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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再起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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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旁边的警察叔叔瞪了他一眼,轻轻咳了一声。
付微桐咧了咧嘴,问:“你们去医院了么,钟航怎么样了?”
“暂时是死不了了。”君一言没什么好气。非同接口说:“你是因为网页上的那些内容才打的?”
付微桐一愣,随即微微移开眼,一会儿才答非所问地回道:“没想到是你们两个来看我。”
他从昨天进来到现在就一直没合眼,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各种混乱的事,想的最多的是,在这里,他会等到谁。
君一言说:“要通知你们家人吗?”
付微桐摇摇头,“不用了。”
对这儿的环境各种不舒服,君一言攒着眉毛安慰,“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们尽快想办法捞你出去。”
付微桐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呆了呆,然后一笑,说:“谢谢,君一言,你真让我忍不住有些感动。”
“靠!”君一言一下站起身:“哥是听说拘留所里弯男多,你来这儿纯属羊入狼窝,有那感动的功夫还是好好护住你的菊花吧!”
警察叔叔一口气没上来,呛在那里咳的昏天暗地。
出来看非同一径沉默不出声,以为他担心付微桐,君一言不怎么高兴地开口:“放心吧,方周他哥是副局,直系专管。我昨晚跟他打招呼问了,这又没闹出人命,应该没事的。”
非同嗯了一声,他今天有课,专门请假过来的。君一言正要开车送他回学校,方周的局长哥哥就打来了电话。
“一言,你昨晚说那事我了解了一下,没你说的那么简单,打架斗殴还把人孩子打成那样,恐怕没办法善了。”
“是,打架是不对,医药费精神损失我们全部赔,一个学校一个班的,闹矛盾打架也正常不是。”
“同学给人打的进医院?!那孩子家境不错,人不在乎前,家人过来报过案了,要告故意伤害罪。”
“额,至于么,他家儿子也是还手了,付微桐也受了伤了,自己怂打不过别人还叫上家长了。”
“你少说两句,这件事幸好你没参合,不然非给你闹大了不可。那打人的孩子是谁啊?认识的?”
这是个关系为王的年代,方老大这句话的意思十分明显,如果付微桐只是个无关要紧的同学,他自然不愿意耗时耗力管这闲事。
君一言顿了顿,朝旁边的非同看了一眼,说:“哥,这人是我朋友,就我爸给找的那家教,人不错的。你就当帮我的忙,要不,让我爸给你打电话说。”
“成了,哪儿学的这一套套的。”方老大笑着斥道:“我这儿肯定没问题的,主要是去找人那家,只要他们不告,没多大点事儿。”
君一言也以为不是什么大事的,到了医院才知道,钟航被付微桐打出脑震荡,并伴有颅内轻微出血,目前还在住院观察。钟航的父亲也出现在医院里,西装革履的样子,听说他俩是来和解赔偿的,目次欲裂的瞪着两人,咬牙切齿地说:
“航航目前还在那里躺着,你们还妄想要和解!?我看到儿子成这样,老子恨不得剁了那小子!我告诉你们,航航身上有多少伤口,老子就要他坐多少年牢!”
32、酒后乱心不乱性
此时医院人正多,钟航他爹这么厉声一喊,众人的目光全都一致看过来。君一言一下火了,“横什么,法院你家开的啊,说判几年就判几年。并且你也不看看自己儿子干的那叫什么事!有能耐自己拿成绩去争啊,背后阴人真不像个男人,叫我说,挨一顿刚好打长长记性!”
听他这么说,男人本就愤怒的面孔更扭曲了几分,带着不屑冷笑道:“哼,你说的那个帖子我也看了,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怕别人说么!航航有什么错!他们两个大男人搞在一起才真让人恶心。A大学校的人也不管管,这种人渣也招进学校来!”
这话打击面广,钟爸丝毫不知道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俩男孩正是此道中人,口没遮拦的几句话正踩着君一言的雷点,他大怒之下,就要发作,被身边的非同拉住。少年的表情看着比平时更冷,语气却平淡:“钟先生,如果你们家是这种教育观念的话,这绝对不是您儿子最后一次进医院。”
钟航爸爸瞬间黑了脸,他老婆已经尖叫着扑打过来,“诅咒我儿子,你们这两个瘪三敢诅咒我航航,小瘪三!王八蛋!”随后男人也跟上,俩人个子都不高,但蛇鼠一窝都够泼辣,君一言下意识地护在非同前面,加上旁边过来拉架的人,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非同紧紧地捏着拳头,女人尖长的指甲往别人身上乱抓,自己却不住口的尖叫。看着那些人丑陋扭曲的脸,心中只觉厌恶,这些人外表光鲜,但比末日里的丧尸更让人讨厌!
那女人个子小,眼看自己跟老公占不到什么便宜,实在恨得牙痒,又仗着辈高年长,把满身的怨气集中在牙齿上,抓着君一言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君一言大叫出声,声音未落,路非同已经单手抓着女人后颈的衣领,用力一甩——
于是更大的一声尖叫,惊天动地的响起。
齿痕清晰,隐隐渗血,漂亮的护士小姐给消了毒,涂了药,包扎起来,君一言余气未消,火大的说:“妈的,居然张嘴就咬,我就说,那体型那长相,活生生是个母藏獒!”
护士噗嗤笑出声,差不多的年纪,她对这两个年轻帅气的男孩颇有好感,笑着安慰:“包好了,那女的仗着有钱,在医院这两天也是闹得人见人烦,不过你朋友也替你出气了,听那叫声她摔的不轻,别气了。”
“再名贵的犬也不能逮人就咬啊你说是不是,哎对了,我是不是要打个狂犬疫苗保险点儿?”
护士小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自然没办法再去找着和解,果然没两天,就传来消息钟家已经去申请司法验伤,要告付微桐故意伤害。方老大给君一言打电话,头大地说:“那家人死咬着不放,家里不差钱,铁了心要把付微桐送进大牢。今年又逢领导换届,上面要调整一批人,我也不好做的太过,这事儿主要还是那家人,只要他们愿意撤诉,那就好办了。”
那才是最不好办的事,看着手臂上的伤口,想着那凶恶如狼刀枪不入的两口子,君一言只觉得一阵头疼。
门被打开的声音,非同放学回来,君一言叫了一声,他也没吭声,径直走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过去。
君一言挑眉询问,非同仰仰下巴示意:“你看短信。”
——你去看他了么?桐怎么了?
——请你帮帮他,只有你能救他了。
两条信息发出的时间间隔很短,大概就是非同进门前几分钟收到的。君一言扬眉,问:“这谁啊?”
说话间又一条短信进来。
——能不能出来见一面,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这么关心付微桐的人……当即一个电话拨过去,那边倒是很快接起来,君一言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谁啊?”
那人顿了下,娇柔的声音略带沮丧:“我是苏骁,学弟,你方便出来下么?我有东西可以帮到……付微桐。”
酒吧里的音乐震天,灯光乱闪,非同对这样的环境习惯性的皱眉,只跟着君一言往里走,一直到最里面,才看见垂着头坐在那里的苏骁。
“你要给我看什么东西?”
苏骁被声音惊起抬头,目光倒是一下落在跟在后面的路非同身上。话说苏骁从初中第一次恋爱,对象就是学校的男体育老师,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在跟同□往,换句话说,苏骁完全是个天生的GAY。
这种人久浸江湖,对于同性间的性取向几乎有种与生俱来的敏锐感,比如他就见过君一言一次,就可以断定他是个同,并且还是个攻。
但是跟在君一言身后的这个男生……
这个圈子里的人身上是有种特质的,喜欢同性的人多少是有点与众不同的。可是眼前的这个少年,该怎么形容?五官精致,身形单薄,这完全是一个美受的样子,但让苏骁迷惑的是他一身冷漠和抗拒的姿态,竟然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不食人间烟火?一个被人骑的受……苏骁直觉是自己看花了眼。
见他看着非同发呆,君一言眯紧了眸子,沉着声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苏骁猛地回神,请两人坐了,一边准备按铃叫服务员,边客气的问:“你们喝点什么?”
“行了,少废话,你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帮到付微桐。”君一言一向对这个娘受没有好感,如果不是因为这句话,绝对懒得出来见他。
“你们去看过他了,桐怎么样?我听说钟航不肯和解?”
“在拘留所里还能怎么样!你消息落后了,钟家不仅不肯和解,还要告到付微桐坐牢。所以有什么能帮到你老公的,赶紧拿出来!”
苏骁一愣,然后一下垮了嘴角,带着哭音,说:“全都怪我,是我害了桐……”
付微桐从去君家当家教开始,就借口忙疏远了苏骁,暑假更是一声招呼不打消失了一个星期跑去海边度假,回来也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反而更加冷落他。钟航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接近苏骁的,苏骁自然是知道他跟付微桐是竞争对手。但是寂寞加上心里对付微桐的怨气,就想气气他。
干柴烈火,两个很快就打得火热,本就话多的苏骁在床上更是口无遮拦,直到出事他才真正明白过来钟航接近自己的目的。“他从我手机上偷的照片,把我也贴出去了,还连累了舅舅……”
红颜祸水!君一言狠狠咬住嘴,拒绝说出口侮辱这个成语。
“胸不大脑照小,对此惨剧我表示遗憾。你不是有能帮他的王牌吗,拿出来我们帮你完成遗愿。”
苏骁瞪大了眼,不确定君一言是否在跟自己玩幽默,犹豫了下,还是从包里掏出一个纸袋子递过去:“其实……如果不是他故意不理我,钟航不会有可乘之机的。我知道桐是不会原谅我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欢桐。”
听苏骁说着钟航爸爸的公司时,君一言就觉得耳熟,晚上回家一查,居然是君景行名下一家分公司的总经理。
世界可真是小!
这么好的机会君一言自然不肯放过,当下就跑到总公司他老爹的办公室,用座机打电话把钟航爸爸叫来。
在这个地方乍见熟人,钟老头儿真是吓了老大一跳。君一言也不说话,直接把苏骁给的纸袋子丢了过去。
钟老头儿不解地打开一看,瞬间黑了脸。
那里面一叠照片,全是两个男孩赤身露体的亲密照,有几张的尺度大到惊人,身体纠缠,面容清晰,其中一个赫然就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这……这照片是哪来的,航航,航航怎么会做这种事。不可能的!”
君一言好整以暇地环胸而站,“钟经理,如果您儿子的这些照片被人刻意贴到网络上,你们会是个怎么样的心情?换位思考,相互理解下吧啊!”
钟老头儿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唇不停地抖着,似乎是受了重击的样子。君一言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坐在自己老爸的老板椅上,极有耐心地等。
好半天,钟航爸爸才动了动唇,嘴巴里发出两声没什么意义的响动,又沉默了半天,才咬着牙问:“打人那小子跟君先生是什么关系?”
“哦,他是我爸的私生子。”
一觉醒来已经快傍晚,君一言这才觉得饿得发慌,这几天他都没有去学校,两天了,钟老头儿那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那天他把老爸都给搬出来了,捏造付微桐的身份,多少有点仗势欺人的意思,但是那对蛮横不讲理的夫妻实在让人更不爽!
吴嫂请假几天回老家,非同还没有放学,偌大的房子就自己一个人,冲了个澡恢复神志,然后下楼晃到厨房去找东西吃。冰箱里有吴嫂提前准备好的菜,热了就能吃,他忙活半天,刚弄好,非同一身校服打扮从外面放学归来。
君一言就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说你命好,我都弄好了,快来吃饭。”
非同点点头,“我先去换衣服。”
他习惯回家先洗澡换衣服,出来的时候换了件长袖T恤,外面还加了薄外套,看起来要比只穿了件短袖套头衫的某人保本的多。
“有消息么?”
他问的是钟家和解的事,君一言自然知道,朝他耸耸肩,示意没有。为这事两人心情连续低气压,君一言见他又不说话了,一下也觉得憋闷,心里直恨不得把钟老头抓过来暴打一顿解气!
他想了想,起身从后面吧台最下面的酒柜里拿出一个做工精巧细致的木雕双耳扁壶,边朝着非同说:“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君景行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军营里的一名热血士兵,是参加过越战的人,即使后来下海发了家,但是对于红酒这种高雅的场面酒实在是爱有限。他平生爱喝爱收藏白酒,这一瓶更是他所有珍藏里的极品。
这瓶酒的来历实在非凡,96年辽宁一家酿酒老厂搬迁,偶然在地下发掘出了道光二十五年的清朝贡酒,这是当今世界上储藏时间最长的白酒。君景行自然不肯错过,在随后举行的拍卖会上,以20万的高价买了三斤回来珍藏。
君一言一边解释一边给两个杯子倒满,“曹大帅那话怎么说来着,何以解忧惟有白酒!来来,一醉方休!”
末世里食物和水都很紧张,更不用说酒这种奢侈品了。路非同多少有些好奇,端起杯子凑在鼻子下轻嗅,那味道实在香醇,绕在鼻尖悠久香气不散,入口甘醇,也不觉辛辣,酒香从舌尖密密麻麻地往里渗透,直至身体每一处的细胞,无不爽快。
非同面露惊喜,连君一言也忍不住赞:“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我都喝出大清乾隆爷的感觉了。”
虽然君一言从小耳濡目染,酒量十分惊人,但是快两百年的陈酿岂是开玩笑的,等他觉得自己后劲儿上头有点不对劲的时候,旁边的路非同已经‘呯’的一声一头栽到桌子上,撞的杯子碟子‘哗啦哗啦’碎了一地。
君一言吓了一跳,连忙过去轻拍他脸颊,“……非同,非同。”
他的脸色正常,甚至还比平时更白一些,叫也叫不醒,君一言知道这种人更容易喝醉,当下也有些懊恼,早知道不该让他喝酒的,遂抱起送回他房间里。
非同酒量差酒品到好,只是歪着脑袋沉睡。
衣服上都是油渍,君一言原是本着一颗纯洁的心,想帮他把脏衣服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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