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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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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道:不会的,会有人来就我们出去的,你别说话,要保持体力。
晴儿却说道:有些话,我怕不说出来,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她忽然问道:你这辈子,有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
那人没有回答,晴儿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我有,当真正发自内心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没有道理,没有理由,只有喜欢,可是我爱上的那个人,从来都不说爱不爱我,不知道为什么?
一阵沉默之后,那人才说道:爱不是占有,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只会是希望她过得更好。
晴儿没有等他说完,便说道:如果真的爱上一个人,无论他将来是好或者坏,贫穷或者富贵,健康或者疾病,此志不渝,永不变心。
晴儿说完这一番话,往一边倒去,这时那人下意识地把晴儿抱住,只见晴儿嘴唇发青,瑟瑟发抖,已经开始意识迷糊,她梦一般地说道:我快要死了,希望在我死去的时候,如果可以被自己所爱的人抱在怀里,这样我就没有遗憾了。
晴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忽然一颗眼泪从他的眼眶流出,滴在自己的脸上,从脸颊滑落。
她问道:你哭了?
说完,就陷入了昏迷,那人抱住昏迷中的晴儿,发出低声的哭泣。
这时,漫山遍野都是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其中隐隐还有岳钟琪的呼喊声,不用说,是岳钟琪带着大队人马找来了,那人高声呼喊,过了没多久,一大群人出现了,他们七手八脚的把两人拉出了山坳,抬回营地,慢慢地苏醒过来,看着俩人终于化险为夷,岳钟琪及大家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队伍继续缓慢前行,晓行夜宿,半月之后,即将到达洛隆县,洛隆县从唐代起便成为历代中央朝廷重臣去拉萨或西藏使臣来内地朝见中央的必经之地,也是茶马古道中的一条最重要的道路
而要进入洛隆,必走加玉大峡谷,加玉大峡谷总长27公里,是洛隆连接外界的必经之道,谷中气候宜人,峡谷两岸陡峭险峻,素有洛隆“一线天”之美称,一夫当道、万夫莫开。
岳钟琪看完地形之后,不禁眉头紧皱,根据他多年从军的经验判断,如果有人在此处设伏,必然后果难料,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为了以防万一,他命人就地宿营,并去跟晴儿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岳钟琪的担忧不无道理,可这是必经之地,除此之外,再无他路可走,那戴着面具的人此时也在帐内,虽然此人的来历很是神秘,但这一路上并无恶意,而且还多次出手相救,因此岳钟琪对他甚是尊重。
岳钟琪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那人于是说道:我看这一线天虽然险要,但只要扼住两边险要地段,防止有人居高临下,如此一来就可以长驱直入了。
岳钟琪连声说道:我也是正有此意。
一旁的晴儿于是说道:那就有劳岳大人了。
岳钟琪忙道:岂敢岂敢,保护格格一路平安到达,是下官的职责所在,不敢说有劳二字,下官这就去办理。
说罢,辞去。
闲言勿絮,话说岳钟琪安排妥当,两边山头分别有重兵把守,万无一失,这才开始启程,峡谷两边高山耸立,壁立千仞,往上看,天空成一条直线,一线天的称号由此而来,山谷中道路崎岖,各种辎重,全靠驮马背负,岳钟琪走在前面,晴儿走在中间,后面是随行的队伍,那人一直跟在队伍之中。
话说岳钟琪骑着马,沿途观察地形,只见两边悬崖草木繁盛,怪石嶙峋,他深知如果有人在此设伏,堵住两边出口,便有全军覆没的危险,所以催促着快走,就在他指挥大队人马行进的时候,从悬崖峭壁之间,冒出一伙人来,脸上蒙着黑布,他们朝岳钟琪投掷飞镖,暗器,石子,岳钟琪大惊之下,指挥反击,可这些人身手矫健,在悬崖峭壁之间来回奔走如履平地,显然都是一些身手不凡的江湖人士,强攻之下,那些士兵根本就挡不住这伙人的进攻,山谷狭隘,空间有限,最厉害的是那些人往下面投掷土雷,威力极大,不少士兵纷纷受伤倒地,那些马匹受到惊下,撒开四蹄,一路狂奔,岳钟琪的坐骑枣红马也跟着狂奔,岳钟琪紧紧拉住缰绳,想停却停不下来。
前面的队伍一乱,后面便得到传报,这时那人嘱咐左右保护好晴儿,拍马上前,那些人正紧追着岳钟琪不放,一路围攻,好在岳钟琪久经沙场,并非全无还手之力,他左右躲闪,但还是无法摆脱追击,如果不是依仗着□□所乘坐的是一匹宝马良驹,早就一命呜呼了。
然而,岳钟琪渐渐体力不支,险象环生,就在这生死关头,那人飞马赶到,挡在这些人的面前,这伙人面面相觑,之后,其中一人一摆手,撤了。
这伙人来去如风,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岳钟琪这才上前致谢,那人一摆手,说道:你不必谢我。岳钟琪道:恩公两次救我,怎能不谢?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些什么人,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那人问道:你平生可有做过什么问心有愧的事情没有?
岳钟琪想了想,说道:我平生南征北战,全都是为了天下太平,江山一统,自问无愧于心,只是有一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夜不能寐。
那人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你夜不能寐呢?
岳钟琪叹口气说道:说来惭愧,只因我祖上是武穆王,江南书生张熙投书劝我起兵造反,可此一时彼一时,当今天下大局已定,民心思安,如果妄动干戈,只会生灵涂炭,百姓遭殃,人民又将陷入水深火热之间,岂是天下之福?
那人说道:你说的便是曾静張熙一案?
岳钟琪点头道:正是。
那人于是说道:你可知因为曾静張熙一案,引发文字狱,致使江南无辜受害者数以万计,你可有感到过一丝一毫的愧疚?
岳钟琪辩道:当时的情景,容不得我有半点徇私,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却是完全出乎我的所料,只是大错已经铸成,功过是非,就让后人来评说吧。
那人又问道:单是你身为地方诸侯,一言九鼎,却诱骗一个手无寸铁的文弱书生,难道称得上是光明磊落吗?
这一句话,一下子戳到岳钟琪的痛处,岳钟琪欺骗張熙说自己有心效仿祖先,驱逐金人,只是眼下还缺少一个可以图谋大业的军师,诱骗張熙说出幕后主使人曾静,之后食言,却命人将曾静抓捕,严刑拷打之下,曾静说出是因为看了江南名士吕留良的书,受到书里反清思想的影响,这才让学生張熙投书策反,岳钟琪收集证据,将曾静張熙打入囚车,发往京城交由雍正处置,雍正于是借题发挥,罗织文字狱,被杀的儒生达123人之众,吕留良剖棺戮尸,子孙被斩,家眷流放,曾静成阶下囚、張熙做了刀下鬼,数以万计的无辜者受到牵连。
别的不说,单是岳钟琪将文人书生玩弄于股掌之间,不得不说手段卑鄙,这也成为后人对其诟病的一大证据。
岳钟琪想要辩解,可终究无言以对,惭愧不已。
就在这时,后面的士兵追赶了过来,岳钟琪重整精神,指挥大家继续赶路,终于安全地走出一线天,抵达洛隆县城稍作休整。
洛隆县为茶马古道必经之处,因此显得比别的地方要热闹的多,这一天,在一处酒楼,一伙人围坐在一起,听他们的口音,像是从内地来,这些人身形彪悍,随身携带着兵刃,像是常年行走在江湖上的人物。
其中有人说道:最近江湖上传言,红花会陈总舵主无故失踪,红花会的人纷纷来到这苦寒之地,江湖上恐怕会有大的事情发生。
又有人说道:西藏郡王珠尔默特意图谋反,红花会大举来此,莫非跟此事有关?
就在这些人小声议论的时候,旁边桌子上的一个人把一只酒杯用力往地上一摔,发出一声脆响,那些正在谈论的众人,朝这边看了看,只见这一桌子也坐了七八个人,一个个短小精悍,太阳穴鼓鼓的。
那摔杯的是个矮子,相貌古怪,一看便是火气特大的,他大声说道:你们是些什么人?红花会的事情,轮得到你们来说长道短吗?
矮子一声厉喝,那些人赶忙绝口不提,有个年轻人当时不服,起身想要理论,被一旁的年岁稍长的人用眼色给制止,其中一位老叟起身拱手说道: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们并非有意,在下给各位赔礼了。
说罢,深深一鞠躬,那矮子还要不依不饶,其他人劝道:算了算了,喝口酒消消气。
那矮子才说道:今天算你们走运,滚吧,以后把嘴巴闭紧点,不要再被我听见了。
那老叟连道:是,是。
说完,一鞠躬,吩咐结账,并将那桌的饭菜也一并结算了,之后,一起离去,走出门外,那年轻人忍不住问道:叔,这些都是什么人,一个矮子,跟他客气什么?
那老叟小声说道:如果我没看错,那矮子可是红花会宏化堂堂主穆青,使得一条浑铁大棍,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别看长得矮,脾气却大得很,咱们马帮惹不起。
话说那矮子粗声粗气地说道:乌老大召集我们前五堂来此商议事情,却又不说明是怎么回事,这日头都已经过了正午了,还他妈的不见人影来。
另一白发老人说道:少主生死不明,总舵主突然失踪,按照帮中规矩,少主和总舵主不在,由青木堂堂主暂代总舵主之职,我们十个堂口,青木堂最大。
话音方落,另外一人说道:白堂主说的是,我们一共十个堂口,分为前五堂,后五堂,青木堂自组建以来,就是最大,自组建那一天起,乌堂主就跟老舵主有言在先,青木堂只是名义上从属于红花会,但互不统属,这些年,乌老大更是把青木堂发展壮大,大有跟总舵主分庭抗礼的架势,少主和总舵主同时失踪,这其中必有蹊跷呀。
矮子慕青粗声大气地说道:徐堂主,你担心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囤,看他乌老大能玩出什么花样。
一些人跟着附和,大声叫好。
这时,又从外面进来一些人,都是前五堂的人马,一时这酒馆里挤满了人,突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店伙计忙得团团转。
正午早已过去,还是未见召集人乌堂主,这时有人开始骂娘了,正骂着,门帘一动,从外面走进来一伙人,正是后五五堂的人,走在中间的正是乌老大。
乌老大一走进屋,就拱手说道:抱歉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矮子慕青一见乌老大来到,便粗声大气地说道:乌老大,你面子摆得可够大的了,让这么多兄弟在此等你一个上午,说吧,是什么事情,非要将弟兄们召集到此?
乌堂主微微一笑,不以为然,说道:大家不是一直想知道总舵主的下落吗?
矮子慕青问道:莫非你有总舵主的下落?
乌老大哈哈一笑,说道:实不相瞒,总舵主现在就在藏王朱尔默特的府上做客,特命我前来迎接各位一起前去。
那年岁较大的白堂主问道:总舵主怎么会在朱尔默特的王府,少主和总舵主可是都反对跟朱尔默特结盟,何况,总舵主为何不亲自前来,却要由乌堂主传达呢?
一些人也大声质问乌堂主。
乌堂主一摆手说道:其实大家有所不知,反对结盟的是少主,而不是总舵主,如今少主生死不明,但反清复明的事业不能就此中断,所以总舵主最终同意了和朱尔默特的结盟。
这时,有人说道:总舵主不可能如此糊涂,我们反清复明,如果没有了少主,我们还怎么算是反清复明?
此话一说,很多人跟着附和。
乌堂主干笑道:大家说的是,我们反清复明,不能没有尊主,但是建文帝的后裔子孙,不只有一个,少主虽然不在了,但我们可以另外寻访到一个建文帝的子孙,立他为新的尊主,来继续我们反清复明的伟大事业。
此言一出,下面一片哗然。
有人说到:乌堂主,此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建文帝的子孙后代可以不止一个,但传国玉玺现在就在少主的手里,谁有传国玉玺,谁才是正统,这最起码的道理,难道总舵主也会不知道吗
又有人说道:莫非是你乌老大假传总舵主的讯息,故意来骗我们的?
又有人质问道:乌老大,你口口声声说是总舵主让你传话,可有总舵主的亲笔书信?
各种质问踏至而来,乌老大一挥手,下面立时安静了下来,他说道:各位兄弟,总舵主的亲笔信就在此,请大家过目。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几位堂主相互传看,的确是总舵主的笔迹,但众人还是将信将疑,可一时也找不到任何破绽。
矮子慕青说道:你说的不算,我们要听总舵主亲口说。
很多人也跟着说道:你说的不算,我们要听总舵主亲自说。
乌老大双手一摆,说道:好,大家既然心存怀疑,我这就带大家一起去见总舵主,他现在就在王府。
这时,有人说道:总舵主为什么不亲自来?
乌老大环视众人一圈,说道:总舵主大病未愈,不宜长途跋涉,所以才让我转达,如果你们不肯跟我走一趟,我也没有办法。
于是,很多人吵嚷着要去见总舵主,包括几位堂主,白堂主见多识广,总觉得其中有异,但一些人怎么挡也挡不住。
就在此时,角落里传来一声哈哈大笑,众人回头看时,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在那里,他披着一件黑色斗篷,显得十分神秘。
有人喝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不以真面目见人?
那人冷冷地说道:我是笑你们这些人自诩为老江湖,其实上了别人的当还不知道。
这时,乌堂主着那人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快把面具拿下来。
其他人也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那人道:我是什么人,你们不需要知道,你们只需留意不要中了有些人的圈套。
乌堂主冷不防地一掌挥出,同时打出一枚暗器,一起朝那人面门而去,那人一个翻转,躲过乌堂主的突袭,乌堂主中途变招,使出鹰抓功,往那人腰间而去,只见那人人在半空,突然从腰间拔出长剑,迎风一抖,抖出几朵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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