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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10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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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在社会上、特别是在舆论界有极大的影响力,逮捕也好审判也好,都会引起轩然大波,但杨锐并不在意这些浮在表面的东西。他在意的是暗处那些巨额卢布是如何运作的?是谁在主持这个资金网?谁在全盘掌管一切?以及更进一步的是:苏俄现在与无政府同志社的是什么关系?斯大林是抱着什么目的下令刺杀的?
  杨锐没回答王季同,王季同也没问,他此时想的是杨锐终究没看错布尔什维克那些人:狡诈、下贱、毫无信义。只是想到‘毫无信义’时,王季同又想到昨日早上稽疑院通过的那个提案,说苏俄下贱、毫无信义,国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先生。张实来了。”郭弼这个副总参谋长客串了杨锐的秘书,他报告张实来了后又道:“外交部的一个侍郎和美国大使司徒雷登也来了,他是为燕大的学生和被捕的美国人来的。”
  “司徒雷登?”杨锐笑了笑,“让范安去见他吧,他是宪兵司令,我不是。”
  “可他就要见先生。”郭弼道。
  “那告诉他。我很困,要见的话下午睡醒再说。”杨锐不在乎的道。随即看向刚刚进来的张实,道:“那边审的怎么样了?”
  “全审完了,先生。”张实亲自拿着一个卷宗,同志社特派员居正被运输大王常凯申关在柴油桶里,而后交给了西厂。为了保密,刚才范安并未对外宣布此人已经被捕。
  “此人叫居正,原名之骏、字觉生,湖北武穴人。神武前六年保送日本政法大学预备部学习。同年加入同盟会。是同盟会最老的一批会员之一,参与云南叛乱,在城破前逃脱。本次是持孙汶遗孀宋氏的书信至户部侍郎孔祥熙府上留宿的,所以之前没有被查出来……”
  说到这里张实忽然浅笑了一下,插言道:“孔祥熙事后大概是察觉了他的不对,将其逼出孔府后又立即亲到京师巡警厅报案,基本将自己失察之罪抹的一干二净。
  他还供出一个叫的俄籍犹太人——我们拿了苏俄大使馆人员的相片给他辨认——此人明里是苏俄大使馆的三等秘书,实则是苏俄对外情报局ino的间谍。来京的时间不到两个月,对先生的暗杀就是他筹划的。居正的供诉虽然完整。但我感觉他有故意将我们往苏俄上面的引的企图,这个叫艾丁格的俄国人到底在刺杀中持何种态度还未可知。再考虑到苏俄国内正在大规模肃反,驻华大使鲍格莫洛夫并不是斯大林嫡系看,斯大林对此是如何态度我们难以判断。”
  听闻张实说到苏俄肃反,对苏俄情况不太明了的王季同道:“苏俄现在的情况很乱?”
  “是的,小徐先生。苏俄现在内斗的厉害。”张实解释道:“现在是斯大林主政,他正在以新培训出来的布尔什维克替代老一辈打天下时期的布尔什维克,像我们熟悉的季诺维耶夫、布哈林等人都已被枪决。但苏俄老布尔什维克遍布各个岗位,他们依然趋向托洛茨基所谓的世界革命政策,有些像鲍格莫洛夫这样的人暂时还没有受到牵连。”
  “那个案子呢?是托洛茨基的余党做的。还是斯大林下令的。”王季同又问。
  “这个很难判断。”张实在没有掌握充分的证据前,并不敢擅自判断情况,这毕竟关系到两国邦交。他见杨锐也看着自己,只好道:“我的猜测是苏俄正有意将我们和日本往对美战争上推,这点从好莱坞各电影公司的突然转变能判断出来——这两天几乎所有的电影公司都说要拍中美、中日战争的片子,而美国诸多报纸、特别是好莱坞电影公司几乎全被布尔什维克渗透。我国现在是国民党执政,他们主张和谈,如果刺杀了先生,那兵变恐怕难以避免,我会********后自然会推动对美战争……”
  见张实提到兵变,杨锐突然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按此计划,为何苏俄能确定刺杀后必会发生兵变?是否各将中有人已被他们收买或掌握?’
  “这……”张实一时语塞,刺杀杨锐是一件惊天阴谋,从中能折射出很多让人望而生畏东西,见杨锐提出此点,张实顿了一下才道:“先生,我想事后待情报完整,我会提交完整的分析报告。情况虽不至于悲观,但也不至于太过乐观。”
  “同志社那边是什么情况?”杨锐点头将这一点紧记心头,又问起另外一个事情。
  “同志社的总部表面设在香港,但实则却是在沪上。”张实道。“沪上银行众多,资金调集迅速,国际账户往来不易被追踪。而支持大局的根本不是中国人,而是持有欧洲各国护照的外籍人士。本次根据居正的供诉,他在沪上领取活动经费时曾暗中跟踪过对方。对方的办公地点是在大都会贸易公司。”
  “他为何要跟踪对方?”杨锐好奇的问,这种行为在纪律森严的布尔什维克里是绝不容许的。
  “先生,居正此人根本就不信无政府那一套,他也很清楚苏俄支持无政府同志社的目的是为了颠覆这个国家,使中国最终成为苏俄的附庸,所以他对俄国人极为戒备。从这点看。此人应该是反苏的。”张实道。“只是他上了船根本没办法下船。”
  “既然如此,那可以考虑放他回去。”杨锐道,说完又有些后悔,“可这么一来沪上那边就不好动手抓人了,能有其他办法吗?”
  “先生,我也认为放他回去为好。”张实道,“沪上那边并不要急于捉拿,我们最好是摸清其中的关系、渗透其内,以不打草惊蛇为第一要务。待对整个苏俄间谍网彻底了解后,再在适当的时候聚而歼之才是上策。”
  “能做得到吗?”杨锐看了他一眼,并不确定的问道。“我们鱼现在都还在鱼缸里呢。”
  “技术上能做到。”张实听闻杨锐提鱼缸里的鱼,神色有些凝重——情报局二十年前派了十八名留学生前往法国勤工俭学,这些人断粮后在法国入党、最后不出所料全进入莫斯科东方大学、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这算是整一个间谍班了。但苏俄那边对待同志社较为慎重,并未将这些人派至中国,反而因为肃反、派系斗争死了不少。而之前中华革命党中的内应又被同志社排挤出党。这就使得情报局对同志社暂时失控。
  这次既然通过居正重新找到了线索,自然要紧跟。虽然没有内应。但按以前交手的情况看,这些无政府主义者对理想并不坚定,他们唯一的依仗不是自己有多坚强,而是认为中华是法制国家,组织上派来的律师帮自己打赢官司自己就会没事。
  同志社的成员信仰不坚定是一,得以于晶体管造出的小型窃听设备则是二。张实认为只要在大都会贸易公司负责人家里和办公室装上几个窃听器。那就能在短时间侦破整个间谍网。
  “另外……”张实提到技术之后又道:“孙汶遗孀暂现在居于沪上,借助于沪上教会还有宋家的人脉,她正在操持着一个民权保障同盟,这该如何处置?”
  “她不是基督徒吗?”杨锐忽然道。“居然是基督徒,却嫁于有妇之夫。特别是在孙汶还未与前妻离婚前就与孙汶姘居在一起,不管怎么说都违反基督教义吧?中华革命党我记得有不少人被杜雯清了出来,大理寺最终赦了他们的罪,你就让他们写几篇文章——不需造假,实话实说就是,见报后她还有脸在外面抛头露脸?”
  “对!他们的婚礼好像也没有牧师见证。”张实被杨锐一提醒当即醒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孙汶遗孀此时的灵魂籍慰就是耶稣基督,活动的能量也来源于基督教会,如果直指她违反基督教义,那不单能摧毁她的关系网,还能摧毁她的精神依仗。
  “那就这么办吧。”杨锐淡淡的道。“沪上放过,香港那边那个空壳不能放过,不然整件事情显得太过平静会让人感觉很不正常,还有那个苏俄大使馆的三等秘书,弄死他!”
  “竟成!”王季同吓了一跳,“那可是有豁免权的外交人员。”
  “他们总要付出代价!”杨锐扭头道。“对苏俄,只有比他更强硬更凶狠他才会老实,软弱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他说罢又转头看向张实,面目变的有些狰狞,“直接在大街上,不!就在苏俄大使馆门口,用冲锋枪打死他!用几支冲锋枪打死他!!”
  “明白!”张实知道放过居正已是杨锐的极限,报复总要落到其他人头上。
  “香港那边有炮就直接上炮,没炮就装一卡车炸药冲进那个报馆,不!”杨锐又激动的否决这个提议,他怕同志社那些人如法炮制的对付自己,他改口道:“火箭筒不是出来了吗,装几十支到香港,把那栋破楼给我轰个稀巴烂!”(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下次

  昔日的镇国公府杂草丛生,十年前杨锐离京时虽有不少下人留守于此,但也难以维护整个府邸,是以十年下来,墙头地缝、道路屋檐,各处都长满了野草,此时正值盛夏,这些野草郁郁葱葱,好不茂盛。
  晨间进宫觐见过朱宽肅后,杨锐便转至这里休息,而在他睡着这段时间,他早上吩咐的事情很快办完——下午三点二十分左右,苏俄大使馆门前发生凶杀事件,一名大使馆三等秘书被有‘芝加哥打字机’之称的汤姆森冲锋枪扫射致死。当时在大使馆门前执勤的卫兵恰巧被一块行人抬过的大招牌挡住视线,枪声响过大街上只留下一具千疮百孔的尸体。
  大概在同一时间,香港民声报馆也被袭击,但这次就不是芝加哥打字机了,一门75mm山炮不知怎么被暴徒移至报社对面的凉茶店,四十八发炮弹打完,两层楼面的民声报馆立即变成一堆瓦砾,向来事后才到场的香港警察只从瓦砾里挖出二十多具尸体和三名重伤员,即便是三名重伤员,也于送往医院的途中被人打死。
  两起事件看似毫无牵连,但稍微知情的人若看了早上帝国日报关于徐敬熙上将刺杀案的号外,便肯定会猜到这是军方的报复行动。无政府同志社与苏俄的关系不明不白,而香港民声报又是同志社的喉结,军方报复他们在顺理成章了。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受此牵连的苏俄和英国却异常恼怒。凶杀案杀的是苏俄外交人员,炮击案发生在大英帝国领地香港。是以两国大使都不约而同一起向中华总理翁文灏抗议,要中方做出解释、缉拿凶手。
  英俄都是大国。因洗净嫌疑而全身一轻的翁文灏虽然也知道这肯定是复兴会干的好事,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只好婉言相劝。答应一定会彻查真凶。这边打发完英俄大使,翁文灏转身就赶到镇国公府,只是,杨锐还未起床。苦等一个小时后,会面才开始。
  “国公大人可知下午京师苏俄大使馆门前的枪杀案和香港民声报馆炮击案?”翁文灏在外头等得焦急,见杨锐此时会客却穿着睡衣吃面,毫无待客之道(他与美国大使司徒雷登一起前来),当即不悦的直言相询。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杨锐正在吃大排面,他的牙口无比锋利。即便隔得远,翁文灏和司徒雷登也还是能听到猪骨头被牙齿咬裂的声音,杨锐吃饭的架势就像一头撕咬猎物的豹。咬食的间隙,杨锐又嘟囔一句。“有督察院的逮捕令没有?”
  京师和香港两件案子都做的滴水不漏,翁文灏哪有证据去拿督察院的逮捕令,可他还是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于苏俄大使馆门前谋杀苏俄外交人员、在英国领地炮击民声报馆,这种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命不好被打成马蜂窝、风水不好被轰塌楼,这种事情怎么怪到我这里来?”杨锐放下筷子让下人把碗端走。又接过另一个下人递给的毛巾擦了擦嘴,而后,第三个下人奉上了漱口水,漱口后吐到第四个下人端的水盆里。最后再接过第五个下人沏好的茶,这才开始看着翁文灏说话。
  此人戴着一个单片眼镜,眼神像鴉片鬼一样毫无神采。眉毛一高一低,而身材……。真是糟蹋了那花了三百八十六两银子做成的官袍。带着不屑,杨锐扫视完只是喝茶。翁文灏却被他的话和不屑的目光刺激的很是恼怒。好在此时他身边的司徒雷登开始说话。“公爵阁下。我想知道军事法庭将会怎么对待那些学生?我希望您能看着他们都是学生的身份上,赦免这些孩子。”
  “军事法庭的事与我无关。”司徒雷登国语很是地道,只是他吉普赛人式眼眉让杨锐对其无丝毫好感,并且他发现司徒雷登身上也找到半点扬基佬惯有的大大咧咧和朴素。
  “但是,阁下,军事法庭认为所有在积水潭前游行的学生都应受到审判,他们有几千人……”司徒雷登早上是会过宪兵司令范安中将的,那个斯斯文文的将军示意所有人都要接受审判,而不仅仅是那六个凶手和幕后策划主使。
  ‘扑哧’的笑了一下,杨锐放下茶杯:“大使先生什么时候认为法律应该根据嫌疑犯的人数而改变?人越多罪责就越轻,所谓法不责众是吧?”
  杨锐的反问让司徒雷登语塞,看来杨锐不吃中国人惯吃的那一套。他转而道:“可他们只是学生……”
  “大使先生还认为法律会因为嫌疑犯的身份而改变?所谓刑不上读书人?”杨锐再次反问,而后答道:“宋明以降,读书人就应该全部处死了,我看不是刑不上读书人,而是邢要重办读书人,那些清流嘴炮最好全部死绝,国家才能落个清静。”
  “国公大人,我国正与美利坚进行和平谈判,若审判不公……”司徒雷登见杨锐根本就不给面子,当下沉默。见他如此,与翁文灏同来的外交部侍郎蒋廷黻当即开口帮衬。
  “法律是法律,外交是外交。不要把你干不好的事情怪到其他人身上。”杨锐虽然不知道蒋廷黻是谁,可见他把外交谈判扯进来,当即反驳。
  “竟成先生是必定要挑起中美矛盾吗?”气了一会的翁文灏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当场质问。
  “去拿电话来?”杨锐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对下人说话。
  见杨锐吩咐下人拿电话,翁文灏和司徒雷登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大致摸透了他想法的总理秘书吴景超却叹了气道:“国公大人何等伟人,今日又何必如此?”
  “那是因为有人实在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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