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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枭,辣宠冷妻-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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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例行公事。”谢晓楠还在狡辩。
兰思定冷眼扫了过去,狠厉杀意全汇集在这一眼中:“我不是例行公事,我现在准备把你俩宰了给骆方志讨个公道,你想打电话检举我吗?”说话间从裤兜顺手掏出手机递给谢晓楠,“给你一个小时时间,只要有人敢出面管这档子事,我就放你俩一条生路。”
“我不怕你。”谢晓楠抢过手机昂起脑袋,她脸上的倔强犹如身先士卒的烈士一般,“电话我一定会打,不是因为我害怕而是因为我要看你受到制裁。”
“你当然不用怕我,怕死就行了。”兰思定抬手做请,他最欣赏谢晓楠这种愚勇,看蠢货在死到临头还犹不知的戏码多么滑稽,似一出荒诞的喜剧让他只想拍手叫好。
一个女人,狠毒成如此,对骆方志用电刑下了都是死手,差点连那家伙的命都收了,男人做事讲求一个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切莫连累家人。
可他们犯了他的忌讳,所以这两人的命他要定了。
谢晓楠开始打起电话,一个没人接,两个没人接,三个四个很多个都没有人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的表情越来越愤慨,而她身边的沈春川的手也随之越来越抖。
“兰少,我错了。”沈春川突然一下叫了起来,扑到兰思定的脚边泪痕交错。
谢晓楠淬一口:“没出息。”然后别开头,手机被她丢在了皮座椅上,此时她也没有了底气,但依旧深信法律的公正,兰思定不敢在军区把她怎么样,单凭他现在还把车停在纪检部的门口,就可以看出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谢晓楠自以为的想着,却不知兰思定真正的用意。
他敢开着这辆车进军区到纪检部抓人,就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他要杀人就在军区之内也可以杀,他完全不介意有人告发他。
“知道什么叫绝望了吗?”兰思定问沈春川。
抱着希望希望能有人救他们一把,可希望就像肥皂泡的在眼前一个一个的破灭。
沈春川慌乱回答:“知道,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就叫绝望,他受人嘱托要从兰思定和骆方志嘴里得到有用的消息,以为被重用,却不想是被人推进了火坑。
“知道为什么热气球要挂沙袋吗?”
“知道。”沈春川的头垂在胸口,他感觉自己就是转盘里的白老鼠,被兰思定用手指拨弄一下,只得身不由己的随着转盘向前奔跑,没有尽头没有未来。
“知道就说说,说不定能逗个乐,我留你一命也不是不可能。”
沈春川别无选择,面对兰思定的要求他只能乖乖听话:“在热力不足的情况下,割掉沙袋才能保全热气球上的人。”
“说的不错,那你说热气球上的沙袋割完了,热力还是不足又该怎么样呢?”
兰思定的话让沈春川的心如被吊在悬崖之上,浑身发冷乏力:“只能把多余的人挤下去。”
兰思定抿唇微笑着眨了下眼:“在你老板眼里你连人都不是还这么卖命,现在被人抛弃,我都为你不值。”
“兰校,我求求饶我一命吧,我也是听人指示办事,你说就我一介委员,怎么敢对骆校用刑,你饶过我,我能告诉你到底是谁下的指令。”
兰思定靠上了座椅,一派闲散:“别求我,你的主人在热气球上,你要求只能求想用刀割掉你的人。”而他不过是想毁掉热气球,至于热气球上的沙袋和他有关系吗?
敢动他的家人,就没有谈条件的余地,他认定该死的人不会有第二条可以走。
------题外话------
谢谢胥萍的打赏,╭(╯3╰)╮。
、第二百九十八章 开荤
因为兰思定的话沈春川终究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无论他再如何的极力挣扎,也逃脱不了兰思定的报复。
而那些本以为会在他为难时刻出手相救的人,现在也是各扫门前雪。
他错估了局势,现在后果一发不可收拾。
兰思定看着沈春川灰白的脸色:“不用太担心,你们还有机会活下去。”话落司机解开了车锁,他打开车门下车,透过随即降下的窗户挥了挥手。
接下来会有人送这两人去该去的地方,他就不便随行了。
谢晓楠不敢置信兰思定就这么走人,而那车内的司机居然又锁上了门还启动了前后座中间的隔板,她手指扣着车窗声嘶力竭道:“兰思定,你罔顾法纪,只手遮天,你想干什么?你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你等着……等着我要你的命!”
兰思定笑意在唇边晕染开,却始终抵达不到眼中,轻语:“谢晓楠你好,谢晓楠再见。”她这么想念她因为贪污受贿买凶杀人而判死刑的父亲,那他就送她去黄泉一家团聚,他今天杀鸡儆猴是完成背后黑手的夙愿。
如果要怪……随便她想怪谁。
“来人。”兰思定侧首道。
“首长,请指示。”不知何时,车边已经有全身武装的士兵在等候。
“把他们嘴堵上。”免得噪音污染了人耳。
“是。”士兵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没有多余的话,只有立即的执行力,打开车门上了车,和司机配合无间。
一会儿工夫谢晓楠和沈春川就被捆绑的服服帖帖倚靠在后座之上。
……
这个肮脏的世界还有很多地方充斥着犯罪,生活在水深火热的人民迫切的希望有人能为他们挺身而出。
既然沈春川和谢晓楠这么喜欢用不正当的手段来发扬英雄主义,讲求以暴制暴,那么他如他们所愿,为他们准备了一个特别合适的地方。
金三角:位于东南亚地区缅甸、老挝、泰国的交界地带。一个靠枪械决定说话权的地方,也是一个能让人明白什么叫真正绝望的地方!
兰思定信步到驾驶座门边拍拍车头:“开车。”
司机眼目始终看向前方,踩下了油门。
车缓缓而行,所到之处人人退避三舍,唯恐沾上关系。
今天的事他们没看见也没发现,兰思定再一次向军区证明,想拉他下马,得先把自己的牌位打好。
兰思定站在纪检部大楼楼下,负手而立,抬头望上唇角扬翘,勾起一份漫不经心,冷风凛冽入骨却凉不弯他挺拔的脊梁,灰色的天空带着莫名的压抑却压不上他的心头。
他知道这楼上的窗户后面有很多双眼睛正带着狠毒看着他……看着又如何?他今天是来宣战,要是没人迎战就没了意思。
本就势不两立,终究要决一死战。
江湖路快意恩仇。
前朝斗你死我活。
生死存亡之时,只怕杀敌不够酣畅。
这一次……他们一个都别想活着逃出生天。
……
一片雪从天而降,飘飘悠悠落在兰思定的肩章之上,只一下的碰触化成了一点水印。
可转眼更多的雪花接踵而至,一片两片卷着如刀片似的大风,很快肆虐了整个大地,寒冷无孔不入……今年冬天的雪可够勤啊,看来这个冬天得比往年的长。
冬天虽然长,可年关却将近,眼看两天就到除夕夜,雪非小极大,越发的冷。
去年的年白艾一个人过着,兰思定在异国他乡卖命。而今年,是他们俩人第一个共同度过的新年,要准备的东西自然很多。
清晨时分,夏敏给白艾去了电话,准备到孤儿院派送礼物,看她有没有精神,如果身体能跟上干脆也把人跟上,一起去一趟。
祝妈妈最近念她也念的勤快,知道她怀孕后还没有见过面。
白艾知道夏敏的意思,立刻把兰思定撇到一边,让他自己去采买需要囤积的蔬菜,然后收拾妥当,等到夏敏上门。
走的时候兰思定无比哀怨,揪着白艾问,为什么别的女人都重色轻友,她却重友轻色。
夏敏在一旁插嘴,让兰思定抽空洗干净,晚上等白艾回来拆封。
兰思定也不嫌害臊,绿着双眼直接问白艾这话算不算数。
他已经半年没开荤了,三个月的危险期早已经过去,若不是害怕有闪失,他恨不得马上让白艾随便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白艾面对兰思定的发问,想着周黑棘说孩子没有问题,于是点了下头。
兰思定这才喜笑颜开的送白艾出门,迫切之情溢于言表。
看的旁观的夏敏直摇头,也就这点出息了。
……
“这两天街上的人都少了不少,一年难得能遇见开车顺畅的时候。”夏敏第一次开白艾的车,所以一路轻点油门慢悠悠的前进,抽空还能跟身边的白艾聊聊天,难得闲暇颇为悠闲。
因为东西多,所以她借了白艾的越野车,先到商场把买好的东西提货、装车,然后才掉头去孤儿院。
以前她们俩的车是一起买的,同个牌子同样的颜色,同时付款同时提车,第一次有车就像第一次有工作,那种激动只有她们自己能体会。
想想她们在一起有太多彼此的第一次,和各自的爱情比起来这份情谊倒显得更厚重了些。
后来兰思定为了白艾特别定制了一辆大车,再后来夏敏发现兰思定的车简直多的数都数不清,除了军车和他那辆摩托车以外,基本上每次见面没见过看他开重样的车。
她一直以为这事只有兰思定能做出来,可是在和周黑棘恋爱中,她发现周黑棘也是这德行,到现在她都没搞清楚他到底有多少车。
然后认识了骆方志……彻底的让她明白,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三兄弟……换车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勤快,难怪外界对他们的印象一直停留在纨绔二字上,着实是太会花钱了。
想到此,夏敏问道:“你这车兰思定没想着给你换换?”她不习惯自动挡,开起来有种使不上劲的感觉。
白艾坐在副驾驶摇头:“不想换。”当初和夏敏一起买的车偶尔的时候她还开一开,毕竟有不同的意义存在。
她和夏敏对车都是认熟的人,开久了就不想麻烦,哪像兰思定那一撮男人,花心都用在车身上。
夏敏拐了弯,正式离开市区朝孤儿院的唯一路径而去:“我年后得换车,你陪我看看。”
“车出问题了吗?”白艾说,那车已经开了六年,性能一直不错,不过也跑了不少公里,安全系数肯定没有刚买的时候高,也时候换了。
夏敏一扫眼,忿恨的对白艾说:“我这么爱惜车的人,能允许它出问题?我还指望多开几年少花点钱,是周黑棘那混蛋把车的发动机给我卖了。”
白艾不自觉喷笑:“卖了多少钱?”
夏敏忧郁的说:“卖了一百六十八块钱,居然还敢跟我说图个好彩头一路发。”
白艾由衷的赞叹周黑棘有创意:“换吧,都开了六年,里程数也不少了。”天天开着到处谈合作,寿命肯定不长。
夏敏说:“想不换都不行,开年我准备去看款SUV。”
白艾提议:“让周黑棘给你参考,他玩车不比兰思定差。”
夏敏立刻敬谢不敏:“打住,妞,那人看车都指着七位数看,我怕到时候车到手我开着心慌。”车太好还容易被贼惦记。
白艾问:“周黑棘没说送你车的事?”他也算大男子主义的人,不可能没跟夏敏提过这茬。
夏敏说:“被我推回去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你的观念还是有误差,夫妻分的太清有时候反而伤感情。”
夏敏自嘲一笑:“我一个孤儿,虽然工作不错不愁吃穿,可和他比还差着一大截,再加上他的家庭状况,我俩虽然不像灰姑娘和王子的童话故事但是差不多,有些事还是悠着点好。”流言蜚语不是那么好听的。
白艾明白夏敏的无奈,她和周黑棘在一起看上去挺顺利,周老爷子也没有说个不字,但周黑棘身处的环境可不止周老爷子一个人,这些年给周黑棘做媒的人少不了,就算他性格古怪,家世、能力和背景摆在那也够不少姑娘趋之若鹜了。
现在被夏敏截胡肯定有人说闲话冒酸水,虽然夏敏为人强势不会被人欺负,可其中的酸楚也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白艾心疼夏敏,岔开了话题:“也就三四天快过年了,今年你到我家过吧。”前几年她和夏敏都是孤身一人,过年也在公司里忙活着,因为公事繁重所以没觉得形单影只。
“我倒是想,不过未来公公已经提前打了招呼,让我跟周黑棘回家。”
“周三省能听话?”说起来周黑棘也多年没回家。
“他不听他爸的话,但听我的话。”夏敏微微一笑,对这份感情她还是感觉到甜蜜。
白艾邪恶道:“你又不得不听老爷子的话,一物降一物啊。”
夏敏白眼:“我那叫尊重长辈。”
、第二百九十九章 刁钻为难
白艾笑:“这么有礼貌?”
夏敏绷了下嘴角:“社会人士总也适应社会。舒悫鹉琻”她属于别无选择,“不过你别说,有长辈的生活让人感觉很微妙。”
“是吗?默剧的魅力?”周义东和周黑棘碰头一个月能说上一句话都属于难得,这一点和兰思定父子正相反。
“应该是哑剧,默剧还能哭能笑,或者木偶剧也听恰如其分。”她没有见过父子相处可以那么尴尬且不自然,本以为她这辈子什么场面都见过了,任何情况都能周旋,遇见周家父子她才知道她眼界毕竟太浅。
俗话说夫妻无言必定散伙,父子没话她只能听之任之,每次和他们两爷子吃饭都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萦绕在她心头,现在想起来都无法挥散。
夏敏便只能开着车带着一股不顺畅在半个小时后到达了孤儿院。
在路边停好车,把白艾牵着,两个女人轻车熟路的往宿舍走。
这个时间祝妈妈不是在洗衣服就是在晾衣服,果然孤儿院主楼前的绿草地上到处飘荡着洁白的床单,因为下雪,草坪上支起了阳棚,红白色的油布棚子经年累月有些陈旧,可那色彩却依然能感动夏敏。
因为她从小在这里成长,这里就是她的家。
忽然一道微胖的身影撞见白艾和夏敏的视线中,是祝妈妈正在阳棚下穿梭,手里端着大大的红色塑料盆,一边晾晒床单一般指挥大孩子们帮忙。
夏敏率先扯着嗓子一声喊:“祝妈妈,我和白艾来看你了。”
祝妈妈停下脚步,扭过头来,也就眨眼的功夫夏敏已经飞快的跑了过去,如离弦之箭让人看不清她的影,展开双臂熊扑的抱住了祝妈妈。
“祝妈妈,想死你了。”
祝妈妈一手盆一手接住夏敏,哎哟一声,拍着她的腰:“你想把祝妈妈撞飞啊?”
夏敏被打的一笑,辩解道:“我这是因为白艾不能拥抱你,所以把我俩的份汇聚成到一起,让你感受感受。”
祝妈妈笑的满脸通红:“鬼丫头,这么大了还没有正形。”打眼望去对白艾说,“小艾,你来啦?”
白艾这才慢悠悠摇过去:“祝妈妈,我现在肚子太大不能抱你,要不你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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