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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枭,辣宠冷妻-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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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眼睛发亮:“真的?”
“骗你你信吗?”夏敏反问。
哈哈,白艾开心了,文绉绉的说:“如此甚好。”原来受罚的人不只她一个,饶是兰思定如意算盘金光闪闪也算漏了大家长的奸诈。
夏敏恨铁不成钢:“瞧你那小样,自己老公受罪你就这么真心实意的乐见其成,难道不会影响夫妻感情吗?”
白艾说:“我们的感情本来就是源于算计之上。”她好斗兰思定好战,不是夫妻不聚头,一开始从他们相遇之时每每聚头都是触斗蛮争,现在携手后争斗明显少了,所以偶尔针锋相对一下也算情趣。
再说,兰思定群发消息的时候可半点没有手软,因此在分房睡这件事上她也绝对会贯彻落实。
于是入夜后兰思定初尝了被分居的滋味,更甚的是在离岛之前白艾表示要和夏敏共枕,姐妹家常希望他能理解。
兰思定第一晚还能接受,但到了第三晚他终于看清了白艾的真面目,可惜为时已晚,因为当晚他们离岛返航。
回到家中不用白艾拒绝他,也多的是人干涉他们的夫妻生活……
现代,人们的观念是越来越活络,对事情的看待也越来越宽泛,很多以前不能接受的事,现在也渐渐在接受。
但是未婚先孕这件事毕竟还是招人非议的。
所以白艾怀孕不便对外宣称,两家人都在静悄悄交流。不过由于两家人人口众多,再静悄悄的交流也会别于普通人家。
例如白艾祖母家家门口再次聚集起大量的高级小轿车,就是最有利的佐证。
相当初兰思定宣布两人订婚的时候,是亲力亲为打了电话所以才聚集那蔚为壮观的多人,而这一次不用兰思定再费劲,大家自动自发的凑到了一起,而且相较上一次这一次在人数方面可谓是有增无减。
祖母的家又一次被人海覆盖。
在老别墅里,兰平川首先发言,他表示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只要再过两天到了他选的好日子,两个小家伙就可以领证将关系转正。
这条决议非常有力度,所以大家纷纷举手赞同,没有人持反对意见。
而从非洲赶回来的高英娥也将娶亲需要的清单列好,因为东西太多条款太细加上字又太小,看的人眼睛疼,所以大家很和谐的让高英娥一力负责,还美其名曰相信她的实力和能力。
总体来说兰家这边都非常喜庆,相形之下坐在一边嘬着没有点燃的烟卷的白父有些惆怅。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一窝狐狸
虽然说两个孩子结婚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但是未婚先孕也是不争的事实,白厚文心理上总会觉得女儿被人占了便宜,再加上前后发生了许多事,他不能因为商定结婚就把心里的担子放下。
他在茫茫人海中叼着烟卷,因为顾忌白艾怀孕所以始终没有点燃,而他独自的落寞也被众人的喜庆淹没。
兰思定抱着白艾开心,夏敏也挽着周黑棘对两人打趣,骆方志借着机会第一次携普玲珑登门,热乎乎的对白艾叫了声弟妹,祖母祖父比较含蓄只是点头笑着,屋子里八方亲戚各抒己见的讨论着婚礼的筹办。
这其中兰平川尤为开心,自从他认定白艾是兰家的儿媳妇以后,越看白家闺女越称心如意,现在他马上要当爷爷,自然欢快堆上了脸。
白艾和兰思定的事于是在和谐的氛围下被敲定,因为礼节兰平川喜笑颜开的走到白厚文身边拍他肩膀:“老白头,再过两天我们俩家就是亲家了,以前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你多担待,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监督臭小子好好对你的女儿。”
白厚文慢慢的把嘴里的烟拿下放回烟盒中,情绪沉静的说道:“我有说过同意他们结婚了吗?”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十二个字汇成很短的句子却十分有分量,似金钟罩瞬间砸平了满室的热浪。
……
兰平川傻眼之后皱起了眉头:“老白头,你发什么疯,今天是好日子,大家都高兴着,就你装模作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说的话合适吗?”
兰平川说话向来不会斟酌用字,性子直的从头顶通脚底,最后装模作样四个字一脱口立刻点燃了白厚文心底的愤慨,只见他拍桌而起,对着兰平川怒道:“你专横了一辈子,还不准我专横一次吗?我说不同意他们结婚,这句话当初你也说过,怎么今天换我说你就不乐意呢?”
白厚文是个闷葫芦,不发火则以,一发火迅猛,满桌子杯盘一跳大家长的姿态实打实的摆在大家眼前,连祖母和祖父都噤声在一旁。
白艾自然靠了过去,她了解她的父亲,平时看着沉默但骨子里也有军人的骄傲,在为人处世上都非常知分寸,不然当年他们的父女关系也不可能闹的满城风云,僵持到如今才打开心结。
现在她和兰思定结婚在后怀孕在前,按人伦本末倒置,父亲发火她立刻明白原因。
兰平川被白厚文的严肃吓了一大跳,不禁气短:“怎么,你还准备打人啊?”
高英娥在一旁立刻拉扯了下兰平川的衣角,这都看不出来,亲家是因为儿子逾矩而大动了肝火。
白艾怀孕是好事,不过好事在不恰当的时间发生也难免变了不太好的事。
白厚文瞪着兰平川,直到双眼泛红,突然站起身说:“兰思定,你跟我上楼,我有话跟你说。”
兰思定被点名,倒也不怵,只看了眼担忧他的白艾。
这一眼让白厚文窥见,清下嗓子:“白艾你也一起。”
好么,俩当事人被提审,剩下两大家族面面相觑。
“还有我。”兰平川想听听白厚文说什么,自告奋勇的要求到。
白厚文脸黑了一转,好一会儿才说:“走,上楼。”
兰平川跟上白厚文的时候很有自知之明的把高英娥拉上,知道他一个人待会肯定会因为臭脾气坏事,所以携带女眷有必要的时候可以帮忙灭火。
高英娥被兰平川拽着,顺手又拉上了沈琳,浩浩荡荡的六个人一起上了楼。
主角走了,配角当然只能无所事事,祖母和祖父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看形势颇有些急转直下,干脆招呼大家一起吃东西,正好到中午的饭点,为了迎接大家的到来,一天前家里就准备了大量的馒头和咸菜,味道不错管饱。
于是,各个领域的大人物,就这样毫无形象或站、或坐、或蹲的用馒头和咸菜打发起了午饭。
二楼书房内,古香古色,白厚文坐在上座,沈琳沏了茶给大家,气氛在氤氲烟雾中显得紧张。
兰平川没心思喝茶,快言快语的说:“老白头,你说吧,什么事能让你在大喜的日子发这么大的火,要是我的问题我提前给你道歉,若是小辈的问题,我也代他们道歉。”
白厚文瞪了一眼装好人的兰平川说:“你家是喜事,我家就必须得是喜事吗,你别忘了你儿子出任务一走快一年,我家女儿是顶着什么流言蜚语去照顾你的?”倒贴啊……那话跟锥子一样到他耳朵里扎的他心口痛。
他的女儿不算最好那也是人中凤,需要什么样的伴侣找不到,用得着倒贴兰思定吗?
白艾从小就和军区其他孩子不一样,为人叛逆想法独特所以受的污蔑不少,可这丫头性格倔强心气高,从来没有在以讹传讹的诋毁中低过头,她想干的事就势必要干,她想办成的事没有办不成的。
说到底白艾是他的骄傲心尖肉,所以当年她离家他才气的快发疯。
兰平川懂了白厚文的心结,眼中溜过一丝歉疚说道:“老白头,我知道你心里不得劲,我儿媳妇被人在背后说坏话,我也生气,白艾这丫头身上有股韧劲,就是因为她能大度宽容不计名声的照顾我一个老头,所以我才服了气,咱自家人知道儿女的好就行了,何必去在乎外人说三道四。”
兰平川嘴上说不计较,其实他比谁都计较,当时为了白艾的事他在军区动了干戈,当下革了造谣人的职,一把岁数还跟小年轻打仗,最后把腰伤了,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这件事白厚文很清楚,虽然有些感动,但是比起女儿受的委屈他觉得还是轻了。
所以不接兰平川的软话,把矛头对准了兰思定。
“兰思定,当初是你说订婚,说结婚,说要和我女儿在一起,都是你做决定,我们家的人好说话,你说我们听着,不求多的只望你能遵守承诺,但是最后你说走就走我们也没半句怨言,因为你是去出任务,没有人拦着你,你也身不由已还有性命之忧,所以我白家老小都只有担忧的心,但是你知不知道,我女儿还没有嫁给进你兰家,就天天往你家跑,是她心善人傻,女儿不自重让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也只能认了,可你一回来没张罗结婚就让我的女儿先有身孕,这是个坎,我过不去。”
兰思定自知亏着道理,也不辩解只一脸忏悔道:“爸,对不起,我做错了事甘愿受罚,您老随便惩罚,我绝无二话。”
白厚文因为兰思定那声爽快的爸,心神恍惚了好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正好对上兰思定那张牲畜无害的笑脸,忽敢压力很大,一个男人能笑的这么纯真,真让人不寒而栗。
这笑容他只听说过却还没见过……
白厚文是工兵出身,因为心细胆大探雷特别出色,便一直和地雷打交道,后来因为一次任务伤了眼睛,视线严重受损只能提前退休。
他退下来那会儿兰思定虽然已经崭露头角,但是并未有现在这么大的成就。所以两人照面的时候也不多,再加上大家都是军人,严明风纪之下碰头中规中矩的打招呼就行,用不着笑的跟烂芍药一样。
所以白厚文对于兰思定的笑还是很陌生的,他按捺了一下心中的慌张,问道:“我怎么惩罚你都愿意接受?”
兰思定坚定的点头:“爸只管说,我一定照办。”没有推脱,他是诚心诚意的想让老丈人消气。
有了兰思定这句硬话,白厚文反而沉吟了片刻:“你确定?”
没有犹豫:“确定。”
白厚文的黑脸松动了一分,也爽快的提出要求:“好,冲你的干脆,我直说了,你和白艾的第一个孩子,得跟我白家的姓。”
这辈子他都想要一个儿子,不是重男轻女,是想儿子能继承衣钵可以经的住锻造成为顶天立地的铮铮汉子,可惜沈琳生了白艾以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他断然不能让爱人冒险怀第二个。
白艾从小他对她就很严格,把她当男孩来培养,这行为欠妥当他明白,但是既然身为白家人就应该有吃苦耐劳的精神。
“好。”兰思定利落拍案,爽快答应。
白厚文有些傻眼,没料到兰思定会这么轻易松口,孩子的姓可不是家家酒,答应了便不能儿戏。
“兰思定!”兰平川一口茶喷了出来,满脸狼狈着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在之前就担心兰思定上赶着做白家的女婿,说不定哪天把孩子的姓随了白家,没想到噩梦成真让他想捶胸顿足。
兰思定因为兰平川的吼声回眸一笑:“爸,叫我有事?”
兰平川咳嗽了半天才憋红了脸说:“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孩子的姓凭什么你说了算,老子还没死。”
兰思定微笑:“爸,大喜的日子说死不吉利。”
兰平川被噎了下,扭头对白厚文咆哮:“老白头合着你在这等着我儿子了是吧?”
、第二百五十六章 结婚兼打劫
白厚文一计得逞,磊落的说:“是。”
兰平川倒吸着气说:“我不同意,孩子的命名权我也有份,不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白厚文老神在在的问:“你儿子已经答应了,你不愿意有用吗?”
兰平川反驳:“为什么没用,他是我生的,没有我儿子能有我孙子吗?”
白厚文说:“你的话是没错,但男子汉一口唾沫一口钉,你不是想让你儿子反悔吧,大丈夫顶天立地,说出去的话再收回去怕会食言而肥哟。”把兰平川压制在下的感觉让白厚文很喜欢。
兰平川这辈子在军区飞扬跋扈惯了,别看现在只是嘴厉害,年轻的时候跟他儿子一样谁得账都不认,想一出就是一出,要让他服软除非毙了他。
想当年,国土之上还不像现在这么太平,兰平川身上的悍劲是军区看重的,由他带领的队伍年年评优秀拔头筹,这样的人确实值得尊敬。可老天爷很公平,给了他高智商也给了他低情商,不然以兰平川身上背的显赫战功,不可能只坐上副总参谋的位置。
就是因为他脾气太臭嘴太尖刻,有时候真让人想把对他的尊敬从心里掏出来,然后砸他脸上。
……
兰平川不吃白厚文的**药,在孙子的命名权面前他连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脸:“我不是让他收回向前的话,我是在告诉你我要求明主,。”
白厚文说:“你要怎么明主,以为这是投票选举?”
兰平川接茬:“对,就是投票,现在我们一共六个人,举手表决孩子的姓氏。”
白厚文似笑非笑,什么时候独断专行兰平川也学会拉人头来定分晓了,不由望了望天边,太阳还是打东头升起没什么异常不是。
白厚文没说话,兰平川急了:“老白头,我已经弃车保帅,你别得寸进尺啊!”
白厚文拍案道:“投票就投票,我还怕你不成。”
话音刚落,高英娥端着茶杯道:“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和沈琳保持中立,白艾怀有身孕如果她参与就等于顶两票,未免公平起见把她也摘出去。”两老头对弈,她们女人家不便参与。
兰平川首个不同意:“高英娥同志,你这典型的拆台,不行,身为家长你和沈琳也必须参加。”
高英娥不吃兰平川霸道的那一套:“我就是不参加,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兰平川语塞,还真不能把她怎么样,白厚文在一旁大笑说起了风凉话:“老兰,安内攘外,要不你先回家打好内部关系再过来?”
兰平川脖子硬,说出的话势在必行:“不行,说投票就投票,我透兰姓一票。”
白厚文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兰思定:“那我就投白姓呗。”
一边一票就差着兰思定来定夺,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投票结果,可兰平川因为不甘心偏生出一场狗尾续貂的戏码。
而兰思定作为关键人物,在关键时刻他毫无悬念的说:“爸,我既然已经答应下孩子的姓名,就不会再更改。”
兰平川痛苦的闭上眼,恨铁不成钢啊:“兰思定,你胳膊肘往外拐成惯性了是不?”儿子和丈人联手,他做爸爸的只感心力交瘁。
兰思定说:“都是一家人,拐左拐右也不算往外拐。”
……
兰思定的话在理,可在歪理上,兰平川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反驳的词。
白厚文见兰平川气的不停大喘气,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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