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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更可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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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向来吃饭饿死鬼投胎似的男人此时却意外地不为所动:“有劳姑娘了,只是,下奴并不配沾上这么好的饭食。”
“不配吃这个,就配吃小姐给的了?”听着男人的话,小姑娘不满地皱眉,拿出了食盒中的碗和勺,自顾自地递了过去,全然没有在乎男人意见的意思。
天佑没有接。
“怎么?”桃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却又在片刻之间松弛了下来。将声音调整得更加温柔,她轻声道:“我特地做的,你就尝也不肯尝一口?”带上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
桃红等着床上男人的答话,对方却只是沉默。
“……那好吧。”小姑娘毫无预兆地放下了手中的勺碗,端端正正地向椅子上一坐,“你不吃,我便不走了。待到明日,小姐起了身,看到咱们共处一室……”
天佑听了这话,又是半晌的沉默,终于还是听话地端起了碗——看来这句话对他的威慑力不小——而后警觉地嗅了嗅,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利落地一饮而尽。怕是连什么味儿都没有尝出来,碗就见了底儿。
将碗递了回去,男人颇有些“任务完成”了的意思,却不料桃红还没有接过碗,他的身子就忽然脱了力。
“姑娘,你……”男人似乎有些慌张,却又很快冷静了下来,“您要做什么?”他感受到身体已经迅速燥热了起来。
这些会武功的奴隶自然也会相应的被教些毒的鉴别方面的东西,可问题是,有一种药,它不是毒……天佑嗅不出来便也不稀奇了。
春天的……药啊……
“不要白费气力了。”桃红的声音依旧温柔,“花了几年的积蓄弄到的,配上熏香效果更是好得很,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习武之人的。”她笑得很得意,炫耀起自己的药,“内力已经散尽了吧……这样,连用内力逼出来都不可能的。放心吧,只要行过了事,就什么都好了……”
“到时候,撕了衣裳,就说你乱了性,小姐的性子来说,追究也用不上什么狠手段,过了也就过了……”毕竟,只是个奴隶罢了。被人要过的奴隶不干净的奴隶,哪个小姐还会再要?
到那时,小姐发过了火,他也自然就是她的了。
声音越发得意,她看着床上神智已经如她所料逐渐模糊起来的男人,心中越发满足,只觉着之前的不甘全都渐渐消散了。
低下头,她不慌不忙地解起衣裳。其实,在这深宅大院里,适龄的小丫鬟哪里那么容易守着处子之身。她自然也不例外,甚至,为了四处攀关系,她早已对这种事熟稔得很了。
一面解着衣服,她一面想要说动床上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征服欲在作怪,她想让他更情愿一点儿。
“别多想,小姐,你当小姐对你好就是真好了?说到底还不就是个玩意儿,和夫人宠过的那条小白狗有什么区别?”褪下衣衫,露出的白玉般的身子说不出的诱人,纤纤细腰不盈一握——桃红的确是个美人儿,曾梦痕的自卑不无道理。
毫不羞涩地赤着身子,她走上前去,柔荑轻轻擦拭男人额上的汗珠,言语中想要继续令他改变主意:“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夫人小姐们都爱干净的,你不干净了,她们也就不会要你的……嗯,那条小白狗怀了种儿,夫人不是二话没说就放了它吗?放心吧……她不会……”她的本意是想说,就算他不干净了,小姐也不过会让他离开,不会多做什么的。谁知道,她这话竟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男人的意识本就已经模糊,脑中的一根弦在强撑着罢了。可是此时,他竟因桃红的这话,眸子蓦地睁大,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气力,原本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办法再动的他居然忽然动了胳膊,瞬间便从腰间抽出把匕首来,丝毫没有犹豫地猛地向自己的大腿刺去——一连串的动作不过电光火石之间,桃红甚至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适当的疼痛有助于让人清醒,天佑更是不知对自己用了什么手段,向来惯于忍痛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好在这一刀的效果很是显著。瘫软着没有办法移动的身体由于疼痛的刺激又勉强恢复的些许知觉。
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起来,明白自己支持不久,他用力将桃红推倒在地,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
真的应该感谢的,当初曾梦痕为了照顾他,特地把他的房间安排到了自己的隔壁。一墙之隔罢了,想要阻拦他的桃红又说到底不过是个纤弱女子。天佑很快推开了曾梦痕的门,半截身子跌入她的房间,残余的体力只够吐出一声极低的“小姐”,便躺在地上,终于无力再起身了。
而此时的桃红却还存着曾梦痕还在熟睡,天佑的动静也说不上很大,她就是迷迷糊糊地醒了糊弄一下也就能过去的心思,顺手批了件外衣就跑去想要把天佑拖回来。她哪里知道,阴差阳错地,曾梦痕今晚心事极重,就是闭了眼睛又哪有那么容易睡过去的道理?
“怎么回事?”纵使声音很低,那位忠犬君的嗓音曾梦痕却是怎么都认不错的。飞快地起身,她的目光正对上门口只披着一件长薄的外衣,洁白酮体若隐若现的桃红。
空气中飘荡着血腥味,曾梦痕低下头,第一眼便看到男人腿上还在淌血的口子,一时竟连他们是怎么回事都来不及管了,忙蹲□子,顺手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回忆着过去学过的包扎知识,不很熟练却极认真地包了起来。
很快将伤口处理好,曾梦痕心疼地顺手将男人抱在怀中,便又敏锐地感受到了对方身体不正常的火热,结合着桃红的样子,她的心中顿时闪过了猜测,这才抬起头来,厉声道:“你做什么了?”
而对面,小丫头早已跪□来,颤着声音:“桃红一时糊涂,请小姐责罚……桃红一时糊涂,请小姐责罚……”眼泪很快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她似乎很是惶恐的样子。
曾梦痕却是不知道,这桃红实则也并不是很害怕——在她看来,天佑不过是曾梦痕无聊时的一个小玩意儿,和一条小白狗、一个廉价的草蚂蚱没什么区别。所以,自认装装可怜让曾梦痕心软下,小打小罚的也就过去了。
但是,事情却显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曾梦痕再傻,言情小说看的却也不少。此情此景,她早已将事情经过猜出来个大概。想来,也是桃红实在念着天佑的好给他下了药,而天佑又不肯从着她这药效,才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勉强弄出点儿神智来跑到她这里……
看着男人腿上勉强止住的血,还有桃红若隐若现的漂亮身子,曾梦痕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她让他受伤……他们差一点儿就……
可恶,她那么喜欢的男人,她绞尽半夜的脑汁要博取好感的男人……她,她凭什么强迫他!
费力地将男人拖到了床上,她看着浑身冒汗的他,第一次生出拿着这相府小姐的威严来整治下人的想法,无比地强烈。
将桃红推入隔壁天佑的屋子,她将门窗反锁,怒气冲冲地丢下一句“在里面好好反省!”便飞快地转身回屋,去料理屋里的男人。
汗水淌湿了枕巾,意识不清醒中伤口似乎受了汗水的刺激疼痛,他的腿时不时抽动两下。更重要的是越来越高的体温……
他很难受。
而她心疼他。
作者有话要说:(^o^)/~我爱这章的忠犬君~~!!!!!
12
12、春天的药易解 。。。
咳,那个,献上肉汤一碗……
*
床上天佑的喘息越发粗重,眉头也是紧紧皱着,说不出的难受的样子。
曾梦痕替他解下刚才用来止血的布条,擦净了伤口周围的汗,又向伤口倒了她能找到的最好的药,换了干净的布重新绑好,却发现男人似乎完全没有舒服一点的迹象。
她想,她逃避不了了。显然,对于这时候的天佑来说,最麻烦的不是什么伤,而无疑是他咽下去的那药了。
只能说,曾梦痕此人有时候真的是很让人无奈。眼前的男人自然是说不出的诱人的,没有人能否认这一点……她,她看着心上人这么有需求的躺在自己面前,又有吸引力到这个份儿上,老实说,她也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当然是很想把握机会的。可问题是,她……
你知道,她有个保守的妈妈,从小到大耳目渲染之下,让她的心里也有些根深蒂固的小保守,比如说……婚前某行为是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总之,以上林林总总的纠结想法最终都可以概括成为一句话:曾梦痕此人,有色心没色胆……
于是,这也直接导致曾梦痕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男人难受成这副样子,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在言情小说中,这自然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必然条件,说不定还要加上个“只有女人才可以,用手解决也是不行的哦”的变态条件,可这里是现实欸!
等,等等!
曾梦痕忽然灵光一闪,她刚刚想起了什么?
似乎是“用手解决也是不行的……”
言情小说里的药,为了促成男女主角的感情进展,会出现变态的只能嗯了才能解的规定,可是,现实里可不会有这么变态的药啊!说到底都是给予某部位一定的刺激,什么药还能检测出是什么东西给予的刺激啊!
她想,解决方法……她忽然懂了。
这么一想,老天爷就真的是她亲爹了,明白她一直怀揣一枚小色心,于是就给了她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吗?
一时兴奋得有些脸红,更是心疼天佑躺在那里似乎越来越难受,她马上坐到床上,轻轻将男人搂到怀中,又顺势躺下来,试图平复自己快得不正常的心跳——虽然年纪算不上小了,可她也是第一次碰,嗯,那种地方。她很紧张。
好在心疼男人不舒服,她还是很快做好了心理准备。褪下男人□衣物,她小心地将手探到了某个温度高的吓人的地方,按住,试探着揉捏了一下。
“嗯……”天佑顿时忍不住吭出声来。曾梦痕倒是被小小的吓了一跳,鞭打火烙也难吭声的男人就因为她这一个小动作就……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居然因此更加兴奋了起来。
更紧地抱住了他,她生涩地调整着自己的力度和手法,很快收获到男人更加令她满意的反应。呻吟喘息声越发明显,原本瘫软着动弹不得的男人不知怎的已经有了些力气,蓦地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下意识地将脸埋到她的胸前,竟给她几分男人如孩子般脆弱的感觉。
眼见着男人一身单衣已经湿透,曾梦痕顺手将他的衣服解了下来,就见着汗水划过古铜色的上身,肌肉结实……
这真是……诱人犯罪!
唯恐自制力不够强越了界限,她逼迫自己闭上了眼睛,手下动作已经慢慢熟练了起来——起码,男人似乎更满足了,手已经不握她的手腕了,而是改用双臂紧紧环着她的腰,令人羞涩的声音越来越大。
感受到男人壮实的大腿无意识地蹭到了她的腿上,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这么好的景色,这时候不好好看看,谁知道下一次又是哪年?
……
习武之人的体力都比较好,精力也许更是旺盛——这是曾梦痕手已经发酸到不想动以后得出的结论。
好在,她的服务对象已经满足了,此时已经抱着她睡得很沉。
摸了摸掌心白色的黏稠,曾梦痕叹了口气,再次轻轻扳男人的手臂,试图将自己解放出来——脸皮再厚也至少要把罪案现场收拾一下。谁知道,感知到了她的动作,男人丝毫移位的表示都没有,反而不满地梦呓一声,手臂几个收缩将她向自己怀中按,抱的更紧了。
曾梦痕无奈了——这是假的!
曾梦痕窃喜了——嗯,这个是真的。
望着男人一贯面瘫的脸难得有表情,又是这么可爱的——孩子般抿了抿嘴,唇蹭着她的脸,蹭够了才继续睡——她会无奈才比较奇怪!
又这么赖着她,不愿让她走……
不自觉笑得满足,曾梦痕干脆扯了件衣服将手掌随意一擦,又担心他一身汗容易受凉,挣扎着拖了被子上来给她们盖了,便堂而皇之地享受男人的怀抱。
富有弹性触感极佳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心神荡漾还在其次,这真的让她很有安全感。
好在桃红没有得逞。想起这个,她皱了皱眉头。
让她知道他的这个样子会被别的女人看到,或者他和别的女人做了什么,她一定会气得发疯的!
想着,她深吸几口气,平息了自己的恼怒——他在那个时候怎么都不肯委身桃红,而是宁愿给自己一刀也要来找她,不管他的理由是什么,这对于她来说,就够了。
她乐意猜测这意味着他对她还是有感觉的,或者他也喜欢她?
虽然根据他那时的迟疑,这仿佛又不太可能……
算了。
向他的胸口蹭了蹭,也不知道是出于女性的直觉还是隐约体会到了男人对她若有若无的依赖什么的,她决定等他清醒时再问他一遍。
天佑,你想不想和我住在一起,住在一个屋子里。
不知道这一次,他会不会再有迟疑。
*
曾梦痕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淡定一点儿,可问题是……她淡定不下来啊!
她以为在得到忠犬君毫不犹豫的回答之后,自己会小小窃喜一下就过去的,哪里知道她居然没用到这个份儿上了!离忠犬君答应她起码过了半个时辰了,她怎么还兴奋成这样?
她想唱歌想跳舞想向全世界宣扬她喜欢的男人答应和她同居啦!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算了算了,她哪里还顾得上管那么多。
将天佑的衣服被子之类为数不多的东西搬到自己的屋子里去,而后乐此不疲地清点整理,还觉着不够,她又跑去天佑原本的屋子淘宝去了。
什么,你说桃红?
想起这个,曾梦痕恐怕又要郁闷一番了。
大小姐惩罚人的架子曾梦痕终究还是学不来,她干脆就把桃红打包踢给邱泽然去处理了。临走前,那小姑娘哭了一地的眼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看得曾梦痕也心生不忍难受得很。可惜,再不忍心,她也不想在这件事上改变主意。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偏执吧,为了捍卫爱情,再重的同情心也可以被丢到一边。况且,她也没对她做什么啊!她不过要邱泽然把她调到其他地方做事罢了。
随便给哪个夫人小姐做丫鬟,就算油水比她这里少怕也不见得有什么。就算是因为她的事做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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