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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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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恒远很诧异地看向聂瑶。
程伟豪则低低地笑着,脑子里想的是另一种情景。
“你要是遇到鬼你怕吗?”聂瑶问周灵。
周灵用力地点头:“怕,当然怕。”
“我不怕,鬼没什么可怕的。”聂瑶故意压低音,缓声说,“这世上很多人,比鬼可怕。”
周灵转不过弯来,仍问:“那你昨晚遇到的那个鬼可怕吗?”
“别人说什么你都信?”聂瑶头也不抬地说。
周灵干笑了两声:“你在讲冷笑话吗?”她双手抱臂,“真冷。”
靳恒远侧身对着聂瑶,对程伟豪暧昧的话语全不在意。
聂瑶本就没听出什么值得在意的,她此刻只觉得以后再也不带周灵出来了,周灵的单纯已经让聂瑶觉得是很傻很天真的愚蠢了。
程伟豪看着靳恒远,问:“听说靳先生刚刚接管金盛不久,现在一切都还顺利吗?”
“还好。”靳恒远简单地答。
“你兄长在世时,你有帮他一起打理金盛吗?”程伟豪接着问。
“没有,”靳恒远实话道,“我自己另有公司。”
程伟豪没有再继续问,两个人又随便聊了些世界经济形势之类无关痛痒的话题。
回市区的路上。
靳恒远在一处商业街口停住车,回头对和周灵一起坐在后排的聂瑶说:“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
聂瑶点点头。
十几分钟后,靳恒远回到车里,将手里的一个盒子递给聂瑶,说:“这是给你的。”
聂瑶接过来看,是一个崭新的手机。
“不用的……”聂瑶忙说,神情有些促狭。
靳恒远边发动车子边很自然地说:“我应该赔一个给你。”
“又不是你弄丢的,怎么能说应该你赔给我呢?”聂瑶感到尴尬。
“拿着吧。”靳恒远说,“我还有事情要请你帮忙。”
“帮什么您只管吩咐就好。”聂瑶认真地问,“你要我做什么?”
靳恒远还没想到要她帮什么忙,只好说:“改天再说吧。”
聂瑶不好再推辞,只好收下。
周灵在一旁抿嘴乐。
聂瑶白她一眼,知道这丫头脑子里想的,肯定是些毫不现实的爱情戏码。
聂瑶可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回到家。
周灵把玩着聂瑶的新手机,称赞道:“真大方,这款可是刚上市的最新款。”
“很贵吗?”聂瑶边换衣服边问。
“要一万多吧。”周灵并不太肯定地答。
聂瑶惊愕,她走过去一把拿过那手机,正反面看看,问:“现在拿出去卖,应该按一手的价吧?”
“干嘛卖啊?”
“我用不上这么贵的手机,卖了买个便宜的,丢了也不心疼。”聂瑶把手机放回盒子里。
“那靳先生看你没用问起了,你怎么回答啊?”周灵又把手里掏出来,“这里面存着靳先生的手机号呢。”
聂瑶拿了换下的衣服去洗手间,边放水边想:这的确是个问题,算了,那就用着吧。
“靳先生肯定喜欢你。”周灵站在洗手间门口说。
聂瑶连接话的兴趣都没有,低头洗衣服。
“他看你的眼神和看别人都不一样,”周灵分析着,“相信我,我看的言情小说不计其数,对这方面我是专家。”
聂瑶嗤笑:“现在‘专家’不是好词,是用来讽刺挖苦人的。”
周灵好奇:“你一点都不觉得靳先生喜欢你吗?”
聂瑶不答,心说:他心里有喜欢的人,我凑什么热闹?
去阳台晾了衣服,聂瑶开始查阅关于酒会的知识。
因为刚刚参加完的这个酒会,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一查才知道,酒会根据时间、地点和目的的不同,分为很多种,除了个别需要晚礼服盛装出席,其他都是较随性的,自由的,这也是酒会被广泛应用的原因。
聂瑶后怕地庆幸,好在自己没有出丑。
她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对于这些自己不懂的事情,一定要事前做功课。
聂瑶开始关注职场礼仪,并很快认识到,在职场里装容干净、穿着得体,打扮入时,既是对他人的尊重,也是在成就自己。
样貌和穿着能烘托一个人的身价,即使不爱慕名贵的奢侈品,也要能讲出一些知名奢侈品的名字和历史,了解它们的增减浮动值;
即使不喝咖啡,也要能说出五种以上咖啡的名字和特点。
要和任何类型的人都能聊得来,要能给人以见多识广的印象。
聂瑶总结出以上这几点,并认真地去执行。
工作日,聂瑶再一次出现在金盛的办公楼里。
聂瑶站在靳恒远办公桌的对面,半低头认真翻看着手里的项目计划书,身上穿着黑白配的衬衫和半身裙,高腰黑色半身裙剪裁得体,裙摆没及膝盖,将她婀娜的身材显露无疑,脸上淡雅的妆容显得她妩媚大方,脚上一双黑面红边的高跟鞋,配色内敛却醒目,整个人比往日多了许多的知性和优雅。
靳恒远看着她,不知是心里的变化还是什么,他发现自己现在看这小姑娘,越看越顺眼。
☆、第十八章
聂瑶把手里的文件夹合上,说:“上次留下的是这些。”
靳恒远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没答话。
聂瑶偏了下头,看着桌上的另一份文件夹,问:“靳先生,这些文件今天要留在这里吗?”
靳恒远恍然回神,把手放在唇前轻咳了咳,嗯了声,然后说:“现在下班吧。”
聂瑶根本没去注意靳恒远略有些不自然的尴尬,她礼貌地同他道别,准备离开,转身间听到靳恒远说:“一起吃晚饭吧。”
他的态度是熟人间很自然的言语。
聂瑶点点头,答:“好的。”
两人已经不止一次一起吃饭了,虽然今天的晚饭去的是高级会所,吃的是鲍鱼龙虾,可聂瑶并没往心里去,起初以为是个酒局,后来发现就他们两个人,聂瑶也只认为这就是有钱人原本的生活方式罢了。
饭桌上,靳恒远问什么她就老实地答什么,配合着老板的话题,聊些生活上的小事,聂瑶心里只觉自己就是个陪桌,甚至不经意地盘算,这顿饭的金额会相当于自己几个月的工资呢?
聂瑶思酌起酒吧的那份工作还要不要再去做?怕再遇到唐逸那个小混混有麻烦,也觉得那个陈总不是什么好人,可不去又缺钱,最近在买衣服上花掉了一些钱,而且这个月还没有往家里寄过钱。
这些事情让她心里烦闷,聂瑶想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呢?她所设想的最自由的生活,就是不用为钱发愁的生活。
靳恒远看出聂瑶有些心神不安,以为她是在局促,便更体贴温和地对她。
这个时候的靳恒远还没有意识到,聂瑶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那样。
聂瑶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单纯柔弱,也不是谁对她好,她就也对谁好的那种人;她会把自己看得很独立,独立于所有的人和事之外,她很难把什么人纳入到自己的生活范畴里。
靳恒远开车送聂瑶回家的路上。
聂瑶忽问:“对了,靳先生您需要我帮什么忙?您还没有说。”
靳恒远想了会儿,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您说,”聂瑶很仗义的样子,“我一定尽力帮您。”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收了你那么贵的手机,怎么好不为你做点什么,同时心里祈祷靳恒远别难为她。
靳恒远把车停到路边,郑重其事地说:“我家里现在缺一个小时工,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你愿不愿意来帮我?”
“小时工?”聂瑶一脸不解。
靳恒远解释道:“每个周末来几个小时就行,主要就是帮我打扫下房间,薪水我按月发给你,和你在公司里的一样,行不行?”
聂瑶眨巴眨巴眼睛,把靳恒远的话在脑子里重复了遍,然后心里有个小声音在欢呼:看来自己终于过了前些日子的霉运期,现在开始转好运了,正好酒吧的那份兼职不能做了,这么快就有了新兼职,这真是太好了。
“可以吗?”靳恒远轻声问。
“可以。”聂瑶答得极干脆,“当然可以。”
聂瑶被带去认路认门。
靳恒远的住处在城南的别墅区,是市内规格最高的富人区,区内安保森严。
车子驶进安查岗的入口,又行进了好一段路才到靳家的别墅前。
随着雕花铁门的缓缓开启,车子开进了靳家别墅的庭院,放眼过去,宅邸宽阔。
“一会儿我带你去安保处办出入卡。”靳恒远在下车前说。
聂瑶一边四下里瞧一边应了声。
靳家别墅一共四层,地下一层,地上三层,地下一层是车库和储藏间,地上一层是客厅,厨房、饭厅和家庭影院;二层是整层的房间;三层左半部分是房间,右半部分是健身房、室内恒温游泳池和温室花房。
别墅前面有花园和巨大的喷泉,后面有室外游泳池。
聂瑶看着,心里惊叹着,真不愧是有钱人住的房子,无论是装修还是摆设,都处处讲究,处处精致。
近五米高的客厅顶棚,高悬的五彩水晶吊灯,光可鉴人的淡黄色大理石地面,同色系的真皮沙发,琳琅满目的储酒柜,还有各类电器,处处都给人富丽堂皇的感觉。
聂瑶转完一层就有点傻眼,本以为这是个轻松好赚的活儿,现在看来一点都不轻松。
聂瑶郁闷地想:这么大的房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扫起来得累死人吧?
“会做饭吗?”靳恒远站在她身旁问,脸上带着笑意。
聂瑶不敢答,怕再加上一项服务内容,吃不消。
靳恒远继续说:“你要是会做饭的话,每个周末来帮我做做饭就行,打扫的事会有全职的保姆来做。”
聂瑶马上点头:“我会做饭。”答完又疑惑,“你家里有全职保姆为什么还要请我呢?”
靳恒远仿若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么有趣,陪我说说话也好啊,”他停了下,补充说,“我有个要求,就是酒吧的兼职你不准再去了,也不准再去赚别的外快,不能一心多用,薪水我会慢慢给你涨的,你缺钱我也可以随时预支薪水给你。”
聂瑶盯着他看,眼里有戒备,清秀的脸庞盛满稚气与矜持。
靳恒远见她这样,赶紧解释:“我是觉得你胆小,做事认真负责,比别人更珍视工作机会,所以才愿意请你。”他抬手示意聂瑶随他上二楼,“除了做饭,你还要负责打扫我的房间和书房,这两个地方以前都是我自己打扫,以后就交给你了。”
聂瑶在心里总结了下,靳先生的言外之意就是,他信不过别人,但信得过她,信她的原因是认为她胆小怕事?!
聂瑶觉得这逻辑很奇怪。
胆小怕事的人是最不能信的,吓一吓就会有什么说什么了。
靳恒远的房间很大,设计也很特别。
最特别的是床头所对的那面墙,整个墙面是一个嵌入墙体的巨大鱼缸,里面除了有色彩斑斓,种类繁多的观赏鱼,底衬的玻璃面上还有视觉立体的宫殿,映在水层里看上去梦幻而震撼。
聂瑶第一次进入一个男人的卧室,还是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她起初站在门口有些怯,可是靳恒远总是一副极坦然大方的样子,不管做什么都让人很难往不正经的方向去想,若是拘谨了,反倒显得自己不对了。
卧室地上的长毛地毯柔柔软软的,踩上去很舒服。
聂瑶站在鱼缸前,仰头看着,不自觉地“哇”声惊叹。
“好看吗?”靳恒远站在她身后问。
“好看,”聂瑶目光随着里面的鱼儿兜转,“它们吃什么?怎么喂食?”
“有投食器,这个不用你负责。”
“那我负责什么?”聂瑶看向四周。
靳恒远双手叉腰,很随意的样子,也跟着看了看四周,简单地说:“你看着办吧。”
聂瑶又看了看鱼,然后走到窗前,站在窗口向外望,楼下是郁郁葱葱的花园,花园里有一个大型的三层式喷泉,水瀑正哗哗地倾泻着,周围是各色的花草,不远处还有一个白色的秋千椅,整个花园动静相宜,设计精妙,美轮美奂。
抬头远眺,可以看到区内的一个巨大湖泊,水面波光粼粼,更远处是一座青黛色的山,那山仿佛矗立在云朵里,飘飘渺渺,眼前的景色真是美得让人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喟叹。
再美的景致也和自己无关,聂瑶转过身,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吗?比如什么是不能碰的?什么是要特别小心处理的?”
靳恒远在给鱼缸的投食器里加鱼食,随口答:“没有。”
聂瑶走到他跟前,继续问:“你在饮食上有什么要求吗?比如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也没有,”靳恒远停了下,又说,“虽然没什么特别要求,但我很挑嘴的,不是什么都爱吃,你要多研究些好吃的给我。”说到最后他眼底盛满了笑意。
靳恒远拍拍手上粘的鱼饲料,转过身面向聂瑶,他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情不自禁地绽开,眉眼间都是柔情之意,连声音都不经意地变得温柔:“还有问题吗?”
聂瑶撇开眼,不与他对视,答:“暂时没有了。”
她走到门口出的唱碟机前,瞧了瞧上面的黑胶片,然后很自然地走出了房间。
最后,聂瑶拿了区内的出入卡,记下了别墅门的密码,离开了靳家别墅。
两人约定一切就从这个周末开始。
聂瑶回到家。
仔细地研究了几道菜品的做法和口味。
周灵很晚才回来,那时聂瑶正坐在床上看书。
周灵一进门就跑到聂瑶跟前:“聂瑶我该怎么办?”周灵一脸烦恼的样子,“叶晨好像不喜欢我,他对我爱理不理的。”
聂瑶头都没抬地回了句:“那你就也别理他了。”
☆、第十九章
周灵怎肯就此罢休,她开始详细地讲述自己和叶晨之间现有的点点滴滴,包括叶晨每次和她说话时的表情,动作,语气,一心想让聂瑶帮她分析叶晨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她,不,是想让聂瑶肯定地告诉她:叶晨的种种表现说明他极其喜欢你。
聂瑶对此则充耳不闻,她已经懒得再对周灵说什么劝诫的话,对爱情故事更是提不起兴趣。
“你说话啊……”周灵伏在聂瑶床边,一脸期待地催促着。
聂瑶继续靠着床头看书,只答:“我没恋爱经验,我不知道。”
周灵抓过聂瑶的书,念道:“《厚黑学》?什么书?我听说过《红与黑》。”
“这不是小说,”聂瑶抢过来继续翻看,“这是讲为人处世的。”
“书里讲怎么为人处世啊?”周灵好奇地问,“‘厚黑’是什么意思?”
“‘厚’就是厚脸皮,‘黑’就是黑心肠。”聂瑶抬眼看周灵,“你要么就狠下心厚着脸皮去表白,要么就忘了世上有叶晨这么个人。”
周灵当然选择前者,毫不迟疑地问:“那我怎么说?什么时候说?”
聂瑶看着书,皱眉道:“自己找时机,没有时机就创造时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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