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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再起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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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这些老宝贝们的头脑开始转了。
达到预期效果,少将很满意。
“根据以往的实验结果,我们猜想脑电波——就是俗称的灵魂,是不受地球引力影响的,换句话说,它是可以摆脱自然限制,也是唯一有超越光速的一种能量。如果可以证明这一说法,那么一些所谓的怪事就可以理解了——也许所谓的外星人,不过是未来的人突破时空限制。”
老头子们听的目瞪口呆,这完全颠覆了他们日积月累的世界观,看少将的眼神就跟看见外星人差不多:“谢处长,你太有想象力了。”
他们还是半信半疑,这很正常,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
“你们知道他为什么出众?”少将手指向路非同,打出最后一张王牌,“他也是带着前世记忆的异人,他的前世是——”他说了一个非常有名的前苏联科学家,已经去世二十多年。
于是,看外星人的观光团,又把目光齐刷刷的转向路非同。
路非同一脸黑线,当初为了让少将相信自己,查了不少资料编造出这个身份。被他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路非同觉得万分别扭。
“或者天才就是带有一部分前世记忆的人。”方老大举一反三。
孺子可教!
少将赞赏的笑笑,然后又一份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的文件夹横空出世,直接丢给老专家们。
“我希望你们能签字同意,让计划继续进行。我不能保证绝对成功,但是这事必须有人尝试去做。”
车窗外的风景不停的变化,看着看着,路非同觉得车内有些热。
他一直刻意留心,几乎草木皆兵,这个念头一起来,越发觉得燥热,路非同一阵心惊,这种感觉在白天出现还是第一次,手下意识地抚上右边的胳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然热的发烫——
“那个——口渴,能停车让我下去买瓶水吗?”
那只妖异的大白猫依然趴窝在少将腿上,懒懒地看了路非同一眼,又爱理不理地重新趴下。
少将递了瓶水过来。
“——不好意思,我需要,冰镇的。”这么多要求,他自己也觉尴尬。
少将微讶:“这才刚五月。”
“我,天生惧热。”他胡乱找借口,压抑着想跳车的冲动。“对不起,就耽误一小会儿。”
这下连妲己都奇怪的看过来,路非同强忍着不适,放在车门一侧的手,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把衣摆揪的死紧。
他正考虑要不要直接打开车门,少将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冰的水,轻轻贴在他脸上。
一片冰凉,仿佛救赎。
“谢谢。”
打开瓶盖,咕咚咕咚的一口气灌下去半瓶,姿势实在豪迈。
“还真怕热。”少将轻抚着被惊到的大白猫,抿唇轻笑:“听说怕热的人,都心软。”
那日他用最正经严肃的表情说着最荒诞离奇的理论,说服了那些难缠的老顽固,于是计划得以继续进行。他嘴上不说,应该是对此高兴而充满期待。
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路非同突然有些内疚,有些沉郁。
“你相信他们会守住秘密吗?”
那天在场看档案的人,都被要求保守秘密。也对,这种事情一旦全部公开,势必引发社会的恐慌。
就好像如果可以预知死亡日期,就算可以活到50岁,那之前的每一天你都会在恐惧中度过,恐惧那个时刻的到来。道理是一样的。
无知,未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他们接受了,就会守秘。国内保守的出乎你意料,就算说出去也会被当疯子。而且,给你们看的不过九牛一毛,在西瓜面前,鸡蛋可不算大个头。”
路非同一愣:“还有什么?”
少将说:“机密。”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仰头把剩下的水解决掉。
车内安静下来,他们开往去基地的路上,方老大在后面一辆车上。其实本来少将可以不必去的,但是路非同想,他可能并不信任自己。
司机开的很稳,路非同勉强压□体的不适,闭着眼休息,突然听到少将的声音。
“你猜两年前我为什么相信你?”
“为什么?”他睁开眼,有些茫然。
两年前,路非同拿着论文报告直接找上门自荐,自称是前世某某科学家。
“因为她。”少将看着猫说。
“妲己?”
“对,她就是妲己。”
路非同大惊:“你是说这猫的身体里——”住着一代妖妃妲己的灵魂?!
“你理解的没错。”他肯定他未说出口的答案。
少将说:“大概你听说过我有异能,其中之一就是我能听懂一些动物的语言。但这不是与生俱来的,六岁那年险些被雷劈,吓的大病一场。后来有天我被吵架声烦的睡不着觉,打开窗户,没有人,只有窗外的歪脖子树上蹲着两只小麻雀,吵得正凶。”
天方夜谭,路非同听的目瞪口呆,本以为自己的经历已经够不可思议,没想到——
“动物界的名人多么?是不是恶人就不能再转世为人?”
母猫妲己凶狠地瞪他,不满地叫了一声。
少将给她顺毛,有些好笑的给他解释:“并不是听得懂所有动物的话,否则的话夏天我还要不要过了。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保有前世记忆。”
夏天的蚊子和苍蝇时刻都在发音。路非同想想那个画面,自己也觉得好笑。
气氛放松了,路非同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居然脱口而出地问道:“她是妲己,莫非你曾经是纣王?”
下意识的认为,妖妃和昏君,天生是绝配。
少将一愣,随即大笑不止。
连那猫都没好气地白了路非同一眼。
“不是,当然不是。”少将说,“正因为我不是纣王,所以她是猫,我却是人。”
正因为我不是纣王,所以她是猫,我却是人。
路非同一路都在想这句话,他想他要说的也许是缘分,若有缘,同为猫共成人;若无缘,人鬼殊途,咫尺天涯。
他们归来,最高兴的莫过于宋玦。
方老大被请去喝茶调查后,还留在这里的人心惶惶,群龙无首,谁都不知道以后的命运会怎么样,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五一假期没人敢休假也没人来通知放假,他们仿佛被人遗忘在角落里。
工作人员搓着胳膊大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路非同垂了眼,自己一时痛快,给别人造成这么负担。
宋玦厚着脸皮吹牛:“我早跟你们说过,老大和路工肯定不会有事的!瞧你们那点出息,自己吓自己。”
同队的战友黑了脸,“宋小玦你个混蛋,是谁整天跟个唐僧似的在我们耳边絮叨,还早说,你跟谁早说啦!”
其余人立马群起而上,拳打脚踢。
言语鄙视之,武力镇压之。
离开又回来,明明才一个月,一朵花开未及落,但路非同的心里却有种一别经年的沧桑。以往只觉得这里是实验室,最常来也最陌生,基地的人他都见过,但是叫得上名字的却没几个。
他离开了,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他回来了,这些人依然守在原地。
没人责怪他的任性,他们反而为他的归来而由衷高兴。
路非同觉得胸口有一处暖暖的,春水要溢出的温润。
这是第一次,他有了,回家的感觉。
55、再来一次
各项工作重新展开,集体开会制定了日程计划表,少将抱着母猫妲己坐在一边旁听。
路非同的变化不大,但效果惊人。
比如他出席了以前从不参加会议。
再比如跟人讲话,他超过三句,并且每句话基本在两字以上。
再再比如他现在虽然也不怎么阳光灿烂,但是不会像之前自备万伏高压,通不通电都能自动制冷。
再再再比如宋玦跑着调唱歪歌,那天唱的是‘朋友一生一起走,喝喝小酒拉拉手……’路非同正巧听到,居然还亲切地夸了句:“歌不错。”
虽然夸的是歌不是人,但是宋玦深受鼓舞,大叹伯牙终遇子期。
基地笼罩一片祥和,幸福之花处处开遍。
方老大饱含深情地说:“一次意外,唤回游子漂泊的心,小路同志洗心革面、一鸣惊人!不表扬不足以表民情!”
说着还拉盟友求认同:“是吧,谢处?”
少将抱着他的猫,但笑不语。
宋玦唱:‘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
路非同正对着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发呆。
他已经换回了绣着标记的白大褂,方老大看了半天,点头道:“你还是穿这身最顺眼,穿别的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少将深以为然。
路非同自己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时觉得陌生,埋在白大褂里的那个家伙他有些认不出来。
“路总?”
实验室里的工程师进来,他算是路非同的助手,也是A大毕业的博士生,但比路非同大上许多岁,为人古板,做事一丝不苟。
屈居人下自然不甘,一心想找机会超过师弟。
“师兄。”
路非同看他手里抱着一瓶已经做好的标本,眨了眨眼,问:“这——”
“这是体内植入核游离子过量的那只小白鼠。”师兄举高瓶子朝他示意,“昨天死了,体温升高十二度。稍后我把报告给你。”
“过量的……就是说只撑了二个月?”路非同计算着时间,喃喃失神。
师兄不明所以,随口接道:“二个月零三天,不过其他的几只情况还好,根据体内核含量的多少,有不同程度的体温升高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加重。”
顿了顿,师兄又忍不住道:“路总,小白鼠跟人体的构造不一样,机能也相差很多,适合白鼠的量,不一定对人体就无害。就好比丈量河的尺寸造海船,我始终觉得我们走差了方向,事倍功半。”
“路总?”他稍稍提高了声音。
“嗯,实验室的工作准备的怎么样了?”路非同开口问。
自从上次方老大隐隐透露,打算申请能不能用死囚犯,师兄的心里就一直不能平静。他非常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项目!一旦成功,不仅能名垂史册,改变历史也不是不可能啊!
他几次暗示,路非同都故意装傻,他搞不懂他到底在别扭什么!
师兄心中一阵气闷,再也忍不住,直接摊开说:“方组长都同意的,路总你在担心什么?!那些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本来就要死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他看路非同没有反对,故意开玩笑的说:“而且如果实验成功的话,他们因祸得福还能重生,获得二次做人的机会,怎么着也不亏本!”
穷凶极恶的罪犯保留前世罪恶记忆重生,路非同想象着那个场景,忍不住地打了个寒噤。这个师兄勤奋刻苦,平日话也不多,没想到……脑海里复读他刚才的话,路非同厌恶他对生命的冷漠态度。
师兄看他不说话,看向自己的目光逐渐变的冰凉,心里也有些慌。
“师兄,如果换做是你,你愿意被人当试验品么?”
师兄一愣,继而有些愤怒,他居然把自己跟死囚犯相提并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师兄,法律判他们死亡,可是你和我没有资格决定别人是生是死!”
路非同说完,也不跟他打招呼,起身就走。
师兄在他背后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A市东区某夜总会,午夜12点,灯火辉煌,正是群魔乱舞的黄金时间。
“帅哥,请我喝一杯啊。”一个穿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女郎过来搭讪。
君一言正靠着吧台抽烟,听见声音转过脸去,那女郎又故意挺了挺丰满的上围。
君一言吐了口烟圈,然后微仰下巴朝服务生示意。
服务生嘴角抿着意味不明的贼笑,动作倒是很快,玻璃杯触到大理石台面,发出细小清脆的一声响——
“谢谢。”
那女郎一双眼娇媚如丝,紧锁着眼前的男人,看也不看的端起酒杯,性感的启唇,充满诱惑的张口——
然后变了脸。
女郎把杯子重重地磕在吧台上,神情恼火地质问:“这是什么?!”
从水龙头里接的自来水——
服务生人精一般,当然不会自找没趣,暗自指了指君一言,然后摊手做了个无奈的姿势。
于是女郎更火了,更多的是羞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一言把烟灰弹进她的水杯里,眼见女郎还没走,这才懒懒地开口:“没什么意思,看不上。”
女郎气愤走远,服务生坏笑着凑上来:“先生,今晚第四个了哦,再来一个凑齐刚好五福临门。”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服务生很会说话。
“六六大顺更好。”君一言边说笑,一边注视着舞池边的一个舞女。
君一言伸手看表,差不多到时间了。
果然没一会儿,一个瘦高的年轻人进来,径直走向那舞女,说了几句话,两人便拥着去了楼上的包房。
君一言心情不错,一口干了酒,把钱搁在台上买单,转身就走。
“喂先生,您不等六六大顺了?”服务生只来得及朝背影喊。
“喂,老大,XX夜总会六楼!……看清了,我跟着呢。……拜托你们速度快点,不然我动手了可别怪我滥用私刑!”
君一言挂了电话,轻手轻脚的又往前靠近了些,隐匿在茶水间的墙壁后,监视着前面一间客房。
那场枪击案并不复杂,少将留下的武警早就掌握了线索,但是这帮孙子磨磨唧唧,干什么都要打报告走程序,死活不肯给个痛快。
君一言单独行动吧,他们又说这是妨碍公务、滥用死刑,气得他半死。
不过慢是慢,好歹查着了,抓着那杀手,三言两语就招了,还交待了跟幕后主顾的联络方式。
于是,君一言便先来撒网。
门被一脚踢开,床上一双赤男裸女战事正激,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鱼贯而入的警察们一下制伏,他老二的反应比本尊快,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敬业,差点射到一个警察裤腿上。
那警察劈手就是一巴掌,骂道:“妈的,臭流氓。”
女人尖叫出声,被喝止,抱着被子哭。
男人穿好衣服,手铐一上,带队的小张气势十足:“带走。”
女人缩成一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君一言同情地安慰道:“姑娘,别怕,不是扫黄。”
女人一听这话,哭的更大声了。
昨晚抓那小子的时候就觉得眼熟,一时没想起来。
到了警局一见真相,办案的警察都忍不住乐。
他不出名,有名气的是他爸爸,他爹就是因为贪污被拉下马的高官,前一阵报纸社会版头条都是他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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