策凌教多卜率兵一万人驱逐侵入额尔齐斯河地区的俄国军队。当时,俄国政府派遣中校军官巴赫尔慈率领三千人自托皮尔斯克出发,沿额尔齐斯河上溯,企图寻找金矿,并建立亚梅什堡作为侵略据点。准噶尔兵反击获得了胜利,俄军毁亚梅什堡后撤,但又建立了鄂木斯克要塞,派兵驻守。
康熙五十五年十一月,我国厄鲁特蒙古准噶尔部首领策安妄阿拉布坦派遣大将大策凌敦多布率军六千,启程进扰西藏。
至于那些个争得你死我活的阿哥群体,我只能闭着眼睛慢慢回忆。
四阿哥为巩固势力于五十三年娶了年羹尧的妹妹做侧福晋;十三阿哥近年来仍然不受康熙重视;八阿哥最惨,五十三年的时候他遣太监送了两只将毙之鹰给康熙,康熙极为愤怒,召诸皇子至,重责了八阿哥。八阿哥于十一月二十七日上奏折诉冤,第二日再受康熙严责。自此,八阿哥便一病不起到五十五年底。
我当年生下宸儿后便偷偷离开了科尔沁,几经辗转来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之称的杭州定居。三年来,从没有人来找过我,我带着宸儿跟着奶娘和彦波一起过着平静的日子。
不是没有怨过,可怨愤有什么用?它除了让我更加厌倦生活外给我带不来半分好处。
我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怪只怪那场地震来得太猛烈,凭空让我到了这个地方经历一段本就不属于我的历史。
迷糊过也清醒过,奢望过也绝望过。或许,从此萧郎是路人是我们再好不过的结局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林墨宸小朋友是棉花糖小时候的写照哦。。。呵呵。。。偶是在YY小时候的某贝勒了,大家一起来YY吧。。。。。
☆、第八十八章
一大早宸儿就跑到我屋里来催促我:“妈妈,快起来,我们去找彦波。”
我翻翻眼皮极度不愿意坐了起来,宸儿拉着我被子的一角正准备干坏事。还好我阻止得及时,不然又得是一场灾难。看来,这一场病是真把他给憋坏了。
托宸儿小祖宗的福,我们全家人是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在大街小巷乱窜一通。宸儿一个人在前边跑得飞快,他身子板小,在人群里可谓是穿梭自如,奶娘跟在后面追,生怕出了什么事。
我慢条斯理走在后面,笑着对奶娘说:“随他闹吧,反正现在街上人还不多。”
奶娘回头看着我直摇头:“这怎么行!你这个当娘的不心疼孩子我还能不管了?要真摔出个三长两短来,又得是一番折腾。”奶娘说完又转身去追跑远了的那道小小身影。
我看着奶娘的背影苦笑,她总是抱怨我不关心宸儿,可天底下哪有不疼孩子的娘呢,我只是不想去约束宸儿小孩子的天性罢了。
“沛珊,咱们得去庙里走一遭。”奶娘待宸儿好,每次宸儿生了病,她都要去寺庙里烧高香,等宸儿病好后再带着宸儿一起去还愿。
我看一眼天还早,便点头同意。烧完香又捐了香油钱,我拉着宸儿跪着给那神通广大的如来佛祖磕了几个响头,最后还去求了一个玉如来给宸儿挂在脖子上。
“妈妈,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宸儿胡乱扯着脖子上玉如来的红绳子,显然是不习惯脖子上多出的东西。
我给他正了正玉如来的位置,哄他道:“这可是个厉害的东西哦,孙大圣就是带着它打妖怪的。”我给宸儿讲过西游记,他特别崇拜上蹿下跳的瘦猴子孙悟空,常常拿一根擀面棒到处打妖怪。当然,他打的妖怪都是奶娘养在后院一听是孙猴子带着打妖怪的东西,宸儿一下子便对那玉如来爱不释手,还现场摆了几个孙猴子的经典Pose。
等我们到WaitingBar的时候也不过半上午。还在大门口就看见彦波在柜台前向负责收钱的小李交代着什么,小李听了连连点头。
彦波长相很英俊,再配上完美的身形,要是再穿上一身白色礼服,估计就是王子了。此刻,他正用右边侧脸对着门口,简直完美到了极点。可是又可是的是,这样一个拥有完美侧脸的俊美男人,脸上竟然会有着一条手指长度的疤痕。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无完人”吧。
因为WaitingBar怎么看都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而不论生活在哪朝哪代的人都拥有好奇心,而这些“好奇心”便是我要的商机。所以WaitingBar自打开业那天起便是门庭若市。
宸儿自然是一马当先最快一个飞进门的,还没跑近就“彦波”、“彦波”地叫起来。彦波才一回头,宸儿已经和他的腿来了个熊抱。我心里暗暗自嘲,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有了那什么忘了娘?
彦波把宸儿从地上抱起来往门口走,边走边低头和宸儿说话:“小宸儿,最近有没有乖乖听妈妈的话啊?”
宸儿点头如捣蒜,“吧唧”一声送了彦波一枚“香吻”,笑着说:“宸儿乖乖,听妈妈和奶娘的话。”
我和奶娘相视而笑。所谓一物降一物,这小祖宗,也只有彦波才能降得住。如果某个小孩现在在我这边,我一定毫不留情揭他老底。
什么叫乖乖听话?乖乖听话难道就是有事没事把那些价钱绝对不低的物件当垃圾般一样往地上扔?!
彦波招呼我和奶娘进店,店里面热闹非凡,有吃早饭的,有订午饭的,还有预订场地办婚宴的。店里面的员工个个都忙得跟飞起来似的。
看着这一派热闹的景象,我心里暗自一阵好笑。当年开店的时候我基本上是完全没有概念,想到什么就弄什么,慢慢的,就形成了现在这个快餐店和婚宴酒店于一体的古代五星级客栈。
“老板娘来了。”小李笑着上前和我打招呼,这个憨厚老实的年轻人一直以为我和彦波是夫妻关系,宸儿是我们生的儿子。
我笑着冲他点头,并不打算解释什么。本来嘛,彦波都不介意,我还装矜持干什么?
我的人生太潦草,快乐和幸福总是在门外面绕来绕去。这么些年,我放任自己的身心在外面漂泊流浪,可我也会觉得累,在身心皆累以后我也想要拥有一个家,一个疼我爱我的丈夫,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生活中有太多的无奈,我无法去改变,也无力去改变。然而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彦波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不得不说是老天爷对我的眷顾。虽然他从不提起,可他对我的那点意思,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更何况,宸儿和他处得来,他填补了宸儿生命里缺失的那个角色。
有时候我会想,要是生活能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和彦波组成一个家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奶娘进厨房去张罗吃喝,彦波抱着宸儿领着我上二楼雅间,一路上,员工都亲切地和我打招呼,自然还是那句几年如一日的“老板娘”。
豆浆加油条,营养又实惠,我吃完抹抹嘴,奶娘也放了筷子准备收拾碗筷。再看另一边,宸儿坐在彦波腿上,正仰着头吧唧吧唧地吃着彦波喂给他的鸡腿,别提多享受了。彦波眼里面满是宠溺,时不时还用手替宸儿擦擦嘴角的油渍。
这样的画面,和谐到不容被破坏,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父子俩。
眼睛有点酸涩,我爬到大开的窗户边透气,顺带着提醒自己,向前看,向前看。
时至中午,客人已经络绎不绝,彦波把宸儿交到我手里,说道:“沛珊,你和宸儿先在此间稍作休息,等忙过了中午这一阵,我陪你们到街上去逛逛。”
我看一看外面的天气,确实还蛮适合外出的,于是便点头应允。
街上人声鼎沸,各色小摊位比比皆是,叫卖声此起彼伏。我和彦波却没有什么闲暇去慢慢逛,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宸儿弄丢了。
宸儿个头小,到了街上又不肯让人抱着走,总是喜欢独个在人来人往里穿来跑去,一个没看住便会没入茫茫人海里。
小祖宗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竟然跑了一个下午,把我累得直冒热汗。相比之下,抱着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彦波比我好了不知多少,他竟还有精力去和宸儿闹着玩。
“彦波,你悠着点,这小祖宗才刚病愈,不折腾一番是不会罢休的。”我在两人身后喘着粗气说。
“没事,难得他今天高兴,在外边折腾够了我回家就不会折腾你了。”彦波回头冲我笑,眼里隐隐有着怜惜。
我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看自己脚上穿着的绣花鞋。彦波就是这样,从来都不会把关心表达得直截了当。不过,我倒是很欢迎他这种含蓄的关心,这样至少不会让人觉得很尴尬……
最后回去WaitingBar稍作休整,吃了晚饭又喝了一壶店里新进的茉莉花茶,总算是缓过气来。
彦波抱着已然熟睡的宸儿送我和奶娘上车,马车临走时,他拉开车帘对奶娘说:“娘,宸儿今天吃得有点过,沛珊今天也累了,您多留个心眼。”
奶娘看看我,再看看彦波,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我也低着头笑,为这个男人温暖人心的关怀。
马车才刚动,宸儿忽然睁开眼睛,“妈妈,你刚才脸红了。”
我有点愕然,这小祖宗,竟然没真睡。
“林墨宸小朋友,你又装睡。”我凑近宸儿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他的。装睡是宸儿惯用的招数,只为了让彦波多抱他一会儿。
宸儿在我怀里蹭了蹭,笑得咯咯咯。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忽然仰起头很是认真地看着我问:“妈妈,为什么隔壁小柱子有爹爹宸儿没有?彦波为什么不是宸儿的爹爹啊?”
呃,我的错,我当年不该把他生下来。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这么些年,我一直以为宸儿有彦波就够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有一天会被问及,现在被宸儿这样子突如其来一问,顿时勾起了我深埋心底的内疚。
拉开车帘,这寡独的夜晚,有点寒凉,我的心在这几年里第一次尝到了孤寂的滋味,我能感觉到它的叹息。
摇摇头,眼里面滑出点点水迹,奶娘赶紧从我手里接过宸儿,哄道:“好了,小祖宗,折腾一天了,你不累啊?”
宸儿看看我,忽然就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扭出奶娘怀里朝我扑来。他一双小手不停地在我脸上蹭,一边哭一边替我擦眼泪,嘴里还不停地说话:“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宸儿再也不要爹爹了。”
我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紧紧抱着怀里面小小的身体,仿佛那就是我的救命稻草一样。
☆、第八十九章
初冬就像一位美丽而高贵的公主,飘扬着她那神秘的面纱,给人间送来阵阵凛冽的寒风。院子里那几颗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了顶的老头儿,好似受不住冷风的袭击,不停在寒风中摇晃着身子。
这样的天气,呆哪儿都是冷飕飕的。宸儿穿着厚厚的棉衣,手里拿着一根竹竿子边追着一群鸡鸭鹅乱飞边大声喊叫着。
怪我,不该去求了那玉如来给他戴,更不该胡乱忽悠他。这下好了,他扮孙猴子扮上瘾了。
我很无奈,有时候看小祖宗这样子无法无天的跳脱,真恨不得把他再塞回肚子里去。可反过来想一想,如果不是宸儿每天这样子闹腾,这些年我怕是也撑不过来了。
奶娘拿了顶厚厚的绒毛瓜皮帽追着过去给乱飞乱舞的小魔头戴在头上,小魔头扔了竹竿扑进奶娘怀里,笑声清脆、响亮。
院门被推开,彦波一身风尘走进来,他手里拿着WaitingBar的专用外送袋子,看起来似乎很重。
我正蹲在花圃边摆弄新进的一批虎皮兰,见彦波进门,赶紧放下手里的事情上去迎他。
宸儿自然是一早就扔了杆子朝门口飞奔,他跑得飞快,彦波被他撞得向后退了好几步,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扶住门框,他自己也因为冲力太大向后摔在了地上。
“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真不知道你这性子是随了谁。”奶娘把宸儿抱起来,看着我直摇头。
进了门,我接过彦波手里的袋子放到一边,给他倒了杯热茶,随口问道:“回来也不叫个人提前通知一声,我们刚吃过午饭。”
彦波摇头笑了笑,一只手抱着宸儿一只手接过茶杯仰头灌了一口,对我说:“我还赶着回店里呢,今天回来是打算和你商量点事情的。”
我点头,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下等他的下文。
WaitingBar的事情我一向很少过问,一般的事情都是交给彦波全权处理的,这大冷的天他特地跑回来说有事情和我商量,那么事情一定不简单。
“沛珊,我有位朋友今天刚从京城来到杭州,他发了帖子邀我今天晚上去他新置的宅子聚一聚,你……你……可愿意和我一同前去?”他说完头已经低到不行了。
我一口茶水尽数喷了出来,虽然知道彦波平常喜好结交,可我实在是没想到清朝竟也流行赴宴带女伴。
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叫陈彦波的男人了,虽然他不怎么住家里,可相处三年下来,我自认为也还算了解他了。
彦波是个宽容大度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会事先考虑别人的感受,对待老弱病残更是好得没话说。这些在那些从小受皇权熏陶的阿哥身上不一定具备的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在彦波身上可谓是体现得淋漓尽致。更难得的是,彦波不是“三妻四妾”的拥护者,平时的相处中我们谈的大多都是WaitingBar的管理问题,或者是研究研究书法,要不就是宸儿的教育问题。
可今天,这个在男女之事方面一向腼腆的男人竟然主动邀我和他一同去赴宴,我要是不奇怪那就不对劲了。
“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个朋友身份不同,而且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见面了,他以为我成亲了,一定要见一见你。”他解释得有点急切,甚至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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