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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靠盗垒(柏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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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冷钢的心口像刀划过般,因为她此时说话的神韵与自卑的黯然神态,竟然与骆芊芊如出一辙,这些谴责像似在控诉他的罪行。

「对不起。」他用力的收紧拥抱她的臂膀。

在冷钢怀里的莎夏,怪异的拾起头看他,「为何要道歉?这又不是你的错。」

「不知道,但当你这么说的时候,我却有著深深的罪恶感。」他将脸埋入她的秀发中。

「知道吗?我甚至幻想过若你是安德鲁的父亲……」莎夏羞赧的低头,「别介意,我只是在自我陶醉罢了。」她天天都这么期盼著,因为安德鲁的模样酷似冷钢,两人小时候的相片看起来几乎是同一个人,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听到这些话,冷钢忽然紧握拳头,像在克制自己的情绪,然後生硬地推开莎夏,站起身来冷冷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房去睡了。」

「黎雍,我……」莎夏为他突如其来的拒绝与冷酷泛上泪雾,受伤的紧咬著下唇。

看到莎夏眼眸中的泪,冷钢更是一刻也待不住,快步的冲回房关上房门,痛苦万分的将头抱在双掌中嘶吼著:「上帝!她不是芊芊,她是莎夏,不是芊芊……不是芊芊……」

刚才莎夏凝望他的模样,让他一时误认为她就是骆芊芊,尤其那善良的本质,竟然都与骆芊芊一模一样,在那一刻他竟然涌起一股想将莎夏搂在怀里,狠狠吻她的冲动。要不是母亲的警告言犹在耳,他甚至会有要她的冲动。

不!他的残忍已经害死了一条无辜的生命,不能拿莎夏来当替代品,这充满血腥的双手不能再继续染满鲜血了,他这辈子只能活在赎罪的阴影中,在苛责的泥淖中沉沦。

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第九章

自从那一夜冷钢拒绝莎夏逃回房间後,她看见冷钢便避之唯恐不及。

表面上莎夏在娜塔莉夫人面前,会对冷纲客气有礼,但只要两人一独处,她就会离他远远的,态度冰冷而疏离。

冷钢原本只是想冷却两人之间狂燃的情愫,没想到莎夏在一夜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教冷钢一时无法接受两人之间这样的转变。

就像现在,莎夏宁可早起先让司机送她和安德鲁去学校,然後再回到家与娜塔莉谈论画廊的事宜。如此一来就可以错开与冷钢在家中相处的时间,完全的避开他。

「我先送安德鲁去学校了。」莎夏牵起儿子的手,让他跟娜塔莉亲吻双颊後,就离开了家。

「你做了什么伤害了莎夏的事情?」观察了两个星期後,娜塔莉严肃的看著埋首於报纸的儿子。

「我不认为那些谈话伤害了她。」事实上,冷钢认为自己的逃避是在保护她。

「她跟你提起过什么吗?难道是有关安德鲁父亲的事情?」

「她是有提起安德鲁的父亲为何要遗弃她的话。」

「结果你躲开了?」娜塔莉不悦的提高音调。

「我是走开了。」冷钢合上报纸,啜饮一口咖啡。

「该死!黎雍,你知不知道当莎夏提到安德鲁父亲的事时,是她最脆弱、也是最不设防的时候,如果你在那个节骨眼上伤害了她,她会躲回自己的保护壳里,不让别人接近,包括我在内。」娜塔莉厉声指责:「当初我领养她时她就是一直躲在自己的世界中,我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让她慢慢脱离那个窠臼,现在你的一句话就将这些努力全毁了。」

「我没有伤害她。」冷钢冷然的否认。

「接下来,她会冷得像冰,然後开始惩罚自己、伤害自己,变成一个完全不像莎夏的人。」

「变成不像莎夏?」冷钢不解。

「你最好不要再接近莎夏,从今天起你不用接她下班了,我想从今天开始,她也不会准时下班了。」娜塔莉气急败坏的说。

这些话娜塔莉说得有些模糊,所以冷钢并没有意识到莎夏所谓「伤害自己」、「变了一个人」是怎样的情形。

※※※※※※

虽然莎夏拒绝冷钢接送,但冷钢仍是担心的每天在下班时间前往画廊接莎夏,而他所看到的竟然是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男人接走莎夏。

冷钢震惊极了,看到莎夏穿著一身性感的贴身礼服,和不同的男人流连在高级酒吧时,他必须以极大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忍住不上前去把莎夏身旁的男人打倒在地。

已经半个月了,莎夏周游在许多追求她的男人身边,竟然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冷钢就像一个充满妒火的丈夫,每天跟随莎夏去酒吧,虽然追求莎夏的法国男人都是上流社会出身,但是她那神秘的东方气质,像是法国男人的春药,使每一个男人看到她,都想将她占为已有并一亲芳泽。还好的是,莎夏只是在酒吧中与男伴调情,还不曾与他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此时,同在酒吧的冷钢正狂饮著一杯杯的酒,一面看著莎夏侧著头听身旁的褐发男人在她耳边低语,不时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将带有黑长发的头微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就在冷钢嫉妒的火焰在心口狂烧时,那褐发男子竟然低下头来吻住莎夏的双唇。

冷钢狂吼一声,再也无法忍受,猛然地冲到莎夏身旁,将她与那男人拉开,冷不防地给了对方一拳。

「够了!」像似捉到外遇妻子的丈夫,冷钢眼光狂佞的瞪视著莎夏,「若是你要惩罚我,你是彻底的做到了。」

「放手!」莎夏冷冷的甩开冷钢的手,将手上的烈酒一饮而尽,「你凭什么干涉我交友的自由?」

「凭什么?」冷钢眯起深邃的双眼,妒火早已烧得炽热,「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凭什么,跟我走!」

「不要……」不等她拒绝,冷钢就将略带醉意的莎夏抱起,在一阵混乱中,将她抱到停车场,粗鲁的把她丢进自己的车子里。

随即油门一踩,车子立即冲了出去,前往冷钢公司所属的五星级饭店,车子直接驶入地下室的停车场。

在这个饭店中,冷钢有一间专用的房间,供他休息或工作的地方,莎夏因为喝了不少酒,酒精已在她体内发酵,所以一路上她精神恍惚的将头靠在窗上,闭著眼睛呓语著。

到达饭店後,冷钢将瘫在坐椅上的莎夏抱起,搭上专属电梯到达顶楼的套房。

当冷钢粗暴地将莎夏丢往偌大的床上时,她被突来的撞击力弄醒了几分。

「这里是?你……」莎夏的眼眸环顾著陌生的豪华套房,当她看到已被酒精和欲火冲昏头的冷钢正一件件地脱下衣物时,她的意识霍然清醒,惊慌的想下床。

「说!你到底还有多少男人?」他一个箭步将莎夏拉回床上,大手扳过她的双肩,一股饱含酒精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冷钢语气粗暴地质问。

「什……什么?」莎夏吓了一跳,体内的酒意让她呆愣的盯著他充满阴郁的眸子。

「不要跟我装傻!」他忽然大声咆哮起来,双手更加用力地捏紧她柔弱的双肩。

「啊!不要……放开我,好痛……」看到他邪佞森冷的眼,她奋力的挣扎。

「我不准其他男人碰你。」他心中的妒火烧得他全身发痛。

此时,在酒精与妒火的燃烧下,冷钢突然意识错乱,眼前看到的竟是那个让他又爱又心痛的小妻子——骆芊芊。

「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说什么……」莎夏看到冷钢如狂暴的狮子般,像是一口就可以将她撕碎,就如同他的法文名宇——狮子一样。

「我不许你背叛我,就算你要我为了逼你跳海而来惩罚我,我都不许你用别的男人来惩罚我,那会让我发疯、发狂,我无法忍受其他的男人碰你。」

「我……我没有别的男人……」莎夏看到濒临崩溃的冷钢,发觉他陌生的让她不知所措。

「说谎!」他愤怒的斥道,加重手中的力道,「这半个月来你每天几乎都是被不同的男人带走。」

「我们……只是去……喝酒聊天……痛……」受不了他的粗暴,她不忍住哭喊。

「刚才那该死的男人竟敢吻你,他是不是想将你从我身边带走,是不是?」冷钢将她纤弱的身子压在床上,大力摇晃她的肩膀,不断质问著。

「不……不是的……没有……」莎夏脸色惨白的直摇头。

「不准!不准你再离开我……芊芊……」冷钢猛地俯头吻住她柔软的双唇,狂烈地侵袭她的齿与舌,肆无忌惮地汲取她的甘甜。

「不……不要……」她惊慌的挣扎著,对於他粗暴的举动感到不安,恶梦般的记忆让她无助的哭著。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他蛮横宣告後,不理会她的哭喊,将炽热的唇移至她的颈侧,狂野的吸吮,留下一个个鲜红的烙印。

「不……放开我……」她槌打著他,但却撼动不了他健硕的体魄分毫。

「我要你,心爱的,永远不要再离开我了……芊芊……噢!芊芊……」七年来为了自我惩罚,他一直过著禁欲的生活,现在身下柔软香躯的诱惑,体内有如火山欲爆发的欲望将他烧灼得失去理智。

现在唯有透过肌肤之亲才能抚平他的焦躁,他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要她,才能肯定身下的柔软身躯是真实的。

冷钢快速而粗暴的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让他身下的娇躯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双手用力的覆上她胸前的丰腴,接著用他的唇邪恶地吸吮那小巧的蓓蕾。

「别这样……好痛……求你……」他吸吮的力道让她感到刺痛,但在他的挑逗下,自腹部升起的燥热也让莎夏无法克制地扭动身躯。

这动作无疑是在撩拨著冷钢难耐的欲望,她妖娆的身躯磨蹭著他的硬实,冷钢感觉到饱和的欲望即将到达顶点。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冷钢随即拉开她粉嫩的双腿,瞬间侵占了她的美丽娇躯。

「啊!痛……不要……」久未经人事的她,体内被突来的坚挺所占满,整个人像被撕裂成两半,令她无助地啜泣著。

「别哭,我的宝贝……我又弄痛你了吗?别哭……」感到她如处子般的紧窒,以及嘤咛的哭声,冷钢心疼地放慢速度,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他温柔的亲吻她颊上滑落的泪珠,「芊芊……芊芊……」他极具深情的用中文呼唤他心中挚爱的名宇,动作轻缓又不失激情,每一个深入,都代表著他无尽的深情。

「我……」莎夏睁著迷雾般的星眸,感受到他健壮的胸膛熨贴在自己的柔软丰腴上,思绪模糊,在承受他一次完全深入的冲刺後,她自喉中逸出迷乱的娇吟。

「噢!天,我的芊芊。」这总是在他进入她时熟悉的嘤咛,引发了冷钢全然的激情,他不断地强索她体内的甜蜜,霸住她的呼吸,将她的娇喘全数吞下。

「呃……」莎夏头一仰,纤指嵌陷在他的胸肌上,几乎无法承受他的热烈索求,一波波的律动,让她一次次的陷入激狂的爱欲里……

两具赤裸的身躯深情的交缠,情欲的火焰将他们两人燃烧怠尽,点亮了深沉的暗夜。

他狂野地要了她一整夜,直至黎明才放开莎夏,紧搂著她疲累地沉睡。

※※※※※※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幔映入冷钢的眼帘,他因宿醉而深蹙眉头,手一伸想搂住柔软的娇躯,但拥抱住的却是冷冽的空气。

「莎夏……」他环视整个套房,却看不见她的踪迹,只看到昨晚被他拉扯下来的衣物刺眼的散落在地毯的四周。

冷钢起身穿上晨褛,正要呼唤莎夏的名字时,隐约听到浴室传来啜泣声,於是他循声打开浴室,赫然看到令人惊骇的一幕。

莎夏穿著一身白的浴袍侧躺在白色的磁砖上,一头黑亮的云发,披散在洁白无瑕的瓷砖上,成了黑白的强烈对比,而她双手的手腕上被利刀划开了两道伤口,那鲜艳的血液,自她的手腕上不断地涌出,染遍了整个地板,使得浴室呈现出黑、白、红三个强烈的对比颜色。

「不……」冷钢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悲鸣,狂吼著冲到莎夏身旁,将她孱弱的身躯紧紧地搂进怀里。

他看见莎夏有如丧失心智般的瞪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滚落,只听到她不停重复的自语著:「为什么要伤害我?都是我的错,一定都是我的错……」

冷钢抱著脸色惨白、意识不清的莎夏仰天狂啸:「莎夏,不要……噢!老天……」

後悔、悲痛在他心中交错,令冷钢狂乱地咆哮著,一如七年前骆芊芊落海那一刻……

※※※※※※

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急促的自远处走向角落的头等病房。

娜塔莉神色忧虑的冲进病房内,看到的是莎夏脸上毫无血色躺在病床上,冷钢则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她紧闭眼帘的双颊。

「莎夏怎么了?」

「她……用刀子割自己的双腕。」冷钢的声音低哑,语调中充满痛苦。

「你……你伤害了她?是不是……是不是……」她走到莎夏的病床旁,看到她双腕包扎著厚厚的纱布,娜塔莉心痛得红了眼眶。

「我……」冷钢不知要如何启齿,他抬头望向母亲,眼中充满血丝与悲痛。

娜塔莉栘开视线,看到莎夏露在病袍外的颈部,布满清晰的吻痕,明白地告诉她冷钢昨晚的罪行。

忽然,娜塔莉歇斯底里的槌打著冷钢,「你强占了她?该死的!黎雍,你竟然强占了她!」

冷钢没有躲避母亲的槌打与控诉,整个人像失了魂魄般。

「为什么你要这样伤害莎夏?她善良得像个天使,你怎么忍心伤害她!」

「对不起,妈……对不起……」如今,多少的悔恨都比不上他对莎夏的心疼。

「你知道只要有人伤害她,她就会以自残来消除心中的悲痛吗?」娜塔莉停止槌打的双手,伤痛的掉下眼泪来。「不论对方怎样残忍的伤害她,她总是无法恨别人,却又无法为自己的悲伤找到宣泄的出口,所以她只能藉著残害自己,来减轻心中的悲痛。」

「原来……你说她会伤害自己……是这样……」冷钢沉重的闭上眼,心口掠过一阵刺痛。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招惹莎夏,她脆弱得像个玻璃娃娃,但你却一意孤行……」

「为何莎夏会这样,这种症状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她受过什么伤害吗?」

「详细的情形我无法全盘了解,五年前我领养她时,曾询问过社工人员,他们也只是转述给我听。」娜塔莉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来,准备告诉冷钢莎夏之前的情况。「约在七年前,莎夏被人发现全身是伤的倒卧在马提尼克岛的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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