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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有对小冤家:悠闲皇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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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言坠儿瞪着眼看着夏候煜走的方向,他,他,他……
现在怎么办?跳下去吗?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不下去嘛,但是整晚呆在屋顶上,不死也半死不活的……更深露寒啊!
爬到对面屋顶上去,也只有他夏候煜才会想得到的坏主意。
失踪王妃在屋顶
夏候煜,她言坠儿记住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不,她不是君子,她是女人也,古人都有云,非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啊啾!浑身打起冷颤,望了望下面的高度,无可奈何地垂下头去。
可是想叫个人来帮忙,也只有等了,等哪个半夜出来像她一样闲溜达的人来救她了。
翌日:
南院里:
“王妃……王妃到哪里去了?”草儿一进门,刚想叫言坠儿起身,却看到床上空空如也,而人却不知到哪里去了。
床上的被子还好好地放着,连动都没有动过。
草儿在房里到处都找过了,都没见着半个影子。
“王妃到哪里去了,难道昨晚一整晚都没有回来过?”
草儿一边走出房门,一边叫着,南院本来人就少,走了一会也不见几个人,就是想问一声都没有人问。
“王妃……”
一路向后院走去,还是没见到言坠儿的影子。
“草儿,我在这里呢……”言坠儿有气无力地说着。
等了一夜,从天黑等到天亮,再从天亮等到现在,终于等到有一个人会来找她了。
想起来,还真是有点感动呢!
只是她怎么觉得浑身发软啊,好想睡……累啊!
“王妃,你怎么跑到上面去了?你快点下来啊!”草儿顺着声音望上去,当看到上面的人时,一时惊得一楞一楞的。
“那你快点帮我把那把梯子搬过来啊。”言坠儿现在连说话都觉得费力气了,而下面的人还要跟她哆嗦。
“把梯子搬过去干什么?”香儿疑惑地望着她。
“你不把梯子搬过来我怎么下去啊,你不会想让我直接跳下去吧?”她还真的是想跳下去算了,如果能下,她还用得着在上面坐了一晚吗?
坐了一晚,脚都麻了。
“可那边不是有地方可以下来的吗?那,就在那里,从那里直接可以下来的。”草儿用手指了指离言坠儿不远处,角落边上有一个爬梯。
人肉垫背
王妃也真是奇怪,明明不就是有个梯子可以下来的嘛,干嘛还要对面这把梯子呢,那不是多麻烦啊,而且从这把梯子下来,看起来怪危险的。
“呃……”言坠儿沿着草儿指的方向一看,差点没气晕。
丫丫的,那里什么时候有了个爬梯啊,她怎么不知道?
而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怎么就没半个人跟她讲起呢?害得她昨晚要冒着危险爬上来不说,居然还被困在这里一个晚上。
呕血!
昨晚夏候煜半个字都没跟她说,才会造成她今天这个样子的最魁祸首。
夏候煜,她记住了。
该死的王爷。
“草儿,快点过来,我要下去了,一会记得要扶住我啊。”言坠儿向爬梯慢慢地靠近,望了一眼下去,再慢慢下去。
“哦,好……”
草儿的好字还没来得及说完,言坠儿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重心不稳,就向下掉。
“啊!!”
“王妃!”
结果!
怦!某种不明物体撞地的声音响起,外加一个闷气声。
“王妃,你压得我快喘不住气来了。”
她一个小小的身体都快被压扁了,而且她本来就瘦了,结果现在被王妃一压,看来都剩下一个扁壳了。
她都不知道原来王妃还这么重的,之前她都还一直叮嘱着王妃要吃多点呢,如果会有今天这种情况发生的话,那她就……
“我是想起来,可是我现在脚麻了,起不来。”脚麻是事实,可是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没讲出来的,那就是她累啊,不想起来,而且躺在草儿背上面还挺舒服的。
“可是……”可是王妃你好重啊,她都快承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草儿都快要窒息了。
“没有可是,等我脚不麻了,自然就会起来了。”言坠儿打断草儿的话,继续躺着不想起来。
嗯,脚好像也是越来越不麻啊!
只是眼皮有点睁不起来罢了。
…………
王爷要拆墙1
“王妃?”
“……”
“王妃,你脚好了没?”
“……”
“王妃,如果你脚不麻了的话,那奴婢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
只是某人连应都不应,而草儿也不好直接去把言坠儿给推过去。
只是……
不得已,草儿只好硬着头皮转过头去看看背上的人在干嘛,而当她看着背的人在干嘛的时候,当看到躺在自己背的人在干嘛的时候,草儿无奈地干瞪着眼。
王妃她,她,她在睡觉?
鸣鸣,王妃明明就是在欺负人。
翌日:
砰!
砰!砰!
某种破碎的声音!
床上的言坠儿把被子往头上一盖,继续梦周公去。
但是某种声音还是在响,而且还越来越大声,气得某人直想把耳朵给捂上算了。
眼不见为快,耳不听为好!但偏偏……想不听都难。
是哪个不识像的在外面乱敲什么啊,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昨天明明都有睡了一天了,然后昨晚又再睡了一晚,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累呢。
本来以为睡多了,就不会觉得累,可是现在怎么是越睡越累人啊!
到底是哪个混蛋,一大早的,要吵她睡觉。
“王妃。”
“……”不想应人,继续睡。
“王妃,王妃,不好了。”
“草儿,我很好,在床上躺着呢。”一大早的就咒她,她平时应该没孽待过她吧,怎么一大早的就咒她不好。
“不是,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想说……”
“干嘛,惊惊慌慌的,每次我不是被气死就是被你给吓死的。”言坠儿瞪了一眼草儿,对她刚刚的行为很不顺心。
要是她没说出什么事情出来,她肯定要扒了她的皮。
“不是啊王妃,这次真的是有事情发生啊,你快点出去看看,西院也不知为什么,在拆墙。”草儿看到言坠儿那火气脸,吓得往后缩了缩,不过还是把话给说完了。
王爷要拆墙2
草儿不由地缩了脖子,呼,王妃被吵醒的样子实在是挺可怕的,平时自然醒,她倒还不觉得,可是一到被吵醒的,那还真是不一样……恐怖。
“拆墙?他拆他就拆吧,反正又不关我们南院的事,随他的便,只要他不拆到咱们南院这里来就行,就算是把北院都拆了,我也懒得理。”对这种事情,她言坠儿没兴趣。
怪不得刚刚会那么大声了,原来是拆墙的声音,可那个夏候煜也太会选时间了吧,哪个时间不好选,偏偏要选在大清早的,分明就是靠害。
制造燥音不说,还严重影响别人的睡眠情况。
“可是……王妃,拆的却是南院跟北院中间的那道墙呀,这好像也跟咱们南院有关系吧。”不过她这会把下面的话说完……相信王爷也已经快把墙拆完了吧。
三秒后……
“什么……夏候煜敢拆我们南院的墙,妈的。”言坠儿二话不说,马上穿起衣服就往门外跑。
“王妃怎么可以直呼王爷的名晦,那是……哎,王妃。”草儿话还没说得完,早已不见了言坠儿的踪影。
只是似乎是迟了一点,等言坠儿跑到墙边的时候,墙已经基本是拆完了,一块砖都不剩。
从她站的位置刚刚好就可以一路望进北院里去,而她如果现在站在是北院里面的话,那也正好是可以一路望进南院这里吧。
如果照这样的话,那……什么隐私都没有了?
如果照这样的话,那……自由就全都没有了?
还有,还有不会就是要天天对着那张脸吧?虽然那是张会让人犯罪的脸,但是……她看着想凑人!
“你们在干什么?”言坠儿瞪着眼前的一切,什么都无力回天了,就算是她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拆墙啊!”夏候煜好笑地看着她,对她的问题感到好笑。
明眼人一看不就知道了,他在拆墙,她问的很白痴,而他回答的也很浪费口水。
王爷要拆墙3
“但是墙可以拆,但是只能拆你们北院的,我们南院的却不能拆。”
“难道你有办法把一道墙分成一半是南院的,一半是北院的,如果可以的话,本王倒是会好心留南院的那半给你。”
“不许拆就是不许拆,南墙是本王妃的。”要比凶,她言坠儿可不是好欺负的。
“那你想怎么样?”
“还墙。”把南院的墙还给她就可以了,她言坠儿的要求就这一点,很小吧。
“你说要本王把墙还给你?”夏候煜不确实地再问了一句。
把墙还给她?
只是她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他是这四王府里的什么人。
“没错。”她就是这个意思。
她说话不够清楚?不是,很清楚。
那他听力有问题?看起来应该没有。
那还要问,不是浪费她的口水吗?
“但是,有点你本王想你还没有搞清楚吧……不管是北院的墙还是南院的墙,都是我夏候煜府里的墙,就连你言坠儿都是我的。”夏候煜邪笑地指着言坠儿,敢情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过,她似乎是搞错的地方,也问错了人。
他夏候煜是什么人,王府里的每样东西都是他的,就连她都是他的人。
“哦……这好像也是,南院跟北院本来就是四王府的嘛,嗯,本王妃也确实是知道这一点的。”是,他说的没错,他最大,这她言坠儿知道,但是似乎他也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知道就好,所以……本王想拆哪里就拆哪里,难道是王妃有什么意见吗?”
“不敢……只是王爷似乎忘了,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要不要我再帮王爷你回顾回了……本王爷决定,从今天开始,南院是王妃的住所,北院是本王的住所,两院互不干涉……不知这句是不是王爷说过的?”就算他想要赖账也没门,当时可是当着府里所有人的面说的。
她就不信,他敢耍赖。
王爷要拆墙4
“是,没错,本王是说过这话,只是跟现在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那可就大了,意思就是说,南院是归我管的,我说不能拆墙就是不能拆墙……”
“可是现在本王又改变主意了,南院跟北院合为一体,那就是还是本王说了算了。”夏候煜打断言坠儿还要往下说的话,一点也不在意言坠儿快气爆的脸。
有人越是生气,他就越是高兴。
“你……”
“有意见?”
“呵,没……有。”她敢说有吗?就算有,她都会留着以后再慢慢跟他算这笔账。
忍,她要忍住冲进去杀人的冲动。
但是,他实在是太可恶了。
“既然王妃没话说,那就这么定了,你们,拆完了就赶紧把地方收拾好。”一转身,嘴角的狐度被掩去,再大步地向北院走去,留下言坠儿一干人等瞪着眼楞着。
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
他,他,他,夏候煜!
他这不是明摆着……反悔。
而她居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太可恶。
“王妃……”草儿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言坠儿。
王妃刚才的表情太可怕了,好像要杀人似的,不过,幸好她看的方向不是她这边,要不然的话,她怕她今晚会做恶梦,只是那个方向好像是王爷的去向,会是吗?
“干嘛?”言坠儿转过头去瞪着草儿,对她打断自己的思绪很不满。
没事干嘛要叫她,她在想要怎么回报夏候煜呢,还没来得及想,结果……
“没事,奴婢只是想问王妃,要不要回屋里去用早膳了?”呼,王妃刚才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还好她转得快。
“嗯。”被草儿这么一说,才发现原来自己饿了。
怦!怦!怦!
某种燥音还在不断地重复着,似故意般,越响越大声,听在某人的耳里就显得异常的刺耳。
眼不见为静,只是,这耳听到了,还是烦啊!
狗血的对望1
北院:
走廊上,夏候煜静静地站着,玉指轻轻的抚着手里拿着的玉扇,眼似在望着某个方向,但是确实是望向哪里,却没有一个定点。
是在遥望,还是在沉思,无人能猜得透。
就算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里是在想着什么,眼又在望向哪里?
如果可以不用看,他宁愿不去看,如果可以不用想,那他宁愿不要去想,只是,不可能。
此时,门外进来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微低着头走到夏候煜的身后,静立着。
“回四爷,四爷交给奴才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夏候煜的贴身侍卫陈毅一脸的严肃,毕恭毕敬地站在离夏候煜一步远的位置,话一说话,头马上就微低了下去。
也许是陈毅不经意的动作,但看在夏候煜的眼里却多了点无奈。
“嗯,做的很好,其他王府有什么动静没有?”夏候煜仍是淡淡地问着,似在听着无关紧要的话。
对于陈毅,他是绝对信任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格怎么样,他比谁都清楚。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主仆关系,但是实在是他却是当他为自己的兄弟来看待。
只是,陈毅木呐了点,但是人却长得不错。要不是脸老是绷紧着,样子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一切很好,这些天,属下都有特别留意了点,没发现什么,四爷有什么打算吗?”
“嗯,既然他们也没什么动作,那我们就等着,你出去也有一段日子了,这些天就留在府里。”一眼望向南院的方向,正巧看到某个女的从屋里出来,嘴角微微地上扬着。
“是,四爷。”陈毅一抬头,就看到夏候煜直直的望向前面。
前面那个女子是谁?他没见过,但是,她好像是从南院屋里出来的,从那个屋子的方向,应该是正房,那就是……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会不会是四王妃?
而王爷看的人,会不会就是她?
狗血的对望2
“四爷,南北墙什么时候没有了?”
陈毅这句话问得很随意,但是却是自己很想知道的答案,只是他也知道,王爷的事情,不是他能打听的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
他还记得,半年前,夏候煜知道他将要娶妻的时候,而且这个亲是必须要娶,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他的反应就是二话不说,直接把四王府给分成两半,中间一道墙,一边南,一边北,而且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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